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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毛,我想不知道都难。
有时我遇见了以前的女朋友刘羽月,都会客气的以朋友身份的送她一程啊,或者一起吃顿饭。我丝毫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在数次接收到赵某人旁敲侧击的探问后,才稍稍闻到一丝酸味。由于我对“世道险恶”这词的认识理解不深,一发现赵挺吃醋,就会毫不留情的嘲笑打击他,顺便在心中小小的得意。
然后报应就来了。
赵挺在人前向来一副大众情人的形象,平日间我对雌性生物向他放射的电波早就彻底绝缘。真要一个个在意过来,还不累死啊。
可是,我显然没认清所面对问题的复杂性。直到某天,我第n次看见他和普外有名的小帅哥、也是我们原来六区的同事小罗一起躲进值班室,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原来!我能对他身边的女同胞放下了心并非万事大吉,还有那千千万万山山海海的男同胞,都是他发展出非友谊关系的可能对象。
死,也要死得瞑目!
这是我枯坐一下午苦思对策未果后,得出的结论。于是,我抛弃所有的策略、计划、阴谋、手段,在他们第n+1次闭门后五分钟的时候(我估计如果真要干什么坏事,五分钟也能进入状况了),跑去猛敲门顺便趴在门板上听动静。我都打算承受两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来开门的残酷现实,哪晓得没三秒钟就大门洞开,跌进去时我正好揪住赵挺的白大褂平衡身体,尴尬的抬头就接触到他们俩惊异的视线。
在讪讪的找借口解释过去后,小罗毫无怀疑的满意离去,事后据说他是因为恋爱受阻,来找赵挺商量对策的,我也算放下老大一颗心。
只可惜,当时在场剩下的那个赵挺就没这么好唬弄了……
唉……总之,我都说过是报应不爽了,究竟怎么个报应法,连我自个都不想回忆。所以,忽略忽略!
那件事唯一的好处呢,就是我从此对赵挺身边的一切危险因素都放下了心来。
但所谓,变化是生活的一切源泉,我的既定认知再一次的被迫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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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llling搬了新家,在这里:天雷地火
(2)
谈到这所谓的变化,就不得不牵扯出一个人——一个我避如毒蝎的女人!
不用说,此人舍张丽鸣其谁?
两个月前我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开刀,意外的发现她居然知道我和赵挺的事情,而且是早就知道了。自那以后,我就落了个把柄在她手上。想想张丽鸣这种人,怎么会舍得放弃每一个捉弄、打击、调戏我的机会?我没个气得伤口崩裂已经算幸运,总之舒心日子一去不复返是肯定的。
星期五下午,也就是周末前最后的勤劳时光,一想到接下来两天,难得我和赵挺两人都没有值班,只要轮流来查次房就行,顿时心里美滋滋得不象话。那时,我丝毫没想到邪恶的阴影正向我靠近。
做完最后台手术,冲过凉下楼的时候电梯里只有我和赵挺两个,我就顺口问起了周末的安排。
“我妈来过电话,明天中午去我家吃饭。对了,吃过饭我有事,你先回去。我可能要过了晚饭再回来。”
“哦……”我顿时心情指数下跌30点。
“呵,怎么了?”赵挺趁我走神,恶劣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我鼻子不放:“是不是因为又要见我爸了,所以在想找什么借口能不去?”
我边努力夺回鼻子,边拼命否认:“当、当然不是!”
话一出口,自己都得承认,我实在没撒谎做戏的天分。
“你这话我记下了,下来再出现任何突发状况和理由,我都一概不接受。”赵挺一脸“你活该”的欠扁模样。
不过这时候,我实在没精力去计划什么打击报复,光是想到24小时内就要面对他爸那张严肃得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脸就——蔫了……
可怜我难得的好心情啊。我一下子就象背了厚厚壳的乌龟,步履蹒跚!偏偏我还没法学乌龟,把头缩进去无视。
我实在属于不会隐藏自己心情的善良种群,才对着钢笔笔尖愣了5分钟的神,就被张丽鸣揪着耳朵硬是招回了魂。
见了瘟神的脸,我给吓得脱口而出:“我什么心事都没有!赵挺没说什么!”
……割了我的舌头吧。
张丽鸣暧昧的递给我一肘子,“嘿嘿,我跟你谁和谁啊?”
“咦?你居然有和我相同的困惑?”我抚掌大悦。
“少来!”
接收到一个白眼后,我不解的看着她探头四望,确认方圆十米内有没有隔墙的耳朵。究竟要、要干嘛?看了这架势我不禁心下大寒。
“喂,赵挺是不是说明天有事啊?难怪你一脸的便秘相。”
先姑且不论我这到底是不是便秘相,你这前后两句话有因果联系吗?一边腹诽,我一边坚守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毕竟“言多必失”这四字箴言已经在我身上应验了太多次。
“哟,还给我摆谱,”见我不理不睬,张丽鸣开始冷笑:“周成你可得当心了,等你男人被人抢走了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喷!没有茶水,我勉为其难喷出些口水,“你、你说什么!”
“现在着急了?”她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转为少有的严肃表情,“你知道赵挺明天要去见谁吗?”
“谁?”
她再度确认四周安全度,然后招手让我把耳朵凑过去——“一、个、女、人。”
“女人?你、你是说她和赵挺……”见她心领神会的点头,我赶紧追问:“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我所知这个女人和他肯定关系匪浅!”
等……等下!我都差点被她一脸确定无疑的表情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