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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沙雕劝退死亡NPC——李寒桐(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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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沙雕劝退死亡NPC 作者:李寒桐

    &我靠沙雕劝退死亡NPC——李寒桐(72)

    国王游戏。

    玩家随机抽牌,国王随机叫号。

    叫到号牌的玩家要按照国王的命令执行一个任务。

    任务的内容由国王规定。

    越戈手肘放在桌面,偏了下头看着伯爵夫人:谁来做国王?

    伯爵夫人手指在嘴唇上划过,那里似乎渗出一滴血。

    虞翊半眯起眼,看着夫人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血舔走。

    坐在她身旁的倒霉玩家看到她的动作,很明显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伯爵夫人笑着看过来,深蓝的眼珠透着说不出的阴狠。

    她咽下那滴血,轻声吐着气:当然是我啦,亲爱的。

    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

    大家浑身僵硬起来,大气不敢喘一下。

    游戏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即使没有了逃生的限制,也要在剧情上把众人砍死。

    在国王游戏的模式下,所有玩家必须执行国王的命令,否则就会接受惩罚。

    如果我拒绝执行命令呢?不怕死的人来了。

    虞翊转过上身,正对着伯爵夫人的方向:我不参与这个游戏呢?

    他面色冷峻地看着伯爵夫人:你的惩罚是什么?

    伯爵夫人极快地皱了下眉,目光直接跳过虞翊,看向越戈。

    越戈笑着把手随意搭在虞翊肩头。

    一副随时撂挑子的架势。

    遇上了两个刺儿头。

    伯爵夫人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气,又戴上完美的面具:那么你的惩罚是

    眼神阴鸷地从越戈脸上滑走,正对着虞翊: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连看了三部电影,差点忘记码字了哈哈哈哈(笑容逐渐消失)

    第82章 2、9和K

    雪飞痕站起身, 从卡牌中央拿了第一张牌。

    毫无波澜地看了一眼, 然后压在桌面上。

    伯爵夫人看着众人,把散好的卡牌推到圆桌中央。

    笑了一声, 问:谁想第二个抽牌呢?

    没人想,大家相互看了一眼。

    一声不吭。

    虞翊动了一下, 交叠的长腿在桌下换了个位置。

    同时和越戈对视。

    虞翊朝他点了下头, 意思是我来。

    越戈蹙了下眉,把挺直的身板靠在椅背上,偏过头看着越戈的方向。

    我来抽!

    一道女声抢在虞翊动作前炸出来。

    所有人齐齐转过头看着她。

    站起来的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个头也不高, 是个西方面孔,两根金橙的大辫子缀在胸前。

    两颊点着几个浅褐的小雀斑,鼻头紧张地皱了一下。

    姑娘打着颤从座位上站起来,倾身从桌上抽了一张牌。

    她手指颤抖着瞄了一眼,迅速把牌反扣在桌面上。

    18个玩家最终抽完了牌。

    圆桌中央还留着一张。

    伯爵夫人站起身, 手指压着那张牌, 把剩下的一张牌缓缓拖到自己眼下,在牌面上点了两下,并没有翻开。

    国王游戏中,国王没有权利查看自己的牌号。

    伯爵夫人:每次的国王游戏我都会下达3个指令哦。

    又是3,大家有点无语。

    觉得傻逼游戏可能就和3干上了。

    虞翊把牌转了一下, 扫了一眼。

    他的牌是2。

    牌抽完了。伯爵夫人撑在桌上,歪着头看着大家:那么游戏开始了。

    轰!

    外面又响了一声雷击。

    大家冷不丁抖了一下。

    大厅的温度逐渐降了下去,冷风呜咽着从各个缝隙中钻进来, 把烛光吹得不断摇曳。

    众人默默不语地垂着头,脸色很难看。

    伯爵夫人说:大家怎么看上去这么紧张?

    众人:

    不然呢?对着你笑吗?

    夫人笑了笑:那就请牌号是9和Q的客人来为我们唱一首歌当开场曲吧。

    9和Q松了口气。

    一个黑发姑娘站起来,举了下手里的牌:9。

    紧跟着站起来的是一个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他轻声细语地说:我、我是Q。

    伯爵夫人欣赏地感叹了一声:管家,把我给客人们准备的歌曲拿上来。

    所有人紧绷起来。

    被叫到的两个人一下脸色变得煞白,抖成两个筛子。

    所有人都没想到,歌曲竟然是被指定好的。

    管家应了声是,从推车上层拿出两张泛黄的牛皮纸。

    深黑的墨迹整齐地留着一串歌谣。

    歌词是什么,大家没看到。

    但大家明显能感觉到9和Q的两个玩家在接过歌词的时候抖了一下。

    伯爵夫人点了点下巴:请快开始吧。

    她双臂撑在桌上,看上去很激动。

    9的那个姑娘颤了一下,极力抑制着抖动的嗓音: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

    唱得甚至听不出来调,她一字一句地颤抖着读出歌词。

    歌词听上去很奇怪,也许在正常情况下大家会因为它笑出声。

    但是现在没一个能笑出声。

    9号牌的姑娘艰难地缓了口气:裂开了。

    声音都带上了哭意,眼珠逐渐蕴满泪水。

    Q号牌的玩家抖得从虞翊这边都能听到牛皮纸划破空气的响动。

    他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用气声唱着: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歌词应该分了演唱的顺序。

    姑娘按着歌词的顺序接下去:心脏拿过右手小肠拿过左手

    男生接唱:放下头颅放下肝脏

    伯爵夫人满意地拍着手,众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止在位置上。

    夫人诧异地看着他们,问:两位客人唱得不好吗?怎么没人为他们喝彩?

    她迅速抬眼看着立着的两个人,声音沉下来,说:既然你们的表演没有取悦我的客人,那

    啪!

    有人拍了下手。

    伯爵夫人扭过头,看着虞翊,呀了一声:你也喜欢他们的表演吗?

    虞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点了下头。

    越戈在他旁边拍了两声,低低笑了一声:天籁。

    众人:

    这你他妈是聋子???

    虞翊:?

    伯爵夫人加深了笑,朝立着的两个玩家摆了下手,说:别

    两位客人不能不紧张,战战兢兢坐了下去。

    但还是松了口气。

    第一晚的这一关,他们算平安度过了。

    伯爵夫人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眼珠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

    下面请抽到3和j的玩家为我们表演一支舞蹈。她补充道:请把你们最好的本领展示给我们。

    一个相对没有难度的指令。

    抽到的是两个姑娘,很快完成了任务。

    伯爵夫人转过头,穿过几个玩家的阻隔直勾勾盯着虞翊。

    她一字一句道:请2、9和K的3位玩家站起来。

    虞翊攥着扑克的手指挑了一下,翻开牌面,正扣在桌面上。

    缓缓站起身。

    跟着他起身的是雪飞痕,还有第二个抽牌的女生。

    越戈倏然绷紧身子,几乎是同时看向他,眉心紧紧蹙起。

    嘴唇抿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

    虞翊冷静地和他对视,微微摇了下头。

    越戈沉默片刻,瞥开视线靠回椅背上。

    虞翊余光扫了他一眼。

    生气了?

    伯爵夫人从虞翊脸上收回视线,满意地点了下头。

    请三位玩家去外面的花园,帮我采下最红的玫瑰。她说。

    所有人倒吸了口气。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任务,外面乌漆嘛黑一片,还下着暴雨,谁他妈能在这种情况下给你找玫瑰回来?

    还他娘是最红的???

    大厅中安静了很久,久到快要变成一片死寂。

    雪飞痕和虞翊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那个姑娘,本来就白,一下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都没了,惨白如纸。

    越戈脸色同样也不美丽,黑沉沉的眼珠死死盯着伯爵夫人。

    手里的卡牌被捏得变了形。

    虞翊冷着脸哦了一下,对上她的视线:你每轮游戏只能下达3个指令?

    伯爵夫人点了下头:是的,你对规则还有什么疑惑吗?

    虞翊说:没有,就是和你确认一下。

    伯爵夫人:?

    虞翊:刚刚你下达前两轮指令的时候,没有说请你们站起来这句话。

    伯爵夫人笑了一下:我的失礼。

    虞翊:那我能不能认为这就是你对我们的指令呢?

    伯爵夫人的笑容一下僵

    众人:

    我草?

    卧槽?!

    我他妈操了!!!

    雪飞痕和雀斑姑娘也没想到,怎么能被抓到这么清奇的漏洞。

    虞翊冷冷地看着伯爵夫人,把手里的卡牌撕碎,扔到桌上,转身离开座位。

    没事的话我就去睡觉了。他嘲讽十足地丢了句话。

    伯爵夫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了好半晌。

    忽地,笑出了声,听上去有点狰狞,还很刺耳。

    嘭地一声,伯爵夫人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木椅倒在地上。

    她拍了下桌子,阴狠道:今天的游戏结束了,后天是我们第2场游戏。

    伯爵夫人乍然撑在桌上,俯身环视了一圈:请各位准时到场。

    她又站起身,跺着鞋跟上了楼。

    管家从阴影的角落走出来,歉意地说:请各位上楼休息吧。

    嗙嗙。

    两声轻叩在门外响起。

    虞翊木着脸打开门。

    门外是越戈。

    抱着1个枕头。

    虞翊:

    转身走了回去。

    越戈跟在他身后,往床上看了一眼。

    抓着枕头的手指捏了一下。

    单人床上的1个枕头不知道被谁又放上去1个。

    两个蓬松柔软的鹅毛枕整齐又紧密地排在一起。

    屋内的烛火不是蜡烛,而是某种燃气。

    在同一时间一齐熄灭。

    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仅有依稀的亮光从窗外射进来。

    窗外雨还在下。

    而且越来越大,雷声夹杂着闪电,轰地把房间照亮。

    虞翊侧身和越戈面对面睡下。

    越戈衬着闪电看着虞翊睡熟的侧脸,凑过去在他额间啄了一下。

    凌晨12点整。

    古堡很安静,所有人在这一时刻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钟响。

    可能就是大厅的那座落地钟发出来的。

    紧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吱呀响。

    有什么东西从上了楼梯。

    刺啦、刺啦、刺啦。

    木头刮擦的声音在漆黑的深夜格外明显。

    听上去就像是隔着一层头皮在耳边挠着木板。

    动静没停下,不断变大。

    似乎是已经到了三楼。

    大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同时夹杂着楼梯嘎吱嘎吱的细响。

    有人上来

    刮擦声震在头皮上一样,甚至能听到楼梯上的人行进间喘出的鼻息。

    像是黑暗中的猛兽觊觎着猎物,正死死紧盯着他们。

    一个都逃不掉。

    又是一声雷鸣,闪电把房间骤然照亮。

    又蓦地陷入黝黑。

    没人敢出门来看一眼。

    急促的喘息好像已经贴在了门板上。

    咚。

    咚。

    咚。

    所有人一下子紧绷起来,屏住呼吸。

    有人的门被敲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的歌是《鹅妈妈童谣》中《血腥的玛丽》

    第83章 第一个玛丽

    5分钟过去了。

    没人开门。

    走廊里静得听不到一声响, 敲门的人似乎已经走了。

    可大家都没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咚

    又是一声门响, 声音又闷又沉。

    像是离右侧更近了。

    大家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门外的人再挨个敲过来。

    虞翊蓦地睁开眼,和越戈黑沉的眼珠对上。

    李牧暮的房间在对面第1间?他问。

    越戈压着嗓音嗯了一声, 说:抽到K的住在你隔壁。

    虞翊眯了下眼。

    刚才的敲门离得很近,应该就是在隔壁的距离。

    敲门声又响起两声。

    到第三声戛然而止。

    走廊又沉寂起来。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生怕下一个被敲响的就是自己。

    窗外吹起一阵大风, 夹裹着雨珠拍打的窗玻璃上。

    城堡某处像是漏着风,随着风声幽幽漏进,墙面、地板、木门纷纷吱呀吱呀狞叫起来。

    古堡建造的很奇妙,把木头和红砖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外侧全部由砖石堆砌而成, 内部从内到外用的都是木头。就连刚才从窗外望下去的一眼,虞翊都看到了一些砍成几节的松木堆叠在墙院某处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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