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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送吃的。”炮灰攻把饭盒放到桌上,四处张望了一下:“其他的同学呢?”
腹黑攻若无其事地笑笑:“他们不像我,早就跑出去吃饭了。”
炮灰攻心里还有点儿疑惑,但没多问,叮嘱他几句,带着哭包受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特地注意了一下,学校周边的小店只开了三两家,里面的学生寥寥无几。
他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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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攻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炮灰攻不由得有些担心。这天傍晚突然哗啦哗啦地下起了雨,雨滴砸在地上的声音密集又清脆。炮灰攻叮嘱哭包受在家里好好等着,自己转身提着一把伞出了门。
在下雨天出门就跟造孽一样,炮灰攻到达他的学校时,身体已经湿了一半。腹黑攻有点惊讶,连忙拿出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哥,你可以不用来的……”
炮灰攻瞪他一眼:“我不来你怎么回家?”
腹黑攻说:“晚一点雨应该就小了,到时候淋点雨也没什么。”
“那还不如我淋雨过来给你送伞呢,”炮灰攻捋了一把头发,推了一下他,“这种天气太晚回家危险,行了,快走。”
两人本要去搭公交车,结果等车的时候一阵大风刮来,腹黑攻一时没抓稳,雨伞被刮到了路中间,一辆车疾驰而过,无情地压断了它。
“……”
炮灰攻赶紧把腹黑攻拉到自己的伞下,两人紧紧相贴,皮肤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互相传递,腹黑攻的呼吸近在耳边,在雨声中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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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炮灰攻觉得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了,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这明明只是和以前一样,和弟弟共用一把伞而已——不过他们兄弟二人,确实挺久没有这么亲近了。
之前那天早晨他与腹黑攻握着对方性`器互相摩擦的场景突然荒唐地浮现在他眼前。炮灰攻呼吸一凛,赶紧要将这淫秽的东西甩出脑海,奈何那东西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越粘越紧,竟然还自顾自地添了点让人更加脸红心跳的细节。
“哥。”
腹黑攻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他耳边,炮灰攻打了个激灵,连忙定神问道:“怎么了?”
“你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
腹黑攻说着,撩起他额前的发。炮灰攻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两人的额头相贴。
他几乎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好在腹黑攻没有多做什么,觉得他的体温无异之后便自然地回复之前的姿势。炮灰攻将心头的怪异抛开,故作镇定地说:“没事,毕竟这还是夏天,穿着你的外套有点热。”
“那就好,”腹黑攻似乎是不太放心,温声说,“不舒服的话要及时说,不然我会担心。”
这时路边驶来一辆的士,炮灰攻慌乱地点点头,伸手拦车,拉着他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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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梗写起来真爽
24
炮灰攻一回到家,甚至没和哭包受说上一句话就往浴室里冲。
冰凉的水流过他的身体,炮灰攻努力平心静气,过了许久,终于艰难地把脑中的绮念挥去。他放松下来,克制着自己,开始想之前想和腹黑攻说的话。
今晚的气氛有种诡异的沉重,餐桌上两人都没有多开口,哭包受受他们影响,也不敢和之前一样缠着炮灰攻撒娇。
炮灰攻揉揉他的头发,让他今晚先回家,随后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腹黑攻洗完碗出来。
“弟,”他先叫了一声,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过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
炮灰攻斟酌着言辞:“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我和小哭包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太能接受?”
腹黑攻沉默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你为了避开我们,特地自己一个人跑到学校去呆着,”炮灰攻的手搭着他的肩膀,“我留意过了,你说是同学约你,其实没有这个同学,对不对?”
“……”
“还有,我之前没太在意,”炮灰攻微微停顿一下,“你之前,为什么和他假扮情侣?”
“……”
炮灰攻的声音柔和下来:“你不用担心我为难。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就告诉我,我们是兄弟,你知道的,我们是最亲近的人……”
腹黑攻突然低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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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攻站起身来,在炮灰攻怔愣的目光中,手臂横撑在沙发椅背上,划出一个紧迫的空间。他低下头去,逼近炮灰攻,两张脸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扑在对方脸上。
“哥,”腹黑攻的声音夹杂着一种炮灰攻从未听过的隐忍,“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
炮灰攻愣愣地点点头,嘴唇微张,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他弟弟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炮灰攻猛地瞪大了眼睛,腹黑攻近乎缱绻地吻着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温柔地扫荡。腹黑攻的气息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炮灰攻像是被迷惑住一般,不知该做何反应。
腹黑攻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逼得更近了一点。炮灰攻突然才反应过来,没有推开他,只是连忙摆脱了他的纠缠,别开头去。
“这就是原因,”腹黑攻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点自暴自弃,“哥,我喜欢你。”
炮灰攻觉得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可是我们是兄弟……”
他心里还有点儿奇怪,自己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我们是兄弟”。
腹黑攻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炮灰攻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艰涩:“是啊,我们是兄弟。甚至你有好感的人也不是我,而是他,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
“哥,我不甘心。”
炮灰攻觉得他的话中饱含痛苦。事先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出现,炮灰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犹豫着,安慰一般地抱住他。
恍惚之间,他觉得他的肩膀似乎被什么温热地液体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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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攻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肩上,炮灰攻也没有动作,似乎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炮灰攻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能出口。他怎么想得到他的弟弟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又怎么知道该说什么才能不让他更伤心一点。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腹黑攻和哭包受,两个人,他都不能伤害。
又这样僵持了许久,炮灰攻听到门被打开了。
他心里一紧,哭包受却一反常态,脚步极轻地走过来,低声叫了一声:“哥哥。”
腹黑攻飞快地站起来,转过身去,抬脚就要走回自己的房间。炮灰攻没有动手,却是哭包受拉住了他,用力地把他往后拽。
“你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