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37)
穿进盗版修真文 作者:逃跑的句号
&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37)
容新噎住,他朝封亭云幽怨看了几眼,封亭云还没有完全消气。
不过这人特地剖下蛇丹,早就注意到他先前受伤,对他并没有恨之入骨。容新此番又中蛇毒,谁知两种毒素相结合会不会致命,吃下蛇丹至少能解其中一种蛇毒。
容新犹犹豫豫吞了下去,苦得他想立马流下眼泪,不多时,唇边被人塞了颗蜜枣,容新含住后又愣住。
反应过来后,他露出笑容,谢谢二师兄,二师兄真好。
封亭云看着他眉眼灵动端丽的样子,又快速转移视线,不再看他。
良久,容新觉得腹间有种无法描述的感觉,热得发烫,只想找个冰箱将自己塞进去,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烤鱼,咸鱼变烤鱼,连水分也没有了,他干得想找水。
容儿?封亭云估计是看他呼吸不顺,面色发潮,终于搁下冷脸,连声音都温柔了两分,哪里不适?
容新往他身上缩了缩,二师兄,我哪里都不适。
大概是容新第一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就连语气都不对劲,带着哭腔,又带着喘息,我真的要死了,呜呜。
第47章 小船翻了
容新扯了扯交叠到脖子的衣襟,露出半截锁骨,他半眯着茫然无措的眼睛,身上的血液像是在滚水沸腾,温度高得他颅内冒烟。
当初金丹结形也好,身中尸毒发高热也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这种不满足感令他抓狂、令他难过得颤抖。
容新被自己火热的温度烫得眼尾发红,胸口除了燥热,还荡漾着一番狂暴的发泄欲,不,不是发泄,是空虚,有什么东西给他蹭一蹭就好了
容新,还记得静心决吗?
封亭云感觉怀中人像个小暖炉一样往自己的身上躲,他两鬓被湿汗黏在腮下,灵动的眉眼额外勾人,精致的鼻翼翕动、嫣红的嘴唇微张,原先被撩上去的裤腿露出白皙纤瘦的脚踝,莹润可爱的脚趾无规律地蜷动着
封亭云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喉结,连忙收起视线,我,给你渡灵力。
他一边毫无节制地给容新输出灵力,一边压住心神。
可不管他如何克制自己,如何紧闭眼睛,怀中的人就像个烫人的山芋,烧得他心窝动荡,摄人心魂的模样根本在脑中挥之不去;可推开吧,却又迟迟舍不得。
他明知道这人身中蛇毒,明知道这人就是个男儿身,在冰山寒泉洞内的定情之吻就是个误会,先前要与他结成道侣的想法就是一场错误。
是的,他明明知道。
是误会。
是错误。
封亭云擒住容新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灵气进入他的体内,仿佛只要把自己的灵力放空,就能平覆心乱。
他觉得不仅是容新中了蛇毒,他自己也中毒了。
然而灵力对容新来说根本毫无用处,他的身体热得快化了,封亭云的手冰冰凉凉,容新反手抱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脸上,无意识地叹喟,输糊啊。
容新觉得这手腕就像炎炎夏日里的冰棒,含在嘴里肯定美滋滋,这么想着他慌不忙地将嘴唇贴下去。
封亭云像被火舌舔了似的,连忙抽出手腕。
冰棒从他手上溜走了。
容新真想哭,好好的冰棒,怎么说没就没了?
他胡乱地去抓,幸好幸好,他抓到了个大的,虽然新的冰棒隔着一层层锦衣,但好在够大,他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冷凝的香气争先恐后钻入鼻息,是一种熟悉、令人安心的淡香。
他就这么扒着新的大冰棒,死都不撒手,生怕再被溜走了。
洞穴外的虫子们惊呆了,原本被霸占领地的它们以为巨蟒把他们都给吃了,没想到爬回来一看,这两个奇怪的外来客还在这里拉拉扯扯。
虫子们想疯狂尖叫,突然,一道禁制压到了洞口,隔绝了里面的两个人。
过了一会,容新的脑子越发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在铜炉中煅烧,丹田的灼热感上达心府、下通小腹,他缠紧自己的双腿,大冰棒似乎快不管用了,他想要更多、想拥有得更多,可是到底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你封亭云被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压抑着声音,但依旧时不时漏出一两句似泣非泣的呜咽和抽气,都意识不清了,还要如此缠着我?
封亭云听见怀里的人恰在此时唔了一声。
封亭云的眼神慢慢变了,他迟疑地开口,你不想让我知道你是男儿身,是不是怕我生气不和你结成道侣?
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后面那一句小声得近乎低喃。
怀里的人能听清就怪了。
许是封亭云说话时胸腔起伏,怀里的人蹭了蹭他的胸膛,还嫌弃衣襟过于摩擦肌肤,颤巍巍的手想刨开这一层层碍事的玉青袍,直接将手伸进封亭云的衣襟中。
你!封亭云几乎要跳起来。
他只不过是问了一句,怀里的人竟然如此主动
封亭云按下心中的狂风骤雨,洞穴外的月色如水,怀里的人似乎越发难受,他扯了封亭云半天的衣襟,没有什么成效,于是开始扯自己的黑袍。
他自己的黑袍太好扯了,玉青袍是临仙宗为门下弟子特制的衣袍,上面有暗纹法印,能抵挡低级妖邪的侵袭。
而他今晚穿的这袍子比之玉青袍是比不上的,这就是在山下顺手买的成衣,原本就被蛇鳞划了几道,肩头那里还侵染了血渍,已经污浊不堪。
撕拉两下,黑袍落下香肩,右肩上两道鲜红的血印衬得冰肌如雪,如同雪地红梅,忍不住令人想更加捣毁、蹂.躏。
热冰棒融了,他推开了没有降温作用的冰棒,想找到其他让自己好受的方法。
被容新推开的封亭云眸色加深,往日清冷的眼波逐渐被暗涌的海潮取代,不是热吗?怎么又推开?
容新期期艾艾地嫌弃,衣服太刮脸,呜
封亭云沉默半响,身下的人已经湿汗满身,就连乌发也黏在颈边,像绕颈花蕊,娇艳无边;一身莹白的雪肌染了粉桃的薄晕,堪比晚霞。
容新还在努力地贴在冰凉的石头上,扯着自己的衣襟,谁来帮帮我哥哥
封亭云眯了眯眼,把他扯了过来,哥哥是谁?
容新被扶起来以后,脑中有一刻的清明,大哥不在这里
是师尊?封亭云声音沉了些,是暴风雨前的海面,还是叶师弟?
容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叶师弟也行,主角带飞嘛师尊,也可以师尊快来救命
封亭云原本抚着他后背的手突然收了回来。
容新没了支撑,往后一倒,脑袋撞到了石头上,他嗷得一声叫了出来,疼,疼。
封亭云的眼神明明灭灭,看见他浓丽嫣红的唇,终于下定决心。
他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放在干净的干草上,干草上还铺了自己的外袍,既然静心决无用,那我便帮帮你
容新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捧住,对方的手指骨指匀长有力,上面有些细碎的薄茧,刮得他的脸有点不舒服,他蹙了蹙眉,走,拿走
对方没有拿走,反而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拿走?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容新倏然微微睁眼,一阵哭腔,不,不对
我的外袍都被打湿了,怎么这么多水?
呜
说,师兄怎么样?
师
师兄对你如何?
师兄,师兄
嗯?
好,不能让他受伤
抱着他的人手停了下来。
容新终于觉得可以喘一口气,但很快,海面的暴风雨席卷过来了。
闷雷一声又一声,船杆摇啊恍啊,有人用手翻云覆雨,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他隐约觉得不对,可是身体的热源集中在了某个地方,像是终于有个发泄的洪口,炙热、潮湿、紧绷,一股脑都顺着洪流倾泻
那双手抽出一瞬的空隙,拨弄被扯得凌乱、欲遮不遮的衣襟,红粉樱桃,雪肌柳腰。
不知过了多久,小船翻了,暴风雨逐渐平息了下来
容新醒来的时候肩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上面抹了药膏,冰冰凉凉,很舒服。
再看看自己,换上了干净的玉青袍,原先的黑衣已经不见了,身上干爽,丝毫没有经历几番打斗的模样。
可有不适?坐在他旁边打坐的封亭云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容新抹了抹并没有存在的汗,结巴回道。
他大约是记得先前发生的事,当时他浑身烧得难受,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怪不得森蚺蛇毒被称之为淫毒之首,中毒者无药可解,只有疏通。
他现在都不敢看旁边的人。
他还记得有一双手帮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哎!老丢脸了!简直被按头摩擦,他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形象全没了!
该死的蛇毒,再让他看见一定要炖了、烤了、炒了、煎了!
大约是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太反常,封亭云沉着眉看他,不满?
容新哪敢不满啊!
幸好是封亭云在他旁边守着,布下禁制,还施以援手,不然他现在估计被那森蚺伺机强了不说,还被吞了金丹,小命都要呜呼了。
不不不,谢谢师兄守在我身边。容新还是不敢去看他,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衣襟,仿佛可以盯出花来。
封亭云看着他腮边透出的薄红,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微抿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扬了扬,指了指石头上铺着的灵果,吃甜枣。
容新老老实实地摸过甜枣,咬了一口,这枣子又大又甜,到有点像他在缥缈峰院子里的枣树,他忽然有点想缥缈峰了。
师兄,我们是不是该去找出口了?
封亭云盯了一眼他咬着灵果的润唇,不动声色地抽回视线,嗯。这两日我用神识寻探,此处深不见顶,宽阔无尽,应该是八卦阵所致,必须要找到关键阵眼。
容新点了点头,古籍记载,这个阴阳八卦阵应当有八个方位,按照仙人指引,如果可以从正东的生门打入,再从西南的休门复出应该是最顺利的。可这是个倒阵,我们又恰巧从死门掉下来,现在又迷了路。
寻常的八卦阵,按照乾坤巽艮是可以找到方位,但在倒相的这个阵中,为了迷困妖邪,上镜仙人故意隐藏了八阵方位。
封亭云蹙眉,若有师尊的八阵图,兴许可以准确找出方向。
容新摇了摇头,八阵图与广陵镜是唯一能镇住这个阵的宝器,师尊不会因为救我们,就弃五行极山附近凡人性命于不顾,若这个阵毁了,到时候凡间遭大殃了。
封亭云颔首,宁负我者,不可负天下。如今只有靠我们自己。
容新闻言,仔细地看向封亭云,他说这番话十分从容,没有半分作假。
封亭云微微挑眉,为何这般看我?
为何?当然是觉得奇怪啊!这像是反派说的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战战兢兢地观望
第48章 会错意
他这二师兄,该不会是妖精艳鬼变的吧?
容新忍不住又端详了他一会,封亭云风华月貌,容色未变,染血的衣袍换了身干净的,此时端坐在石头上,无一丝不妥。
额,也不对,朱唇比平日红润好几分,还有些微肿,但衬得这张俊脸多了点凡尘间的烟火味。
的确是好看的,即便看惯了棒棒国小姐姐完美无瑕脸的容新,每次与他对视,都有种被勾魂的错觉。
二师兄确实是个美人,凌厉的美,惊心动魄的美,不过分阳刚,不过分阴柔,一切都恰到好处。
被注视的人眼含深意,羽睫低垂,好看吗?
容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以后又猛地摇了摇头。
呵。对方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容新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
他时常一脸棺丧的二师兄竟然笑了?
是他眼花了吗?
等等,他二师兄竟然有酒窝?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究竟是好看,还是不好看?语气无奈,宠溺。
容新一眼不错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所想的倒出来:师兄,你笑起来真的好看哦。你应该多笑笑
他一直觉得封亭云太孤傲了,不管何时何地都端着一张冷脸,做人做事从来都是规矩至极、一丝不苟,虽然这样的品性令人觉得高不可攀,可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封亭云眼波流转,喜欢我对你笑?
当然啊。千金不抵红颜笑,谁不喜欢美人笑吟吟地?
他就见不得别人刀子嘴豆腐心,也见不得有人明明很想跟他做朋友,但却又时常对他冷嘲热讽。
封亭云眼中的笑意加深,这个人,既不准自己对他冷脸,现在又要自己时常对他笑,真是霸道骄纵得很
罢了,谁让他三番五次对自己好,总是在无意识中依赖自己,现下又眼巴巴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又怎能不应?
我应你便是。
容新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还有些意外,师兄你不生气啦?
封亭云凝视他,语气淡淡,不气。
有什么可气?
该错的,早就错了。
容新呼了口气,他就说嘛,根据他穿来以后的观察,他这个二师兄实在不像个阴狠暴戾、心肠蝮蝎之人。
他不仅人长得美,在关键时刻还用手帮自己解决不可描述的烦恼,容新一想到昨日脑中仅剩的隐隐约约画面就脸色发烫,破碎的道袍,炙热的肌肤,湿滑的黏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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