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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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入的时候,双手各伸了根手指强行□荣祥的身体里,然后把那个脆弱的隐秘地方硬生生撕扯着打开。荣祥痛得不住的抽气,喊又喊不出来,只好哽咽着扭动了身体,徒劳的想要逃开小孟的亵弄折磨。

    因为身处黑暗之中,小孟既看不到荣祥的惨状,下手便愈发失了轻重。他不晓得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把荣祥的密处撑到裂开,他只觉得手下滑溜了一些,手指的出入也似乎不那样困难了。

    他还没有真正开始,荣祥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这让他起身解开了缚在荣祥左手上的领带,然后把他连拖带抱的带去那个同样漆黑的小卫生间。

    他拧开了水龙头,然后把荣祥的头塞到水流下。

    荣祥被激的猛然抬起头来,咚的一声,后脑磕到了水龙头上。

    他只好懵然又低下头去,水流是冰冷的,来势汹汹的砸在他的头上,然后再蜿蜒流进他的衣领中去。他简直避无可避,惶恐的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就在这时,小孟一手悄悄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从腋下穿过,扳住他的肩膀,然后□猛然向前一顶。

    藉着鲜血的润滑,他竟一下子尽根没入荣祥的体内。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一面继续搂了他的腰,一面伸手将水龙头又拧开一圈。水流激烈起来,直把荣祥冲的额头抵在白瓷水池底上。

    他开始动作起来。大概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他很快便泄在了荣祥的身体里。可他并没有因此放开荣祥。

    他依旧按着荣祥的后颈不让他抬头,而自己却俯下身,对着荣祥的腰侧舔咬吮吸起来。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他的□又昂扬起来。

    在□之前,他用手摸了摸荣祥的□,那里已经变得黏滑柔软,仿佛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了一样。

    他弯腰解开了荣祥腿上的皮带,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

    这回,他决定要采取一种有条有理的方式,平心静气的好好玩一回。

    第 39 章

    1934年,8月。

    淡黄色丝绒窗帘被整齐的分垂在窗子两边,露出里面一层轻薄白纱,风吹飘飘的微微斜飞起来,柔和了窗外的夏日阳光。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掀开纱帘,可以从半开的窗子中看到楼下院内的情况。

    院内的大树茂密之极,深绿枝叶密密层层的,撑开了一把天然大伞。把毒辣日光过滤了,只留下点点光斑落在砖地上。

    阿历克塞带了一顶破草帽,手里拎着一把木制小凳子走到树下坐了。本来趴在窝里打瞌睡的小狗崽被惊醒了,一看是老相识,立刻摇着尾巴扑过来,两只小前爪往他的膝盖上扒着,嘴里发出吱吱的撒娇声音。

    阿历克塞摘下草帽放在旁边的地上,露出一头金黄色的发茬儿。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块面包悬在小狗崽的鼻尖上,忽然扔出去,小狗立刻跳过去,用爪子按住了那点面包。

    他用俄语大声的吆喝了一句,那狗崽儿又听话的叼着面包跑回到他面前。他把它从头到尾的顺毛摸了几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他这人看起来,仿佛周身都透着股子悠然自得。

    因此,荣祥一度觉得他这人,很有点意思。

    一辆汽车缓缓停到门口,小孟提着一个大纸袋下车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白色短袖衬衫,浑身上下都收拾的清爽干净。他进了院子后,先向阿历克塞点了点头,然后仰起脸,略略眯起眼睛向二楼的一闪窗子望去。

    白纱窗帘隐约一动。

    他安心起来。先把纸袋里的代乳粉和果汁送去小珍那边,顺便看了看宝宝。宝宝已经开始学说话,满嘴呜哩哇啦的,除了小珍没有人能听得懂。他活泼的很,见了小孟就张开小手,并且要咿咿呀呀的长篇大论。

    从小珍那里出来,他径自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的房门,进房,随手关门。

    再推开洗手间的房门,左拐,拉开一扇西式合金制拉门,便是浴室了。

    浴室里一色的淡黄色刻花瓷砖铺地,墙上嵌着五颜六色的马赛克,排列成整齐鲜明的几何图案。浴缸斜上方安了一排钢质托架,擦的闪闪发亮,挂了一排彩色厚毛巾。

    荣祥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的衣服虽是穿的利落了,头发却还在滴水,正弯了腰,用大毛斤包了头脸用力擦着。他手臂上的石膏前几天拆掉了,断骨愈合的非常好。然而他自己心疑,总觉得那伤处隐约有些痛-----或许也不是心疑。

    此刻他忽然听见脚步声响,便从毛巾中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孟。

    小孟略有点迟疑:“三爷,我回来了。”

    荣祥似乎是有点手足无措,他捧着那条半湿的大毛巾,很迟疑的直起身来。

    小孟这才发现,他的长裤竟然还没有拉上拉链,腰带也没系,大敞四开的,露出里面一片内裤的白色。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想也没想就走上前去,给他把裤子拉好。

    “三爷,对不起,我最近总是出门,疏忽了对您的照顾。”

    他近来的确是忙了点,因为前一阵子投资股票和外汇,他这样的人,脑子好使,下手果断,本钱又大,偏又赶上好时候,所以很是立竿见影的赚了点钱。他打算把这点多余的钱拿出来,再自己添上一些,然后去做些投资。荣祥不是好养活的,从小阔绰惯了,家里给的钱不够花,还有易仲铭供着。后来倒了霉了,也有傅靖远这样的大少汽车洋房的养着他。现在轮到自己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钱上受了委屈------虽说他现在不出去玩,已经节省了大半花销,可是从长远来看,小孟不得不总琢磨着如何钱生钱。

    何况还有个孩子呢!那孩子算起来也有一岁多了,早就听小珍说他快要能说话了,然而直到现在,还依然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唤。小孟私下怀疑这孩子是有点傻的,因为有他的那个时候,荣祥正在打吗啡。不过他没有说出这个话来,因为不愿小珍知道这个事,再一个就是小珍认为小孩子说话走路都有早晚之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异常。

    为荣祥系好裤子,他又从旁边拿了条干毛巾,给他擦干了头发。

    “三爷,如果您觉得身体好点的话,可以傍晚时下楼到外面坐坐,阿历克塞会逗狗,很好玩。”

    荣祥连忙摇头。

    小孟笑了一下:“您先前不是也说他有意思吗?您可以同他去聊聊天解解闷-------哦,您不能说话了,不过还是可以听他讲的。”

    荣祥一见他笑,顿时有点腿软。

    小孟回身把毛巾整整齐齐的搭好:“三爷,您连听也不想听了吗?”

    荣祥向后摸索着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心里一片空荡。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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