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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才对啊。
“你是存心要让我愧疚吗?”夜非大大的叹口气:“我是很想抱你,但我更想你休息,想看你恢复精神。”
比起肉体的契合,仍旧是珍惜的心情占了上风,夜非摩挲著恋人的银发:“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等你这阵子忙完了,再好好的补偿我,嗯,凌大师?”
凌尘忍不住一笑,偏偏回道:“什麽凌大师啊,大师会失业吗?”
“那是他们不识好歹,而且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夜非的声音轻松畅快:“你走了之後,sa的股价持续下降了5个百分点,最近几家和sa有长期合作关系的公司也由於你的离职,开始慎重的考虑是否续约,我看方潜有的头痛了。”
“是嘛……”
凌尘心里狠狠的爽了一把,被夜非拍拍脑袋:“想笑就笑出来。”
大大的裂开嘴巴,凌尘摇著夜非的脖子:“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很伟大?”
“是是,你最厉害了,谁都不能没有你,”夜非笑著抱住凌尘,恋人孩子气的话语另夜非又是一阵心动,似乎怎麽宠都宠不够啊,最好要凌尘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再没有任何一人,能另夜非连那份任性的狂妄都愿意细心呵护。
月光挑起窗帘的一角洒落到木地板上,如若哪幅静美的油画。
注视著凌尘甜蜜的睡颜,夜非轻轻的舔过恋人眼窝两处淡淡的黑眼圈,腿间隐忍许久的躁动终於慢慢平复。
睡吧,宝贝。
做个美梦。
番外之手表广告
凌尘工作起来是很要命的,不仅要自己的命,还要别人的命。
简单来说,一旦他进入状态,工作完成之前不吃不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因为自己不饿,所以也不会允许下属补充体力。
关于这一点,sa众多被压榨过的职工深有体会,于是,去夜氏拍摄手表广告之前,所有人的手里都塞满了食物。
“多吃点吧。”大家相互勉励。
“现在不吃接下来连续十几个小时都没得吃了。”
吃啊吃啊吃啊吃啊。
当凌尘优哉游哉的到达拍摄场地时,看到的即是一群大着肚子,打着饱嗝的前任——同事。
“好久不见啊,岑总监。”凌尘皮笑肉不笑。
让你们骂我,让你们欺负我,今天不折腾死你们我就不叫凌尘。
哈哈哈哈,偶终于也能扬眉吐气一次了!
出钱的和拿钱的果然有区别,凌尘的尾巴得意的晃动。
“是,很久不见了。”岑唯默不自然的扯扯嘴,习惯性的垂下头。
距离那场风波已经是时过境迁,愤怒,悲伤,尴尬,甚或与愧疚,都消磨成了空白,sa策划部的精英们看着曾经的总监,耀眼的白发,精致的脸庞,明亮的双眸闪烁着傲慢和嚣张。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但又有哪点不同,比起从前倔强的坚韧,现在的凌尘多了份浸泡在蜜缸里的甜蜜,眉目间的愉悦像是阳光暖暖的温度。
一直都知道凌尘是漂亮的,然而此刻的凌尘真的更漂亮了。
“凌监制,请你过来看看布景。”
简单的称呼,划分开彼此的身份,到凌尘离开,方才渐渐明白一些被忽略的细节,譬如岑唯默苦着张脸说客户不满意,要求怎样怎样修改策划书,大家会记起凌尘将广告文本甩回给客户的潇洒:“这就是最适合你们产品的方案,我不会做任何改动。”那么的狂傲,同时也有狂傲的资本,不怕对方不卖帐。
又譬如被公司高层责骂,大家会记起凌尘总是叫不停的返工,吹毛求疵的苛刻,但交给老总审议的时候,没有哪一次不获得高度的赞扬以及丰厚的奖金。
并不是说多么后悔而今的局面,事实上,看到岑唯默抱歉的笑脸,再多的哀怨都消散成灰。
但至少他们承认,他们是欠凌尘一声谢谢,谢谢他为他们的付出,谢谢他其实比他们辛苦的一百倍。
“太前卫了,”凌尘溜达了一圈:“我似乎提醒过,手表广告的主题是回忆。”
“对啊,”岑唯默急忙解释:“景的确按照民国时期布置的。”
“民国时期家用电灯显然还没有普及。”凌尘挑眉。
岑唯默一愣,懊恼的回答:“对……不起,我……我们立马改过。”
凌尘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夜氏本季度推出的是一款复古型的手表,浅灰色的表盘,设计上偏向一种粗犷的沧桑。
广告的初期策划还是凌尘在sa时完成的,他把故事设定在上个世纪30年代的中国,琼的爸爸是上海英租界的工作人员,琼到中国看望父亲,意外邂逅的年轻的军官白轩。琼爱上了沉默寡言的军官,要求他同她回英国,白轩拒绝了,两人分手,临走时,琼送给白轩一块手表。
回到英国的琼很快忘记了那段露水情缘,而白轩却时时刻刻的将那块手表带在身边,滴答滴答,是白轩想起琼的笑颜,滴答滴答,是白轩与游行的学生冲撞,手表掉落,滴答滴答,是对日战争的炮火终于打响,白轩连爬带滚的捡起被炸弹波及的手表,滴答滴答,是白轩死在战场上,手里紧紧拽着他的宝贝,他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平面的设计上,手表静静的躺在土坑里,远处依旧战火连天,苍茫的荒芜,和手表的气质如出一辙。
由于这次的广告类似于一个短小的电影,对人物的要求颇高,加上广告对象表现形式的多变,拍摄难度很大,凌尘跺着脚发飙,周围的人噤若寒蝉。
“那个谁,再把手表举高一点。”
“操,怎么是远景,把镜头拉近!”
凌尘擦擦汗,皱着眉头拿出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闪烁的名字,顿时笑开了眼。
“还在公司?”电话那头的男音温柔如水。
“嗯,”凌尘走到角落里:“你呢,工作顺利么?”
“提前结束了,”夜非笑道:“我过来接你,稍微等几分钟。”
“哦,”凌尘美滋滋的挂断电话,心情大好,连带看什么都觉得顺眼起来。
岑唯默困惑:“凌监制……很高兴吗?”为什么突然脾气变那么随和?
“对呀,”凌尘笑眯眯的点头,思考着待会儿要和夜非去哪里。嗯,先吃顿饭,再……
吃饭,吃……
凌尘猛的瞪大眼睛,转过头死死的盯着岑唯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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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我们中午,”凌尘问:“有没有吃饭?”
“没有啊,”岑唯默摇头,心想你确定你问的是吃饭不是吃人。
完了,凌尘的心“咯噔”一下,四周张望一圈,小声的叮嘱道:“等看到夜非,一定记得回答:凌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