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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的多了。”淡淡蹙眉,夏川珍惜边说,边上前为妹妹紧了紧将有些松散开了的绒毯。
”姐……我会乖乖听话,好好吃药的,你不要跟太清哥哥一样,逼着我回去吗。要是我就这样走了,玉瑾之怎麽办?他可是每个月都需要我的血救命的呢。”夏川唯一撒娇的扯住姐姐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
夏川珍惜笑容略深,爱怜的拂过她苍白的面颊。
“你啊……真是个倔强的性子。我也看不懂,你之前明明是百般厌恶玉瑾之,可为何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幅爱惨了他的模样儿。还因着他,搞得自个儿如今这幅惨兮兮的可怜样,你叫我真该说你什麽好!”
“姐,你不懂什麽叫欢喜冤家麽?我就是因着看上了他,所以才会百般的瞧着他不顺眼,那是因着我要引起他的注意啊,叫他想忘了我都不成。”夏川唯一偏着头娇笑着对着姊姊眨眨眼,又似呢喃般的低声道:“看上了一个男人,想要就出手要了他呗。既然明明爱上了,难道还要忍着不出手,苦苦熬着吗?”
明明爱上了……
明明爱上了啊……
这话如同一个耳光,打的夏川珍惜脑中一片昏胀,神智一片刺麻。原来是这样,是这样的呵……
看着姐姐脸上的神色不停变换,夏川唯一也不点破那层姐姐心中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只是拉过女子雪嫩的柔荑,对着那张秀美的脸蛋柔声道:“姐姐,如果从来就不曾让他知晓,没尝试过告知,那麽这种单方面付出的感情,根本不是对等的。若是你真的看上了谁,那就让他晓得吧,哪怕就算结局不是你想要的,可那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的解脱呢。至少那样,让自己有了一个能放下的理由呀。”
夏川珍惜那张秀丽清纯的脸容微怔了怔,有些恍惚的似叹息般道:“……可是,我没有唯一这般的……有勇气啊……”
作家的话:
你们知道姐姐喜欢谁吗?我果然是个坏人啊!
☆、?第四十九话?
第四十九话
燕太清最终还是未能带走她。
似乎是姊姊的离去让她有些惆怅吧,平时爱笑喜闹的姑娘破天荒的闷声不语,半躺在榻上,一心只低头扯着覆在身上的绒毯,寝房内静得有些诡异。
“唯一”
好听的男声环着她的名。语调微扬,随着空气传入,而似乎那声叫唤中还夹杂着一抹寒光,竟让她觉得有些凛冽,背脊禁不住颤了颤。
循声抬头,侧眸朝门的方向看去,就见模模糊糊的有个男子的身影打开了门,缓缓朝她踱近。好闻的气息拂过她的面庞,接着,她觉察到身旁垫子一沈,他在榻边坐了下,扣着她的手徐徐慢声说:“今儿个看你精神比前些时日大好不少,有件事儿我便寻思着,也是该问你的时候了。”
她有些怯怯,故作不正经的嘻嘻笑道:“瑾之瑾之,我其实今儿个还是没啥精力,不若你……唔……”话未说完,下巴倒是先让男人给捏了住。
“燕太清说你伤了眼睛,到底怎麽回事?”男人不理会她的打岔,自顾自的发问,声音紧绷绷的,像一根扯的快要断掉的弦儿,明显不太对劲。
她咬咬唇,知道瞒不过去,无奈的叹出一口闷气。“呃……苏月荷那小蹄子当时想要抓我,结果她技不如人,见从我身上讨不得便宜,便使阴招,趁我闪身之时猛的朝着我撒了一把石灰啦!”一顿,忙又补充道:“不过还好我闭眼及时,所幸没给她弄瞎。你放心,我阿姐说了,只要坚持服药,每日加之不间断的外敷用药辅助,不久便会康复的。”
周遭一静。
静的时间还颇为长久,久到她几乎就要失了耐性,两羽长睫不安分的不断的掀起又落下。
“玉瑾之,你为何不说话了?”真是奇怪,以他的脾气,这副作态定是生气了,可是她最近都在老实养着,并未招惹他吧。
“那日,你伸手弄得我一脸血迹,原来是伤了眼麽……”他语调不高不低,叹息般的喃喃着。
“啊?哦。呵呵……其实也不算很严重啦。我模模糊糊的能看见一个大概,只是不能瞅个清楚,所以最近啊,估摸着我都没法子瞧见你的花容月貌了呢。”她干笑了几声。
“不过你放心,你那漂亮的紫瞳,我还是寻得着的。所以说啊,你那眸子对我的意义,都快要赶得及海中的指路灯塔……唔……”
她还未来得及说完下面的话,桃唇就被两片薄唇整个含了住。
男人的舌钻进她的嘴中,勾着她的小舌与之钩卷起舞。
“唔……唔……”她心中奇怪,这男人今儿个又是哪般心气不顺了,如此用力贪婪的吮着她,还粗鲁的又啃又咬。她想要挣开喘口气,却发觉好像尝到了一股锈味,是她的血,貌似也有他的……
头昏昏,被他吻的脑子混乱的很,像被战争巨兽来来回回的践踏了好几轮似得,而且胸房处时而紧绷,时而剧怦,状态连连,让她这才稍稍有点起色的精神头儿,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平日里他若是这般野蛮的待她,不仅无碍,她心中约莫还会极为兴奋欢喜,可现在这病歪歪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般发狂的挞伐,终於,这姑娘两眼一翻,没用的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可怜的唯一~给亲晕什麽的果然丢死个人了~
话说她的玉哥哥要出手替她报仇鸟~还是不告诉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嘤嘤嘤~
☆、?第五十话?
第五十话
好生将养了近一个月,日日汤药丹丸,辅以雏鹿温血,夏川唯一才把身子养了回来。可是眼睛就像那近视般,依旧有些模糊,虽比之前那见光流泪的状况有了不少改善,但要恢复如初,估摸着还得需一段时间。
这日,春光晴好,她被闷得实在有些憋不住性子了,央着自家的玉哥哥,叫他带着她到了山下的镇子去逛逛。许是发觉玉瑾之却有些踌躇,这姑娘大眼儿一转,便理直气壮的道:“之前那日下山,我买的那些个零碎小玩意儿,那是一样都没留下,都给那苏家的小蹄子一通搅合後,不知失在哪儿了。所以我得重新去买回来才是。否则以我的脾性,断断是要上了心的。”
“你这姑娘,我有说不允你去了吗?”见她一脸急色,生怕自个儿不让她下山的模样,他面庞漾笑,像是对她的那点儿小心思早已窥得了然於胸,随即又清了清嗓,淡声道:“看你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