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45)
穿进盗版修真文 作者:逃跑的句号
&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45)
容新立马跳开眼神,怦然加快的心跳有些失速了,他近来总觉得自己心脏不太好,时快时慢的,这是心肌梗塞的前兆?还是那个极阳之气的后遗症呐
师兄,列兵被盗的事有眉目了吗?容新摸了摸胸口问道。
已有。封亭云终于收回赤.裸.裸的目光。
哦?有什么线索吗?容新赶紧问。
小师弟房内的法阵应该是赤炎疆域的妖兽所下,只是不知到底目的为何,因此不宜惊动对方。
你是说,你和我爹都知道猜到是谁做的?
嗯。封亭云依旧是少言寡语,但容新却急得不行,是谁,你快告诉我。
封亭云伸手,将案桌上今日刚换上的樱桃拨了拨,又捻了一颗放在掌心,娇艳欲滴的樱桃在封亭云素白的掌中,竟然意外地令人有食欲,黄狐。
我就知道!不过她到底想做什么?容新伸手抢走樱桃,塞进嘴里,好甜。
好吃!从别人手里抢食,吃起来格外美滋滋。
殊不知,封亭云见他这个动作,浅琉璃色的眼眸逐渐加深,眸光闪过一道幽寒的暗红色,像深邃夜空中划过的暗流星,惊艳妖诡。
放出阴谷、炼化邪刀,或许接下来将会寻个容器,她是想将邪魔放出修真界。
容新明白了,妖兽被打压到了赤炎疆域,三百多年后便想卷土再来,原书中天凌大陆就是设定这么个背景,叶凛然因为有麒麟的帮助,最终帮助妖兽与修士和平共处,开创了两界共融的局面,就算重振妖界,也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吧。
群妖无首,赤炎疆域本就因为资源争斗不休,再加上妖兽本就野性难训,有的杀戮成性,自然就只能用非常手段。
那为什么不当场拆穿她,不怕她逃走吗?容新不解。
封亭云摇了摇头,容城主认为她兴许有备而来,要擒出背后之人。
容新叹气,倘若他看到结局兴许还能猜出到底谁是主使,现在根本没有头绪,我好废啊,好像帮不上忙。
封亭云认认真真地看他,烛光太暗,容新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便听见封亭云沉沉的声音,犹如溪涧两颗相碰的石子,古拙而醇厚,你静待明日便好。
嗯?容新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难住了,明日怎么?
明日有什么特别吗?是什么日子
哦,明日是他们行大礼的日子。
对,他和眼前这个又冷又俊的仙君要入高堂、拜鸿蒙、跪长辈,要结成道侣,告知天下。容新意识到这点,觉得刚刚自己真的蠢得令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问什么问啊,傻吗!
这下又尴尬了吧!真的是,干嘛不过过脑子呢?
容新一边懊恼,一边觉得脸微微发烫,两人忽然就没有再说话了。
可是烛光一直在跳跃,一阵晚风从大开的窗台吹了进来,把原本就苦苦相撑的烛火吹灭了,屋内突然变得暗了下来,容新正欲从乾坤袋里找出夜明珠,没想到被封亭云伸手按下。
容新正觉得奇怪,封亭云扑过来,将他按在卧榻上,容新心头一跳,就见个头比他高、肩膀比他宽阔的二师兄,将身体撑在他的上面,两人虽不是紧紧地贴着,可这距离竟让他觉得无法呼吸。
容新觉得他的心头好像烧了把火,烧得他焦躁,又好像涌进一汪清泉,淹得他快窒息他现在真的就是水深火热。
尽管如此,他心里有隐隐的想法,他觉得好像接下来要做什么,很快,他就感觉到压着他的人低头了。
是的,封亭云低下头,在他的发顶嗅了嗅,又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地往下移动。
容新没有动,或者说他已经忘记要挣扎,也忘记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被封亭云缓慢移动的脸摄去了所有的心神,被他吐气如兰的呼吸,撩动得浑身发痒,想去抓挠。
师兄
封亭云将扣住他双腕的手空了出来,点了点他的唇,用隐忍而克制的声音沉声道,别说。
容新不知道他的别说,到底是别说什么。
平日里吧,只要他一紧张就会一直说话,只要他觉得尴尬就会哈哈大笑,可是这一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笑不出来。
容新深深意识到,自己对封亭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是除了保命以外,促使他不拒绝与封亭云结成道侣的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封亭云埋进他的颈窝,凉凉的薄唇印了下去,张开牙齿,咬在他细薄的肌肤,毫不怜惜地啃.舔着,似乎要发.泄隐忍已久的霸道。
容新绷紧了脊背,下意识地蜷动了被扣在头顶的手指。
皮肤的湿.濡和刺痛感拉回容新被浪潮淹没的理智,他扭动身体,明,明日
就在此时,封亭云抽身,放开了他。
容新松了口气,像是终于可以跃出海面深呼吸,他小口地喘息着,掩饰自己忘记呼吸的事实,尽管他慌张的眼眸、嫣红的脸颊已经把狼狈两字演绎得很彻底。
封亭云滚动喉结,再次开口,声音比先前沙哑,明日。
容新把脸埋进锦被中,闷声闷气地开口,我要睡了!
封亭云见他始终不愿意掰过来脸来看他,竟然也不生气,想去抚摸他落下来的墨发,伸出的手又在半空中停下,最后只轻声说了句,明日见。
等房门吱呀一声,容新才掀开被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二师兄容新把锦被捂在脸上。
月色朦胧,院中的白芙蓉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换上了红艳的芙蓉花,有门徒疑惑,原先咱们庄里都是种的牡丹和万寿菊,怎么近来都换成了芙蓉?
在容新院外跑腿的小厮怒骂,你傻啊,也不想想咱们少主夫人叫什么?
门徒恍然大悟,姓容。那莫不是以后咱们山庄都
小厮神秘地笑了笑,少主和少主夫人同在仙山修习,还一同结为道侣,少主以后肯定都是听少主夫人的。
封亭云出了院门口,寻了朵开得最好的芙蓉,折了下来,放在容新的窗台上,才跨步离开。
容新在卧榻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什么结果也想不出来,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打算先去找叶凛然。
只是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又看见了一个人。
容放急冲冲地走来,面色难看地抓住他的手,容儿,快,去一趟伽楞寺!
等等!爹,你别急?容新见他火烧眉毛的样子,不禁问道。
容新一股脑把身上的补气丹等等药物塞给他,你师尊在伽楞寺给祸斗渡化,正是在紧要的关头,没想到容游竟然要去杀他
容新大惊,容游和我师尊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杀他?!
他的这个养弟一直在天锦城养病,从来没有去过临仙宗,为什么会寻仇寻到玄策身上?
容放叹了口气,眉间的皱褶几乎可以夹死蚊子,哎,是我疏忽了!当年颜清就说过,说她师姐一直自持清高,对玄策爱而不得,心有不甘。雷火山一事以后,我以为她命陨在九婴爪下,没想到拼了口气活了下来。
容新不解,娘的师姐那这和容游找玄策寻仇有什么关系啊?
容放把他身上的玉牌搜了过来,说来话长,容游就是她的儿子。颜清的师姐逃出雷火山后被个修邪功的道人所救,折磨了她好些年,还有了容游。
她一直怀恨临仙宗放任她被人凌.辱,她不知道的是当年临仙宗遭受大创,玄策身受重伤,差点哎,总之是段孽缘,人命关天,你去救救容游,他向来对你最是关照,一定会听你的话。
容新记得曾经在容游住的礼本堂看见过他描绘的画轴,那上面的一山一木皆是缥缈峰,兴许是他娘教他的。
他又想起他们一同去秋棠宴时,容游曾提到过的那句话
这世间就是这样,恶贯满盈之人,便是一身修为也能当得了宗师、撑得起他人的赞誉,而被踩在身下当垫脚石的可怜虫,就只能任由践踏。
原来容游的身世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如今他竟然以凡人之躯去杀玄策,这傻小子,真的是不想活了吗?
一想到那小子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去寻仇他毕竟年纪小,从出生开始就在这么个环境中长大,能放下仇恨和偏见才怪了。
容新心下一横,召唤龙绫,爹,我明日若是赶不回来
容放拿了玉牌,转身欲要离开,我会找赵老夫人解释清楚,就说大礼推迟几日,你速去速回,最好把容游带回来,待我解决了列兵一事,再向玄策请罪。
容新翻身上剑,那爹,你记得待我向二师兄哎,算了,等我回来亲自给他说吧。
容放点了点头,列兵一事诡谲万分,像是有人要针对临仙宗,我将你先调开,亭儿不会怪你,你且多加小心。
容新郑重地应下,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小黄纸,在上面用灵力写了字递给容放,爹,我明日要是回不来,再把这个交给师兄,你记得可别偷看!
容放脸一黑,拿了纸条塞在怀中,速去速回!
第58章 杀意(修)
梦境之中。
缥缈峰的静思壁上不仅刻满了临仙老祖的生平事迹,还有临仙宗的祖训。
容新跪在壁前,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训诫,你快来看这里,哈哈哈,实在是有趣,老祖说了,隐秘他人过失,是助其过失增长,自毁功德,为己过失。把别人的短处藏着就是犯错,哈哈,老祖实在是个性情之人!
容新捧着腹笑完,从怀里拿了把小刀,又在壁上刻了几个字,走进一看,全是赞赏致辞,老祖非凡夫,他刻完字,眉眼都是风流俏意,快过来看看我的杰作!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靠过去了,他把脑袋搁在容新的肩膀上,容儿写得好字。
容新皱了皱鼻子,狗爬字而已啦!你不要靠我这么近!
男子闻言敷衍地说了句什么,手上却十分不规矩,从容新的后腰往里探去,搁在他后肩的脑袋往前蹭了蹭。
说了不要过来!
容新抗拒地将他推开,但他的拒绝像是一把开关,把牢笼中的野兽放了出来。
容新作势要逃开,可是男子双臂犹如铁钳。
男子不复先前的听话顺意,面露凶狠,直接将他压在静思壁上,双腿交汇固定,侵占似地含住他的唇,吻他,将气息全部置换,带着一种狂暴和灼.热的欲.望,没有下限,也没有休止的时刻。
直到湿.濡的银丝落到下巴,男子才紧紧将他拥住。
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像浅琥珀色的湖水,极尽缠.绵地印在他的额头、眉眼和鼻间;然而他的手,却粗暴地蹂.躏他,撕扯、揉碎,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太矛盾、太疯狂。
容新剧烈地挣扎,可他很快就败下阵来,他又急又怒,眼尾薄红,菱唇微微张开,被眼前人激烈的手段惊得慌乱不已,但他没有再推拒,因为他已经没了力气。
男子咬在他的菱唇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殷红的鲜红沾在容新的唇间,与他鼻间的薄汗和被肆意摆弄后的无力感相衬,有一种惊心的美感。
男子满意地笑了笑,隐秘他人过失是不好的,但如果是共同的过失呢?
封亭云在迷雾般的幻境中看清了他的脸还是他,叶凛然。
封亭云捂住心口,几日以来的怪梦纠缠不止,只要他一入定,神识便一片混沌,隐隐约约有入魇之感,凌云剑近来更是不愿与他共识,剑身越发阴寒,好几次几乎要脱离掌控。
梦中之人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容新,有时是大红的卧榻之上,有时是缥缈峰的静思壁前,有时是响水渊的洞穴之内,可这些曾经与容新一处待过的场景,与之缠绵的人却总是小师弟
封亭云垂落眼眸,遮掩住了眼底的阴鸷,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逐渐与一股混沌翻滚的不明之气相互制衡,两相融合,想要彻底改造了他的天灵之体。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制衡不住凌云剑的寒气,可现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突然怀中的五妙铃剧烈地响起,封亭云站了起来,犹豫地拿起凌云剑便往地窖走去。
百灵山庄地窖。
昏暗的地下只剩下火把微弱的光芒,此处是关押邪魔之地,没有摆放任何器具,没有任何门徒看守,只有层层禁制与镇压邪魔的法印。
很安静,叶凛然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在数数,跟着心跳在数,数到两万下,天就该亮了,天亮以后,第二天就到了。
他心里很明白,这一天是迟早要到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忽然,寂静的空间传来脚步声,有人来到了地下,叶凛然坐在阵中看过去,他微微一愣,容儿?
来人摘下面纱,露出灿烂的笑容,弯弯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小师弟。
叶凛然怔愣过后,惊喜地站了起来,容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我不能来吗?容新将怀中的玉牌取出,缓缓步入禁制中,我是来找你的,小师弟。
叶凛然看他拿出玉牌,面露不解,你拿着玉牌做什么,老掌事不是说过了吗?要等列兵被炼化以后,我才能出这个法阵。
容新闻言,轻轻问道,小师弟,他们都不相信你,我是来救你的。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觉很委屈?
叶凛然听他这么说,神情有些难过和落寞,我不委屈。只是明日,我可能参加不了你的大礼了。
容新走前两步跨入法印,与叶凛然仅有半步之遥,小师弟,明日的大礼,你真的想看见吗?
叶凛然侧过身,与他保持距离,容儿怎么这么问?
容新嫣然一笑,胭脂色的薄唇在鬼火低垂的地下室中,竟有种妖媚蛊惑的意味,明日的大礼举行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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