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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被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叶真顿了顿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可是你现在这样做,就是在逼我,你知道吗?”
“那你又何尝不是在一直逼我。”暗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季同伸手盖住发酸的眼眸,“不管我怎么做…你总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亲自双手捧上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脏,可,那张他爱得不行的脸上所存在的表情,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就好像看到了无比肮脏的垃圾一样,他又怎么受得了。
他只不过想要叶真待在他身边而已啊。可是事情,为什么总是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僵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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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 那天试图逃跑未遂之后,叶真就变得特别听话,就好像被磨掉了利爪的野兽一样,无害又乖巧。
看到叶真变成这样,季同心里虽然不舒服,可却也对此感到无可奈何。
不管他怎么做,怎么走,都没有办法走出这条注定只能是绝路的死胡同。
所以,他只能加倍的对叶真好,叶真要什么,他都尽量去满足。
想尽办法讨叶真的欢心,甚至为了不看到叶真脸上的反感,自那天以后,他都没有再碰过叶真。
每晚,两人都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
他已经不奢求叶真会爱上他,只要叶真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不离开就够了,他也只剩这么一个简单又困难的请求了。
“我想吃饺子。”叶真合上书本,对着靠在自己背部的男人,轻轻说道。
季同一顿,刚刚才阖上的眼眸睁了开来,眸里波光闪闪,好似带着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似的,他侧头靠在叶真肩上,垂眸低问道,“想要什么馅的?”
“白菜猪肉馅。”叶真没有推开季同。
“好,我马上就去买食材。”季同抬手摸了摸叶真的侧脸,笑了笑,“等我回来,好吗?”
叶真没有回应,而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好,好。”季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凑上去亲了亲叶真。
叶真还是没有拒绝,但同样的,也没有回应。
无法控制想要不断加大的力道,季同紧紧抱着叶真的手好似突然受到了什么重击一样,忽得就是一松,他率先离开了叶真的唇。
“我走了。”
叶真抬眸看着对方那好似逃离一般的身影消失后,终于笑了笑。
其实从那天醒过来后,叶真心里便有了底。
被囚禁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在他刚醒没多久,季同就跟掐好了时间似的,走进了这个房间。
这个情况让叶真笃定了这个房间装着监控器,所以暗地里准备逃走的工作暂时不能进行。
为了让季同降低戒心,他冷眼旁观的看着自己跟个被强|奸的泼妇一样,吵闹着。
然后又变得跟宠物狗一样听话,他知道季同戒心很重,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就此打消逃走的念头。
于是,一场被当场抓包的逃跑自然是要进行。
然后徐缓渐进,接下来一步一步的往他计划好的方向走着。
他知道,一旦自己有几天没有回家,并且没有消息传到他母亲耳边的时候,叶陈年便能猜想到他出了事。
于是援救自然会到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他只要咬着牙熬过这段时间,把自己伪装成泼妇,尽量阻止季同再一次的触碰。
然后,他只要在信号响起的时候,想办法支开季同就够了。
叶真靠在副驾驶座上,盯着路途平坦的前方,嘴边渐渐染上轻松的笑意。
远去的车辆只留下阵阵黑烟飘洒在空中久久的不散去,只留下后面那栋硕大却空荡的别墅。
靠在角落里的墙上什么都没有做的姿势十分潇洒,季同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包放在身上已经很久却从来没有开过的香烟,狠狠的抽了起来。
无论他对叶真多好,多坏,他就好像永远走不进对方心里一样,不管他怎么试着挽留,该走的,终究还是要走。
?
☆、第六十五章
? 不过,他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唇角微勾,透过烟雾,一抹令周遭一切皆都失色的惊艳笑容出现在了季同脸上。
从一开始,他就十分清楚叶真不会是坐以待毙,让自己陷入困境的人,但同样的,叶真也是一个不会轻举妄动的人。
只要了解叶真的性格行事风格,想要猜出他的行动,自然就简单得多了。
反正他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真正的想要囚禁叶真,所以,他稍微在暗处推波助澜了一下,让叶真的计划如期进行,乃至最后,如愿以偿。
那天在车上的一夜过后,他很清楚,如果单靠自己来打动叶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打算以叶真的母亲罗衣,也是叶真的唯一软肋为目标,在叶真不知情的情况下,渐渐铺满让对方再也无法逃脱的蜘蛛网。
这次囚禁的行动,也是为了绕过叶真,在这段时间,更能放心的荣获罗衣的好感。
当然,这其中也不可否认,他心底还是对囚禁叶真的生活充满期待的。
但,这显然是他想得太美好了。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叶真逃了之后会打乱他的计划。在他看来,这一步,走得才是最秒,最关键。
因为罗衣和叶陈年那边并不知道是他囚禁了叶真,而以叶真的脾性,就算叶陈年询问出口,他也不会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简而言之,他现在已经算是十分成功的打入了叶家内部。
同样的,他也知道,这次叶真逃走之后,一定会带着罗衣和叶陈年离开这儿,然后在有足以打败他的能力之前,是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的。
动用手上的人手,大张旗鼓的满世界找人显然是行不通,而且,叶真可不是那么容易松懈的人。
他要是真想躲起来,找到他真的并非易事。
不过,在有了罗衣这张王牌后,他还怕找不到叶真?
扔掉手中的烟蒂,季同伸手拍掉了那洒落在身上的烟灰,然后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回了别墅。
而,正如季同所想的那般,叶真在回到家后,便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带着母亲和叶陈年,连工作都没来得及辞职,就匆匆离开了。
心里虽然对不能给母亲一个安稳的生活,而感到愧疚,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不想母亲成为那个变态威胁他的工具,也不想再有能力足够报仇之前,再度被抓进那栋别墅。
他十分清楚,这次能逃出来,有一半,全靠运气使然。
要是再度被囚禁起来,他可就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所幸,母亲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得并没有询问什么,而是十分的配合他。
看着车窗外的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