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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你们先吃龙将的蟹斗,再喝汤,然后再吃一次蟹斗!”
“什么……”雷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胡昌盛等人对视一眼便见那四人吃了雷恩的蟹斗后一脸的惊艳与幸福,甚至还津津有味吮吸自己的手指,而在喝了汤之后再吃蟹斗,竟然无一例外都面色难看地吐了出来,大叫难吃。
“怎么会这样!”关山月走到桌前,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他看向北辰天狼刃,冷声道:“螃蟹汤里你加了什么东西?”
“那是真正的螃蟹汤。”兰飞鸿淡淡地看向小北厨桌上的金黄汤锅,“可是那是用螃蟹壳熬煮的汤 ,而且是是比一般螃蟹还要浓上数倍的汤!就像平时吃了辣味火锅在去吃清汤锅,你们还会尝出什么味道?”
“什么?”台上五人纷纷惊呼,雷恩心头何止是被陷害的愤怒与不甘,他连杀了刘昴星的心都有了,输了这场比赛他用什么来换黑暗之气支持罗歇灵魂不散?
“嘻嘻。”刘昴星噗嗤一笑,道:“先喝雷恩的汤,是你们自己要求的哦,而且你们也做了保证不管黑暗料理界做了什么都不会……”
刘昴星的话没说完,雷恩的身型一闪,眨眼之间便出现在了他身前,重重地一脚踢在了刘昴星的肚子上,“啪”地一声,一种破碎的声音响起,刘昴星整个都斜飞了出去,甚至撞翻了看台上的铁桌,刺目的猩红从他双腿间不断流出。
“啊!”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被刘昴星撞翻的长桌边坐着的人立刻跳到一边,刘昴星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阿星!”“主人!”谢欢等人极力想要冲过去护住刘昴星,却被汹涌围来的黑暗料理界众人挡住,刘昴星面色苍白地抬起头,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雷恩,那张冰冷地没有丝毫感情的脸越来越近,他抬起的靴子,一脚一脚地踢在自己的肋骨和肚子上,刘昴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下淌出的大滩鲜血,听着自己肋骨断裂之声却无法逃避……
☆89、菊开一指(防吞)
“你想一尸两命吗,雷恩?”阿q使劲推开拦在他身前的一个胖子,没走两步又被涌上的人群淹没,谢欢不知刘昴星状况如何,只是在人群彻底淹没视线之前看见雷恩在踢他,心急之下借助钢棍的力量,身旁的人一个个被弹开。
“喝!!”眼见局面失控,胡昌盛等人纷纷跃起,运起巨力将人流隔开,其中受刘昴星特别所托的何其双虽恼刘昴星耍的心眼,但在跃起的那一刻,看见那大滩的鲜血时,恻隐之心触动,便在落地之时在一个倒霉蛋身上一踹,借力弹至雷恩身后。
雷恩敏锐地感觉到身后异动,停止了对刘昴星的虐打,他的肩膀被重力一按,手臂上传来一股酥麻的力道,他反手搁开何其双的突袭时,刘昴星已经被一袭紫影挡住。
看着满脸泪痕几乎失焦的刘昴星,迦楼罗心里的施虐之情陡增,血腥的气息与艳红从那抖动的双腿间流下,他莫名地兴奋起来,“呼!!!”一声清啸从迦楼罗嘴里发出,压盖了会场上的喧闹混乱。
“啪啪啪”迦楼罗的长吟,引得海面上无数鱼虾跃动,海下暗流涌动,这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属于神器的力量,呼呼的海风大作,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这个非神非妖的男人。
“呵呵……”遥远的海面上,被海浪高高托起的邵安已然窥见楼麟舰的远影,借着海浪翻涌的巨力索性弃船踏浪而去,夜色下的他,宛若一只嗜血的暗红大蝴蝶,宽大的袖袍迎风而舞,被迅速沉下的海浪远远甩开的老者并不急着跟上邵安,他结起一个小型法阵,保护着这一叶孤舟的安全……
楼麟舰上,冷静下来的黑暗众人归位,刘昴星被迦楼罗抱在怀里,迦楼罗笑得妖异,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七个男人,道:“第三回合的结果如何你们便好好商量吧。”说罢,便推开一脸阴霾的兰飞鸿往楼道走去,阿q立刻将他拦住,道:“你要干什么?”
“你会接生么?船上有人会接生吗?”迦楼罗那双妖异的眼睛变得十分威仪,阿q的话因迦楼罗的质问而堵在喉咙里,迦楼罗轻抚着刘昴星苍白的脸,道:“小弟第一次生产可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给他接的。”
刘昴星是被兰飞鸿抛弃的小妾,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至于他为兰飞鸿生过孩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就很少了,便是谢欢也只知道他是被兰飞鸿打流产,成型的男婴被迦楼罗做成肉包子还逼刘昴星吃下去的事情就没一个人知道了。
“不……”刘昴星的声音细弱蚊鸣,他几乎没有动弹的能力,谢欢和小北等人一阵揪痛,但也知道刘昴星现在只能把孩子生下来,没有别的方法了。
“哼!”迦楼罗剜了一眼场上神情各不相同的男人一眼,抱着刘昴星大步离开。
“你给我站住,这次比赛结果不算!”雷恩冷冷地看着想要尾随的北辰天狼刃,北辰天狼刃嗤笑一声,停下了步子,道:“凭什么不算?五位大人保证过无论如何不会变更结果!”
“那么,评委答应了他生产时停止比赛的要求也不能作数。”兰飞鸿话一出口,何其双便陷入了两难之中,刘昴星欺骗在前,他们若判北辰天狼刃赢确实可以说两清了,但第四回合的参赛者武鲁也尚在昏睡之中……
“笑话,一码归一码,要论公平,每次的主题还都是你们订的呢。”谢欢虽然是个大男人,但论起撕逼也毫不逊色,于是楼麟舰上重要角色们的注意力都在第三回合的输赢以及接下来比赛的行程安排上了。
会场上的争论、拳脚暂且不论,刘昴星被迦楼罗一路带往顶舱却是越来越恐惧。刘昴星泪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他是真的害怕迦楼罗会伤害他的孩子,“迦楼……罗,求求你……”
染血的手似乎怕弄脏迦楼罗的衣袍,举在半空又垂了下去,迦楼罗勾唇一笑,推开一扇精致的大门,刘昴星无暇注意房间的布置,感觉被迦楼罗放下后,头埋得很低,迦楼罗笑道:“傻弟弟,我把你抱出来不就是为了帮你吗?”
“……啊……”刘昴星感觉肌肤一阵冰凉,却是迦楼罗将他的衣衫剥下,他茫然地看着迦楼罗,只见迦楼罗俯身抽出一捆绳索将他手脚套住,然后按动床头机关,长而细的铁棍从天花板上垂落,迦楼罗将他的身体与床吊有约一指宽的距离。
刘昴星的心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恐惧所包裹,容色越来越惨白,他低低地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