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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好皮囊,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眯了眯眼,只可惜自己已经不是曾经那只爱偷腥的猫了。
“嗨,”友好性地回应了男人的招呼,“我们不认识吧?”
“这不马上就认识了么。”男人温柔的底下似乎藏着一把刀。微微倾过身子,嗅觉灵敏的男人挑眉问道:“light blue?我用了大半年了。”
这种调情的伎俩夏臻见多了。
“呵,挺识货的啊。可惜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对于夏臻冷淡的拒绝,男人似乎也不显得太失望,只是在夏臻身后淡淡地喊住他,“等一下,你的外套。”
夏臻回头去看,自己的那件运动外套果真在男人的手上。
从男人手中接过外套,“谢了。”
“我替你捡到了外套,你就不打算请我喝一杯,算作答谢?”
“……想喝什么?”
“你决定。”男人笑得暧昧。
夏臻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纸币压在吧台上,毫不退让:“那你自便。”
男人一瞬捉住了他想要缩回去的手,将夏臻带过来,“……这么不给面子?”
是男人的话,该觉悟的时候绝不能昏头,该坚 挺的时候也绝不能软!夏臻想到家里还有那个温柔的笨蛋家伙在等自己回去,没有急着挣脱男人,但却凑近了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抱歉,我有男朋友。找乐子还请找别人吧。”
听到这个消息的男人倒也不惊讶,不急不缓地在他耳边低声道:“……有男朋友就不能玩了么……我很中意用light blue的男人,你是我的菜……我绝对会让你爽的,想不想试试?”
夏臻甩开男人的手,扯起嘴角冷笑起来。眼波低转的样子很迷人,可脱口而出的话却一点都不留情面,“你不是我的菜,看着你这张脸小爷我还真硬不起来。”
最后恶狠狠地甩给男人一个白眼,还不忘添上一句,“跟小爷玩调情伎俩,你嫩着呢。”
大概是从没遇上过夏臻这样毒舌的美人,男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绿的,尴尬地坐在吧台前,看着夏臻离开的背影,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小a畅快地笑起来,“你那几句话还真够狠的。要有人说什么看着我硬不起来,我准要扒了他!”
夏臻懒懒散散托着下巴,“切,那种货色,小爷我见多了。”
“得了吧你,少吹,”小a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刚第一眼见人家,眼珠都快弹出来了!”
不得不承认,刚才的男人是很帅,英俊又挺拔。
“帅有屁用!?小爷我看不入眼,有毛用?”他现在就像只甘心被修了爪子的野猫,一想到家里那个家伙的笑,就怎么撒不起野来。
“你还真是收了心了啊,也好也好,省得你再去祸害世人了。”
“……”夏臻半闭着眼懒得反驳。
祸害,要祸害也祸害家里那只去。
不知道这事儿告诉他,那家伙会有什么反应?
夏臻闭着眼睛也偷偷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两天身体抱恙,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真是身心俱疲……望天
谁来拯救我,谁来给我个公道啊!啊混蛋。
重口味咩,好吧,确实很久没有(哔——)了。
重口味盘算中。
安定
“找到了?”说的是夏臻那件丢在酒吧里的外套。
“嗯,”夏臻把衣服扔在沙发上,进厨房看于若翔在忙些什么。
“冰糖银耳莲子羹,喜不喜欢?”于若翔照顾着炉子上还在炖的夜宵。
夏臻凑上去闻了闻,好香。看上去也很美味的样子。家里有个料理好手真是幸福地泪汪汪!
他惬意倚在厨房门边,忽然想象,于若翔要是听说之前在酒吧的事,会作何反应呢?
“喂,我跟你说啊,刚才我在酒吧差点就被人欺负了。”故作弱小的口气,听上去倒像是撒娇。
于若翔没有当真,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羹品,一边取笑说:“真的假的,你不去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吧?”
“不是!是真的……”
看夏臻认真地抗议,这才正经了语气问:“怎么了?”
夏臻抱着手臂说了一通,最后从后面搂住于若翔的腰,脑袋靠上他的脊背,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样子。于若翔见他这样,转过了身,“……没把你怎么样吧?”
脑袋晃动了一下,环着的双手却不松开。
从前和那么多的人拥抱、做 爱,在一次又一次的肌肤相亲中,还以为可以贪求一丝温暖与爱,可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从没有爱过。
明明不是自己梦想中的类型,但却被几碗病床前的热粥和几句无微不至的关怀给征服了。不知不觉中,居然也就这样安定下来。
“你怎么…毫不费力……”就乖乖收服了我的玩心……?
听不清夏臻的嘀咕,于若翔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他问:“你说什么?怎么了,吓傻啦?”
“呸,才不是……”
感到有只不安分的手钻进自己的上衣里,于若翔啧了一声,低声道:“别闹,煮东西呢。”
那人还是抚着他的背,缓慢的,带着些挑逗意味的,“喂……做吧。我想要……”
心里似乎有一撮火被挑了起来,急忙拉住夏臻的手,警告着:“别使坏!否则一会有的你好看的。”
妖精笑了,凑上去就亲他,嬉笑着喃喃:“现在就想看嘛……哎喂……站起来了……于若翔你要对我负责……”
知道这只的欲望简直就是无底洞,万年发情。狠就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说起来时就起来。于若翔探手去他下面,果真撑起来了。
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那人立即颇为享受地勾上他的脖颈。炽热的唇紧紧地贴着,身体之间也没有一丝缝隙。
于若翔将那人推至灶台边,拉起他的衣服,亲吻随即迅速转移,一路下行。胸口、脐边,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夏臻舒爽地仰着脖子轻喘,听到旁边炉上炖开了的银耳莲子羹在锅里反复翻滚,一个伸手将火关掉。
亲吻来到底裤的松紧带上,来回徘徊着,就是不再往下。
被折磨地有些发急,揉着于若翔的头发喘气:“……你学坏了……妈的快点……”
于若翔的眼神自下而上望上来,夏臻忽然觉得此刻的他很野性,而且……性感。这样的形容词和那个老实的于若翔似乎从不对等,但这一刻的感触确实真真正正的。
当此刻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地方被潮热的舌尖触碰到的时候,夏臻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那种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