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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痛快的了?”
“这无双公子平时倒是一副彬彬有礼,不温不火的翩翩姿态,但到底是藏剑阁的三少爷啊。藏剑阁那是什麽地方?那地方出来的哪个不是剑气纵横,浑身凛然之气主儿?剑修哪个会是吃闷亏的?各个都是宁直不弯的脾性啊。虽说这无双公子是琴剑双修,可终归是藏剑阁的主子啊,如此的出身,明摆了他骨子里岂会是个好相与的?”
“这苏家的大姑娘也不是个聪慧的。真是叫美色糊了眼,猪油蒙了心,动了灵素宫跟藏剑阁一同护着的人,若是没叫人抓住也无妨,可是偏还让人将那肉票给救了出去。这真是自寻死路啊。这不,无双公子招呼了苏家的死对头,另一个老牌的修真世家郑家,带着藏剑阁的一队精英连同了他的师弟,合着郑家的人,双方在苏家的老巢大打出手了。这苏家自是不敌有人帮衬的郑家,老巢给人端了不说,据说就连其他据点也都濒临失守不远了。真是惨惨惨啊!”说书先生边说边摇头感叹着。
作家的话:
借着说书先生的口交代清楚报仇的大概事情。
细节神马滴当然还是要玉瑾之自己交代~.
夸张的部分也就把唯一形容的像是被虐惨了的一样~不过古代说书喜欢添油加醋,这也是正常的。
☆、?第五十二话?
第五十二话
“我倒是没想到,有些人竟有一边照顾着我,一边还能率众去打群架的本事呢。莫非那人是练了分身术不成?”
回到庄子後,她躺在西暖阁的暖玉池中,边懒洋洋的泡着澡,边似笑非笑的对身边客串着小厮的男人调笑。
这西暖阁选了最上等白暖玉砌成了四方型的大浴池,本是玉瑾之平时的沐浴所在。池底还是双层构造,中间挖了空,其中堆满了火晶石,以便让池水一直维持着热度。
“那市井说书之人最爱夸大其词,他还不是也把你说的跟遭了毒打一般,浑身是伤。”男人站在水中,边说着话,边帮着那玉体横陈,全身赤裸的浸在水中的姑娘後颈处垫上一块厚巾子,好让她躺在池壁上的头部靠的更舒适安稳些。
“哈哈,是啊是啊,真是笑死我了,那说书的把我形容的弱的跟只小鸡崽子似得,活生生的一个受尽虐待的小白花啊。”她捂着嘴,丰满的雪胸因着大笑而震动不已,微荡着诱人的乳波。咯咯笑了会儿,又勾着唇道:“玉瑾之,你倒是说都不说一声,自作主张的替我教训了姓苏的,这是想着替我出气呢?”
她说着盈盈立起,许是热水中泡的太久有些头昏,加上眼疾未愈,忽的一个踉跄,往前一颠,撞进了面前男子的怀中。
“这算是投怀送抱麽?”他下意识的张了双臂护住她,低声轻笑。
稳住了重心的姑娘也没退了开去,反倒无比欢喜的顺势搂住了男人的颈项:“哎呀呀,看来演的不够自然,果真被看穿了啊。这可叫我有些臊啊。”她接过他的话,还故意存心挑逗似得,噘起小嘴,朝他面颊狠狠的‘chu’了一口,娇躯柔若无骨的贴靠在他身上。
“乖,别闹了,今儿个你累了一天了,泡完澡我帮你擦干身子,绞干头发,早些个休息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面颊,替她擦去上头细小的水珠,随後将她打横抱起,轻放於一旁的软凳上。他取来烘的微温的大棉布,仔仔细细的替她擦着头上身上的湿气。
见男人面对诱惑还能这般冷静自持,反叫她心中有些忿忿了,眯着眼窥着他,故意又道:“若要我早些休息,也不是不行……”略顿了会儿话语,一脸淘气的朝着那张俊颜软软吐气道:“可你得陪着我,我要的是那种在床上滚来滚去,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陪法哦。”
这男人面皮向来不如她厚,被她这般逗弄,肯定是要害羞了吧。
看他大窘的模样的可真是愉悦啊。
“若你身子骨真能吃得消,我自是不介意陪着你在床上滚来滚去,黏在一块儿。”淡淡的语气叫她惊愕的傻了似得微启着小口。可恶,竟被反他将了一军。
他也不说话,细细替她将小衣,里衣,一件件的都穿戴齐整了,自个儿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扶着眼眸还伤着的她慢慢的回了寝房。
将她抱上拔步床後,他脑中想起之前忘了的要叮嘱她的事儿,目光在她的皓腕处停了会儿。
“唯一。”
“啊?”尾音上扬。
“以後不准这般了。”大掌捏过她的细瘦的手腕摩挲着,似腕上还有那已全然不见踪影的伤口。
愣了愣,他的话语不详,幽幽微微的,她却能隐约的听懂些什麽。只是,她这次这般样的断了他的养心血接近一月,一颗心儿早急的如同被悬在刀尖上了,脑中满是他那日护於她身前,口吐鲜血的模样儿,哪还顾得了这麽多?
他的抚触温柔却有力道,在她为他划下伤口的那片区域来回摩着,那触感雪腻的肌肤上一片无暇,所有曾经留下过狰狞模样的口子都早已不在了。
她努力睁着眸想要看清他,心儿因他触摸而咚咚直跳,口中不停的分泌着香唾,居然有种馋得紧的感觉,馋到想要将他狠狠的吞吃入腹才能解饥啊。
☆、?第五十三话?
第五十三话
“瑾、瑾之,我……原也不想的。”她这是怎麽了?明明已是又馋又饿,应该立即先扑倒他,将他啃食入腹才是,却边强忍着饥渴,咽着口水,边还在这儿跟他唧唧歪歪个不停。
他心里明白这姑娘的脾气,只是那日她虚弱又焦急的强喂他鲜血的模样儿已深烙脑中了啊。吁出一口暗叹,他垂下长睫柔声道:“以後不可再这般了。”
“嗯。我以後定会小心谨慎,不会再让自个儿被人掳了去的。”她重重颔首,有些得意的又道:“再说了,每次你都细心的帮我上药,还天天给我抹雪肌膏,你看你看,不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麽。”
四周静静的。
男人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人的眼眸定定的对视着。半响,他才轻笑出声:“你这别扭性子啊,还真是不可爱。可我知你心中定是明白得很,不过你既然嘴硬不认,那我也就不再提了。只是记得以後不可以了便是。”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试图转移话题道:“……那个,玉瑾之啊,你还未告诉我,你究竟怎麽处理的苏家呢。”
他自是知她的小心思,不过也不点破,只是爱怜的问道:“你真想知道也成,只是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