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为了和死对头一起好好学习——不吃姜
重生是为了和死对头一起好好学习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重生是为了和死对头一起好好学习——不吃姜
他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
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那些记忆。
医生见他一脸茫然,倒是耐心解释道:放心,已经做过全面的检查,暂时没有发现任何身体异常的地方,不过还是建议以后定期做个身体检查。
沈愈反应了一会儿,可能退烧后,反应都比较慢。
好,谢谢医生。
现在好好休息就可以,如果饿得话可以进食,多喝点热水润润喉。说完,医生记录了一下,再次走了出去。
沈愈的喉咙确实很干。
刚刚说话都觉得喉咙很哑。
医生一走,陆疏行立马蹿到了床头的位置,伸手摸了摸沈愈的额头,不烫了。
啊,同桌你终于醒了!
沈愈嗯了一声。
戚荣立马端上了热水。
笑话,老大去找霍叔叔联系专家医生了,这会儿他们要是不把大嫂照顾好了,回来不得挨揍。
沈愈接过水,刚想爬起来喝水,戚荣又立马绕过去给他把床给摇了上来。
知道戚荣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沈愈:倒也不必如此。
陆疏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还在继续说着:你不知道,早上我们到教室发现你还没来,给你打电话也没有反应
饶是陆疏行这种心理素质十分强大的人,都被吓到了。
大清早地睡在宿舍里,发高烧。
如果没有被发现,谁都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尤其是那个时候的老大,几乎是一瞬间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让他们联系附近最近的医院。
沈愈的身上实在是太烫了,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学校的医务室负担不起。
他们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就把沈愈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
虽然但是,老大真的很夸张,就是发个烧,还要去联系什么专家医生帮同桌进行检查。
饶是陆疏行这种木头脑袋,这个时候都开始为自己以前觉得两人不对付的想法说句抱歉了。
老大明明就很在乎同桌啊!
沈愈一边喝水,一边听陆疏行说完。
是因为接收记忆过多,大脑的压力太大了么?
只能用这种理由来解释了。
那些记忆
沈愈垂下眼,不自觉地握紧了水杯。
他不愿意再去想了。
很多事情,和他曾经的梦里是吻合的,只是关于后来他醒过来以后的那些记忆,让沈愈觉得,自己很坏。
他怎么能,那样子对霍锐啊。
沈愈闭了闭眼睛:霍锐人呢?
喝了水,嗓子好多了。
老大去找叔叔联系专家了!陆疏行还是觉得好夸张。
沈愈手里的水杯一抖:?专专家?
就很恐怖。
霍至乔的速度太快了。
沈愈醒来后的三个小时,某位知名的脑科专家就被请到了这家医院。
惊得医院里的好多医生都以为人家是来上课的。
霍锐比专家回来的早,还给沈愈带了家里阿姨做的饭。
虽然看到沈愈醒了,脸色还是很不好。
明明是十二月份的天气,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他一回来,就让在这儿守了很久的陆疏行和戚荣出去吃饭,病房里只剩下沈愈跟霍锐两个人。
霍锐默不吭声地把保温盒打开。
阿姨炖了汤。
汤的香味瞬间飘散出来。
沈愈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眼皮看了霍锐一眼,有点心虚:我
霍锐黑着脸不说话。
沈愈看了他一会儿,往床边挪了挪,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小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上辈子那样抛弃你了。
可是对不起有什么用啊。
沈愈在心底苦笑。
霍锐嗯了一声。
他只是以为沈愈在为让他担心而道歉。
这个人,就知道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心软。
霍锐克制地压了压沈愈的后脑勺。
沈愈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我饿了。
沈愈突然想起来一个称呼,但是到了嘴边又喊不出来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
霍锐又嗯了一声。
沈愈依然抓着他的衣服下摆,语气微弱,再配上微哑的嗓音:哥哥,我饿了。
霍锐的神情一滞。
瞎喊什么。
这还是病房。
是不是看他成年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信我,尼古拉斯甜胖
下章来个见家长可好?
☆、第 70 章
几分钟后, 仗着自己手背上还插着针, 因为静脉过细,不能多动弹的沈愈, 乖乖仰着头, 张嘴。
他也确实不方便吃饭, 可是已经一天没有进食。
外面天色渐黑。
再饿下去,沈愈觉得自己不是被肚子一直在抗议地咕噜咕噜叫羞晕的,就是被饿晕的。
霍锐坐在床边, 手里很不符合他形象地拿着勺子, 半靠在床头的位置, 紧绷着神色。
要喝汤。沈愈吩咐男朋友吩咐的一点也不客气。
霍锐脸色有逐渐变黑的趋势,但是还是十分听话地, 给他舀了一勺子的汤。
因为沈愈发烧, 阿姨做的东西都是比较清淡的, 粥没有什么味道, 冬瓜汤也没有什么味道。
但是沈愈却觉得,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
大概是因为,有人喂的缘故吧。
这顿饭吃的漫长。
因为刚退了烧, 沈愈也不能吃太多, 粥只喝了一半,霍锐就把东西收了起来。
既然让他喂, 就得听他的。
任凭沈愈再怎么眼巴巴地盯着,最后甚至还想继续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开始撒娇,霍锐都不为所动。
吃过饭, 沈愈要去解决生理问题。
他盯着手背上的针看了一会儿,以及还有小半瓶的水,神色颇为纠结。
睡着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刚醒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这会儿可能是吃过了饭的缘故。
感觉就特别大了。
人有三急这话真不是瞎说的。
沈愈又抬头,盯着正在收拾保温盒的霍锐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病房里打了空调,但是男生的外套从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没有解开过,明明刚进来的那会儿,额头都带了汗意,连头发都有些微微的汗湿。
外套有些大,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大家都喜欢在校服外面裹毛衣,再裹外套。
除了需要集合的场合,校服也不会再穿一整套了。
霍锐人高,从背后看,身材真的看的人心猿意马,哪怕是被外套遮住了里面的好风光,沈愈也能想象的出来,这人劲瘦的腰身。
他还在收拾。
还得把病床上的板子给清洗了。
虽然一直绷着神色,可是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模样。
就算有黑脸,沈愈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愿意。
坐在床上忍了一会儿,纠结了一会儿,沈愈开口问:这个针能拔了吗?我都退烧了。
他不好意思直接和霍锐说要去上厕所,虽然两个人在处对象,但是总不能让男朋友帮自己脱裤子,帮自己扶
光是想想就觉得,这事儿比喊哥哥羞耻了不知道多少倍。
为了显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别有用心一点,沈愈又补充了一个称呼:男朋友?
原本整理东西的霍锐动作一顿,这才舍得转过身来,掀起眼皮看了眼只剩下一点点盐水的吊瓶:不能。
回答的十分干脆,又冷酷。
沈愈表情分外纠结。
他动了动右手的手指,又冷又麻,颇有些撒娇意味:但是都打了一天了吧
霍锐继续背过身,他来的时候带了个书包,这会儿正在把书包里的东西往外拿。
嗯。
不过上午是退烧药,下午因为怕身体养分流失,又补了葡萄糖。
因为沈愈的静脉太细,用的儿童针,速度调的极慢。
我好累啊男朋友。沈愈一脸生无可恋地躺了下来,手又冷,又不能动,半边身体都麻了,下半身也麻木了,我的腿已经不是我的腿了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一边说一边瞥着霍锐的神色。
霍锐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沈愈倒是松了口气。
不管霍锐为什么出去,这会儿是他去上厕所的好时机。
沈愈往门口看了一会儿,确认霍锐暂时不回来,瞥了眼对方刚刚放在床头的一些书和卷子,内心幽幽地叹气。
然后立马小心地爬下床,左手拎起吊瓶。
只要进入卫生间,他就成功了。
只不过他太怕把针给动掉了,右手也不敢动,动作就十分僵硬,下床的时候输液线甚至来回晃动了好几下,把他吓得够呛。
等沈愈好不容易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刚刚出去的霍锐,正好回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的门没有关,卫生间就在进门的右手边。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焦。
沈愈难得觉察出来那么一丝尴尬,但是再不进去,他觉得自己要发生婴儿时期发生过的事情了,干脆铁了心,拧开了卫生间的门。
霍锐手里拿了个热水袋。
看到沈愈的行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难怪要拔针。
他自己倒是知道,会把针给动了。
沈愈还没来得及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一只不属于他的脚卡住了卫生间的门。
沈愈做贼似的动作一顿,可是转念一想,又立马理直气壮起来,他是来上厕所的,又不是来做贼的:我要上厕所,你先出去。
霍锐往下瞥了眼他的右手手背,针好好的。
轻笑了声,出声嘲讽:你一只手能行?
沈愈穿的还是牛仔裤。
估计是早上走的急,霍锐随便拿了条裤子给他套上。
不等沈愈出声,霍锐又道:我给你扶着。
沈愈:他现在一点也尿不出来了!
沈愈闭了闭眼:哥那你给我脱裤子。
他干脆把吊瓶挂到了旁边的钩子上,眼睛一闭,直挺挺地转身面对着霍锐。
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而且就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
按照霍锐的性格,应该也
他脑内还没有脑补完,霍锐就嗤笑了声:你左手断了是吗?
沈愈:没有。
只是比较费力而已,听霍锐说完,他当真自己开始扒拉裤子。
就是不知道这拉链为什么会这么紧,他的右手根本克制不住想要动。
霍锐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轻啧了一声,弯腰,左手搭到了沈愈的后腰处,右手帮他卡住了拉链的底部。
尽管隔着裤子,可还是会触碰到。
沈愈觉得自己真的要尿不出来了。
倒是霍锐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站在旁边,一直看着沈愈,也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沈愈的手搭在裤腰处好一会儿:你出去一会儿。
我好了喊你。
霍锐嗯了一声,也没有动。
隔了一会儿,又出声问:不能看?
不是你让我给你脱裤子?
沈愈实在是憋不住,干脆直接当霍锐人不在,心一狠。
解决完之后,连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反正霍锐都已经看过了,沈愈也没有了刚刚那会儿的羞耻心,自己家男朋友,不用白不用。
他干脆左手直接举过了头顶。
哥,穿裤子。他理直气壮开口。
牛仔裤褪到了小腿处,卫生间里的灯光昏黄,映着沈愈的双腿好像都出了重影。
霍锐并没有看完全。
尤其是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沈愈包裹住的某个地方。
他早就瞥过了眼神。
听到沈愈这么说,才又转过脸来,黑着脸一边嘲讽:你左手确实断了。
一边弯下腰,帮他穿裤子。
这个角度,沈愈能看到霍锐的后脑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耳朵突然开始发烫,连心跳都加速了。
他突然想起来,上辈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霍锐都愿意为他擦拭身体,不肯让护工动手。
给他穿个裤子,可能对霍锐来说,真的只是很小的事情。
他何其有幸。
哇哇哇急死我了急死我了!一声声音打破了卫生间的宁静。
陆疏行急匆匆的脚步声在卫生间门口戛然而止。
那个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陆疏行出去的时候动作太激烈,把卫生间的门都撞得来回晃动了两下。
霍锐半蹲着,仰着头,给沈愈拉裤子拉链的动作一顿。
沈愈的脸都红了。
他自己这会儿也感觉到了,刚刚那个姿势,简直不能再
怪不得他会脸红心跳。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准备解释。
毕竟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没有谁会在大开着卫生间门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而霍锐脸色黑了下来,原因只是因为庆幸,还好他刚刚把沈愈的裤子穿好了。
门外,陆疏行一边推着戚荣的肩膀往外走,一边心有余悸:那个什么,病房卫生间有只老鼠,吓死我了
戚荣虽然没有进去,但是这种拙劣的谎话,真的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哪家医院高级病房,敢放老鼠出来。
怕不是想要倒闭。
戚荣转念一想。
这家医院,似乎是陆叔叔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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