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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少夫人,是个小少爷呢!”稳婆想来也是重男轻女的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没出息,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景阳的声音很是虚弱,说着还用胳膊蹭着楚商脸颊上的泪水。
“我,我心疼我自己的娘子还不行啊!”楚商缩着脖子,伸手又接过来稳婆手里的孩子,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臭小子,害的你娘亲早了多大的罪啊!”
第二日。
“表哥想好,孩子的大名了吗?”何正谦第一个先问出了口,自从给思颖取了名字之后,她便对这事格外上心。
“安义,我跟景阳都希望他以后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楚絮儿瞧着楚商手里的孩子,下意识的就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转头又看向何正谦,得找个机会跟她告诉她了。
于是乎——
“什么!”何正谦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愣愣的盯着楚絮儿的肚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那次醉酒。”
“啊!”何正谦猛地拍头,就知道自家娘子怎么会突然之间转了性,原来那晚是有“阴谋”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楚絮儿看着何正谦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心里一下也来了火,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你要是敢说不要,我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要要要!怎么能不要!”何正谦一连说了三个要,畏畏缩缩的走到楚絮儿跟前“我还不是怕你受苦,不然你以为我一直为什么不要孩子啊。”
楚絮儿知道何正谦舍不得自己受苦,心也软了下来,攀着她的脖子说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就是先给你再生一个,日后思颖也好有个伴陪着。”
楚安义可没有楚安平那么好带,只要不抱在怀里,就开始哭,而且这一哭就是好几个时辰都不停,吵的楚商一个头四个大。
“你这是跟了谁啊?嗓子这么好呢!”楚商一手晾着尿片,一手抱着安义,转身之间突然又想到,早上开始就没见到自家女儿了吧,这是又跑哪去了。
“走吧,去我那里玩,我有好东西。”安平讨好的看着何思颖。
不过何大小姐并不买账,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我不去,你弟弟老是哭,我耳朵疼。”
“哎呀,我爹抱着她呢,保证这回不哭了,好思颖你就跟我去吧。”何思颖对于楚安义的哭声不是讨厌,而是怕,有一回她跟安平玩的正好,就听见了安义在哭,便过去哄了哄,谁知道越哄越来劲儿,结果就硬生生的把何思颖哭回了厢房,从那以后,安平就算拿桂花糕哄她都不去玩了。
“真的?”
“嗯嗯!”
何思颖瞧着安平这么想让自己过去玩,也不好再拒绝了,主要是她也想过去玩,安平老是会弄好多自己没见过的玩意让自己玩。
点了点头,刚要走,就有停下了脚步,嘟着小嘴说道:“那你得让我吃今儿厨娘给你那个玫瑰饼。”
“啊?”安平眨了眨眼睛“厨娘不是也给过你了吗?”
“我吃完了。”何思颖一拿到手上就吃完了“你给不给,不给我就不去了。”
安平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只能给你一半,我也还没吃呢。”
“没问题!”何思颖见目的达到,高兴地拍了拍手挽着安平的胳膊蹦蹦哒哒的就出去了。
一日在饭桌上,何正谦拿出昨儿个早就写好的大字,抖开立在手上“我想好,女孩就叫思郡,男孩就叫思俊,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楚絮儿眯眼笑着瞧她,那意思是什么都听她的。
景阳跟楚商则是笑不语的对视了一番,转头又瞧向正在玩闹的安平跟思颖,低头又瞧了瞧怀里睡得正香的安义,手便不自觉的揽上了楚商的胳膊,身子靠近了一些,悄声说道:“此生有你,足以。”
楚商抽出被景阳搂着的胳膊,揽上她的肩膀“上辈子,你也是这么说的。”
第100章 番外一(景阳一家)
楚商的医术经过了这几年的沉淀愈发的高深了,许多荆河以外的人都慕名而来找她医病。不过这名声越大,肩上的担子就越重,楚商虽还年轻力壮,但也不得不去考虑自己这衣钵传承的问题,一身治病救人的好本领,万万不能在她这里断送了,可眼下这要传给谁,却成了个大问题。
“干嘛去?”景阳接过楚商的药箱,正准备给她拿帕子净手,就见这人眼都不抬的就往屋外走。
“我去书房,这几天碰见了好些个以前没见过的病症,我去做个整理。”
刚想继续往前走,就又被叫住了。
“等下。”景阳快步走过去,将楚商的手摊开,细细的拿帕子给她擦着,嘴里无不有些埋怨的道:“你这一着家哪儿都不去,光奔着书房,孩子家里一点都不操心。”
说到这个,楚商确实也有些汗颜,最近几年楚玄东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医馆的事情也全都交到了她的手里了,虽说也请了几个坐诊的郎中,可有些病人还是只认楚商,见不到她就不医病,时间一长自然是顾得上外边就顾不上里边了。
“这不是家有贤妻嘛,有你在我还需要操心什么啊。”
景阳抬头白了她一眼“你可别净说好听的,我才不吃你这一套。”随即又叹了一口气,转身洗着帕子道:“你什么时候能有人家妹夫对絮儿一半的上心,我也就知足了。”
楚商闻言笑了笑,径直走过去,将自家娘子拥到怀里“我的命好啊,娶到你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娘子,你可没见着正谦怕絮儿那个样子,活像见到了夜叉似得!”说着还吐了吐舌头。
“去!”景阳也被她逗笑了“有你这么说自家人的吗,反正啊,我是没有絮儿人家那般的好福气,一辈子就耗在你这么个不知道疼人的夫君上了。”
楚商贴着景阳的秀发,阵阵清香止不住的往鼻子里钻,再一睁眼又瞧见她,因为不满而嘟起的小嘴,心里顿时摇曳起来,忍不住的又箍紧了怀里的人,唇间贴向她的耳鬓,厮磨了起来。
“别。”景阳被这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也发烫了起来,不过余光却又瞄见了窗外的天色,急忙挣脱道:“安平跟安义,快下学了,你别胡闹了。”
不过楚商并没有放过这人的意思,理直气壮地道:“这不是还没下学吗。”
“等下学就晚——唔。”
景阳急忙偏过头,想躲开耳边的热气,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