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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得通了,陆清晏根本没把安字往将军封号上想,一直以为是平安吉祥之意。那些古董偷猎者去官窑里问一问,就知道,“安”字是哪家的碗。
第37章 走吧走吧
把古代的东西带回现代,哪怕是路边一文钱的土碗,也能变成千金之重。
秦远寒、任鸣心、陆清晏太知道了,所以他们克制自己,坚决不把古代的东西带回去,哪怕是几个铜钱,陆清晏每次都是把钱袋放在树洞里再穿越。
破坏规则发财的人太多,有人会利用法律的漏洞,有人会利用制度的漏洞,自然会有人利用时空的漏洞。
陆清晏最开始还是心里惶惑不安,慢慢就演变成坐立不安。不行,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种情况,如果放任下去,别说是古董界会乱,整个世界都会乱。
不行,他得回去。
夜色凉如水,青阶萤生光。元玠闻声打开门,陆清晏站在面前,这个时辰,跑人房间门口来,怎么看都不对啊。
“找你的!”陆清晏没好气地撅着下巴说话,径直往院子走去,一路不带停顿。
陆清晏坐到石头椅子上,又觉得大晚上的这石头坐得屁股凉嗖嗖的,元玠迷惑归迷惑,也看出来他被凉到了。
拉着他坐到游廊的长椅上坐去,游廊旁边开着簇簇的植物,月光只照得绿色更暗,叶脉更模糊。
两个人并肩坐在在一起,靠在栏杆上,双脚抵着地板,一点也不拥挤。过了一会,陆清晏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我要出远门一趟。”
“出远门?”元玠侧过身来看他,“为什么又要走。”
“我……有些事要办。”陆清晏说得很谨慎又心虚。
这话一说,元玠躺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带得一阵风吹着旁边的人,“你还回来吗?还回来吗!”
“回来!当然回来啊!”陆清晏伸手把他拉下来,又觉得这动作太暧昧了,又松了手,“我就是着急办个事所以要出门。”
“是不是上次我说海外人偷碗的事让你不开心了!”元玠沉下嗓子问他,”我们家人都喜欢你,没有其他意思。”
陆清晏心里发虚,就怕元玠一直惦记着这事,“不是不是,和他们没关系,我办完事就回来。”
“这才差不多。”元玠总算不摆着那张好的脸,这么好看的脸横眉怒目的多可惜,“你总是要走,我都留不住你。”
陆清晏低头不说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自己明明是自由身,为什么每次走都得经过他的同意,“我不用你留。”
元玠一听这话,又跳脚了,“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就是一直不理会我,一直想走,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走了多少回,上次都和我不和我说。”
“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喜欢啊!”陆清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元玠,月光下一向凌厉的他,有几分脆弱和任性。
“得了吧!你早就喜欢我了!”元玠秀气的鼻子一哼,表示很鄙视。
“我!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陆清晏也着急了,着急什么时候喜欢他了,明明就是他单恋自己啊!
“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要流口水了。”元玠继续用好看的鼻子表示情绪,“还天天偷看我!”
我去!陆清晏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自己以前鬼鬼祟祟的小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这太丢脸了。元玠这脸,这身份,都城喜欢他的男男女女多了,肯定打小练就面不改色扫视仰慕者的功夫。
“那是看你好看,我没其他想法。”此时不辩解,更待何时。
“得了吧!当我傻的。”元玠这回不用鼻子说话了,掰着陆清晏的脸,“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注定要好的。”
陆清晏从他的手掌挣扎了出来,“你别说了,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不就你是海外来的,我是大戚人吗!元玠转而又拽他的手,”这没关系,你是你,我是你,这和我们的身份地位没有关系。”
陆清晏一沉默,元玠就不敢多说话。平心而论,元玠真是古代人的好人了,家世这么好,地位这么高,还天天跟个二流子似的往平民堆里扎,不歧视平民,也不攀附权贵,有理想有抱负,有风度有长相。
这放到现代活脱脱一个高干子弟加高富帅,全身都闪着光的那种。陆清晏也说不出话来,只好和元玠干坐着。
以至于元玠拉他手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就被元玠紧紧拉住了。
春天连个尾巴都不剩了,夏天的风凉快里又带着燥热。陆清晏的脑子就跟头上的夜空似的,又深又静。
第二天陆清晏发现两个人居然在游廊里靠着睡了一宿,元玠没醒过来,眉头紧锁,要不是陆清晏紧急的生物钟发作了,恐怕还得睡下去。
不能让元玠送自己走,否则走着走着到了道观就消失了怎么解释。陆清晏小心翼翼地挣出来,回房间拿了行李,就往外跑。
就怕元玠突然醒了要来找他。
第38章 穿越作战计划(一)
陆清晏前脚刚走,元玠后脚就醒了,一看旁边没人,什么都懂了。赶到陆清晏房间里时,只剩一张字条了:不要生气,等我回来。
一路像有猎人在后面追的兔子似的,陆清晏终于穿越时空通道回到了现代,研究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机器光源隐隐地闪烁着。
这两个人一定是去做其他研究了,这样想着,陆清晏再次自力更生地把自己从传送机器里解放出来。
一只脚刚踏出研究室的门,两个大汉就冲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地,陆清晏想喊几句,救命啊抢劫啊杀人啊一类的话,还没等开口,就其中一个大汉呵斥了一句,“闭嘴!”
陆清晏被拖到了另一个房间,一看屋里的情况,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微放下来了,秦远寒和任鸣心没有出事,至少还能安安分分地坐在凳子上,不敢枉动,只好冲他使眼色。
中间为首的是一个黑衬衫男子,他挥了挥手,两个大汉便把陆清晏摁坐到椅子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两个傻逼的领导,温时。”黑衣男子光动动嘴皮子,不屑地指了下坐着的另外两个人。
这世界上敢说秦远寒和任鸣心是傻逼的还真是少见,这个人看着就三十多,这么年轻就成了他们的领导,看来是有点厉害了。
“你们做了什么事,不用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了吧!”温时又开口,眼神凌厉地看着三个人。
任鸣心从椅子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