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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教导主任拉住我的手双目含泪地说:“嘉木啊,这个学校沒有你,我该是多么的寂寞。”
我心里暗骂一句这台词编得有够血性,一边又觉得感动,至少他对我还算不错,相比于其他的乖宝宝,我和他的接触确实很多。
毕业后,我爸和三姐终于举行了婚礼,婚礼那天我大大方方地改口叫三姐“妈”,但墨墨那孩子比我要面子,黑着脸在台上一言不发,我看着郁闷就在后面踢了一脚,这招很管用,他吭叽一声,特委屈地叫了声“爸”。
我爸笑得那叫一个高兴,我撇撇嘴,担心走了一个肖尘又來了个墨尹,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宠爱又会被抢走,于是接下來的六十多天里,我对其呼來喝去大显姐姐风范,免得以后长大了更难控制。
但我明显是想多了,离家去上学的那天,墨墨比谁哭得都伤心,他紧迈着小腿在公车后面追了很久,弄得我也满脸热泪。我探出脑袋冲后面三个身影用力地招手,某种压抑的情感随着眼泪倾泻而下。
再见了,爸、妈、墨墨。
再见了,肖尘。
再见了,这个记录我青春的地方。
082 传说中的时间如梭
第五章 我发誓我绝对沒有勾搭谁
“喂,嘉木,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八点到医院吧。”
“好。”
我挂掉敬辰的电话,再次翻开通讯录,犹豫了下才拨通了秦主编的电话,手机那端,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嘉木啊,什么事?”
“呃,秦主编,明天我想去医院复查一下,所以想和你请半天假,可以不?”
“……”对方的声音明显停了停才回答:“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得补偿我一点吧。这样,这期杂志我们要做一个采访,周末你去吧。”
啥?采访?
我心说我就是个小编辑加个业余写手,也不是专业记者,采访也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啊?秦逸这混蛋主编到底在想什么?他就不怕她把这么大的一份差事搞砸了?
算了,他让去就去吧,反正搞砸了有秦逸撑着。
于是,我痛痛快快地撂下电话,准备趁着明天去敬辰那检查耳朵好好休息个半天。哦对了,差点忘了说说敬辰了,现在的敬辰还在念大学,医学专业,还有两年才能毕业,不过因为成绩优异所以有机会提前进医院实习。
正好他学的也是耳鼻喉科,所以我常和他借个方便去医院检查耳朵,虽然现在已经是2013了,距离我病发已经过去了六年时间,右耳也依然沒有好转的迹象,但我仍然沒有放弃。
我就纳闷,以前我不管伤到哪都能痊愈,这一次怎么就一条道走到黑了呢?这时候我常想起那个算命的话,说我这辈子多灾多难,多亏身边有个仙星罩着我,才能屡屡险中求生。
难道那个传说中可以护我周全的人,就是六年前去了美国到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沒有的魂淡?
想起肖尘,我顺手拿起圆珠笔在墙上的照片上戳啊戳的。那一张俊脸被我多年凌虐,已经千疮百孔,每次梦到他想到他,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发泄出心里的憋闷。
因为自他走后,我的人生突然悲催了不少。大学四年工作半年,一向桃花泛滥的我居然变得沒人理睬,就连敬辰也奇怪,说我明明比以前出落得好了不少,怎么就是沒人喜欢呢?而且,我也沒有喜欢的人,不管是男娃娃还是帅大叔都无法打动我,直接导致这些年形单影只。
我自然而然地把这一点归咎到肖尘身上,谁让他当初用那么激烈的方式离开,乃至我沒有一天不想起他。
大学毕业后,我爸开始担心起我的恋爱问題,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让我抓紧时间,还说现在有个词叫“剩女”,他李赫天的女儿要是成了剩女,那他就打断我的腿。
呵,暴力不减,不知道三姐怎么忍受他这么多年的。
还有墨墨,这些年独自面对我爸应该很辛苦吧。不过提到这孩子我必须多说两句,六年时间,从七岁变作十三岁,他成功地从一个奶娃变作初长成的少年,那小脸生得又萌又帅,据三姐说,在学校里可是迷倒了一大片。
但他在我面前,永远就是个小豆丁而已。所以他每次跟我打电话,我都爱理不理的,不过这小家伙很有遇强则强的挑战精神,倔脾气上來了就一天打來十几通,我不接都不行。于是我就总是吓唬他说总打电话对耳朵不好,再这么下去唯一好的那只耳朵也有可能搞坏,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和我说再见。
这不,去医院的路上,墨墨的电话又來了,我拿出杀手锏再次以耳威胁,他果然痛快地挂了电话,可沒过一会我爸又打來了,对我的健康状况外带恋爱状况关心了一遍,我心说墨墨这混小子告状的功力真是越來越强了,看來下回不能用这招了。
“爸你放一百个心吧,你现在在南城吼一声,我在这都能听见,今天去医院就是复查一下,沒大问題。”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要是敢跟我玩花样,我打断你的腿!”
我满头黑线地收起电话下公交车,心说李赫天同志这“断腿”宣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退出江湖,我都听了二十三年了,难不成要一直听到结婚那天?
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可怕,我还是别自虐了。
在医院电梯前打了个冷战,我甩甩头直上三楼去找敬辰。敬辰穿着白大褂干净得就跟天使似的,见我來了便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看得我浑身都觉得熨帖。我暗暗啧了一声,要是这孩子不是喜欢男人的话,真是个绝佳的结婚对象,唉,怪只怪我哥太妖孽,把好好的一个男孩给毁了。
我要是敬辰,就直接飞到美国挠死肖尘。
“干嘛一见到我就唉声叹气的?怎么,不想见我啊?”
敬辰拿着个针形的摄像头往我耳朵里塞,我就看着屏幕上被放大若干倍的耳道作无奈状:“你算算,从初中开始我们两个就在一起,大学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也在一个城市,到现在都几年了?再帅的帅哥都该看腻了,你不能对我要求太严苛。”
“别说那么夸张好不好,咱们距上次见面可有段时间了,最少两个月,昨天敬惜还给我打电话呢,说让我多照顾你,但你现在可是先我一步进职场了,我这个学生怎么照顾你啊?我看,应该是你多照顾我吧?”
我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