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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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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进盗版修真文 作者:逃跑的句号

    &穿进盗版修真文——逃跑的句号(52)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如今这番模样,是犯了什么事,还是得罪了玉通长老?

    容新胸中满疑,正要问出口,仙满楼内的两拨人又打了起来,有一伙人身穿玺欢宗弟子服,其中为首的一名少年怒斥,实在太不讲道理!我玺欢宗押送犯人去太虚宗服刑,关尔等何事,竟然辱骂我宗?

    另一伙似乎是新出现的一个门派,弟子服实在打眼得很,满服的金印牡丹,就连腰带也别了朵牡丹花,实在是繁复华美。

    容新听见周围人低声议论,那是新开创的门派,叫什么绝世门。因宗主最喜牡丹花,门下弟子服都绣了金线牡丹,暗喻门派是花中牡丹,好不要脸。

    那几个绝世门的男修护着一位女修,女修样貌出众,可怜楚楚道,这位道友哥哥实在是误会了,你们押送的那个犯人原先是我族中人,我们曾一同长大,她离家数十年,今日有幸在此见到她,这番模样,实在是令人太过惊讶,才会出声询问。

    这人是我玺欢宗的重犯,是你族人又如何?依照门规,重犯是不能和人叙旧交谈的!那少年十分不满道。

    护着女修的其中一个男修语气鄙薄,没落门派也好意思在此狂言?门规算几斤几两?真是摸不清自己的位置!上前搭话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还想再三阻扰,真是不知轻重!

    你们!那少年气得耳朵都红了,身旁几人也纷纷拔剑。

    师兄,被护住的女修娇声劝道,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我那族姐必定是犯下不可饶恕之事,才会被弄成这个模样。也罢,我不问便是了,反正她在玺欢宗之时伺候那什么劳什子玉通长老,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还是算了吧。

    被劝住的男修拍了拍女修的手背,轻烟,这样的族姐不认也罢,在那玉通长老座下弟子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货,我们别去寻那个晦气。

    叫轻烟的女修扫了一眼肖溪顾,肖溪顾注意到她的眼神,头低得更低,整个人都想往角落缩去。

    轻烟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听廖师兄的。

    听到此,容新才惊觉玺欢宗的玉通长老似乎已经跌落宝座,应该是在玺欢宗地位不保之类的,连带着他座下的弟子处境也很艰难,并且依照周围人观戏的表情,似乎对玺欢宗整个宗门都带着鄙夷和不屑。

    这堂堂大宗门竟然沦落到这种人人相欺的地步?

    容新扶起肖溪顾,将灵力输入她的后背,让她脸色看起来正常一些。

    肖溪顾整个人都僵住了。

    等那两班人该吵的吵完,该打的打完,才想起肖溪顾这个重犯,那少年被别着牡丹花的新门派暗暗嘲讽一番以后,把气都出在了肖溪顾身上,对她又打又骂。容新本想直接带她离开,思虑后,觉得此事不易冲动,便按捺下心思。

    容新跟踪那几名弟子来到下榻的客栈,剑对方似乎是准备休憩一晚再进太虚宗。

    到了夜里,容新来到后院,便看见肖溪顾和其他两名玺欢宗的弟子一同用铁链绑在柴房。

    容新看着肖溪顾脏乱的衣物和手脚上的镣铐,心中不是滋味。他悄悄走到肖溪顾的旁边蹲下,肖溪顾忽觉有人到来,惊恐地睁开眼。

    你是谁?肖溪顾认出是傍晚之时借她灵力的人,倒也没有大声嚷嚷,只是这人戴着帷帽,看不清样貌,分不清到底何意。

    容新把帷帽摘了下来,将手放在唇边,嘘,肖姑娘,别来无恙。

    肖溪顾蓦然睁大眼睛,是你。

    过了几瞬,她反应过来,不对,你不是已经在伽楞寺

    容新笑了笑,露出白牙,看来肖姑娘在玺欢宗一别,竟然还打探过我嘛,我又活了过来。不过先不说我的事,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宗内的人欺负你了?

    说来肖溪顾也是够倒霉的,先前被黄狐坑了一回,在宗内过得也是水深火热的日子,这姑娘看起来一根筋,也没什么坏心思,怎么就这么招人恨?

    肖溪顾摇了摇头,玉通长老如此下场,他座下弟子大多受了罚,我门还算好的了,还有机会活命。

    容新不解,玉通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头,犯什么事了?

    容新说罢,其余两名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看了他一眼,就连肖溪顾也讶异,你没听说吗?

    容新挠了挠脸,穆静交代他不要留露踪迹,这几日他专挑无人山岭赶路,到了镇上也极少出入茶馆酒楼,就今日想来探探消息就遇上了这么个事,我这不是闭关多年,这刚出山门吗?

    肖溪顾点了点头,怪不得六年前你以身渡剑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又了无消息,众人都以为你死透了,原来是闭关。肖溪顾顿了顿,继续道,玉通长老因修邪道,炼了术人而被邪术反噬,如今被关押在玺欢宗半死不活。

    容新眯了眯眼,炼术人?

    肖溪顾点了点头,若只是炼术人也就罢了,不至于穿得沸沸扬扬,他所修的那邪术极阴损,先是在人身上下蛊种,被下之人都会听命行事,试炼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这人身上的功法会传到下蛊之人身上,且身体暴血而亡,惨不忍睹。

    旁边的未束发的少年补充,玉通长老先是拿门中弟子试术,后来竟然还把邪术下到谢宗主身上幸亏谢宗主在龙虎门议事时被药宗的谷主发现,否则他也难免于幸。

    容新挑了挑眉,对此事没有发表看法。不过很快,他发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他炼邪术也好,下蛊害人也好,与你们这些弟子何关?

    肖溪顾艰难地回道,他下蛊术时,都是通过我们的手虽然我们并不知晓那些东西是专门用作邪术。

    炼术人的蛊种是一种青丹,若不仔细辨认,就跟寻常丹药一样,玉通长老将青丹拿给座下的弟子,让他们以赐药名义给宗内其他同门服下,服下之人经过炼化,就会成为术人。

    那你们去太虚宗又是做什么?我今日在酒楼,似乎听见他们说服刑?

    肖溪顾无奈回道,虽然我们无知无觉之下犯下过错,但宗主给我们选择的机会,若是愿意在芳斗大会上自愿充当试炼者的陪侍,可以功过相抵。

    陪侍?容新记得当年的芳斗大会前期是不断挑战,对局胜者越多的晋级,接着就是决赛时进入幻境,难道现在决赛不用妖兽,直接用修士陪练?

    肖溪顾点了点头,正是。自从南疆之战平定,南疆领主为他手下的妖族争夺了权力,现在许多宗门都已经开始征召妖族,已经没有明显的族别之分。

    肖溪顾像是想起了什么,除了狐族。

    狐族?容新想到了那只该死的狐狸,不过也许并不是所有的狐狸都像她心肠那么歹毒吧。

    肖溪顾摇了摇头,不清楚,总之南疆那边似乎非常排斥狐族。

    容新心想,世上总归没有那么巧的事,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那个南疆领主他在赤炎疆域做了什么?

    肖溪顾闻言摇了摇头,未曾见过。听说这人六年前去了疆域之后便打败了黑皎,修为高深,为人狠厉,应该不是什么善辈。

    容新心里想,若是肖溪顾知道这南疆领主是当初她仰慕的封亭云,还会这么说吗?他觉得还是别告诉她好了,免得打破她对封亭云的印象。

    既然如此,此次前去太虚宗也并非是坏事,我送你们一些保命的丹药,太虚宗燕宗主是个心怀天下之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

    三人谢过容新,容新解了他们脚链上的禁制,让他们一路走得舒服一点,待到天明时分,容新又扮做玺欢宗的一名新弟子,潜入太虚宗。

    太虚宗礼道相辅,问道的同时,也非常注重弟子的礼仪,当年玄策也曾在太虚宗游学,太虚宗桃李天下,儒风清雅,在天凌大陆口碑非常好。

    顺利进了宗内,分管后勤的弟子不知是弄错,还是故意,竟然把玺欢宗与红衣谷的门徒分在同一个院子,玺欢宗的领队少年气得跳脚,岂有起理!竟然和恶人谷的人分到一处!

    慎言,红衣谷的人可不好惹,咱们现在低调行事总是没错。其中一个随行的弟子劝他。

    那少年也知道红衣谷比那以浮于表面的绝世门要难应付得多,总算是听了进去,一进院里就紧紧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容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对门,戴上帷帽,便去寻容放。

    这太虚宗到处都是灵池水榭,修的书房亭台比小院还多,每到一处还总有宗内宗外的弟子在论道切磋,到处都是耳目。

    他通过太虚宗弟子的指引,终于在一处奕阁中找到了容放休憩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内并未掌灯,摆着一盘还没有下完的棋,房主还未回来,容新摸黑坐在棋盘旁,借着月色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懂棋阵,撑着头差点睡着。

    等他听见吱呀一声时,立马惊醒,猫着身躲到了床榻里间。

    奇怪的是,房内久久未亮灯。

    容新在纱幔之内探出头来,却并未看见人影,靠,人呢?刚刚明明听见开门的声音才对。容新在心里暗暗想着,门开以后,似乎没有脚步声

    不是吧,难道是风推开了门吗?还是容新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冒冷汗了。

    正当容新想再进一步确认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一冷,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耳边冒出清冷的声音,来者何人?为何要潜入我的房内?

    容新身形一顿。

    如果他没认错,这把匕首似乎是玄光刃,而这声音好像是他那个便宜弟弟?

    容游将手中的匕首凑近他脖子上的肌肤,厉声道,说话!

    容新举起手来,别,别动,我是你哥!

    身后的人明显僵住,就连手上的匕首也松开,容新抓准机会将他的手腕擒住,玄光刃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容新反身将他制压,小游子,好久不见。

    容新没想到太虚宗的弟子引错了地方,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自己的养弟相逢;更没想到,重逢之后,他这个养弟全程一张冷脸。

    你是说你已经在两个月前醒来?

    容新点了点头。

    容游的声音更加冷,那为何现在才来寻我?

    容新被他又冷了三分的语气吓到,我这不是刚出山吗?原先师尊拘着我,说是魂魄未稳,不能出降尘泉。虽然他也不确定这个理由到底成不成立。

    果然,容游一听,冷笑,魂魄未稳?你的七魄早就结成,命魂主掌,归来便是主位,何来不稳一说?

    容新耸了耸肩,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师尊总不会害我吧。

    容游长眉一竖,原先病恹恹的苍白面色经过六年来的调养,反倒多了几分凌厉,他当然不会害你,他疼你还来不及,可怜我们这些本该陪在你身旁的家属连见一面也难于登天,如今还要偷偷摸摸,这份师徒之情,真是感人至深。

    容新听得心中发悚,他眨了眨眼,我们还是不说他了听说你这些年成了仙满楼的老板?哈哈哈,我还想问问你,今后去仙满楼打牙祭可以免单么?

    容游却盯着他,没有回话。

    容新被他这么一言不发地瞧着,手脚都不自在了起来,不行吗?哎,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吃不起,我现在一穷二白,连龙绫鞭也不知去处,随便找个深山挖野草根去吧。

    说罢,容新作势要离开。

    没想到他走没两步,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扯住了,他低头一看,不禁心中发笑,这小子,面色依旧是冷的,可手上却扯着他的衣摆不放手。

    于是他又坐下来,小游子,我不在这些年,爹过得如何?你又过得如何?

    容游冰冷冷的声音夹杂了点别的情绪,终于知道问了吗?

    这不是刚见面吗?我说你怎么一见到我就冷着脸,哥哥我从临仙宗跑出来不就是为了见你和爹?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容新话一落,容游脸色僵住,片刻后,不知哪来的气力,直接扯着他的衣摆,将他扑倒在床榻上,压着他的双肩控诉。

    走?你就是这样,说走就走,不,你连说也不会说,连个招呼都不会打,就为了别人送命!你走得倒是潇洒,堂堂天锦城少主,为别人渡剑,就因为一把破剑,你将至亲置于不顾,容新,你到底有没有长心?

    就算你没有心,总得会掂量掂量吧?别人是人,你的至亲难道就不是人吗?

    容新望着身上的人,被他的眼泪砸得面上发凉。

    谁说眼泪是温热的?明明是冷的。

    可不对啊,当年在百灵山庄,叶凛然的眼泪却是温热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每个人眼泪的温度都是不一样的?

    容新胡思乱想,容游却不再说了,只是发狠地盯着他,仿佛要把心里的怨气通过眼神都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容新才从怀里掏出帕子来,把他脸上的泪擦拭干净,轻声道,对不起。

    当时的他是没有办法的封亭云入魔以后,引魔骨会让他饲身剑下,他还是死路一条,即使他真的侥幸逃过一劫,他体内的极阳之气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爆体而亡。

    如果他将凌云剑中的阴谷渡化,那封亭云也不至于入魔,再者,他相信他这个二师兄多少会承他的情,将来容放也好,容游也好,或者叶凛然也好,封亭云至少看在他以身渡剑的份上不会伤害他们。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能是那个选择。只是他忘记了旁人的感受,忘记了他们会难过会哭泣,他忘不了他失去意识前,容放苍老悲痛的眼神。

    容游听见他的道歉,眼泪却砸得更凶了。

    好一会,容新才皱着眉苦恼道,这该怎么办啊,小游子,下雨了吗?我快被淹死了。

    得了,帕子都湿了,可以拧水了。

    容游的拳头也跟着砸了过来。

    别啊,哪有弟弟这样打自己哥哥,快停下来,行行行,我不说好了吧!

    哎,还好雨终于停了,天晴了!

    就这样,容新被自己的养弟揍得脸都快肿了,奇怪,这六年来你力气怎么大了许多?

    容游整了整衣领,你都不在了,若我也病死,那天锦城岂不后继无人?我那八十八家酒楼,七十二家秦楼也都得便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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