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39)
穿进盗版修真文 作者:逃跑的句号
&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39)
玄策终于开口,对缥缈峰而言,不管容儿是什么身份、所做何事,他都是缥缈峰弟子,永不会变。
叶凛然抿唇不语。
真是呱噪。你们要进就进,不过将人救出来以后,把容新那小子给我叫来,当面磕头道谢。
玉通长老歪斜在软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旁边有个伺候的少年帮他拿起玉露瓶,玉通尝了一口,扔给少年,这是什么玩意,我要的是扶霞山上第一批晨露炼制而成的玉露,拿这些狗屁东西意糊弄我,下去领罚。
少年兢兢战战地伏地请罪。
众修士面露不嗤,这人不仅当着人家师尊的面要人磕头,还如此奢靡,那扶霞山远在东岭,第一批晨露又极难取得,可见这玉通长不仅狂傲,还极难伺候。
就连平日嚣张跋扈的盛尊见到此景,也不禁侧目。
陆长鸣和叶凛然面上都不太好看,唯有玄策淡然开口,就此谢过。
冥殿可真是热闹。
入殿以后,好几个少年聚在一起,有的抚琴,有的作画,有的在一块吟诗作对,他们看见众人进殿,也没有慌张,纷纷跪在地上行礼。
叶凛然见他们个个穿着时下秦馆里时兴的薄纱衣袍,露出不解的神情,同行的修士面色都一言难尽。
传言玉通靠的是行双修之道来修炼,没想到果真如此。
时下龙阳之风可以说是风雅,可这把这么多娈童养在后殿供自己双修的,还真是少见
哼,玺欢宗密宗可不是谁都能修得好的,几百年也才出一个玉通,现在玺欢宗上下还不是以他为尊?
有修士让其噤声,谢四方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对他们的谈话视若无睹。
怕什么,反正那位只是个台面。等我们进了八卦阵,收服阴谷,可不就名声在外了?到时候想要多少名声敬仰没有?
话可不是这么说,阴谷千年一育,极其厉害,到时候别把命搭进去了。
要是真怕,你还来干什么?想要扬名,须得冒险才行。
走在前面的叶凛然低声问陆长鸣,大师兄,什么是龙阳之风?为什么这些少年穿着打扮如此奇怪?
陆长鸣依旧冷眉冷眼,我不知。
后头凑热闹的盛尊敲了敲扇子,真是奇也怪哉,你们缥缈峰竟会出个容新那样的人儿?
这些师兄个个不解风情、榆木脑袋,偏偏容新机灵跳脱,真不像是同一个师门出来的。
叶凛然忍不住道,前辈,您知道?
盛尊轻哼一声,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还不懂吗?这些小倌乃是玉通来行双修所用,小呆子,男女能双修,男子之间亦能双修。
男子之间可以双修,那也可以结成道侣?他不确定地问。
废话。
盛尊没什么耐心给他解释,他此番前来是确认小东西的安全,他现下卡在混元功第七层瓶颈,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他体内已经出了不小的问题。
叶凛然这一日所接受的信息是在是太多,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爆炸了。
随后,他便一直沉默不语。
玄策在冥殿尽头取出八阵图,为了防止意外,封治正在观星台阵眼处守阵,二人以妙音铃相互传音,很快便布下法阵,一阵淡蓝色的禁制冲击殿内,八阵图上光芒耀眼,疯狂旋转,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
此阵只得两个时辰,各位是要寻机缘还是历练,亦或是随我救人,两个时辰后务必返回。
众人点了点头,玄策又道,长鸣,你此守阵。
陆长鸣点了点头。
众人进入阵内,很快便跌入响水渊。
蛇!怎么会有这么多蛇?!千万条毒蛇从四面八方爬过来,一见到活人便吐着蛇信。
玄策用曦青剑划出禁制,开出一条道来,那些蛇惧怕曦青的威力,纷纷不敢上前。
小麒麟感受到不远处有灵力波动,化成原形奔了过去。很快,昏暗的天边闪出奇光,离火的红霞映照半空,叶凛然立刻提剑前去。
叶凛然还未使出灵力,就见黑焰从半空腾冲而起,将小麒麟吐出来的离火吞噬干净,小麒麟气得在山崖下乱跳,你这只恶狗,怎么也在这里?
黑焰祸斗化成原形,是一只黑色的大狗,它的尾巴叉成蓬松一团,原本血红色的眼睛只剩下一只,另一只是个黑黢黢的窟窿,看起来格外可怖。
哼,太阴山本来就是我的老窝,是被你们这些奸匪掠去了!祸斗的声音尖锐刺耳,它一开口,远处的修士都捂着耳朵。
封亭云背着容新从凌云剑下来,容新新换上的玉青袍上全是血渍,两滴残留的血迹沾在他苍白的脸上,格外醒目。
二师兄!叶凛然看见封亭云背上昏迷的容新,急忙问他,二师兄,小师容儿怎么了?
封亭云将人轻手轻脚放在干净的石头上,他褐色的眼眸盯着化成原形的祸斗,眼中裹挟着浓烈的冷意。
这冷意几乎要把人冻成冰渣。
它必须死。封亭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咬牙说出。
凌云剑此时不知为何,戾气甚重,几乎要脱手而去,封亭云灵力暴起,凌云剑呼啸冲着祸斗砍去,剑气犹如利刃,所到之处山石粉碎。
容儿,你怎么了?叶凛然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可这人平日张扬明艳的脸蛋此时透露几分脆弱和疲惫,他的心就像麻花似的,被扭得一抽一抽的。
祸斗见到封亭云,明显暴跳如雷,尔等凡人,竟敢挖我眼球,今日我要你们全部偿命!
封亭云没有和它废话,见缝就挥剑,灵力凶悍而霸道,招招致命,丝毫不留情。
小麒麟也不禁讶异,像这么释放强悍气息与灵力的修士真是少见
祸斗本就失了一只眼球,这会肚子大得出奇,又被自己曾经的死敌和一个乱发疯的修士紧咬不舍,连连败退。
小麒麟的离火把它的尾巴都烧焦了,祸斗见势不对,正要转头逃跑,谁知封亭云提着剑穷追不舍,一人一麒麟将祸斗逼得到处乱窜。
玄策将万蛇窟的毒蛇都处理干净,帮了二人一把,缚仙网铺天盖地而来,祸斗气得化成黑焰不要命地到处烧。
可惜它遇上了同样不要命的封亭云,他一剑逼到黑焰的中心,你给他做了什么?!
黑焰祸斗尖叫,关我屁事!老子只是撞了他一下就倒了!碰瓷都不带这么碰的!还要被你挖眼,天杀的修士,我跟你没完!!
当初在赤炎疆域,也没有邪魔敢这么对他下黑手,这个修士实在可恶至极!
原来容新和封亭云往水潭去了之后,正在洞里与阴谷相互攀咬的祸斗,被阴谷的黑雾魔气浸蚀,突然来了两个修士,祸斗正要将两人生吞金丹,来壮大自己刚被困了三百年的身躯。
谁知道阴谷也要这夺走着两个修士,两个邪物因此又大打出手,在潭洞内争斗不休,魔气与妖气弥漫潭洞,祸斗趁乱将阴谷吞入腹中之时,被阴谷的魔气搅得腹中剧痛不已,横冲直闯中,似乎把那个年纪小些的修士撞倒。
后来那个修士倒地不起,另一个怒火中烧,直接拔剑,趁它不备,竟然挖了它一只眼球。
所以凡间修士就是狡诈阴险,趁你病、要你命!无耻!
腹中滚圆的祸斗明显比先前还要虚弱,突然一道天罗地网的缚仙网袭了过来,祸斗无处可藏,在网内到处乱窜,封亭云杀心不减,凌云剑蓄满灵力,直直刺入祸斗的另一只眼球。
哧地一声,祸斗的另一只眼球被戳在剑上,连带筋骨拔了出来,小麒麟见状,都有些不适。
封亭云的面色依旧不改,凌云剑嗜血过后,寒光隐现,两道剑光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像个没喝够鲜血的恶魔。
祸斗嗷嗷乱叫,眼球就是它的弱点,失了眼球的祸斗连焰火也吐不出来,缩成一只小狗,除了腹部圆滚滚地敞开,看起来和平常的狗崽没什么两样。
玄策收起缚仙网,可有受伤?
封亭云将眼球捏碎,持剑跪在地上,语气竟然带着微微颤音,师尊,容儿昏迷不醒,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容新:废句号,你把我写中毒我就忍了,现在竟然把我写昏迷,我忍不了了!
废句号:嘘。难道你要等着出去以后同时面对五朵金花吗。
容新:这样,那你把我写死吧,我jio得骨灰盒挺好。
第50章 嗜血邪魔
八卦阵阵眼。
众人纷纷从结界处退出,祸斗被缚仙网困得死死的,跟条死狗似的放弃了挣扎,但嘴里还在辱骂,你们这些狠毒的修士,挖我眼睛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心眼歹毒,怪不得下镜几百年没人修成仙!
玄策没理它。
我没眼球了!我瞎了!喂!修士,我要剁了你!
没人理它。
它继续骂骂咧咧,突然腹部的那团魔气乱撞,祸斗被撞得嗷嗷乱叫,要死了!要死了!老子疼死了!
还是没人理它。
那团魔气横冲直撞,一直往它嘴里撞了出来,祸斗才停下乱叫,吐了,我吐了。
魔气一极快的速度飘到众修士的后面,寻找能够俯身的目标。
封亭云抱着昏迷的容新,凌云剑背在身后,它突然剧烈地动了动,封亭云感受到它的躁动,停下脚步。
很快,那团魔气被吸进剑里,消失不见,凌云剑停止鸣动,恢复了安静。
封亭云见它平静下来,正想动用灵识去查看,凌云剑早与他心神相连,相依而生,这会连他的识海中都觉得被侵蚀的怪异感觉。
就在此刻,怀里的容新动了动眉,嘴里说了句什么,封亭云低下头,凑在他的脸上,轻声问,说什么?
容新的眉毛皱成一团,疼,热。
封亭云心下微动,抱紧了怀里的人。
叶凛然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时不时看一眼他们,一直沉默不语。
观星台。
黄盈盈摘下面纱。
谢宗主,真没料到,当初在兽潮秘境逃匿的祸斗竟然藏在八卦阵内,还将阴谷吞入腹中,现在祸斗在玄策手中,这该如何是好?
我本欲用八卦阵中的阴谷困住这些修士,没想到还是让他们轻易出了阵。不过没关系,今日若真死了这些修士,明日又有一批所谓匡扶正道的正派人士站出来。只要阴谷那个魔物出阵,就不怕天下不会大乱。
谢四方面无表情说道。
黄盈盈不解,阴谷已经被祸斗吞腹,还能为祸天下吗?
谢四方摸了摸短须,世人都以为祸斗是凶兽,预示不祥之兆,事实上那只是一只喜欢闯祸的顽皮古兽罢了。真正带来灾祸的,是极阴之地孕育的邪魔,这邪魔只要出世,天下便不会安宁。
谢宗主的意思,是祸斗不足为惧?它真正预示的,是八卦阵中的阴谷?
正是。阴谷伴阴气而生,嗜生灵精血,死后更会助长心魔,只要是人便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爱恶惧,但凡动了杀心,阴谷会化为心魔种,无知无觉地将情与欲推向极致,寄宿之物杀欲越重,便会滋魔而生,成了嗜血、疯狂的魔物。
黄盈盈点了点头,依照宗主所说,当务之急便是要救出祸斗,放出阴谷所化的魔物。
谢四方负手而立,眼中闪过阴狠。
静思了片刻,黄盈盈完颜一笑,奴家猜测,宗主是想把心魔种放在玉通长老的身上吧?
谢四方如此自负的一个人,费劲心思破了阴阳八卦阵,又策划众修士进入阵中,将阴谷带出,不仅是为了让邪魔出世,更是为了将玉通推上万劫不复之地。
被一个永远踩着自己、永远恃才而骄的人压了这么多年的谢四方,心中也有不忿和怨恨吧?
想当年,玺欢宗的谢四方也是修真界顶顶有名的风骨君子,一手望雪剑法使得炉火纯青,可不知什么时候起,玺欢宗的密法被重新推出来,引得弟子们竞相修炼,慢慢的,玺欢宗成了一个只靠着行双修之道进阶的宗门,修真界提起玺欢宗,只是摇头惋惜。
当年的风骨君子自然被人不耻,后来的谢四方也修起了密宗,望雪剑法再也没有使过。
谢某以为,狐族之衰非在于族人零落,而在于天下本就对妖兽不公。黄姑娘也参加过芳门百斗,几百只妖兽供凡人修士的子弟试炼,错杀者只是逐出比赛,不需要血债血还,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妖兽无人能抗拒修士?
谢四方直直盯着黄狐,难道狐族就不觉得不公吗?难道妖兽就甘于雌伏于人吗?难道黄姑娘不希望有同族能一统修真界吗?
黄盈盈眼中泛着泪花,身体微微颤抖她何尝不觉得?
妖兽在修真界一直都遭受追捕与残害,想修成正果的妖兽,不是被迫与修士结缔,就是被修士豢养,更多的低阶妖兽被修士当做奴隶与货物羞辱,别说给弟子试炼,就是拿来炼药试毒都是常事。
妖兽想要修成金丹本就不易,那些零散修炼的妖兽更是艰难,不仅要躲着同类和天敌,还要躲开修士的追击,简直水深火热。
她当初在龙虎门的宴台就是想与封亭云结缔,寻求庇护,名正言顺地在修真界呆下去,没想到被封亭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
后来她为了修得金丹,雌伏在某个领主身下只为了求得一枚灵药。
等她修炼有所成时,再遇封亭云,却依旧被对方冷漠地无视。
难道就因为她是妖兽吗?难道就因为她不是出身在仙门世家就要遭受这样的唾弃吗?
黄盈盈内心极其屈辱与不甘。
我无心重振狐族,只想争一口气。黄盈盈忍着泪说道。
谢四方目视远方,古时太阴山,今日五行极山,也只不过是屠了山、种了草而已;改天换命却要杀无数人来祭血。心魔种自会寻找合适的人选,谢某不仅要玉通长老的命,也要这天下改头换面。
黄盈盈目光坚定,那我便助谢宗主一臂之力,左右这不祥祸斗在玄策的手上,我便先让缥缈峰的弟子自相残杀。
还要让凌云君对她贴耳俯首、扯下他倨傲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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