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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然后呢?然后呢?”
她拉开机匣右侧的分解销,把上下机匣和机枪框装回盒子里,耳边似乎还听到anna稚嫩的声音欢呼鼓掌。嘴里留着烟味的微苦,她有些懊恼的想——要是早知道自己会一语成箴,就不跟anna编这样的睡前故事了。
frost问:“怎么样?”
“我叫你问的事怎么样了?”elsa轻哼了一声,frost略感尴尬,仿佛被看透似的:“我帮你问了,pabbie说你妹妹一切都好,让你专心完成任务。”
又是一声“哼……”仿佛能看到elsa不屑的冲他翻白眼似的,frost急急解释:“你也知道反正每次问的结果都差不多嘛,就算有什么,你在任务中pabbie也是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elsa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哼……”但是转念之间,又觉得没有新消息未必就不好,只有前所未有的,她感到非常不安。
“queen?”frost察觉到耳机另一边的异样,不解的叫了一声。
elsa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像是要趁着彼此不能对面,而自欺欺人一般的匆忙说了一句:“我想回去看看她……”
那边愕然得没有声音了,elsa走到熊熊燃烧的车前,驾驶座上一个人被爆炸的气浪掀了半边身子挂在破碎的车窗外,elsa一见,蹙眉回身:“搞错了frost,怎么回事?这不是rad!”
frost也是一怔:“怎么可能?所有的追踪信号都完全吻合,我没理由跟丢。”
elsa回到自己的车上,发动了车子:“没关系,我会把他找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rad也曾是国家的优秀特工,有点本事不值得惊奇,倒是她开始觉得庆幸了,幸好那丫头没有真的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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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za不知道去哪儿了,anna晚上回到公寓去找她,却没见着人影。想到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做着绝对算不上安全的事,心里莫名的一阵焦躁。
而且……她憋闷的想,而且她肩上的枪伤还没好透呢……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现她的身份,宁愿真的中枪,就算是特工她也未免太拼命了吧?
一边谴责着eliza不遵守协议,一边担心着回了家,刚好和下夜班的rapunzel在车库碰头,短发姑娘有些疲惫的掩嘴打了个哈欠,关上车门过来挽住她:“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的女画家呢?”
anna撅撅嘴,没答。没曾想这爱操心的姐姐还拧起眉头拉住她:“anna。”rapunzel看了她半晌,最终叹一口气:“看你这一脸苍白的样子,明天开几颗维他命给你,好好休息。”她率先走上楼梯,又半途中回过神来,白皙手掌在空中迟疑了一下,还是揉上了红发女孩的头。
“anna……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明白那个人不可代替。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anna怔忪间蓦然眼眶一热,低头含混的“嗯。”了一声,匆匆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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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0
bsp;20
eliza一走就再无音讯,就好像她从未来过。
但那套豪华公寓里还留着她的痕迹,她随手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开了还没喝完的白葡萄酒,洗衣筐里备注需要送洗的外套,所有的一切,又好像她不过出门买点东西,一会儿工夫就会回来一样。
anna去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帮她把衣服送去了洗衣店,而后她坐在床沿呆呆的想——她干嘛还要来这儿呢?
eliza又不在,她不需要来这里监视她。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漆黑一片,她觉得自己饿得能吃掉一头牛,于是她爬起来从冰箱里找出食材给自己做饭。
宽敞得过分的房子让人不安,她尽量将注意力专注在锅里滋滋冒油的培根上,但是脑子里一会儿冒出来父亲在国安局工作时一脸严肃的登记照,一会儿又是才来a的时候天天半夜爬上屋顶哭。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不肯叫rapunzel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对别人说rapunzel是她姐姐的呢?
就像是elsa从未出现过。
她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她。
难以比较,拥有后失去,和从未拥有哪个更令人难受,而她现在在做的蠢事,又像是求而不得的自欺欺人。
爱上eliza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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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也不愧曾是优秀的特工,不过……那毕竟是曾经了。
elsa的车隐蔽在施工大楼的阴影里,黑暗中一个老人杵着手杖慢慢走过街角,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因为一旦超过八点,rad就不再出门,而他住在一栋老年公寓里,每层楼都有专人值守,要想不惊动任何人实在不太可能。
所以elsa选择了更为容易的办法,在rad傍晚散步回来的途中伏击他。
说是伏击……但也不过是扣动扳机而已。
枪口从车窗伸出去,远远的瞄准了老人的膝盖,elsa再次确认:“确定这人就是rad?我可不想枪杀一个无辜的老头。”
frost确认道:“绝不会错。”
于是枪口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啸,老人忽然栽倒在地,elsa拉开门快步过去,老人在地上痛苦了翻个身,宽沿礼帽下面露出一双精明沉静的眼。
“砰——!”一声不加掩饰的枪响,elsa机敏的返身避在路边的垃圾桶后,老人挣扎着爬起来,拖着一条断腿向公路方向逃逸。elsa皱了皱眉,似乎打心眼儿里不愿意看到老人如此狼狈——通常而言,她更倾向于干干净净的死,而非苟延残喘的活。
她几步就追了上去,rad回身射击以阻碍她的追击,elsa也回击,frost问:“干嘛不打死他?”
“我还有话想问他。”elsa简短的解释,于是她的联络官说:“elsa,上面。”
那里有着这条街上唯一的路灯,elsa举枪,路灯应声而灭。突然之间小路上一片漆黑,公路的光亮从老人身后照来,而他的眼睛早已经不如当年了,不过是片刻间的无措,一片冷香蓦然间袭上!
千钧一发之际老人将手杖往外一甩,木制的外壳跌落地上滚了老远,手杖中匕首雪亮的反光刺得elsa眼睛一花,猝不及防间只能用手臂格挡。刀刃入肉见血,她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