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96)
我得了圣母病[快穿] 作者:青渊在水
&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96)
看样子是冲他来的,可最近他也没得罪什么人除了魏从信和江好风。
是这两个人之中的谁么?
他不愿相信江好风会对他下这种黑手,可是看魏从信那个怂样,也不像有这个胆子的。
还没琢磨明白,徐知的胳膊就已经缝好了针。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江快雪心里难受,扶着他出了诊室。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江快雪看看徐知的胳膊:还疼吗?
徐知点了点头,秋水般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等着他安慰似的。
徐知太懂他了,江快雪一下子就更愧疚了,问他:那要不让医生给你开点止疼药?
徐知摇摇头:不用。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江快雪一怔,脸上登时红了。
徐知也站定不动,就那么看着他,大有江快雪不亲他就不动之势。
虽然晚上医院没什么人,但是俩人站在走廊上,查房的护士还是看得到的。江快雪有点不好意思,把徐知拉到一边,靠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吗?
就这么蜻蜓点水似的碰一下,没效果啊。徐知笑了一下,按住江快雪的后脑勺:你怎么了,连怎么亲人都忘了?那我再教教你。
他靠上来,含住了江快雪的嘴唇。
这不是亲,是吻。
在江快雪整个脑袋都要变成浆糊的前一秒,徐知终于松开了他。
江快雪刚想责备他,徐知就先开口了:不疼了,谢谢你,果然是灵丹妙药啊,就不知道这个效果能持续多久。
持续多久?
可能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吧,明天还得来一次才行呢。
应该说这人跟他老夫老妻久了,连脸皮都变厚了吗?!江快雪想发作,可看到徐知那惨遭厄运的手,还是作罢。
开车把徐知送到了研究所,徐知又要求他开自己车回去。
那你晚上怎么办呢?
我晚上在所里休息,不回家,你开车回去,我放心点。徐知下了车,隔着车窗摸了摸江快雪的脸。
江快雪抿了抿嘴:那我明天把你的车送过来。
不用了,车子你先开着,我手受了伤,这几天都开不了。
徐知看着江快雪把车开走了,才转身进了研究所。到了实验室,西格玛迫不及待地问他:【今夜战况如何?】
徐知一声不吭,只有脸上荡漾的笑一直没停下。
【根据我在车上的观察,我要推翻之前的结论,江快雪还是爱着你的。】
真的?徐知终于回了一句话。
【从他和你在一起时分泌的激素信息来分析,他还爱着你的概率有百分之七十。】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呢?
【他还在犹豫。】
犹豫?为什么犹豫?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建议你直接问他。】
徐知叹了口气,在试验台前坐下:我当然要问清楚,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别的事要解决。
【哦?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效劳吗?】
男人发际线的事,你帮不上忙。毕竟为了跟江快雪出去吃晚饭,他的工作都推后了,今晚可能要熬夜加班,这个发际线真是令人担忧啊。
西格玛的呼吸灯闪了闪:【这就是硅基生物相较于碳基生物的优越性,永远不用为发际线担忧!】
徐知看到了这句话,笑了一下:西格玛,别浪,当心我拔你电源。
江快雪一回到江家,就问管家江好风在不在。
他今晚还没回来,估计是还在应酬吧。
虽然他们俩都是江氏企业的继承人,但要让集团里的股东们心服口服,他们都得从基层做起,要做出成绩来,有的应酬是少不了的。
江快雪于是先洗了头洗了澡,坐在画室里看着画布,他需要独处来令头脑保持冷静,毕竟待会儿见了江好风,他需要好好谈谈。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江好风才终于回来,他又喝了点酒,不过这次没醉得太厉害。
江快雪把他堵在卧室门口,推了他一把: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江好风退了两步,坐到床上,看着江快雪:哟,叫我哥哥?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啊。
你别阴阳怪气的。江快雪在他跟前坐下:今晚的事,是你叫人干的吗?
什么事?
我被人袭击了,徐知受了伤。而且如果不是他有武艺傍身,今晚两个人都得躺医院里。
江好风终于清醒了点,皱起眉头:你怀疑是我?你有病吧?谁袭击了你,你不会去报警让人调监控吗?!
事实上,江快雪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去报了警,但是地下停车场那一片的监控刚好坏了,那伙人显然都是有备而来,经验丰富老道。
我已经报警了。江快雪盯着江好风的脸,试图诈他:哥,如果是你干的,我建议你赶紧去自首,免得明天传出我们家的丑闻。亲哥哥买凶谋害亲弟弟。
江好风十分恼火,一副受到了莫大羞辱的模样,瞪着江快雪:妈的!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讲清楚!你就这么笃定是我干的?你给我拿出证据!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确实是一副受到冤枉的样子。
他站起来,把江快雪揪起来,推到卧室外头:用不着等明天,今天就去跟爸爸说,你让他来评评理,看看我江好风究竟是不是这种人?!如果真是我干的,明天我就从集团里滚蛋!
江快雪扯开他的手:不是你最好了,我也不希望是你。
他转身进了卧室。
遇到袭击的事他没跟爸妈说,第二天照常上班,一大清早就被叫到顶楼开股东会,这些股东对他都挺和善,甚至有几个故意跟他示好似的,一直在跟江好风唱反调,反对他跟进绿地项目。
一场股东会开得硝烟弥漫,江好风乌云压顶,散了会看都不看江快雪,夹上文件夹就下了楼。
江快雪被几个股东缠着,站在电梯口聊了会儿天。
股东都是夸赞他有能力远见,比江好风能耐。江快雪随便应付了几句,进了电梯就皱起眉头。
这些股东不老实。
巴不得他们兄弟俩赶紧斗起来。
下了班,他开着徐知的车到了研究所,徐知亲自下来接他,看到江快雪手里拎着的保温盒,眼睛一亮:你还给我带饭来了?
让家里煲了汤送过来,这个是补血的,你昨天晚上流了不少血。
徐知接过保温盒,揽着江快雪:你的医术都还在呢?那你怎么没想过要再开医馆,反而跑到公司去做事呢?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沾染这些俗务的。
江快雪叹了口气,他不过是被江好风膈应了,堵着一口气,也想膈应膈应江好风。不过现在看来,有点骑虎难下了。
徐知看他不太开心,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碰上棘手的事了?
江快雪摇摇头:也没什么棘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怕这些小风小浪么。
徐知噗嗤一声笑了。
江快雪有点纳闷地看着他,徐知已经带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和江快雪一起在茶几边坐下,打开保温盒,跟江快雪一起分了汤。
喝了汤,江快雪还要赶回去加班,徐知一把拉住他:今天的止疼药,还没开给我呢。
见江快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徐知靠上前来,压低声音,带着一点恶劣,一点笑意:江大夫?
江快雪的脸更红了。
徐知叹了口气:既然江大夫不说话,那我只能自己来拿了。
他低下头,按住江快雪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终于亲够了,徐知松开江快雪,抵着他的额头微微喘气,轻声问:想不想去最后那扇门里头看看?
不是说不对外参观吗?
做我的家属就可以。
江快雪又不说话了,徐知不逼他,把他送到研究所门口,看着他离开,心情颇好地回了实验室。
此后几天,江快雪都有来给他送汤送饭,徐知乐不可支,只不过每天的烦恼除了担忧发际线,又多了一项担心体重。
这天江快雪正打算打电话叫家里开辆车送他,江好风已经慢悠悠开着车来到他跟前:上车吧,去哪儿?我送你就是了。
江好风多半还是想跟他谈那次袭击的事,江快雪坐上副驾驶,报了地址。
你跟徐知怎么这么熟了?江好风随口一问。
跟你没关系。
江好风看他一眼,冷笑了:行行,是我多管闲事。那袭击你的人抓到了没有?我这冤屈什么时候给我洗刷了?
监控坏了。
江好风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他开着车上了桥,徐知的研究所比较偏,得过一条江。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可这过江的桥上车都不多。
这时江快雪看了一眼后视镜,后头有辆货车跟着,靠得有点太近了,江快雪皱起眉头,刚想提醒江好风,就看见那货车别了上来!
江好风骂了一句,脸色发白,连忙打方向盘,可整个车身被货车一撞,登时不受控制地往江里冲了下去!
落水就是一瞬间的事,车内水流倒灌,车子被撞,两人都是七晕八素的,江好风那边的安全气囊被撞了出来,把他给卡住了,一时半会挣扎不出来。
江快雪倒是很快清醒过来,憋了一口气,打开车门游了出去。
江好风挣扎着看着他,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衣袖。
见江快雪头也不回地游出去驾驶室,他登时满眼的绝望。
就在这时,驾驶室的门从外头被扯开,江快雪抓着他,拼命想把他从安全气囊里拉出来,但是水中没个着力的地方,江快雪力气都快用尽了,也拔不出人来。
江好风挣扎了半天,终于是绝望了,推开江快雪让他自己上去。江快雪没理他,咬着牙按在安全气囊上,终于是把人拉了出来。
可两人在水下逗留得太久,氧气不够,江快雪已经有点晕晕乎乎。江好风挣扎得太久,这时候也没了力气,眼看着离水面还有一段距离,可两个人愣是游不上去了。
就在江快雪也感到绝望的时候,有人从不远处游了过来,直奔他而来,抓住他的手,把两个人一起拉上了水面。
江快雪大口大口地呼吸,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肺都快憋炸了,此时呼吸起来火烧火燎地刺痛。江好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身边的人托着他,把他往岸边推。
徐知
徐知把他推上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问他:你没事吧?
江快雪摇摇头,连忙给江好风控水做急救。
江好风咳出几口水,胸口终于有了起伏,江快雪瘫坐在一边,浑身的力气都透支了,就在这时,徐知一把抱住了他。
他很后怕。
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实验室等急了,忍不住开车出来找人,刚好碰见江好风的车掉进江里,他可能就再也看不到江快雪了。
江快雪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徐知的后背。
别担心了,我没事那辆货车多半是冲着江好风来的。
徐知抬起头,看向江快雪,他的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如果你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答应我,千万别再出这种事了好吗?
江快雪看着徐知不停颤抖的睫毛,点了点头。
徐知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要深。
他已经给了徐知很长一段时间思考,如果他只是因为在那几个世界里对江快雪产生的感情还余温未了,这时候也该冷却了。
可是徐知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从没变过。
傅小华说的没错,他也不应该再犹豫那么多了。他不应该再惩罚自己,更不能折磨徐知。
别担心,你需要一点镇定剂。
江快雪看着徐知的脸,主动靠近了他冰凉的嘴唇。
于是江好风终于回过神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他弟正跟男人亲的难舍难分。
江好风登时没眼看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还不如泡水里呢。
江好风和江快雪两人进了病房没多久,爸妈就闻讯赶来。病房里警察做好了笔录离开,江父着急地走进去,问他们俩事情经过。
江好风把事情说了,眯起眼睛:不用说,这事我知道是谁干的。
江快雪看向他。
弟弟之前在停车场被人袭击,跟我被撞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姓黄的那个老东西。
姓黄的老东西?江快雪一下子就想到了集团里那个姓黄的股东。
绿地项目他就一直想插一手,我跟弟弟闹了点小矛盾,他肯定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故意激化我们之间的矛盾,想要让我们家内部瓦解呢。江好风冷哼一声:这些老东西活得久了,心思也多了。
江快雪:小矛盾?
之前你对我一直爱答不理,这只是小矛盾?
绿地项目本来是我跟进,给你抢过去,这也是小矛盾?
他觉得这位老哥大事化小的本事很高明啊。
不过说起来,幸好今天他坐江好风车上,不然这事说不定还要怀疑到他头上。
江父知道他跟江快雪不对付,但想着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也可以弥补兄弟之间的裂痕,可没想到居然会被集团的股东钻了空子,想要离间他们两人。
今天这事,我希望再也不要发生,你们两个,无论是哪个出事,对咱们家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如果有什么矛盾,希望你们私下里能解决。
江好风有点烦,皱着眉头:好了,知道了,您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把那几个爱蹦跶的股东解决了吧。
第二天魏从信来探病时,徐知刚好也在。
魏从信小声跟江好风咬耳朵:那俩人怎么回事?江快雪跟徐知好上了?
江好风扫了一眼正给江快雪喂汤的徐知,简直没眼看了,江快雪又不是手断了,喝个汤还得要人喂啊?
恋耽美
&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