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不动心[快穿]——幻梦无殇(39)
男神不动心[快穿] 作者:幻梦无殇
&男神不动心[快穿]——幻梦无殇(39)
但在他人眼中这个空间其实没有多大问题,只能说这是个人的心理作用。
清粲却没有立刻就坐,而是淡声道:父皇,儿臣要拘拿一个潜逃多年的罪人。
皇上微愣,很快回道:既是罪人,自然要捉拿归案。
在清粲说出这句话后,于蕊心中忐忑不安,明明二人从未见过,但刚刚那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无法定下心神。听到清粲这么说后,脚步微动有着后撤的趋势。
额际冷汗沁出,面色本就煞白,汗水流落更显狼狈。
在她的观念里,圣君的存在已经不在属于人的范畴内了,关于圣君的种种猜测后世更有多派科学家争论不息,不管是那些事迹还是史书记载上极尽辞藻堆砌的描述,都让人深深怀疑他的真实性。
甚至有些不切实际的猜想,说圣君不过是古时人们对于神明的一种寄托,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全是人们一代代幻想加工而成的。
这般可笑的言论在一段时间里,竟然真的被宣扬过,要不是一些历史学家拍案大怒国家出手干涉,还真的要再蔓延不知多长时间。
当于蕊在刚才见到清粲的时候心神就已经将近崩溃,那些耳熟能详的诗句文言文像流水线一样在脑中飞速划过,每一字每一句都完美契合了清粲的容貌气度。
如果这个人没有死的话,于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逃!逃的越远越好!
婴儿时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错过了那个机会,于蕊心里根本不奢望就凭她一人能够斗过圣君。
在后世所有人心里,圣君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姬淮身体暗暗紧绷,却发现清粲在说完后,朝他这个方向侧了半个身子。
本就胡思乱想的他,心里有些乱糟糟地想着:怎么又是这边?什么罪人?
清粲侧过身子后,对上于蕊惊慌失措的目光时,薄唇轻启:拿下她。
蕴了极致的寒意的声音让在场听到的人们心中一瑟,有着本能反应出来的轻微的惧意,也多了其他不明的心思。
哪个家伙,竟然让他如此生气!
于蕊转身就跑,很快就被聂恒布置下的人重重地擒住,双臂被用力地反向扣住,拖向主位前方,按住她的双肩往下一压,于蕊双膝跪地的声音响亮的不行。
听声音就知道膝盖受到的伤绝对不轻。
于蕊从未受到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双臂被压制,双膝同样被压制跪下,身后的人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女孩子而怜惜几分。
剧痛从身体各处接连传来,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但她丝毫不敢出声,咬着唇咽下口中的痛呼,就连头都始终低着到了这个时候她仍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皇上看着下方被按压跪着的女人,眼睛缓缓轻眯,像是在回忆什么。
于蕊在这样的注视下,身子开始轻微颤抖,心底的恐惧几乎要溢到面上。
是你?
许久,皇上语气极为深沉道。
这种情况皇上的语气越是平静,心底暗压的怒火就有多么旺盛。
喜怒不露于色的皇上最后几乎是磨着牙死死地瞪着于蕊。
清粲颔首示意,很快就有人拿着帕子往于蕊脸上擦拭,明显黑了一层的帕子被扔掉之后,于蕊肤色白了许多,五官也清晰了起来。
对当年皇上身边的女官,也是大皇子失踪后跟着失踪的于女官,坐下不少老一辈的臣子们隐约还有点印象。
看清于蕊去了伪装的脸后,也差不多都想起来了。
臣子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当年快掀了整个大乾的主导者竟然真的就是一个女人。
皇上怒极反笑:你还敢进宫?!莫不是还惦记着朕另一个皇子?
于蕊面部刺痛,双膝剧痛,听到这话后不敢抬头。
毕竟皇上一定程度上说中了她的心思。
皇上看着那个狼狈的女人,眼中是刻苦的恨意。
就是这个看似孱弱的女人,硬生生让大乾绝望了数年,每一个日子都是踩在火上的煎熬。帝子降世带来的希翼在几刻钟后就泯灭的绝望更让人无法接受,明明希望离他们那么近!
带下去。皇上压着声音道。
至于带下去如何,在场的人心中都有数。
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在大牢里等着她。
于蕊连哭嚎都来不及就被捂着嘴拖了下去,眼中满是对未来的绝望。
清粲除了开口后,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任由皇上处置。
当他淡漠的目光与于蕊绝望的眼神对上时,就像水浇上火,瞬间熄灭了于蕊心里所有的希翼。
冰寒到极致的虚无目光,让于蕊身体不由僵硬。
这个目光真的是人类能拥有的吗?
思及当年离京时满心自傲,回来时一定是这天下的皇后,没想到回来后与她所想天差地别。
一个是站着走,一个是拖着走。
皇后?呵!
清粲转身朝着姬淮身旁走去,悠然落座,衣尾散开偶有一角触及到姬淮又飞快收回。翩然相碰就像是蝶翼轻扇轻盈无比,不像实物。
姬淮呼吸微顿,心头微恼。
不知是为什么而这般焦灼,隐秘的心思在跳跃着想要与身旁的人亲密,长年的修养又让他克制所有外露的喜色。
他是皇子,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承认这是他的皇兄呢?!
一个失踪这么多年如今才回宫的皇子,姬淮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
清粲不明他心头所想,转头向他温和一笑。
浅浅的弧度稍一挑起,清冷的面容上就染上了暖色的光华,两相交融眉眼间绽开的风华瞬间就晃花了姬淮的眼。
姬淮脸部燥意轻涌,心思有些混乱。
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容貌怎么这个人笑起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天天看着自己笑本该对着这张脸免疫了,但清粲稍一勾唇,姬淮就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
容貌相似在这个人眼里是不是根本不重要,因为他骨子里那怎么都无法抹去的惊艳感已经让他脱离了外表的束缚。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姬淮,心里既复杂又不甘心,还有那么一丝被刻意掩盖的羞意。
宋川目光灼灼地看着清粲那一瞬间扬起的笑意,心里不停回味。
过于张扬的视线让林弘心上微感不适,掩盖在桌下的腿脚踹了他一下示意收敛一点。
聂恒饮下一口酒,面上的笑意淡了些。
漫不经心地想起,宋川年纪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跟宋老将军说一声该送入军中锻炼一下了。
宴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呈现出一幅颇为和乐的景象。
皇上这才想起,这几天清粲是住在恒王府,下一任太子怎么能居住在外臣家中。
清粲今日便搬进东宫吧。
皇上看向清粲,和蔼道。
姬淮双手微顿,面上神情一时十分复杂。
失落,无奈,苦涩
却始终不见怨恨嫉妒。
皇上的声音一出,下面的臣子们有些炸了。
这也太过突然了!
东宫空荡许久,它所代表的意义众所周知,本来所有人以为它的下一任主人就是姬淮,看到找回来的大皇子后心中已经偏移。
但就直接将东宫赐给大皇子,也太过偏心了。
虽说虽说,这二皇子在大皇子面前是有点逊色。
嗯好像有很多点逊色。
这么一想,要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咽下去了,要说两位皇子旗鼓相当,还能说几句,但这明显入眼的差距他们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啊。
清粲微顿,但还是淡然领命:是。
说完之后,稍许沉吟眸光转向对面的聂恒,果不其然,万事云淡风轻的恒王此刻脸色已经黑了几个度。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每天多更一千字,就是四千字。
那样不就是三天一加更吗哈哈哈
下章想吃糖,超级想吃糖(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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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千古圣君(13)
清粲收回眸光落在面前的果食上,伸手拿过斟好的酒水,浅浅饮了一口。
酒水润了唇,唇瓣上的殷红带着未干的水渍几乎要滴出来,有意无意将目光递到这个方向的人眼中晃入那将滴未滴的酒水时,牙齿微痒,想要咬些什么东西来止住那轻而难受的痒意。
许斌目光渐渐沉静下来,身周气场也越显沉稳,这个时候的旁人只感觉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乱了那副平静的表象。
可惜当事人许斌,完全没有这种念头。
若是上座的某位殿下这个时候往这边轻轻撇上一眼,便能不费丁点力气破了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海。
那轻描淡写的一撇,蕴着主人自己都不知道的潋滟,轻轻松松便撬动了他人紧闭的心扉。
姬淮坐姿在清粲落座时僵了一瞬后缓缓变回正常,双手的力道紧了松,松了紧,如他自己都理不清该如何表现的情绪,大团大团的毛线于他自己是烦恼,对于那些猫儿就是一个甚为难得的玩具了。
清粲看到姬淮面上似一本正经,身体却始终没有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如看到了极为好玩的玩具,心头涌上不陌生的恶趣味。
皇弟心情不好?
清粲轻侧,转向身旁的姬淮,语含三分笑意。
随着声线跳动的音波轻快地传入姬淮耳中,就如修长手指在他敏感的心弦上肆意弹起,猝不及防震开的声波将姬淮惊的险些跳起。
他不免迟了一会才说:没有。
皇兄二字却堵在心口没有出来,二个看似普通的字如果说出来就好像对什么东西妥协了一样,姬淮出于那种感觉,简单回了这么一句后就闭上了嘴。
清粲凤眸微弯,点点星光好似缀在其上,漂亮得不可思议。
刚想继续逗一逗,来自对面灼热烫人隐含郁色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幽怨之意透过看不见的目光就这么盯在他面上,随着他眼角微弯时灼热感越发逼人了。
清粲眸中略带无奈,口中将要脱口的话也因为兴致去了大半没了继续的心思,转回身子看向对面的聂恒。
聂恒表情很正常,任谁看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对上清粲的视线还自若地微微一笑,恒王的风姿在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在旁人眼中感觉都比平时还要盛了几分。
清粲柔了面色,冲其弯唇暖暖一笑。
这么一笑,萦绕在聂恒心间上又浓又重的暴戾就这么轻易被抚平了。
聂恒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些本就被藏在心底滴水不漏的黑暗又往下深埋了几分,若无意外,它们不会有再露头的机会。
姬淮在那么冷淡地回了一句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没有再传来下一句话,突然的安静让他面色微沉。
心里暗暗反省,莫不是刚刚语气过于冷淡了,身旁的人误以为他不喜便不再自讨没趣的开口了。
姬淮有些暗恼,不就是这么冷淡回了一句话么,至于这么看重面子吗?
也不是不喜
姬淮想到这有些惊吓,不是不喜,那是什么?
绕不开自己脑中的牛角尖,姬淮冷着一张脸别扭地看向清粲。
却发现清粲根本没有注意这边,正朝着对面的恒王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容。
他顿时就像吃了酸的不行的葡萄,满口的不适感。
看着这恒王怎么都是不顺眼,果然,就是个不安好心的反贼。
宴会散了后清粲在聂恒略显阴沉的目光中被宫女们簇拥着往东宫去了,聂恒目送着他离开,掩在袖袍下的手用了极大的力道狠握成拳。
心里默念,老东西。
夹杂着浓浓的火气,聂恒甩袖上了身后的马车。
入夜。
清粲让其他无关的人退出门外,一个人身披外袍仅着一身单薄的里衣坐在桌边缓慢地翻开皇上送来的一些书。
烛光在桌案上摇摇晃晃,暖暖的光色印在清粲侧脸勾勒出轮廓分明的线条,黑夜中的清粲眸中的虚无漠然更为清晰,不知是主人的放松还是环境的反衬,主宰黑暗的气息不像不沾红尘的仙人,倒像是披上外衣处于深渊的妖魔。
一举一动的出尘因着黑暗的印染,清粲眸色深深,将这夜间的暗色尽纳其中。
窗边传来轻响,清粲早有所料毫不惊讶,依旧缓慢地翻开下一页。
眸中的暗色似乎掩上了一层清淡的表象,身边那种时时刻刻诱人跳入深渊的感觉被锁了大半,只余下了些许触目惊艳失神的倾世风华。
聂恒动作轻轻地关上了窗,走向桌边俨然不动的清粲,从后方拥住怀中充实的感觉让他不由轻叹一声,略带满足之意。
殿下
恒王蹭了蹭清粲细腻的颈间,沐浴后的清香直接传入鼻间,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轻轻舔了舔,湿腻的感觉从颈间传来让清粲手上的动作一顿
清粲抬手挡住了聂恒依旧偎在那里蠢蠢欲动不太老实的唇上,被严实捂住了下半张脸的聂恒眨了眨眼,淡定地轻舔唇上覆盖的温热。
一直没有回头的清粲额角不由一跳,扭过了头看着身后的聂恒。
聂恒眉眼无辜略带几分委屈,清粲拿开了手,想要听他说出什么。
聂恒咬牙:殿下以后一直住在东宫吗?
清粲似笑非笑:不住东宫住哪里?恒王年纪大了,这种事情还要问一问吗?
聂恒的岁数大了清粲许多,这一点二人心知肚明,聂恒平日更是刻意忽略此事,此刻被清粲直接这么拉到了明面上,不由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聂恒语气沉重了几许:殿下嫌弃了?
眸中晦暗,暗浪翻涌,这个时候的聂恒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
清粲在他心底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么重要的位置,来自对方一点点拒绝嫌弃都让他无法忍受,聂恒思及深处,心头又苦又涩。
前生的顺风都好像在专门等着清粲这颗礁石,怎么都无法绕过,只有强行撞上去玉石俱焚的一个结果。
清粲稍感无奈,安静地看着心中不安的聂恒。
那个名震天下的战神,拿得起剑举得了茶的双手不知第几次紧握成拳,素白的骨节上又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色,甚至连眼角都漫上一丝毫不自知的红。
委屈又可怜。
端雅淡漠的人,望着清粲的眸中满是清润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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