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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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都在卧室做吧?也该有所突破了。”

    凌敛听错了重点,还在想那句一辈子,痴傻着晃了神,顿时被谢承抢了先机,一眨眼就被压制。谢承若仔细分辨便能看出凌敛两颊的红色是恼羞成怒而非羞赧。下一刻,精虫上脑的谢承便被凌敛两腿夹腰带下沙发。

    谢承爆了粗口,用手臂卡着凌敛脖子,喘着粗气斥道:“你有毛病是不是!”说罢还是不死心地去扯凌敛裤子。

    凌敛憋红了脸,猛地朝上撞,谢承下巴吃痛,力道稍有松懈,凌敛翻身而起,抓了件外套就夺门而出,身形之矫健比起运动员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客厅的满室狼藉,谢承懊丧地揉了揉下巴,尽管这场亲热闹得不欢而散,不过凌敛这种火爆脾气倒是许久不见,谢承竟恼不起他,仿佛回到了过去针锋相对的年代,凌敛也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拽小子。

    凌敛这边跑得急,口袋里除了零钱连钥匙都没,方才打得热火朝天,此刻更是口干舌燥。他走进小卖铺,从冰柜里拿了冰淇淋,边吃边掏钱。哪知前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人喊住了:“还差五毛!”

    凌敛这回真懵了,兜里就揣了张五元,怎料物价飞涨比他变脸都快。他就这么杵在柜台前,面色复杂地望向钻研暑假作业的少年,而少年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大人似的摇摇头:“不还价的啊,这么便宜都没赚你钱!”凌敛更觉颜面无存。

    “啪”的一声,眼前一枚金灿灿的五毛硬币,来人财大气粗道:“我请你!”

    少年不懂两个大男人拿五毛摆什么阔,收起书本朝里面挪了挪。凌敛长腿一迈就埋头疾走,恨不得把财神爷甩出五丈远。那人乐得相随,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打趣道:“凌先生,气大伤身,你只是心理因素,别着急。”

    凌敛啧了一声,板着脸走回来,“周医生,这不是在你的办公室。”

    周仲杨耸耸肩,见凌敛风衣下套着皱巴巴的衬衫长裤,脚上还穿着不一对的拖鞋,挑眉道:“被老婆赶出来了?”

    凌敛收紧衣领,充耳不闻道:“钱我明天还你,或者你给我账号。”

    周仲杨伸手握住凌敛手中的冰淇淋,低头舔去融化的部分,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凌敛的反应。

    凌敛被人握着抽不出手,眼看着一个冰淇淋被周仲杨舔出了情色片的效果,而那人眼里的笑意分明就看穿了他。

    “我记得病例封皮上你选了单身,也应该不喜欢女人。”周仲杨慢条斯理地说出猜测,看着凌敛因紧张而颤动的眼睫,便知自己所言非虚。

    “不关你事。”凌敛甩手退了一步,神色恢复如常的淡定,稍稍点头以示谢意便转身大步离去。

    周仲杨目送他消失在小径尽头,心情依旧很好,这场偶遇更坚定了他得到凌敛的心。

    凌敛在门前踌躇许久最后遇上开门倒垃圾的谢承,他本以为谢承还在气头上新,好在谢承全然不记仇似的迎他进门,对两人大打出手一事只字不提。凌敛最怕谢承这样,仿佛刚才只是他自己发了场病,而谢承只是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看客。

    三、

    日子一天天地过,温晓晟归国之事谢承不提,凌敛也不过问。可明明谢承只字未提,凌敛却相信两人已经见过面了。

    有天凌敛无意间看到了两人的信息,最近的是温晓晟发来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谢承回复“我自己会处理”。凌敛反复读了几遍,还是不愿承认分手的前兆,他点开温晓晟的相册,有一些冲浪和攀岩的照片,样貌较之从前更精神爽朗,处处透着青年人的意气风发,偶尔出镜的谢承看起来也颇有活力,两人开怀大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凌敛牵强地笑了一会,屏幕上映出青面獠牙的惨象,衬得照片中一对璧人越发夺目。

    从那天起,凌敛更是心生魔障,看见谢承便无端焦躁,可偏偏又挪不开眼,揣摩打量着谢承的一举一动。他在等着谢承的分手,像是不知道何时上路的死囚,活一天便绝望一天,惶惶不可终日。谢承并不迟钝,凌敛的种种反应无非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温晓晟再会的信息。他也多次试图和凌敛平心静气的谈一谈,可凌敛更擅长回避,日复一日的加班晚归,散步谈天时的突然快跑,饭桌上的顾左右而言他……凌敛用连珠炮一样的漫天胡扯和拔腿就跑充耳不闻的本领负隅顽抗,谢承甚至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似乎已经明白后果的严重性。

    温晓晟没有给过谢承压力,他像一股泉水清流,涤荡了世俗的束缚。对谢承而言,温晓晟就是青春,就是最纯净的回忆,和温晓晟在一起的时刻如同回到了过去,那是他不变的向往,没人可以抵抗。

    周末到来,谢承邀凌敛去爬山,凌敛以加班为由回绝了,谢承不以为意,笑了笑没再坚持。凌敛瞥见谢承拿起手机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发了几条信息,嘴角隐约挂着笑,想必是邀请了心上人同往。久别重逢自然是心头喜事,可惜旁人无从体会,凌敛抿着唇,心不在焉地收拾了几份材料,换了正装出门上班。

    凌敛前脚出了门,谢承后脚便跟上了,他昨晚和同事换了车,所以一路跟地畅通无阻,停在马路对面看着凌敛进了单位大门。门卫似乎很意外凌敛的到来,走出传达室同凌敛聊了好久,门卫手舞足蹈比划着,讲得眉飞色舞,凌敛叼着烟隐没在墙的阴影处,看不清表情,只是那一缕缕成团的云雾此起彼伏地升腾,遥遥看着也知道墙根下有多少烟灰弹落。

    看到凌敛进了大楼后,谢承便到附近的书店闲逛,无巧不成书碰到了凌敛的同事,这位女同事和凌敛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对凌敛和谢承的关系也大概有了答案,所以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把凌敛的近况汇报了一遍,临别前还特意嘱咐了谢承要约束家里这位自虐狂。谢承对凌敛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加班早就心里有数,如今被亲口证实,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凌敛的这次“加班”并没有持续太久,下午他便去了附近的公园放空,喂鸽子,喂鸭子,把西装顶在脑袋上晒太阳,像只久违了阳光的浣熊。手机被一次次聚在面前,始终停留在联系人的界面,谢承在远处看不真切,只知道又一次被屏幕砸中鼻梁后,吃痛揉脸的凌敛呲牙咧嘴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大意是公司里忙翻了天,忙里偷闲的他关心一下山顶的风景。

    谢承看着这人堂而皇之地扯谎,竟也气不起来,大概是那转辗犹豫的身影和字里行间的小心翼翼,已和他记忆中的凌敛相去甚远。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凌敛。

    那晚凌敛睡得很早,裹着被子蜷在一边,谢承找他谈话,他也只是哼唧了几声表示实在太困明天再聊。然而这次谢承没有就此罢休,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手臂撑在凌敛两侧,俯视着用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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