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纯1炮灰男友[穿书]——风城一浪
穿成校草的纯1炮灰男友[穿书] 作者:风城一浪
&穿成校草的纯1炮灰男友[穿书]——风城一浪
顾池垂了垂视线,突然低头,张口咬住就在嘴边的手指。
许燃感觉到一点微痛,继而是几分酥酥痒痒。
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还没来得及抽手,顾池已经松开牙关,恍若无事般端起酒杯喝酒。
顾小朋友这么皮,必须搞回去。
酒精的麻痹作用缓慢地释放出来,许燃直接伸手去捏他的腰。
腰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
本以为他会躲闪反抗,没想到顾池毫无反应,端着的酒杯都没晃动半分。
许燃不甘心。
手又往下移动,碰在他大腿外侧。
顾池依旧不为所动,从容地摆下酒杯。
许燃又往里移动,接近一个格外危险的地方。
看你还能不能忍。
顾池顿了片刻,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贴近了看。
因为喝了酒,男生的脸颊微红,眼眸有几分迷蒙,愣愣地看过来,一时之间没给出更多反应。
耳畔响着舒缓的歌声,四周灯光流转,喜欢的人安静窝在自己怀里,呼吸间都带着醉人酒香。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蛊惑。
顾池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他喝酒还从没醉过。
今天,醉了。
醉在许燃惺忪的目光和乖巧的面容里。
顾池把男生压在怀里,低头问:你想不想吃糖?
怀里的人眯起眼,狐疑地问:什么糖?
顾池伸手从桌上的糖果盘里拿了一颗,单手捏开糖纸,放进嘴巴。
稍稍酝酿后,直接贴来。
许燃没有防备,被他的唇狠狠撞上。
撞上之后,都是柔软,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湿软的舌头已经灵活钻了进来。
草莓味的香甜即刻在口中炸开。
刺破味蕾,直冲颅脑。
这个吻太过强势,近乎凶狠。
许燃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额外动作,只能扶着对方肩膀,亦步亦趋地跟着节奏,感受这份毫无芥蒂的唇舌交缠,任凭他从自己口里攫取空气。
草莓味的糖粒持续融化,香甜的滋味跟彼此的唾液混合,愈来愈浓郁。
袭上大脑。
天旋地转。
而腰上的手指没有放松分毫,怀抱和吻一样的不容置疑。
香甜还在持续。
胸腔里的氧气却越来越少,抓着对方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再也品尝不出半丝草莓的甜味,顾池一点点松开了怀抱。
双唇分离,空气重新灌入胸腔。
许燃扶着他肩膀喘息了半天,才看着男生,震惊道:宝贝,你真野。
被这个绵长的吻勾动,两人都不想继续在xe待下去。
离开了酒吧,一路走着,在街灯照不到的漆黑街角里接吻。
许燃沉浸在被酒精麻痹的动情眩晕中,一点也不想跟顾池分开。
快到学校时,终于拽停了他,宝贝,我不想回去。
顾池也喝多了,看着男生,喉结细微地滚动,低声问:你想去哪?
我想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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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几不可查地吐出一口呼吸,轻声问:你确定?
许燃凝注过来的目光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期盼,谨慎地问:你不答应?
顾池错了错视线,终于还是缓缓摇头,只要你想。
顾池家就在离学校短短一公里的地方。
许燃醉意氤氲上头,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里,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顾池家的。
乘电梯上到12楼。
顾池左手扣他的腰,让步伐踉跄的男生挂在自己身上,用右手拇指打开指纹锁。
推门,正要伸手去按动开关,被怀里的人用力推一把,后背抵在餐桌旁的墙上。
许燃环着顾池的脖颈,近到呼吸缠绕。
从xe那个真野的吻开始,心里就被点起了一簇细小的火苗
房间没有开灯,清白的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里透进来。
把男生俊朗的面容铺洒了一层银辉,连深邃的眼都带着脉脉的温情。
顾池今天穿的是藏青色的衬衫,最上的扣子没系,领口松散地开着。
许燃比他稍矮半头,仰起下颚,抬眸看着对方,伸手,用指尖点在他形状漂亮的锁骨上,一圈一圈描摹着形状。
脑袋处在一种既麻痹又亢奋的状态,有些话,他不吐不快。
整理了一会,才迟缓地开口:我以前说过,不不会当你的主唱,也说过,对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顾池低垂眼眸,静默地看着他。
现在,我要承认,我我打脸了,我真香了,我想当你一辈子的主唱,也永远都对你硬得起来。
顾池动了动嘴唇,口形仿佛在说:我也是。
没有发出声音,许燃此刻混沌的脑袋也无法深究他也是什么。
顾池,我现在也要对你说,喜欢就是喜欢,一辈子那种。
自顾自地说完,许燃闭上眼,仰头去吻他近在咫尺的唇。
顾池预感得到等会会发生什么。
迟疑,却无法拒绝。
只是把手搭在他腰际,安静地感受。
跟xe里不一样。
这个由许燃主导的吻,轻柔绵密,像堆砌起来的泡沫,一点点把人淹没。
他没闭眼,认真凝视眼前的男生。
从细微抖动的长睫,到高挺的鼻梁,脸颊被酒精晕染成更深的颜色,往下是,落在自己唇上的满腔柔情。
心脏被这个吻一分分浸湿。
忍不住收紧了扣在许燃窄挺腰线上的手指,含住他的唇瓣,稍稍回应。
两道唇舌纠缠在一起。
难舍难分中,又好似有份若即若离的克制,这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反而让许燃心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
他交叠双臂环着顾池的脖颈,分开彼此后,喘息着低声问:能不能去床上?
顾池的眸底有光点跳跃闪烁,呼吸又轻又密,被亲吻得微泛水光的双唇动了动,还没开口,许燃已经勾着他脖颈把人拉了下来。
再一次陷入缠绵拥吻。
脑袋空濛之后,顾池被推到床上,陷进松软的被褥里,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彻底松弛下来。
向来都是垂眸看他。
此刻,从下往上,黯淡的光线里,男生的下颚线流畅漂亮,还有凸起的性感喉结,在急促地滑动着。
他低头看来,亲吻之后的眼角湿润,用掺了yu、念的沙哑嗓音一遍一遍地低唤:宝贝。
心脏被这个词反复碾压。
顾池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男生,用手指交叉捏住衣摆,一把褪下了短袖。
露出干净的皮肤,窄挺的肩膀,还有紧实的腰身。腹外斜肌的两道线条往下延伸,收进光亮的皮质腰带。
许燃脱去自己的短袖,伸手去解身下之人衬衫上光亮的扣子。
酒精的作用持续不断地散发出来,手指的灵活度下降后,很难应付这样的精细动作。
许燃从最顶端开始,动作笨拙地分离衣扣,一颗又一颗。
很快露出两块凹凸明显的锁骨和一根光亮的银链。
到第三颗时,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看着醉酒的男生在自己身上不稳地左右摇晃。
顾池缓缓伸手,扶住他细窄的腰身,指尖碰触到后面凹陷的腰窝。
很长时间后,藏青色衬衫的全部扣子终于被一一解开。
眼前这具身体,健康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鲜活的独属于青春的荷尔蒙。
这一刻,酒意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许燃头晕目眩,脱力般趴在顾池身上。
彼此的胸膛皮肤紧密相贴,脖颈相交,连缭乱的心跳都互相应和。
顾池看到他脖颈上的gc,听到他急促而凌乱的呼吸,吐出的每一道气息都滚烫灼人。
男生又撑起些许,开始细致地亲吻,从唇角到脖颈,到胸口,耐心地吻遍每一寸皮肤。
在这样动情的亲吻中,身体难以克制地想要战栗,血液的温度也在持续不断地升高,终于到达某个不能承受的热度。
顾池扣紧他的腰背,往旁边翻动。
天地旋转间,两个人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
许燃脑袋惛懵,陷在松软的被褥里。
压在身上的躯体滚烫,急促的喘息喷薄在耳边,跟自己如鼓的心跳混合成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
仿佛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连柔和的月光都开始变得刺目。
许燃闭上眼,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
下一刻,柔软的唇重重压来,把两道沉重的呼吸一起打断。
顾池的吻从他的唇纠缠到脖颈,又落在男生精巧的锁骨上,细密地啮咬。
许燃伸手,从背后抓住男生已经解开了扣子的衬衫领口,一点点往下拉开。
感觉到他的动作,顾池停下亲吻,直起身体。
藏青色的衬衫已经满布褶皱。
垂坠的布料沿着线条干净的小臂缓缓剥离后,被丢到地毯上,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许燃仰头看来,撑开的一缝眼睑中,流转着细碎的眸光。
他伸手,触碰男生形状漂亮的腰腹肌肉。
这只手仿佛带着电流。
所有的神经都被这下毫无威胁的触碰勾动。
顾池握住这只细瘦的手腕,死死地压在旁边,俯下身,在他耳畔凶狠地开口:待会后悔就来不及了。
许燃迷醉的眼里带着一道柔和的光线,用另一只手掰住他肩膀,费力地挺起腰,侧过头用牙关接近他的咽喉。
喉结上细密的啮咬仿佛在一瞬间咬断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
顾池的手指用力一握,呼吸猝然顿住。
他稍稍偏开头,下颌和侧颈延伸出凌厉线条,喉结微动,仿佛说了什么。
许燃没听清,离开些许,用迷蒙的目光去看。
月光清冷,水银般流泻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顾池半垂着眼睑看来,眸光深邃,仿佛有道星河在缓缓流淌。
许燃懵懵地看着他放开了自己的手腕,把手探向这边,停在自己腰间。
下一刻,嗒,细微的金属声响过后,腰带光亮的扣子已经被打开。
布满细密喘、xi的房间里,每一丝微末的杂音都是yu、望的催化剂。
很快,床尾凌乱地堆叠起衣物。
知道要发生什么,脑里不多的清明,让他翻身去拿刚刚自己亲手丢在床头柜上的东西。
刚刚探身出去,肩膀已经被人从身后扣住。
仿佛可以烧灼皮肤的炙热呼吸喷薄在后背的脊椎上,从脖颈往后缓慢移动,最后吻到腰际。
这个漫长而虔诚的亲吻仿佛可以浸入骨髓,融化骨骼,让许燃一点点丢失力气。
柜面已经空了。
腰上传来翻转的力量,再一次跟身上的人视线相接时,对方毫不迟疑地吻来。
这个吻比xe里的更有侵略性,完全主导,没有分毫反抗空间。
手臂强势地禁锢着肩背,湿软的舌尖在口腔中纠缠,从容不迫地刮过每一枚齿尖。
过分的刺激让许燃彻底抽离了意识,无法控制地攀上对方的肩膀。
直到疼痛传来的刹那,才稍稍找回知觉。
持续增加的痛感让他化为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强烈的窒息又迫使他更紧地抓住对方的肩膀,仰起头,急促而深沉地呼吸。
顾池见他眉梢蹙起,表情里泄露出痛苦,停下动作,俯身不断地亲吻。
吻遍他紧蹙的眉心,闪烁着黑钻耳钉的小巧耳垂,高挺的鼻梁,还有左侧动脉上属于自己的纹身。
细致地安抚中,绷紧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痛楚化为了蚂蚁啃食骨骼般的酥痒。
从四肢百骸蹿进血液,沿着血管游遍全身,最后,悉数汇集到心脏,跳动好似开始迟滞。
顾池看着他一点点放松了眉梢,随着自己的动作不自觉地颤抖,乌黑的睫毛和细长的眼尾被打湿,浑身皮肤沾染汗水后变得黏腻。
这幅画面和他站在舞台上肆意唱歌的样子交叠在一起。
让心理上的刺激加剧了生理上的愉悦。
持续不断地动作拖着彼两个人一起陷入漩涡。
许燃听到被情、yu染得无比沙哑的嗓音,低沉地响在耳畔,叫我。
触电般的刺激从小腹下升起,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地沿着脊柱蹿上颅脑,带来灭顶的快、感。
顾池
叫池哥。
对方的声音极尽温柔。
仿佛还残存着一丝清明,男生发出闷闷地低哼。
下一刻,更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
叫池哥。
乖叫池哥。
持续不断地凶狠逼迫,终于碾碎了全部理智。
许燃眼角布满泪水,用无法被拢起的破碎气音叫道:池哥!
第二天醒来时,全身酸痛得无法动弹,有种被大卡车往返碾压了十次的感觉。
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窗帘拉得严实,只有角落里的落地台灯散发出一片柔和的暖黄色光线。
一个人躺在松软的被褥间,吸入鼻腔的空气里悬浮着细微的草木冷香。
稍稍适应浑身的不对劲后,许燃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身体清清爽爽,显然洗过澡,还换上了干净的棉质短袖和短裤。
只是超过身材的型号,能看出是顾池的。
他昨晚是醉了,但身上的各种不适已经清楚地告诉他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光脚走进卫生间。
啪一声打开镜前灯。
镜子里映出的男生眸光疲倦,眼尾残存着□□、yu之后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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