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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好吧,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和我说哦。”擒人努力提起温柔的笑,对喜欢的人还真是不能强迫。
屋内燃起烛光,从淡淡的光圈中端详男人深思的侧脸,他的心在想什麽,要怎麽才能知道?
“若要解药,必须亲身吞下对方的精血。”,慕容雪刚刚说过的话,晃如一记闪电,击得沈日楚摇摇欲坠。
“我做不到…………”沈日楚喃喃,拳头紧了又松,不知不觉又想起赤豔潋那张苍白中带著妖异的脸。
还有秦亦,你究竟在哪里?不用著急,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这几天,沈日楚都过得异常快乐,他平凡纳实的脸唤出一种独特的神采,就连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往上翘。离赤豔潋应承他,去找秦亦的时间越来越近。这天,他正在井边打水,擦著被汗水浸湿的脸庞,从井中倒影出来的影像把他吓了一大跳。
赤豔潋背手而立,穿著桃红的圆领袍衫,鲜豔的颜色把他越渐苍白的脸衬托得宛如水中茕茕孑立的水仙。他知道怎样打扮自己,束高的马尾细散在肩头,丰神飘洒,见之忘俗。玉石绊成的腰带系在细腰上,随走路的姿势摇摇晃晃,铃铃作响。
“你来做什麽?”被美丽的事物搅乱了内心的平静。
“你不想看见我?”语气不怒,反而一派悠闲的掀起袍衫坐在井边。看沈日楚一桶一桶的打水,抬起水桶时手臂上绷紧的肌肉线条优美而朴素。在他的紧视下,优美的肌肉线条慢慢浮上一层汗珠。
“你很紧张?”
“不,我一点都不紧张。”连说话也没有正视赤豔潋,提过水桶,把宽厚的背影留给取笑他的男人。
“若不紧张,为何不敢看我?”一手拉过沈日楚,强势的抱紧他紧窄的腰身。
“别…………”踉跄的脚步,把井中取出的凉水洒在赤豔潋桃红色的精致袍衫上。
“对不起!”沈日楚连声致歉。
端正的人此刻显得狼狈不堪。赤豔潋本人虽不在意,但沈日楚却内疚不已。粗糙的手掌急於擦干自己制造下来的糟糕,却没发现赤豔潋眼中闪现的浓浓的欲望。
“行了,你再擦下去可就要走火了。”抵住胯间擦拭濡湿的手掌。
“呃?”单纯的沈日楚还不明白什麽意思。
“你想让我在这里上了你吗?”简单的挑明话中的意思,并用力压下沈日楚的手,让他贴近自己早已硬挺的灼热。
脑袋立刻发出危险的警告,沈日楚用力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看似劲瘦却霸气的男子。手心摩擦著勃起的灼热,耳边是赤豔潋低低的吐气。
“你想要吗?”低沈带著湿气的声音敲击著沈日楚的耳膜。几乎是落荒而逃,沈日楚慌忙的躲进自己的小屋,把门从里到外严实的锁起来,再躲到自己的被窝中,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门砰的一声碎成几块,摔下来扬起地面的尘土。赤豔潋哈哈大笑,“你以为这块薄薄的木板就可以阻止我,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你给我出去!”手指著门外,可是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的气魄。
“今晚我想和你睡。”
“你……无耻……”脸上热得像被火烧。
“哼……明明就兴奋的不行却还要我滚出去的你就不无耻?”好整以暇的取笑沈日楚,一边用力握住男人胯间的地方。
把像活鱼一样挣扎不休的男人抛上床,再狠狠的压上去。
“为什麽不穿我给你的衣服?这些破破烂烂的衣裳有什麽好?”
“你管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的反抗赤豔潋。
然而赤豔潋却把这些抗拒看成床第间无上的情趣,“也好,这样撕破了就不会觉得可惜。”
动手撕裂了沈日楚的衣服。
“你住手……快住手……”
襟帛撕裂的声音让小小的屋内洋溢著一种即将发酵的情愫,狂烈的吻像暴风中的雨点,狂野的落在额上,唇上,脖子上,以及那些让人羞耻的地方上。
紧紧闭著双眼,沈日楚从不断的喘气空隙中努力寻回自己的理智,“你说过要带我去找秦亦的。”
“我知道……做完了再说……”上次把他放走之後,欲念就像饥渴的老虎折磨著自己的意志。手指像施了法,所过之处,均听见沈日楚低声压抑的喘气声。
“你不可骗我。”
“乖,现在不要说话,这里舒服吗?”
“啊…………”敏感的器官受到挤压,灵巧的手指骚刮过那一处,所有想说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剩下的,被欲望折磨,理智破碎不堪。
“习惯了以後这里也会很舒服。”找到莲口,先让一根手指没进去,细心为沈日楚开拓。以前赤豔潋从没有过这样的耐心,也许偶尔一次,权当增加情趣也不错。
两根,三根,强忍著疼痛,当灼热的粗大代替手指,肠壁受到不留情面的挤压,一阵湿气蒙上眼眶。
赤豔潋像掠食的野兽,残忍的抽送不曾给沈日楚喘气的机会。背面的方式让他更好地驾驭男人,骑在男人的背上,狂烈的摇摆胯部,抵住沈日楚的双肩,借力让自己的灼热埋得更深。每次的抽插都让沈日楚从地狱中来回一次,可是当他想起秦亦的笑脸时,又会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中毒 19
次晚,赤豔潋再次留下过夜。沈日楚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什麽时候带我去找秦亦?”
“你烦不烦!”眼看就要一举进攻,却意外的遭受拒绝。
“天冷了,我只是担心他的哮喘要复发……”
“你乖乖把腿张开,我明天就带你去找他,如何?”低声哄沈日楚,把男人的双腿撑得大开,细细探索他的莲口,紧张而皱起的莲口微微缩起,随著赤豔潋手指的刺入而瑟瑟干痛。
昨晚已要了沈日楚一整晚,他低沈隐忍的呻吟声总是莫名的激起自己的欲火,越侵略,看见他皱起眉头咬著下唇,明明这麽壮实的男人,却流露出对情欲一事不堪一击的脆弱模样,当真像小猫饶心口,越饶越痒。
清晨还有大雾的时候,沈日楚便起床。细心的疏整自己的衣装,把赤豔潋送的平日舍不得穿的漂亮衣裳穿上,对著井水认真的洗脸。
“你屁股不疼了麽,这麽一大早爬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还在睡眠中的赤豔潋。
“啊,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忙著道歉,又到灶台上去热馒头。
看著走路姿势极不自然却仍利索忙活的男人,赤豔潋不由份拉过沈日楚,“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