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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慕逍遥带著女人往北去,他带著小丫头往南去。南方天气很湿润,小丫头不会有太多的不适,那个天气干燥,四季分明的北方就叫女人去吧。
由於藏匿工作不到位,女人在一年之後就被柳弄清找了回来,他是怕了,怕女人再逃跑,或者他的二弟再次帮助她逃跑,於是他囚禁了女人。
他的二弟,当初带著他女人又将他女人抛下的二弟他不会放过。
第三十八章:完结章。
第三十八章:
“我的条件就是,你死。”柳弄清一改飘洒的姿态,正色道。那是他的女儿,那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女儿,他怎麽可能不心疼,但是他更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跟他抢他的女人。
“大哥大概记性不好,这种毒还是当初我做出来的。”柳春城笑道。
“可是配解药要花一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絮儿不必一辈子要受这种苦。”
“你若是有自信那小丫头撑得了一年,何必来找我?”
“我只是来做比生意而已。”柳春城望著柳弄清疑惑的脸“你不觉得嫂夫人的身体有什麽毛病麽。”
柳弄清大惊:“你什麽时候做的手脚?”
“帮她出逃那一年。”柳春城故意说的很慢,他的大哥始终比不过他的沈稳,说要拿回主动权,现在却开始乱了手脚,他清清淡淡的说:“只是叫她不能生育而已。”
柳弄清难看的脸色有所缓解,他皱著眉头轻哼:“你以为我会在意子嗣?”他是真的不在乎,亲情这个东西是他最不感冒的玩意儿,他只在乎他家的小女人,只要死不了,还能在一起,仿佛全世界就没有他能在意事了,他现在的心境跟当初柳春城第一次看到小丫头,便决定带著她逃离这种没有什麽不能丢弃的生活。鲁莽却又那麽肯定眼前自己做的决定是一生最对的选择。
“但是中毒的人在接受欢爱之後会日渐消瘦。”他像是说什麽有趣的自然现象,扯著唇,却说著最阴毒的话“直至全身衰竭。”那中毒的人也就不用活了。
“柳!春!城!”那口气连忍都没忍就爆发了出来,他凌空飞起一脚,用了十成的内力。
他气息有些杂乱,心智更是不清,所以柳春城很轻易的就躲过了这一脚。那庞大的内力狂风骤雨般卷起柳春城身後的尘沙,以及正趴在底下颤抖的黑马,“轰”一下滚出了几仗远,似乎还有余劲,荡起一阵强风,刮去了两旁树木的叶子。
“你我武功不相上下,你想杀我难,我制住你也不简单,打架真不是什麽好选择。”他淡笑著,学他的潇洒与优雅,看著对面他狼狈不堪的喘著粗气。在他刚使出一个大招之後杀了他不是难事,他却没有动手,他惦记著小丫头的解药“我们互换解药。”
“你的要求似乎水到渠成。”柳弄清眼神狠狠的盯著他,发泄一通才想明白,帮他小女人逃离那年他怎麽就那麽有先见之明的给他小女人下了毒?骗人!他用这种眼神望著柳春城。
“我们可以慢慢耗,直到你的女人衰竭到起不了床。”
柳弄清微微有些不安,这几天小女人的精神是不太好,嗜睡,看见油腻的东西就吐,身子骨老是软趴趴的……
“大哥可想好了?”柳春城悠闲,有似是不想等的样子。
……
柳弄清急急的运著轻功往堡里飞,怀里用大绿叶裹著的解药微微发烫。
他终是答应了柳春城的交易请求,但是他在後面多追加了好几个但书:永远消失在他和小女人面前。不能叫他的闺女受一点委屈。若是将来他老的走不动道了就趁早自我了断,免得拖累他闺女。
柳春城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反正是一股脑的应了,就急忙离开。像是太关心他家闺女了,早早回去服了解药,免得自己多但一刻的心。他心里似乎出现了“欣慰”这个矫情的感觉……这令他想不明白,子嗣是真的没有那麽重要啊,只是多了子嗣会……会更好点而已……
他刚踏如堡里,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空气里仿佛夹杂了恐慌的情绪。他急急的掠过前厅飞速来到女人住的破旧的後院,便看见女人卧房门口涌著一片的仆人。他拽过一个,厉声问道:“怎麽回事?”竟然有些不安。
“夫……夫……小姐她晕倒了。”女人被他找回来之後就不肯承认她是他家的女人,他也纵容她教著下人叫她“小姐“。
胡乱撕扯开人群,他一脚将门踹开,里面只有堡里的大夫在给他的女人把脉,他边走向女人边从怀里掏出解药,揪起大夫的衣领将他揪离女人身边,将手里绿叶包裹著的解药递给他:“拿水冲了喂给她。”眼睛一刻不离开女人消瘦的小脸。
大夫不急不慢“堡主不要担心,小姐她只是怀孕了而已。”他自信的以为堡主会立马露出喜极的表情摇著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却看到了堡主扭曲狰狞的脸在逐渐放大……
他咽了口唾沫,手里攥著绿叶小包,识相的去了小桌旁冲泡。
怀孕?那他女人近段时间的表现……不是中毒的原因?
那边大夫好死不死的说道:“咦?堡主,为何要给小姐冲一包沙尘来喝?老朽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安胎的偏方啊!”对於医术他向来严谨好学,喋喋不休“堡主可方便告知老朽这偏方从何而来麽?咦?堡主你的起色怎的如此……啊──”被打飞……
“爹爹,这是什麽?”柳絮儿盯著眼前黑色的大圆子,好神秘的感觉哦。
“是春药,小絮儿要不要尝尝?”
柳絮儿嘴角流出了口水……
她将那圆子含在嘴里,想要细细尝尝春药是个啥滋味,启齿,轻咬。於是,整张小脸扭曲了。苦苦苦苦!!於是想要吐出来,唇上却忽然凑上来个软软凉凉的东西堵著,一个滑溜溜,柔软灵活的东西钻了进来,抵著嘴里成两瓣的圆子,硬逼她吞下去,她挣扎著,却感到一只大手正在褪去她的衣服。
揉捏著一片湿滑,他细细的舔著她的耳朵,吹著热气,他知道她受不了“是不是春药?”
她嘤咛著“恩啊,是春药哦,想和爹爹爱爱啦……”
“亲亲爹爹,爹爹跟你爱爱。”
於是,响亮的“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