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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狰狞地在卫庄股间进出,无情地将穴肉插得靡红一片。後穴缩得越紧,阳茎干得越狠,一下下捣开痉挛的肠肉,催出更丰沛的汁水。
却见卫庄在自己身下不住挣扎,呼吸急促地呜咽道,“要尿出来了。”
四十 银龙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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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情欲高涨之际,一时没有听清,也万万料想不到师弟会口出此言,所以他下身动作并不停歇,只追问了一句,“什麽?”
卫庄脸上难得地露出气急败坏的羞恼神情,无论如何也不愿将刚才那五个字再重复一遍,两眼狠狠盯著盖聂,目中杀气犹胜剑锋上凛冽寒光。
盖聂慢了半拍的思路终於清晰,“小庄,你说你……”他终於放缓阳茎在穴中抽插的力度,低头看了看师弟下身,那根硬挺的性器胀鼓鼓地翘著,顶端不住往外吐出清液,沾得腹部一片粘腻。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卫庄急道,“别动!”喘了口气,续道,“你,你先拔出来。”
盖聂道,“你平日里不是常说在床上扫兴是大忌麽。”
卫庄有时候委实不知道他的师哥是真的死心眼、一根筋,还是故意气自己。他推了对方一下,“让我起来。”他原本最爱在性事中互相爱抚,值此非常之时却恨不得盖聂连跟手指头都别碰一下,离自己越远越好。
谁想盖聂非但性器仍旧深嵌在他後穴中,身体压著他不放,还去摸他的小腹,“你身上什麽也没穿,不必怕沾湿了。”
卫庄咬牙,“好你个盖聂,这笔账我──”不待他撂完狠话,体内那根要命的性器又开始搅弄,碾压他的敏感点,令他无暇再出言威胁对方。他的身体软如龙潭遇春,任身姿矫健的良驹在自己身上驰骋,踏出水声连片。
後穴大口吞咽著粗壮性器,卫庄只觉浑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连一丁点最轻微的触碰都承受不了,哪怕性器上拂过一瓣落花,都足以令其失禁。
偏生此时一向体恤他的好师哥似乎全然忘了千金难买的同窗情谊,胯下那根壮硕的阳茎狞态尽露,彻底将那处又紧又嫩的小穴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恣意捅干狠肏,将湿透的小穴捣得更湿。淫靡的汁水自性器交合处直往外溢,沾得私处一片狼藉。
暗夜中看不真切,但盖聂确信师弟的後穴已被自己染上淫媚的豔红色,连臀瓣都被自己的耻毛磨得通红。望著身下师弟只有自己一人得见的媚态,他的胯下愈加坚硬亢奋,将卫庄牢牢按住,往死里一通狠干,卫庄已然陷入情欲迷乱的境地,汗水洇湿了长发,渗进身下被毯中,後穴深处一个劲抽搐不休,腿根打颤,双腿无力再夹住对方,只能任由对方强行掰开架在肩头,刚猛的阳茎在湿淋淋的小穴中狠捣直撞。
卫庄头一回後悔平日里对自己的纵容,以至於眼下身体全然不知该如何抵御情欲的冲击。前方性器濒临失禁,後方的小穴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发浪,饥渴地嘬住男根舍不得放,勾引对方干到更深的地方。
他用力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想再忍一忍,下身尿意却在对方的一再凶狠逼迫下忍无可忍,徒劳的挣扎换来对方一波更凶狠的攻势,两粒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整颗含入,吸到肿胀发疼。到了这个时候,双方都已迷失心智,沈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只余下纵情交合的快感。
卫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想叫,想喊,想呻吟,想问他的师哥是不是当真要将自己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却被盖聂含住了舌头做不得声,当下更觉浑身难受。他虽与盖聂亲密无间,在床上什麽狎昵事都做过了,却也不想让他目睹自己失禁的糟糕模样,自己在对方心中应当是强势的,完美的,永远掌握所有主动,即便是在盖聂胯下被肏得哀哭求饶乃至生生插射,亦属鱼水之欢,尽兴而已。
待盖聂松开他的嘴唇时,他已是气喘吁吁,叫都叫不出声,眼角泪痕清晰可见,目光涣散地望著盖聂,哑声道,“师哥,我真的忍不住了。”
然而看盖聂的样子,却是丝毫不想放过他,阳茎大力地在後穴中挺进抽出,饱满的龟头撑开肠壁,在淫水的滋润下畅快顶弄,想尽快让他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射精,射尿,抹去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全然的失控,承受只有他能给与的极致高潮。
他低头亲了亲师弟的额头,“忍不住就射吧,射在我身上,就和往常一样。”
卫庄的声音里听得出哭腔,“不要。”
盖聂嘴唇轻触他的耳垂,低声安抚道,“没事的。”嗓音尽管听起来比平时沙哑,听起来仍是令人心安。他伸手拢上师弟的性器,麽指轻轻挤压头冠,卫庄浑身一阵激灵,再也控制不住,刚泄过一次的性器颤抖著射出稀薄的精水,紧接著便有一道清澈的水柱随之喷涌而出,热热地打在二人的腹部。
盖聂目不转睛地盯著师弟,粗喘著,阳茎直直捅入後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水尽数浇灌在他的肠壁上。
卫庄像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有显得些委顿。
盖聂亲吻著他,一边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性器,後穴一时不及合拢,开合之际,精液倒涌而出,卫庄皱了皱眉,随手抓过床上一团衣物擦拭,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这梁子,我可是跟你结大了。”
盖聂问道,“你觉得不舒服麽。”
卫庄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
“小庄,你是要我在你里面……”
卫庄飞快地打断他的话,“想得美。”
虽然嘴上丝毫不让,但在盖聂凑过来吻他时,卫庄还是配合地回吻对方,甚至大度开恩地让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
二人正吻得忘我,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叩窗棂,“聂大哥,你在麽?”从声音分辨,是今晚与他一起巡夜的两个弟兄。
盖聂脸上难得露出尴尬的神情,早些时候他送走了名剑,便被卫庄拐上了床,早将巡夜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若非有人找上门来,他准会与师弟相拥而眠到天明。
卫庄一手撑著脑袋躺在床上看盖聂手忙脚乱地擦身穿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戏谑道,“剑圣大人不是最有责任感麽,原来也会色迷心窍。”
“解气了?”
卫庄翘著腿,嘴角微扬道,“还早。”
盖聂的发带刚才被师弟弄污了,仓促间只得随意寻了一根细绳束发,临走时在师弟脸上吻了吻,低声道,“我去去就回。”说罢便推门出去与那二人会合。
他原本负责上半宿的巡夜,早先那两名护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