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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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争觉得,自己要强忍着才能不去拽顾慨棠的衣服,去把他压在身下揍,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把他弄哭,把他……锁在身边。

    窦争全身颤抖,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毛病了。

    窦争渴望靠近顾慨棠,又对他充满攻击性,因为这种攻击性,窦争不敢轻易靠近顾慨棠。

    这种循环对立的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

    转眼高中毕业,窦争的学业没有起色,一蹶不振,他在看了顾慨棠的志愿表后,认清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和他读一所大学的事实。

    话说回来,读大学就意味着窦争快要成年了。父母当初拜托窦家人收养窦争到他十八周岁,这样算算,窦争也快离开了。

    以前窦争最讨厌自己和顾慨棠这种不远不近的家人关系,现在才发现如果不是自己被窦家收养,压根都没办法靠近他。

    越临近毕业,窦争心情越是不好。他喝了很多酒。窦争酒量一般,但心里有事时就会精神亢奋,喝再多酒都思维清晰。

    “我要是……”窦争嘀嘀咕咕地说,“再……一点就好了!就能跟他说……我的……”

    坐在一旁的服务生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窦争从口袋里掏出钱:“结账。”

    服务生总算听清楚了。

    窦争歪歪扭扭地向家走,他心里很难受,因为刚刚喝酒的钱,还是养母给他的。

    他养母没有退休金,平时是顾慨棠的母亲给她钱。顾慨棠妈妈的钱就是顾慨棠家的钱,窦争花的都是顾慨棠的钱。

    窦争伸出一根手指,朝天比划。

    他之所以感觉难受,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事无成。不需要别人说,窦争也知道,自己和顾慨棠,真的是差了很多,很多。

    那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令当时的窦争无奈、痛苦,难堪,更无助。

    第二天窦争就去了路边一个装修破烂的刺青店,递给刺青师一张图纸,短发的女人好奇地问:

    “这是什么?”

    “……海棠。”

    “海棠?”女人拿过图案,仔细看了看。听窦争说要刺在胸前,女人的眼睛睁得大了点,却没再多问。

    针尖刺破皮肤,尖锐的疼痛让窦争脊背冒汗。

    窦争低头看自己红肿的胸口,穿上衣服。

    “最近不要洗澡。”女人说,“小心感染。”

    窦争点点头,弯腰去拿背包时,胸口剧烈的痛了起来。他连忙直起腰,但迅速的扯动也让窦争倒吸一口冷气。

    是的,海棠。

    藏在胸口的海棠,是隐不能示的苦恋。

    高考结束后的毕业派对是十分热闹的,刚刚成年、即将步入大学的学生矜持地走进酒店,但第一个男生点了酒后,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顾慨棠是那种脾气很好、没有架子的人,有的人平时看起来越是安静低调,参加集体活动时,越能吸引人的眼球,渴望看见对方强烈反差的一面。

    所以所有人中,顾慨棠是被灌酒灌得最多的,他耳根都开始泛红,劝酒的人却还是说:

    “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顾慨棠道:“真的不行……”

    “有什么关系!”

    “……”

    顾慨棠揉揉太阳穴,眼前晕眩模糊。

    把顾慨棠灌成这样,但最终送他回家的却不是劝酒的人,他们把睡着的顾慨棠交给窦争,同时说:“他是你外甥嘛。”

    窦争‘哼’的一声,顿了顿,抓住顾慨棠的手,弯腰将他背到背上。

    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窦争拦了很久才打到出租车。

    他担心顾慨棠会不舒服,会吐。可实际上顾慨棠只是很安静地靠在他身上,呼吸平稳,脸色潮红。

    窦争想,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如果顾慨棠能一直这么听话……

    窦争扶了扶顾慨棠的肩膀,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

    窦争送顾慨棠到了家,奇怪的是,已经这么晚了,顾家却空无一人。

    因为顾慨棠个子很高,窦争不得不用双手搂着他,等窦争把顾慨棠抱到床上后,才有机会腾出手开灯。

    “……”六月的天闷热潮湿,窦争累得额头冒汗,他喘着粗气,看斜靠在床上的顾慨棠。

    窦争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起来。他犹豫着,犹豫着,挣扎了很长时间,终于还是无法再忍。

    窦争双手颤抖地牵了牵顾慨棠的手。

    他解了顾慨棠的领带,亲了自己看过无数次的喉结,用手摸顾慨棠的胸口,吮/吸了炙热的性/器。然后窦争脱了自己的裤子。

    每做一步,意识都在做激烈的斗争。窦争用最恶毒的言语自我羞辱,恐惧中,他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然而当他用尽一切办法取悦顾慨棠,慢慢得到了对方的回应时,窦争感受到了一种无可比拟的喜悦,以至于第一次进入的地方被粗鲁的插/入,窦争也没有躲,而是紧紧搂住顾慨棠的脖颈。

    ——亲吻他的耳朵。

    第83章

    但很快窦争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顾慨棠亢奋的反应明显不同寻常。夏天天亮的早,大概五点左右卧室里就有光线照进来,窦争看到顾慨棠的瞳孔又黑又暗,迷茫的扩散着,耳边的喘息声急促而粗重。

    顾慨棠的体温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手臂上肌肉的线条格外明显,窦争觉得奇怪,他正被顾慨棠死死压在下面,面颊贴着床单,窦争艰难地扭过头索吻,然后顾慨棠就用手抓着他的腰,把他翻了过来。

    窦争的情况不比顾慨棠好,他浑身湿透,好似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紧闭的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窦争的大腿都在发抖,被扭过去时,根本没办法抵抗。

    他也不想挣扎,窗外一丝阳光完完整整地照在床上时,窦争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仰着头,用同样汗湿高热的手臂搂住顾慨棠的脖子,把顾慨棠揽进怀中,力道之大,好像要把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搂住顾慨棠的同时,窦争忍不住射了出来,他身体紧绷、嘴唇颤抖,找寻着顾慨棠的耳朵,断断续续、喘不过气地说:

    “海棠……我……我……你。”

    云消雨散,窦争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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