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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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人凌虐强ba过一样。

    白潜伏到她身上,笑着亲吻着她面颊,“第一次都会很疼,多做几次就好了。我没有很粗暴吧,干嘛苦着一张脸,我不开心了。如果不是顾忌到你感受,我才不会等到今天。”

    说话功夫,他拉开了她一条腿,慢慢插了进去,两片可怜小唇瓣因为他强势进入,紧贴着棒身被撑开。

    里面热浪包裹着他,舒服地他差点要射出来。白潜并不急于索取,而是轻抽浅送,用肥大顶端勾弄着她里面敏感嫩肉。

    他们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合一起,疼痛已经麻痹不了禾蓝心里那种复杂别扭罪恶感了。她无声地哭,脸颊旁头发都被打湿了,白潜抚摸着她面颊,吻去她眼泪,“对不起,不过,我不后悔。姐,你也是喜欢我,为什么还不愿意正式自己内心?”

    禾蓝咬着牙,不愿意开口。疼痛夹杂着可耻感,把她寸寸包围。他阳/还她体内抽动,把她匀白双腿操地身侧不断晃动,他抓着她脚踝,手心把玩亵弄……

    作者有话要说:31章,啥都不说,低调,被锁了就一起啃草喝汤吧~~╭╮

    86、番外·蓝白(2)

    身体里还塞着一个异物,虽然已经疲软下来,但是,依然很庞大,滞留她体内不愿出来。禾蓝只要一回想昨晚事情,就羞窘地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这种撕裂般疼痛……

    白潜从睡梦中醒过来了,抱着她手收紧了些,脑袋凑上前磕她肩头。他一动,身体里那个怪物就膨胀起来,撕开了她本就肿痛甬道,禾蓝疼得发抖、颤动,双腿都并不拢了。

    虽然他已经很节制了,后来,她昏过去以后,也就干了三四次,她还是疼得动都不能动。

    “真有那么疼吗?缩得那么紧。”白潜呼吸有些急促,早晨是男人精力旺盛时候,白潜这个年纪,是需索无度。因为疼痛,她本就紧致甬道变得紧,紧紧地钳住他,让他马上精神抖擞,胀大变粗,硬生生撑开了她。

    禾蓝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出去!”

    “出去?”白潜讶异地笑,扣紧了她腰身,慢慢地抽出去,那粗大棒子从她紧闭肉feng里挤出那种感觉,虽然很疼,但是酥麻酸胀,说不出感觉,想叫,又虚弱地叫不出来,出口都是浅浅呻yin。

    他抽到一半就停下来了,隔着轻薄睡衣捏着她胸前两颗乳t,肆意地玩弄拉扯,“真要我出去?虽然很疼,但是也很爽吧?姐,你就承认吧。承认被我插得很爽,就那么难吗?其实你很喜欢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你潜意识地催眠自己是被我强迫,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要再说了,阿潜,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禾蓝捂住耳朵。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继续做吧。”他叹了口气,纵身一挺,整根插了进去,禾蓝猝不及防,脚背都弓了起来,身体蜷缩地像虾米一样。

    白潜紧紧抱着她,把她固定自己怀里,速地抽he。她里面原来越紧,绞地他想射,想发泄出来,他稳住了心神,粗重地喘息着,发出“啊啊”低哑呻yin,让人浮想联翩。

    禾蓝听得面红耳赤,身体里那种麻痹感越来越强,终于,一股热流射进了她子宫里。他她里面浅浅抽动,把精华全都榨给了她。

    他看她疼得脸都皱一起了,这次只是做了15分钟。虽然还不满足,也不想再逼她了。

    做过以后,身上又黏糊糊了,禾蓝双腿间都是他jing-ye,糊满了私密地方。白潜拉开了她双腿,“我要看。”

    禾蓝摇着头,“不要这样!”

    白潜把她腿拉得很开,身体两边大开,用手固定住。她下面紧窄入口被他粗大肉bagn挑开了一个口子,急剧地收缩,吐出一兜一兜白色浆水。

    白潜看得喉头发紧,禾蓝恐惧地看着他,“不要再进来了,我很疼。”

    她没有说谎,下面入口都有些发胀了,小花瓣都红了。虽然他还想再来一次,不过,看她真很难受,还是放过了她,只是用嘴帮她吮吸了会儿,让她身子瘫软地彻底。

    他用嘴帮她舔时候,禾蓝总是莫名地兴奋。她觉得这样很可耻,但是,身体就是忍不住。

    学校里,白潜就是很多女生梦中情人,他对她们那么冷淡,却帮她做这个事情……

    其实,她有时很想说出来,“不能舔那么脏地方。”

    但是,话嘴里就是出不来。

    87、番外·拉锯

    禾蓝还记得钟婉去世时抓着她手样子。

    破旧砖瓦房,灰白脏污墙皮泛着黄色,从墙角地方就慢慢脱落。床靠里地方,到处都是墙皮灰。她帮她清理过几次,钟婉就说,“反正都是死人了,计较这些干什么?”

    禾蓝那时还是一个小姑娘,听了非常难过。

    钟婉应该是活金陵古都里一株牡丹,被人精心照料,而不是这里自生自灭。离开家里以后,她死也没有回去摇尾乞怜。

    但是禾蓝想,她应该是后悔。只是太过骄傲,不愿意承认。

    她去世后,禾蓝用剩下钱葬了她,就去找她儿子。

    第一次来到那个地方时候,她着实有些不适应。狭隘破败弄堂,只有两三人宽,越是往里走,路宽越是狭小,两边灰白墙仿佛要合一起,把她埋了似。红色窗棂玻璃窗上贴着琉璃窗花,上面每隔几米就横着一根竹竿,衣服杂乱地吊上面,有时连内裤也不避讳。

    偶尔看见一家杂货店或者擀面店,清晨这个时候还没开门,就用几块竖着木板拼着当做门。

    找到中午,她才找到纸上写着地方,迟疑着敲响了这扇贴着些碎花纸木板门。

    过了很久,门才打开,是个清瘦修长少年,眉眼已经长开,似乎有十四五岁年纪,想起钟婉和她说,好像看着要比实际年龄要大点,穿着件宽大t-shirt,一件洗得发白破洞牛仔裤。

    虽然只是个不大男孩子,眉眼已经非常浓丽,一双凤眼,从上到下打量了她几下,即使是笑,薄薄嘴唇也给人一种刻薄感觉。

    禾蓝愣了愣,斟酌着怎么开口,手里纸被她捏成了一团,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嗯……那个……”

    “什么?”白潜笑眯眯地看着她。

    禾蓝心里紧张,感觉他笑容也不像表面那么亲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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