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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射在夏臻体内。腺体被不断冲击,让夏臻的高 潮持续了很久,他闭着眼跟着射了出来。
高 潮过后的于若翔有些发愣。
自己一向保守安分,即便是和从前的男友做 爱,也不会觉得有今天的淫靡,自己一向节制,就算是体位也一直都用最传统的。而今天却做地热情如火淋漓尽致。
夏臻猫科动物似的一头黑发窝在于若翔颈边休息喘气。他似乎能闻到夏臻发间、颈边熟悉的淡淡香水味,此刻不觉得妖冶,反而感到安心。
随口问起:“今天擦的是什么?”
“诶?”怀里的人顿了顿,笑着粘过来亲他:“乳液……ky用完了。你不喜欢?”
于若翔脑子仿佛轰的一声炸开,“我不是说这个啦!”
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那你说什么?”
“……我问你今天擦的什么香水啊。”
“喔~你说这个呀。d&g的light blue,”夏臻恍然大悟的模样,转眼间又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啊蹭,舔他的耳朵:“于医生喜欢的话……我下次每次都用喔。”
于若翔见到他这个模样,刚刚熄下来的火仿佛又向上窜了窜。自己是随意提及检查,他却一口一个“于医生”。因为都是男性,所以心中清楚用怎样的词汇最能勾人欲火。
又被勾引着做了,两次。
甚至头顶发热地还用69式相互做了……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再想就要变野兽了。
“老板?老板!”小优在于若翔旁边戳了又戳,“……你思春啊?六号叫买单,我在厨房都忙不过来啦。”
他猛然醒悟过来,“啊,我、我去买单!”
红着一张脸拿着单子去给六号桌结账,“您好,一共是……六十九元。”
噢天。
于若翔心中咯噔一下,表面还是努力微笑:“收您一百,稍等。”
找了零,送走了客人。于若翔抚着额头坐在吧台前。
为什么遇上那家伙之后,自己就仿佛失去理智了呢?
练习指标
知道店里忙起来的时候,他和小优两个人照顾起来很累,夏臻主动提出没有班的时候去夏朵帮忙。
起先于若翔怕他两边奔波太累,但看他那么坚持也就同意了。
可没想到夏臻才去了几次,店里就被他闹腾地一塌糊涂。
之前一次,给客人端汤的时候,把盘子给翻了,汤还溅在了客人的裤腿上。于若翔出面赔礼,那一顿理所当然给客人免了单。后来让他去厨房帮忙,又一个疏忽,把辣椒酱当成了番茄酱放进了意大利面里。
被他几回一折腾,于若翔头疼地说:“祖宗,你回家待着吧,就别来店里给我添乱了!”看夏臻咬了咬嘴唇,又怕话太重伤了他心,于是添了一句:“今天回家给你做啤酒鸭好不好?你先回去,乖了。”
夏臻憋了憋,“哦”地吭了一声,拎起放在吧台的包,就乖乖回家去了。
小优在吧台后面笑,“诶,他才来嘛,难免出纰漏。”只不过那些纰漏都大了点而已。
于若翔有些尴尬地说:“他这人嘛,一向大手大脚的,也没个常识,让他回家休息得了。”
……
傍晚一回到家,没见夏臻在客厅。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才对。于若翔一边向厨房走,一边对屋子里喊了一声。
那人从紧闭的房间中走出来,“回来啦。”
“嗯,”他头也不回,准备着开始洗菜,“干嘛呢,闷屋子里?”
“没干什么。”夏臻出来,在厨房里接了一杯水喝,索性站在厨房门边看着。
洗菜、做菜,夏臻站在厨房门口愣愣地看着。
于若翔觉得奇怪,笑问他:“怎么了?”他也没应。
天气渐渐地热了,厨房里面对炉火更觉得闷。于若翔一心做菜,也没顾得额头淌下来的汗水。
夏臻跑去将房间门都关上,打开客厅里的空调。
看着于若翔往锅里加糖放盐的,夏臻嘀咕着:“盐和糖不都长地一样么……怎么可能分地出来嘛。”
没想到这话被于若翔听到,他笑,“虽然都是白的,颗粒大小也不同啊。不行的话,还可以闻闻味道。”
其实,就算迟钝如于若翔,也对这些天里夏臻的反常而感到奇怪了。
白天里神神秘秘,经常闷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什么,晚上也是出奇地安分,安分到于若翔想难得不安分的时候,也不得不安分下来。有一次终于厚着脸皮问他,那人只紧紧地卷着被子睡觉,闷声地答,“不做。”
“真的?”
“……,”那人似乎是有些挣扎,随即又说:“不做!定了指标的,还没完成……说不做就不做。”
“什么?”于若翔听不清后面那串闷在被子里的嘀咕,又侧身过去问。
“没什么,睡觉!”
于若翔咂嘴,女王变了——
终于有一天,于若翔忍不住,打算要一探究竟。
他找了理由,告诉夏臻晚上有事,要晚回来。
八点不到,于若翔小声转开家门的时候,夏臻果真又不在客厅。于若翔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看到卧室门仍然紧闭着。走近过去,刚盘算如何以最小的动静用钥匙将门打开,却惊喜地发现房门只不过是虚掩着。自己不在家,他果然没什么提防。
于若翔悄悄推了推门,就着门缝向里偷看——
只见房间里的人手里托着家里的托盘,上面放着两个大碗,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了一阵,又瞄到电脑桌上堆着一堆书。
索性推开门来,“喂夏臻——”
房间里的人显然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地半死,“啊——”的一声,手里托着的两个大碗应声砸地,还有两碗白水,流地满地都是。
他倚在门边,“你这究竟是干嘛?”不会是之前在店里端洒了汤,记到现在?
夏臻有意扯开了话题抱怨,“你要吓死我吗?”说着,便蹲下身子去捡碎了的碗。
于若翔又拿来扫帚拖把,将地板打扫干净。
这才拉了夏臻坐下来,好好地问:“那天在夏朵说了你一句,当真这么介意?”
他撇了撇嘴,整个人滑在沙发上,“也不是……我就是想去店里帮你的忙,没想到自己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所以就慢慢学,反正横竖都得会一点……”
“那成果怎么样?”
夏臻坐正,“现在能分出来了,生抽老抽都能分出来喔。也没有再打碎碗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