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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或者朕现在就操你。”
一世倾情 80 惩罚(h)
他知道,这暴君疯了,不是闹著玩的,是来真的。他不想发誓……起誓在月族意味著绝对遵守,他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更加不能随便违背。可是,要让他永远不离开他,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爽快。好不容易才从暖床人熬出头,现在要成为他的终生禁脔,他不要……
外袍被掀开,腰带被除下,亵衣也被粗暴扯下,即使那人的大麾在面前挡著,初春北国的风钻进来吹在他身上也令他颤抖不止。
那人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大掌在他身上揉捏,乳首和玉茎都落入那人掌控,桓恩死命咬住牙才抑制住呻吟,眼里渐渐湿润。
事到如今,不答应他,有什麽办法呢……被人看著被操,对他来说,不啻於比死还难过。这人从来就用这些下作流氓的威胁手段……
桓恩终於忍不住颤抖著落下泪来:“我答应你……我发誓……”
那人轻笑两声,贴在他耳边教唆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不……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物事抵在他身後,仿佛随时都要捅进来,俨然赤裸裸的威胁。
桓恩心中绝望,闭上眼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刚说完话,嘴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气味一涌而入,光亲吻,就令他浑身发软。嘴唇合不上,唾液沿著唇角流下,被那人吮吸干净,吞入腹中。“真乖。等会儿下面那张嘴也要像上面这张嘴一样好好服侍朕。”
桓恩大口呼吸,那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乳首,用大麾将他裹严实了,勒住马道:“高冲,你率大军回去,隋毅你也跟著高冲回去。”
隋毅立马就知道自家主子肚子里打的歪主意,赶紧滚下来跪在马前:“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容成硬得快炸了,哪有心思跟隋毅罗嗦,冷道:“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把佩剑给朕。”
隋毅磕头如捣蒜,容成懒得多说,倾身抽出了隋毅腰间宝剑,往马上一挎,勒转马头一夹马肚子向斜方奔前去。“敢追上来就砍你脑袋。”
桓恩心怦怦直跳,听著耳边呼呼风声,还好那人的大麾裹得严实,不觉得冷。
跑出去一段,容成终於按捺不住,将桓恩压在马上,扯开两人之间多余的碍事衣料,白皙细瘦却挺翘的臀暴露在他眼前,容成顷刻间眼睛都红了。桓恩即使伏在马上也感受得到,那人赤裸裸的目光就在他身後逡巡。他挣扎著想逃开,腰却被掐住,手指蘸著冰凉膏体深入了体内,简单润滑扩张了下,便退了出去,接著臀瓣被大力分开,一个滚烫粗长的物事猛地顶了进来。桓恩疼得尖叫一声,大腿止不住巨颤。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过性事了,这样粗暴的进入哪里受得住。
那人在他身後剧烈喘气,似是十分难受,仍是坚定地将性器往里顶入。体内甬道一寸一寸被撑开,被密密实实填满,桓恩只觉太阳穴突突乱跳,腰部完全失了力气。待到性器完全没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不停喘息。
桓恩根本来不及适应,那人便浅浅抽出又猛力顶入。他腰被掐著,臀部几乎是往那人胯下撞,连小球都要挤进去。桓恩被顶得当场尖叫出声,又赶紧用手捂住,伏在马上痉挛得一塌糊涂。
“叫啊,捂著嘴干什麽。”
“其实朕还蛮希望你不发誓,这样朕就能在那麽多人面前操你,一定爽到死。”
桓恩呜呜地流著泪摇头,那人猛力扯开他的手,一拍马屁股,墨云撒开蹄子往前跑去。
“呜!……啊啊啊啊!……不要!”
容成凶猛的撞击加上马狂奔颠簸,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似要从喉咙顶穿。桓恩跟不上打乱的节奏,眼前一阵阵发黑,本能地尖叫出声,指甲深入马背,却惊觉马吃痛跑得更快,体内的性器也竟更加膨胀……
那人粗喘著在他耳边哑声道:“敢离开朕……告诉你,三日内,朕不会让你下床。”
“呜……不要……不要……”
从他怀中飞走的蝴蝶,终於又落回了他怀里。
熟悉的细瘦腰肢,熟悉的臀,熟悉的炽热甬道,熟悉的肌肤触感,令他发疯的身体,一切都终於又回来了。就好像失眠多日的人终於能安眠一般。原本打算慢慢折磨他,在他体内消磨够足足三日,可等到进入的那一刻,哪里还忍得住那麽多,只想深埋在他体内逞凶,满足一个月以来憋足的欲望,操到他昏死过去。
一声声求饶的呻吟仿佛天籁,让他最後的理智也灰飞烟灭。身下人愈是可怜,愈是凄惨,他便愈想欺负他,愈想听他求饶,就像恶性循环。
无止境的粗暴贯穿,抽插,让桓恩几乎丧失了意识。除了能感受身体里那不知疲倦的火烫性器,其他感官已经离他而去。到那人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已经晕晕沈沈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身体由内而外像要烧著,大腿根部痉挛无法停止,连嘴唇都颤抖著无法合上。
桓恩勉力睁眼,只看见向後掠去的高大宫门,然後被那人抱著,进了宫殿。
背部沾上柔软床铺,大麾被扯开扔到一边,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那人身上,体内浊液顺著秘处往外流,淫靡之极。
意识到那人要了一次还不够,桓恩害怕得低声求饶:“陛下……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亲得他背过气去,“那谁来饶了朕……朕难受了整整一个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进来,桓恩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血雾。
臀被狠掐著往下压,乳尖被牙齿咬住疯狂撕扯吮吸,疼得钻心。
被那人抱在怀里做了,又被他压在床上做,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任他蹂躏。胯部撞击得肌肤都红了,“啪啪”的响声盈满一室。浑身上下都是白浊液体,大腿股间惨不忍睹,乳首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人在他体内泄出第三次的时候,他终於晕了过去。然而第二天,他又是被在身上游走的手指惊醒的。折腾了一夜的秘穴还未完全合上,那人毫不费力就顶了进来,又开始不知疲倦地抽插。
腰疼得快要断掉,身後那处也红肿了,可那人就是不放过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也食髓知味,快感很快压倒了痛感,他无法控制地在那人身下呻吟。
被压在墙上做了一遍,桓恩流著泪道:“陛下……我再也不离开你……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真的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