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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渴望。
面对着这样任凭宰割的尤物,天下间恐怕只有李健承,方能如此冷静地面对
他,在此时此刻,仍能在脸上勾着一抹冷笑。他不但不为所动,甚至抽了抽身,
从落在一旁的衣物中取出一件物事。
「李士铭,你给我看看这里. 」
是一面小镜子。
健承将镜子放到士铭跟前,挡住了他看自己的视线。士铭在快感所引致的泪
眼朦胧之间,从镜中看到自己红通了的脸。那双平日带着三分看破世情的冷眼,
此时已盈着热泪的眼,神色热切而激动。他双眉紧蹙,脸上是一副快要融掉的表
情,张着的嘴极速地抽着空气,也像在无助地诉求着什么,两片唇已被唾液沾得
晶亮晶亮,急待别人的蹂躏. 他早被快感弄至神色迷茫,失去方寸,犹如一头羔
羊一般,只求抱紧他在怀中的这个男人的疼爱。
不……
在这一切的无助当中,却是有着种什么东西主导着。李士铭脸上一片癡迷,
却是有着明确的目标──他的眼,只追着他大哥走,别无他求。
「现在的感觉,你这脸上的表情,都给我……好好的记住了……」
「……大哥……」
此时此刻的感觉,李士铭怕且是要到死都忘不掉了。李健承抱着他时的触感,
看着他的双眼,那从没见过的温柔,他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得掉。
然后他见到李健承点了点头,轻轻地说:「我以后,不要再看见你用这种表
情望向我。」
……什么?
那语调依然轻柔平淡,在情热中被烧得火烫的李士铭,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李
健承在说的是什么. 但再下一刻,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李健承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身体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人就醒来了。李健承还
不让他来得及喘一口气,手伸到了他小腹上,姆指狠狠的,压了下去──「呜啊
啊啊啊!!!!!」
被情欲掩盖过去的尿意被重新提醒起来。比起刚才被李国雄一整个手掌的按
下去,光是一只姆指的力度自然是来得更是尖锐!李士铭再有能耐,始终也是血
肉之躯,被如此粗暴的逼迫,根本已不可能再当那是快感了。突如其来的反差让
他一瞬间软了下去,是排泄的生理欲望先行於一切,他最终也没办法在这样用肉
欲去控制尿意了。但更大的反差还在,李健承的反应……
明明前一刻那个人还那样温柔地抱着他,怎么下一刻,可以这样毫不留情地
虐待他……
李士铭脑里当下「噹」的一声。对了,现在这样子……不正是他大哥最常对
他做的事了吗………
被情欲惹得盈眶的热泪,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自然这下子已不是因为情热的
关系. 李士铭白张着眼,一边挣扎着,一边无可自控的流着泪. 「不……呜……」
李健承见状,马上扯起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狠斥:「怎样了,如果宾客选择这
样对待你,你就要摆出这张难看的脸了吗?」
果然……果然………
「你心里爱的是谁跟我没有关系. 总之在迎客时,这种渴求与无助的表情,
便只能投向宾客们!!而不是我!李士铭,你到底要我教你多少遍才学懂!」
李健承的话像刀子似的,一记一记地插在他心上,把他插痛,也把他插醒了!
他的好大哥,怎会在乎他爱的是谁. 他只在乎他的表现……他……能签多少
合约……
「呜啊!!!」
李健承看着他仍癡癡迷迷的,二话不说回手掴了他一巴掌,掴得他不敢再哭。
李士铭不是不知道大哥要他给怎样的反应,他要他,无论受着什么样痛苦,都要
摆出那种锺情热爱的表情……
……就像……对待着爱人一样……
迎在脸上的又是一热。是李健承看不见他摆出享受的表情,不耐烦地又扇了
他一巴掌:「真笨,不是都已经给你演练一遍了吗?还不给我好好的记起来!」
演练……!
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刚才大哥对他的温柔,果然,全都是假的……他也不过是要引出自己那种…
…只会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表情……
但他可是人啊,不是机械……!
心里虽是如此想着,李士铭却仍努力地挤着陶醉的表情,然而心如被刀割,
他能做的,只是像个小孩般无助地哭。这无疑只惹得李健承更烦厌了,他一边以
姆指按压士铭的小腹,另一手则时而扇打那颓了下去的肉根,时而又转为套弄。
李健承既要他被尿意所摧残,也要被肉欲折腾. 他手法转得极快,李士铭就是要
呼痛还是呼爽,连自己也无法辨认. 无论是多强硬的人,到了一个极点,就会迷
失方向。他的好大哥,要他连自我都抛掉……
「哭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现在不正正是在跟我作对?」
是,李士铭不是不知道的,唯一一个,让大哥喜欢他的方法……
就是……绝对地顺从他……
不管他下的是怎样无理的命令,都统统接受。这样子他就会高兴. 终有一天,
他会再喜欢自己一些……
那些无谓的自我算什么,反正,自他爱上大哥那一刻他已经没有自我了……
慢慢,士铭在极致的虐待之中,居然显露出甘之如饴的表情……
什么也不难受,只要想到,终有一天大哥会真心疼爱他………
痛苦的心情渐渐变得明朗,这也正是这一直以来,支持他熬过这一次又一次
的煎熬的动力……
无论是痛楚还是快感,他都同样在享受着,就如,不管大哥是惩罚他、还是
救赎他,他都可以义无反顾、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就如,他已分不出自己到底觉得被这样对待是难受,还是快乐……
惨酷、狂喜,永远都……分不开来了……
李健承一直教他明白、学懂的事情,李士铭发现他其实根本不必用心机去明
白什么. 他在任何情况下,也只要做一件事,就是做大哥喜欢的事……做他,想
他做的事……
「哈……好痛……啊……那处……好难受……」
受着肉体上的煎熬的逼迫,李士铭的思想也变得稀薄起来。他只顺从着肉体
的反映而痛苦地吟叫着,他就像在酒宴里那样抓住李健承的手,力度很重,就像
不舍得让他走那样。那张着那双刚哭过的眼,焦急又可怜地朝着李健承。正是那
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