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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观看表演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地笑着说好玩吗?今天让你玩个够。”
15号女孩惊愕地瞪大眼睛,像是整容后没定性,面容扭曲得突然不像甄爱了,尖叫着挣扎着,却摆脱不了被拖去刑台的命运。
“你没必要这么对她。”言溯脸上已是说不出的冰冷。
“特地为你准备的。客人来了,当然要看一场大戏。”伯特狡黠地笑,带他出了长长的走廊,沿着石阶往上走,停在白色的栏杆前。
这是一处圆形大厅,头上是高高的穹顶。
言溯他们站在半空中的圆形走廊上,俯瞰下方。
下方一片漆黑,谢丽一身白裙,手脚固定在黑色桌子上。灯光太刺眼,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她幻化成了白雪公主。可公主没睡着,一直在哭,一直在挣扎。
这样的哭叫只会让围绕着她的十几个穿黑袍带面具的男人更加兴奋。
那张脸……
言溯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
伯特却揉着耳朵,嫌弃:“真难听!”
他无奈地叹气:“我不想碰她们,我只想找到好听的声音,可为什么这么难?”
和幼师小姐的视频不同,这次没有导师教学。每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早已学成高手,聚拢在桌子前,几下撕扯,裙子碎成雪花。女孩儿的身体白得像玉。墙壁上器具闪着银光,个人选择各自最喜欢的。有人松开谢丽手脚上的束缚,女孩一下弹跳而来,往桌下逃窜,却被无数双粗大的手抓了回去。
她尖叫,挣扎,却唤起了男人们心中更猛烈的兽.性和邪.欲。
很快,男人们嘶吼而发泄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就连那个女孩,虽然声嘶力竭,也屈哀又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空气里全是奢香靡萎的气味,还有男人女人体.液的腥味。
有随从受不了画面和靡靡声音的刺激,脸红发热,裤子之间硬硬地撑起来。
伯特回头看一眼,意味深长地笑:“喜欢哪个?去吧。”
一群人好似得了恩赐,遮掩着裤子,飞快地跑去了弧形走廊。
伯特几不可察地扫了一眼言溯的西裤,笔直服帖,没有任何异样。
言溯咬着下颌,眼神极度的阴郁,却偏偏没有收回目光,一直看着。
伯特很满意,轻笑:“我知道你会喜欢。”
言溯没理,俊脸冷肃,紧紧盯着那群人身上的每一处不寻常。
有个男人的皮鞋后跟沾了一枚黄叶;有人不小心露出袍子里的衣领,那上面的白色粉末是什么;有人在激烈的动作下露出了头发,夹在碎发和面具之间的羽毛是?……数小时的路程,刚来时的奇怪气味……
他已经摸清楚这个俱乐部的内部结构了,可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上方的穹顶,夜里明亮得像是来自天堂的光。
他知道了。
言溯平静地收回目光:“在你的原计划里,她本来就是要死的,何必再让她受折磨?”
客人不看戏了,伯特也奉陪:“哦?我的原计划是什么?”
“你本来想在我家里栽赃证据,不巧我家被fbi监视,无法下手。至于现在,你想杀了我,然后杀了holy gold里所有女人。不止性幻想一个案子,你还要把holy gold性爱俱乐部幕后主使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让我彻底名声扫地。”
言溯神色清冽,预言着自己惨烈的结局,却始终云淡风轻,“但除此之外,你需要更牢靠的东西给我定罪。就像性幻想一案,你说得其实很清楚了,‘s.a. are you listening?’‘s.a., are you enjoying?’你想让我,像那些受害者一样忏悔。”
伯特手指轻敲栏杆,眼中的笑意,渐渐放大:“s.a.,我喜欢你这样的对手。”
言溯侧脸白皙俊逸,并不看他:“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对手。”
伯特离开圆形栏杆,带他去下一站参观。
言溯很快看到了视频中的白色房间与黑色十字架。
伯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言溯脸色冷清,透着坚定的自信:“我没有需要忏悔的。”
“我不认为。”伯特礼貌地微笑,很快又渐渐收敛,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到了最后,不得不问,“她在哪里?”
“安全的地方。”
“这世上,没有她安全的地方。”伯特哼笑一声,讽刺又轻蔑,“那个叫欧文的,是你的朋友?太天真,以为他可以保护她,以为可以把她藏起来?现在你也一样。s.a.yan,不管她改变身份,藏多少遍,我都找得到她!”
“找不到了。”他倨傲而清冷,不容置疑。
“怎么?因为连你也找不到她吗?”
“伯特,我已经找到她,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言溯利落道,“你之所以每次都能找到她,是因为fbi有你的线人。我在找到她之后,再去一次枫树街,是为了抓到那个内奸。
幸好你的人伏击了我,伯特。我的计划和怀疑,因此成功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爱她到愿意为她而死吗?”他浅茶色的眼中闪过淡淡的笑,“用我一条命换她的自由,义无反顾。”
伯特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越来越阴沉,陡然间闪过一阵紫罗兰色的光,正和l.j.发怒时的眼睛一样。言溯蓦然明白,闪躲已来不及。
他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胸口,言溯猛地撞向墙壁,身体有如爆炸裂开,身后整个墙壁都在剧烈晃荡。
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鲜血顺着言溯骤然惨白的唇角溢出来,胸口撕裂后的余震更加摧人肺腑,他痛得头轰隆隆地炸开,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伯特的眼睛像开了紫罗兰的花,冷笑:“痛吗?这是还给你的!”
“枫树街的爆炸,亚瑟因为你和她,卧病了两个月。”伯特阴恻恻看向一旁早吓得双腿哆嗦的安珀,“你不是想加入s.p.a.吗?现在,把刚才我打碎的他的肋骨,挖出来。”
贝拉小公主小番外
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山林深处,鸟语花香,溪水潺潺。小溪的尽头,山顶之上,有一栋巨大的彩色城堡。
春天的风从塔楼的阳台上吹过,洁白的纱帘翻飞,像新娘娇羞的白纱。
两岁的小女孩穿着蓬蓬的白裙,趴在地上画画。羊绒的波斯地毯上铺满了彩色蜡笔,微风吹着她亚麻色的卷发轻轻飞舞,额前的毛绒碎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