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豪门]——大魔王阿花(52)
掌中雀[豪门] 作者:大魔王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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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奕将怀里人抱得紧了点,慢悠悠道:纽扣上花纹是现成买来的,不是手工雕刻,穿在宝宝身上显得一点都不精细。
那国内的呢。
他们站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路过,也有少许诧异的目光袭来,秦生干脆撇开脸,往另一边商铺的方向看去,这样怪异的视线不会太多。
设计感不错。
楚辞奕道:布料也还可以,但用的不是顶尖,有在细节上偷工减料的嫌疑。
简直是极致的完美主义。
秦生扭了扭身体:哦,你对员工也这么挑剔吗。
倒没有很严格。楚辞奕暧昧且含蓄地说道:该松的地方松,该紧的地方紧。
说罢,轻轻拍了一下秦生的屁股。
你有病
秦生气得几乎跳起来:别人都在看!
没有人看到。
你眼睛有问题!谁会看不到!谁会看不到!
秦生语气急冲冲的,手掌捶了好几下楚辞奕的胸膛,当看到唐晓曦的时候,身体一僵,一动不动,脸颊连着耳垂一起红了。
她不会看到楚辞奕拍他屁股了吧。
不会看到自己推搡男人,楚辞奕抬起他的手指亲了一口吧。
唐晓曦穿了一件职业套装,裙在膝盖上面一点点,她扯着裙摆,忐忑地说道:小秦,我我能单独跟你聊一会吗?
她一直想跟秦生聊。
可惜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楚辞奕总跟在他左右。
说实话,直到现在唐晓曦对楚家的男人都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对上他的眼睛,仿佛被吸走似的,胆战心惊,所以一直不敢在楚辞奕面前抢人。
果然,还未等秦生开口,楚辞奕便道:找一家咖啡厅坐着谈吧。
言下之意,便是不肯放任他们单独交流。
话音刚落,秦生便皱着眉道:她要跟我单独谈,又没让你跟着一起去。
语气凶巴巴地,还带着一抹不耐烦。
但他的脑袋迫于无奈靠在楚辞奕怀里,看上去又显得格外娇羞。
楚辞奕慢条斯理道:我怕你有危险。
秦生抬头也是瞪男人的下巴,觉得自己完全不占优势,便放弃了,瞪着前方的十字路:我跟着你才最有危险。
楚辞奕见秦生不高兴了,沉默片刻才答应道:只能一会会。
秦生的表情蓦地从气鼓鼓地,转成了不可置信。
你、你不许骗人。
没有骗你。
哦。秦生虽然应了声,还是用警惕地眼神看着楚辞奕,他不想今天为了和唐晓曦说两句话,到了晚上就连床都下不去。
怎么?
楚辞奕见他不动,挑眉:再不去我就后悔了。
那你不许说话不算话!
秦生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起来就和唐晓曦一起,躲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小声嘀咕。
还时不时地,朝楚辞奕的方向望过来。
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人了。
逃也逃不掉的事,楚辞奕总是等十拿九稳了,再会踏出下一步的人,敢把秦生放出去,说明他已经知道,秦生在他手里,永远也逃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结婚大结局啦!
第86章
离得楚辞奕远了一些,唐晓曦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面对秦生,她眉头微松,露出坦然的神色。
小秦,我打算离职了。
秦生愣怔。
唐晓曦笑了笑,手指交叉轻轻撞了撞自己的膝盖: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教课,每当有学生在底下调皮捣蛋,我的心情都很暴躁的。
那么,你考虑转行了吗?
其实秦生一直知道唐晓曦不适合当老师。
她控制不住情绪,甚至发自内心地厌恶调皮捣蛋的学生。
越是厌烦,孩子越能感觉到恶意,日积月累地,就是恶性循环了。
嗯。
唐晓曦的眼眸头一次散发出夺人的光辉:做这份工作本来就是为了高薪,但其实我挺不开心的回到家里脾气也不好,爸妈跟我对话总是战战兢兢,干脆就不干了,跳出来给企业打工也是一样的嘛。
秦生点头: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唐晓曦拨弄了一下刘海,脸庞上划过一丝忧伤:我听说,子意哥死了。
嗯。
秦生道:自杀的。
唐晓曦苦笑道:我就在楼下的那间病房里,之前一直想跟他道歉我太胆小了,不敢为最好的朋友出面作证,连话都不敢说,甚至、甚至满心都是逃避,逃避着,逃避着,子意哥也不给我道歉的机会了。
秦生喉咙干涩。
良久,才道:不是你说了,就会有转机的。
很可能唐晓曦说了,却是被楚轩昂灭了口的距离。
她是勇敢了一回,可等待她的,大概率是死亡。
我知道了。
唐晓曦道:谢谢安慰,那个辞职报告我已经打好了,以后如果
她想说以后如果有空,跟秦生一起吃饭的。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秦生和楚辞奕在一起。
他们注定是两个阶层的人。
嗯,祝你好运。
唐晓曦笑道:也祝你好运。
杨清樊这调皮孩子,以后就教给你管了。
回来后,秦生坐在车里托着下巴没有说话。
你们聊了点什么。
楚辞奕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注意着秦生的动向。
她要辞职了。
舍不得?
阴阳怪气的。
秦生一听他这样说话就不高兴了。
她就是要跟我告别!同事之间的告白!
告白?
是告别。
宝宝,你明明说的是告白。
你好烦。
秦生一激动,嘴瓢了,看到楚辞奕揶揄的目光,便知道他故意在找自己不痛快,又低头玩着手指,懒得搭理他。
楚辞奕侧脸问道:还想在章新路小学教书吗?
嗯。
唐晓曦要走的话,三班只有他一个班主任了。
约瑟夫有跟你继续合作的意思。
楚辞奕顿了顿,又道:他觉得你画里的个人风格突出,不喜欢的人不会喜欢,欣赏的人赞叹有加,非常有发展潜力,只不过他的工作室不打算设立在国内,想要合作必须去法国。
明知道他不会去。
还用这种话试探。
秦生扣了两下车垫,心中忿忿,楚辞奕就喜欢听他说我不要离开,我要留在国内,留在国内,就是留在他身边。
约瑟夫上次说的所谓合作,是用我的画,以他的名义向外界展示,署名和著作权都没有我的份,而是这个老家伙。
哦?这么说来,他一直在用学生的画作?
难怪与他同行的,有三名年轻的学生,默默无闻,也从没看到过他们的作品。
楚辞奕面不改色,声音却流露出淡淡的惊讶。
跟约瑟夫接触得不多,但也曾经听说过他的名气,私下里和自己聊的来,观念相同,和一般的艺术家不太一样。
所谓观念相同,便是一些做生意的理念。
压榨员工的手段。
约瑟夫如此精通,说他经商多年,沾染上了商人的狡黠城府,倒是一点也不会被质疑。
秦生迅速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你从没发现过吗?
嗯
楚辞奕沉吟:我只是觉得跟他很聊得来。
哦。秦生讽刺道:你们还真是志同道合啊。
楚辞奕说:但我已经看出来你不喜欢他了。
上次见面时,秦生还毕恭毕敬叫他老师。
第一场展览很顺利,再后来,便兴致缺缺了。
因为秦生了解到约瑟夫喜欢认识一些名不经传的小画家,功底不错又有极强被别人认识的盼望,也比较好忽悠,他年纪大了,无法保持高产出高灵感,况且年轻人充裕迸发的灵感也是约瑟夫想要的。
哦,那你真厉害。
宝宝,你这是表扬我,还是嘲讽我?
嘲讽你。
楚辞奕将车缓缓停进地下车库,侧过身轻轻亲了亲秦生的唇角:你这张小嘴巴除了冷嘲热讽,还会做些什么?
秦生晕晕地想,他会做得多了去了。
就是楚辞奕喜欢欺负人,总自己来招惹他。
一个月后。
结婚典礼。
秦生怕生,不爱应付陌生人。
这次却默认楚辞奕请来了业界、名流圈所有的有地位的富豪,明星,权贵,其中就有好几个曾经和楚辞奕一起参加过晚宴,第二日买了通稿炒绯闻的。
秦生突然有点喜欢看他们满心的惋惜嫉妒,又不得不笑脸相迎,虚迎奉承的假样子了。
还有假心假意,邀请婚后有空一同和下午茶的。
这种场合向来是富太太们互相炫耀,明里暗里争相斗艳的场合,哪些举动稍稍不符合名流们传统意义上的规定,便被定义为土、俗气,然后嘲笑一番。
这些都被楚辞奕含笑着拒绝了。
他可不愿意好不容易跟自己在一起的小媳妇跟漂亮优雅的贵妇们呆在一块,说不定哪天被拐跑了呢?
终于,楚辞奕给自家的宝宝戴上准备已久的结婚戒指,然后抬起他的双颊,印上了深深的吻。
闭眼。
秦生总喜欢在接吻时把眼睛睁得跟铜陵一样大。
显得紧张又青涩。
他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慢慢脸红了。
一吻毕,楚辞奕把他揽进了怀里。
你是我的了。
像是说给秦生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然后,看见怀里的那颗小脑袋,不耐烦地探了出来,抿了抿唇,仿佛在忍耐,不高兴地说道:闷死了。
不害羞了?
谁会害羞啊。
秦生听到这话,慌张地推了他一下。
楚辞奕低声笑了笑。
再次垂帘,吻住了秦生的嘴唇。
这一次,仿佛粘住了似的。
秦生再想使劲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后面可能还会有番外,讲点秦生以前和楚辞奕的故事。
第87章 番外1
楚辞奕喜欢精致细碎的工艺品。
摆进柜里当收藏,每每看到,都觉得心情很不错。
他承认对冒犯自己的人产生了一些想法。
甚至去查阅了男孩的资料。
勤工俭学,靠着不断兼职打工的穷苦学生。
父亲赌博成瘾,没怎么管他,母亲做一些重活贴补家用,学费都是靠双休日和暑假辛苦赚的。
大概没有时间读书的缘故,成绩平庸,考上的也只是普通二本。
重点是,他很干净。
没有任何感情上的暧昧对象。
宛如一张白纸。
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跟那天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不符。
悸动的感觉只存在那么一霎。
楚辞奕有数不清的会议,每天参加着各种各样的活动宴会,很快便将对男孩的心思搁置到了一边。
事有凑巧。
就在不久之后,他参加完宴会,回到宾馆,看到一张略微熟悉的脸颊,微微泛红,上挑的狐狸眼含着似有若无的媚意,身体并不完全裹进毛毯里。
什么也没穿。
神态与他第一次见面,又有些不同了。
男孩的皮肤细腻,摸上去很滑很嫩。
韧劲十足,除了刚开始的干涩生硬,男孩强大的适应能力和柔软性使很快包容了自己。
就是一直在哭。
一边滚烫着,主动地,紧紧贴着。
一边小声地,颤栗着,哼哼打嗝。
有点吵,更多的是魅。
吻上去生疏又被迫接纳的模样。
还特别勾人心。
你叫什么名字?
楚辞奕一向冷静自持,但不苛刻自己。
送上门的礼物想要便要了。
男孩床上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很喜欢,如果愿意,可以考虑长期发展。
男孩哽咽着拒绝了,表情很倔。
身体却做出不一样的反应。
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挤压着他。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像是故意的。
楚辞奕把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上。
不需要逼,反正后来受不了了,求饶了,便只能哼哼唧唧地,用软绵绵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名字了。
楚辞奕早就知道他叫秦生。
只是名字从眼前这张水润的小红唇里喊出来,更加令人愉悦罢了。
真漂亮
楚辞奕说的不是秦生泪痕交错且汗津津的脸庞。
而是自己留下的一大片一大片痕迹,和泊泊流淌的小溪,随便往哪看,都是一番娇艳画面。
他听见男孩发着抖轻轻说了两句。
便附耳凑近了听:你说什么?
带了一抹玩味戏谑,随后便感到有人在自己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秦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可惜他全身酸软,舌间抵在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仿佛在刻意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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