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的时候总是怀念夏天啊。
呵呵,篮子换了装饰,还行吧,新模样,心心挺喜欢的。o(∩_∩)o
中毒 27
也许段倾慕做梦也没想到,他会看见沈日楚这副模样。
脖子到胸膛的部位有多处的红色印子,熟悉床底之事的人一定都知道那是什麽,连他身上散发的气味都是带著情潮的,竟然叫人好生嫉妒,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人。
沈日楚噗通一声跪下去,“请你带我走!”
“天冷别跪著,有话坐著与我说。”段倾慕把茶杯放下,扶起长跪不起的男人。
“为什麽要离开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没错,他要一个他愿意与他离开的理由,他心甘情愿带他离开的理由。
“我……快受不了了……”必须要快点结束,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心中就如千万条绳索不断的勒紧,喘不过气来。
刚才欢爱过後,赤豔潋抱著他沈沈的睡去,嘴边还带著愉悦的笑容,这看在沈日楚的眼中是那麽的刺眼。
举起怀中收藏的匕首,如果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自己的心会不会舒服一点?他是这样的冷漠和自私,而自己是这样的愚蠢,蠢到相信他不会伤害秦亦,蠢到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他说过的生生世世如雷贯耳那麽动听,可在你如此伤害我之後,我还能相信你的爱情吗?爱不应该是自私的占有,如果你真的要与我生生世世,为何不能放过秦亦?
想起冤死的秦亦,沈日楚的手不断颤抖,刺下去吧刺下去吧,把所有的爱恨完结掉!
豆大的液体低落赤豔潋的脸上,他呓语了一下,把手上的力气收紧,依旧揽实沈日楚的腰。
他睡著的样子卸掉了一身的戾气,像只可爱的小猫,可他的心却完全看不透,在他这样伤害秦亦之後,还能睡得如此甜蜜。
秦亦啊秦亦,你会不会原谅我下不了手,只差一个毫厘,你就能与你喜欢的人一起了……
许久许久,沈日楚哭泣的脸渐露笑容,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他无法伤害身边任何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曾经害死自己的弟弟。
所以,他只能跪求段倾慕带他离开,远离这里,一辈子不复再见。
“我可以应承你,但是我有条件。”许久,段倾慕说出这句话。作为一个帝皇,他委实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什麽条件?”
“你与我一起,这样如何?”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什麽?”沈日楚瞪圆了眼睛,看在段倾慕的眼中更是笑意不断。
“你想清楚了,这对你是极有好处的。你可认为你逃离逐月山庄後赤豔潋会放过你?倘若你与我一起,我必定你保护你,过你想过的生活,这样不好吗?”理由娓娓道来,果然中听。
“你说与你一起,是何种相处?”经过赤豔潋以後,沈日楚对男人都不能不提防起来。
“自然是友爱的相处。”有爱,你明白吗?
“我虽不及赤豔潋冷酷绝情,论喜好来说也算是同一种人罢。”
眼见沈日楚惊闻欲要推开椅子逃离自己,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诚恳的说,“我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只是你,明白麽?”
堂堂帝皇说出这种话,倘若被後宫三千佳丽听闻,一定会气得吐血。可现在被沈日楚听了,却急得跳脚。
“为何、为何……你也如此!”自己长得也不像女子,为何赤豔潋和他都要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
“先别气,我的意见你考虑看看。不过……”段倾慕又端起茶杯望天窗外逐渐透白的天色,“时间可不早了,你若要考虑就要快一点,若赤豔潋醒过来你可就永远没机会离开了。”
能想象赤豔潋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深爱的人不在身边,会是怎样的臭脾气。
“好,我应承。”沈日楚说这句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让段倾慕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有他在身边自己真是不愁寂寞了。
当刻,沈日楚便会竹心苑收拾了几件衣裳,擒人却早早坐在门口等他。看见他一副失心的模样不禁询问起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楚哥你当真要与那皇帝离开?”
“是的,我想清楚了。”能离开赤豔潋,和谁一起都好。
“为什麽要是他呢……”擒人低声呓语,“才离开一只狼,现在又摊上一只狐狸……”
“你说什麽?”
“啊……没什麽,楚哥你要离开这里能否也把我带走?”这样的局面实在不放心啊!
思及在逐月山庄以来,擒人一直对自己很好,若是自己离开了,以赤豔潋的脾气也不知会不会刁难擒人。经过上次擒人的中毒事件後,沈日楚就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好,我们一同离开!”
马车上,段倾慕与擒人大眼瞪小眼,本来是想与沈日楚双宿双飞的,岂料跟上个跟屁虫。慕容雪这个老毒物也像看好戏似的硬是要挤上马车。
这下好了,一群人浩浩荡荡下江南了。本来要出逐月山庄是极困难的,但是皇帝在此,一声令下,哪家哪户的大门还不急急敞开。也许季管家那个老头现在应该禀告赤豔潋了吧。
日当中午,六匹千里雪已经跑了上千公里,好马即是好马,还要多得连决在车前掌策缰绳。
“师傅,你怎麽一直往後看,难不成你途中留下什麽线索让赤豔潋跟上来?”擒人真是怀疑自己的师傅。
“你师傅我像是这种人吗?”慕容雪一头披肩雪发姿态妖娆的倚窗浅笑,惊掉一车子人的鸡皮疙瘩。
“就算我留下线索又怎样,潋儿他能出得了逐月山庄吗?”真是笨蛋啊,明明武功盖世,却偏偏有那种毛病。
“也对。”擒人提起的心放下来,不由笑笑。
“慕容师傅所说是为何?”沈日楚好奇的问。
“楚哥放心,赤豔潋他无法跟上。他一出门就会头晕,严重的话还会吐呢。他不单止不能坐马车,不能坐船,连马都不能骑。”
“对,上一年硬是以皇命要挟他陪朕到苏州赏雨,他在画舫上却当著朕的脸呕吐出来,如此对朕,真是叫人寒心啊……”段倾慕摇著玉面扇,一席话让路上紧窒的气氛松懈下来。
沈日楚也忍不住笑了,原来像赤豔潋这种冷酷之人也会有那麽惹笑的情形发生,不禁在自己脑袋里想象一番,越想笑得越精神。
“你若开心,我以後就多说些在我身边发生的有趣的事情与你听。”段倾慕伸手轻轻盖在沈日楚的手背上。
沈日楚没忘记,他在别人面前都是自称朕,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以平等的称谓称呼自己。这样的人真的能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