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23)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23)
车外蝉鸣阵阵,车内空气清新。夏日的燥热被压下去一些,于歌保持着抵着严辞云掌心的动作,下定了决心直白问道:有人和你表过白吗?
对方一愣,于歌漂亮的瞳仁滑过去,做出小心试探的模样,有人吻过你吗?
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渣男会怎么回答?
躲在树荫里的蝉鸣愈发悠长,车内沉默氤氲,吞咽口水的响声都过于突兀。
干燥的掌心卸去力道,虚虚沿着于歌的鼻梁滑下,最终点在殷红的唇上。
严辞云解开安全带,倾身探去,再次单手撑在车门上,用有力的臂弯构造一个无法逃离的狭小空间。
他垂下如同深潭的漆黑瞳仁,一向没有波澜的狭长双眼带着诱人沉沦的蛊惑,他不顾对方瑟缩颤抖的模样,凑近到鼻尖相抵,意味不明地问,你呢?
我可以吻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mua其年、十三少、快乐每一天、小白姐姐~
扯花瓣ing(啵,不啵,啵...
第32章
吻这个字明明问的不带旖旎,从严辞云的唇中吐出却揉满了暧昧。过近的距离让温热的吐息倾洒在唇峰上,顺着唇线隐入另一人因为诧异微启的双唇。
于歌两手无措地握紧安全带,他勾引过渣男,也在第三者面前宣誓主权,唯独一碰上对方主动的出击就大脑当机,脑袋里列的密密麻麻的攻略大纲都一片空白,直接404 Not Found。
一如先前去摩天轮公园前被圈在臂弯里,于歌吸了两下鼻子,又开始晕乎乎。呆了一会儿又抬起下颌盯着严辞云的睫毛看,心里把吻这个字拆了又解。
吻他?为什么?
你别凑那么近于歌试图用手将对方推开,却因为莫名的惊慌使不上劲。他从角落里找出任务使命感,带着执拗再次问,所以你被吻过吗?
察觉略粗粝的拇指在下唇摩挲,于歌气恼地偏过头,告诉我。
要是今天还完不成渣男身份认定,他就要闹了!
小笨蛋。指尖用了巧劲将于歌下巴捏回来,唇瓣轻轻点了下微凉的鼻尖,没有过。
没有过?!晕眩瞬间退去,凉意从脚底板向上升腾。一直飘忽的瞳仁不敢置信地与对方对视,带着经历谎言的恼怒。
昨天他啃了渣男的脸一口,喉结两口,渣男现在说没有过!
烫金色的渣男两字开始在空气中蜿蜒汇聚,于歌咬牙切齿地准备将标签贴在严辞云身上。只是明明得到了回答,却总有些没滋没味。
严辞云对他一直彬彬有礼,体贴之余懂得拿捏合适的距离感,在他主动勾引诱惑的时候也未做出出格的事情。这下真就确认他是个渣男了吗?
脸颊上不是吻。磁性的声线将于歌从反复横跳里拉扯出来,他双眼倏地一亮。
渣男没有隐瞒。
严辞云敏锐地参透了昨日于歌突如其来的行为,现在面对质问只觉得心软成一片。他凑的更近些,垂下眼眸啄吻了下对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喉结直接滚出来,这里也不是吻。
空气中凝聚的渣男标签被击打逸散,于歌下巴痒痒的,抿住嘴唇最终将严辞云放在非渣男安全区。
唇瓣顺着下颌线条逡巡,于歌后知后觉地抬眼,被对方极富侵略性的注视烫的瑟缩,浑身一颤不由往后挪了挪。
渣男怎么好像要吃了他的样子
那个。横在腰侧抵住车门的手纹丝不动,触及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有力的小臂肌肉。于歌招架不住越收越紧的牢笼,后背几乎要钻入车门和椅背间的缝隙。
尾椎骨有些发麻,于歌再次偏头想躲过流连在腮边的浅吻,却恰巧让对方灼热的呼吸落在耳廓。耳垂传来被啃咬的酥麻,于歌整个人愣的不行,扬起脑袋就抬手推拒,循本能遵照人设柔嗓子说话,松嘴哥哥
他那些蛮劲一到渣男的味道下就卸了个干净,整个人像是风中落叶般抖得厉害。
想尝尝吗?干燥的唇瓣松开可怜兮兮的耳垂,意味不明的询问让于歌耳尖一片绯红。
于歌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有的嘴唇落在颊边、耳垂怎么那么色气,所行之处带起一片燎原之火,烫的他面红耳赤。
尝什么?知道逃不出去,于歌尽量往后缩,掌心摊开的两手竖在胸前,做出防备的姿势。
双眼蓦然瞪大,成熟的气息忽地压覆过来,四处作乱的双唇最终压上心心念念的唇角,灼热的吐息不留一丝缝隙地触及上肌肤,仿佛要深入舌尖。
!意识到有继续入侵的趋势,于歌慌忙撇头躲过啄吻,心脏跳动的频率一直振到耳膜。
他条件反射用手捂住嘴唇严守阵地,却听闻咔哒一声,安全带被解开,随后腰侧的胳膊有了动作,直接压住他发颤的后腰,整个人无法抗拒地被向前压。
腰线在干燥宽大的掌心下下陷,于歌执着地捂唇,双目一片诧异。纤长的睫毛脆弱地颤抖,运动薄外套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而蛮横的拥抱。
非橘子的高级装备软弹无比,被拥抱挤压的微扁。意识到状况的两人一个尴尬羞赧,一个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屏住呼吸。
于歌。车内的空调仿佛成了摆设,空气灼热的厉害。严辞云几欲发狂,薄茧划过细腻的肌肤,他克制住疯狂的念头放松力道,痴迷地贴着对方的脖子呼吸。
听了二十余年的名字,此时却藏着于歌无法看透的一个人的克制与倾慕。
于歌。发丝摩擦过青年挂着红的脸颊。
唔!对方的气息都是肃穆沉默的,此时挤过指缝钻入鼻腔,于歌再次塌了腰,任凭严辞云的臂膀掌控一切。他仰首逃离严辞云胶着的视线,想叫他该死的别再喊了!
掌心严丝合缝地托住于歌的后颈,让青年向后仰首,脖子划出漂亮流畅的线条。于歌晕乎乎地盯着车顶,下巴被严辞云的发顶摩擦的一片痒意,他黏糊糊的呼吸骤然一滞,小高领似是被用牙叼了下去。
喉结!
尚存最后一丝理智的青年用了劲儿想逃离这可怕的禁锢,胡乱的扑腾却没有一丝成效,倒是消耗完最后的力气只能大口喘息。
唇在颈部流连,最终无法克制地含住那处无辜颤抖的喉结。
湿热的鼻息、齿贝的研磨、报复一般的吮食
细麻的刺激顺着尾椎一路到发麻的头皮,逃离不成只能逃避,于歌颤了又颤,眼睛盯着车窗外零散的行人,生怕有心人瞧过来。
直到严辞云意识到就快沉沦,才压下心跳最后落下一吻,用鼻尖蹭了蹭青年扬起的下颌,声线喑哑发沉,不亲了,别闷坏了。
亲了亲于歌皱起的眉心,严辞云揉揉对方的后腰,垂下眼想将于歌捂住嘴的手捉走。
唔唔!眼尾泛红的双眼瞪向罪魁祸首,一团浆糊的脑袋还没恢复清醒,只想控诉对方不是人的行径,顺便打量严辞云是不是从喉结发现他身份了。
万幸渣男只是将浑身没劲的人轻手放回椅背,体贴的系上安全带,除去泛红的薄唇外,面上已经恢复了沉静。
于歌赶紧挥两下手扇去严辞云的味道,咬牙切齿地怒视端正坐在驾驶座上的衣冠禽兽。
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既然是网恋奔现成功的对象,那搂搂抱抱或许是正常的,难道要哭去警察局说被男朋友非礼吗?
更别说藏在胸下面的是一马平川。
至少,他保住了嘴唇的纯洁。于歌泫然欲泣,松开手抹了抹脖子,想将残留在上面的酥麻触感挥去。
对不起。指尖烦躁地敲击方向盘,严辞云拨开稍显凌乱的发丝,深深阖眼将先前的记忆藏起来。他沉默一阵,还是侧身探出手。
于歌吓得一哆嗦,差点阿巴阿巴装傻。
严辞云两指捏了捏于歌的鼻梁,唇角噙着笑意,因为你太可爱了。对不起。
于歌凶巴巴地扬起拳头。
被莫名其妙拖延的行程这才总算开始实施,车开到一半,于歌托腮看着窗外,忽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恋爱方面再傻,他也能看出严辞云对女生于歌有意思,甚至存在欲望。先前退了定金后与委托人沟通,她会对渣男实施什么行为进行报复于歌无法干涉,但如果个人确认严辞云不是渣男的话,他的任务就算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的行程不再有意义,不需要捏着嗓子喊哥哥,更不用在对方莫名的气息下软腰。
于歌悄悄看了眼专注开车的人,侧脸线条都俊逸无比。视线顺着对方严肃抿起的唇角滑到握住方向盘的修长双手,那就是总是揉捏他肩胛骨、后腰的罪魁祸首。
撇撇嘴,于歌收回视线。
要是他悄悄丢下委托溜走严辞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冒冒失失闯入对方生活的是他,至少在搞清楚为什么委托人的描述有违和感前,他不会一言不发地离开。
停好车,两个人肩并肩向充满文艺气息的商业街道走去。
经历了先前的啃嘴不成啃脖子事件,于歌浑身不自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对方的话。
哎哟!熟悉的力道落在胳膊肘,将他往边上拉了一些。于歌猛然回神,意识到刚才横在面前的便便,讪笑地挠挠头。
小心点。
于歌动动胳膊,却发现严辞云顺势就这么牵住了他的手。
哥哥,你真是无孔不入。一旦脱离了猎人危险的近距离接触,那羊就思路清晰,能乐呵呵撒开脚四处欢腾,不论撒娇示软还是明嘲暗讽都是一点都不含糊。
严辞云牢牢牵住对方的手,用指腹蹭了蹭于歌的手心,一直笑到了眼底。
这条商业街是清潭市一条历史老街,街坊格局延续了唐宋的风格,沿河的街道发展为糅杂了古韵、现代活力的商业街,不少年轻人特地赶来探寻特色手作店。
垂柳沾着午后的暖洋点在河面,沿河的石椅上不少游人休息。在慢节奏的街上一对身高相仿的男女就格外吸睛。
男子宽肩窄腰,气质优雅矜贵,眉眼间却带着难以接近的肃冷。只有侧身捏捏身旁姑娘的鼻尖时,他近乎倨傲的唇角才会轻轻勾起。
而那位姑娘
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过人眼,露出的一截腹部能瞧见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身深色运动风服饰,偏偏妆容甜美,发色温柔近人。
坐在树荫里用蒲扇打蚊子的中年人唏嘘不已。
于歌推开挂着风铃的玻璃门,看清店内的状况不由尴尬一笑。
之前出于让渣男放下警惕心的考量,他想了个做陶艺的活动,只是现在两项任务都已莫名奇妙完成,两个大男人再来做这些总觉得有些腻腻歪歪。
店长正蹲在最里侧的拉坯机边上教小朋友,见到客人来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你们先随便看看。
没事儿。
木柜上摆放着不少半成品,两对情侣头靠头坐在一起拉坯。
店里装潢很温馨,色彩明亮的织锦悬挂在高处,于歌慢悠悠踱到正在看挂画的两个女生身后,故意将手揣在衣兜里不给严辞云摸。
两个姑娘说话脆生生的,尽说些专业名词,于歌支起耳朵听半天也没听懂,好歹捕捉到几个词,好奇地问,A老师是谁?
戴眼镜的姑娘个子只到于歌的肩膀,她扭头先是惊奇地抖一下,而后被对方甜飒的气质闹得脸忽然一红,急慌慌转回去对着挂画回答,其实是匿名啦,他总在网站上不定期挂作品,送给他觉得合适的申请者。
那为什么叫A老师?挂画上用的全是冷色调,显得锋利冷淡。
另个女生带着崇拜抢先回答,就是因为画风酷啊,还不求回报地送作品,估计老师本人也超A的。
于歌手指捏着一截发尾沉吟,你们欣赏这个类型的画?
你呢?三个人一愣,齐齐望向一直没出声的人。
严辞云略紧张地抿了下干燥的嘴唇,深黑的瞳仁直勾勾盯着于歌。
于歌没品出他的复杂心思,伸出指尖点在墙壁上,先是画了个圆,旋即在下面写了个大。完成一幅大作,他洋洋得意,这是我的水平,我喜欢这种的。
骄傲的神情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两个姑娘咯咯直笑。于歌见严辞云还是微拧眉的样子,视线转回挂画上认真思索起来,半天才犹豫说,老师应该性格也挺冷的吧。
小姑娘神神秘秘摆手,以前是那样没错,最近的作品变了很多。
另一个会意,掩住嘴唇也压低声音,最近一个你猜是什么?是甜甜
咳。
话音戛然而止,严辞云大手揣到于歌衣兜里,将那只躲起来的手拢在掌心,看了眼正在招手的店长,该我们了。
嗷。于歌挑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挂上笑和两个姑娘温柔道别,却被匆匆扯走。
做陶艺这件事,看着无比简单,上手却能糊的陶瓷粘土一片泥泞。于歌兴趣颇浓,只怪动手能力不强,急的店长在后面就差自己上手。
别慌别慌。于歌坐在小板凳上,围裙、小腿上都溅了泥水。他越挫越勇,弓背在拉坯机上和泥土作斗争。
又经历了一次失败,于歌瞥到隔壁,一时惊的目瞪口呆。
即使挂着卡通围裙、坐在一桶泥水边上,严辞云也坐的笔直,修长的手上沾满滑溜的湿泥,动作流畅精简,莫名带着高冷艺术家的味道。
哼。见那边完成了两个精巧的花瓶,这边两坨废泥风中摇曳,于歌愤愤扭头,眼不见心不酸。
手刚沾了些水准备重新开始,隔壁长腿一迈,直接跨到于歌的身后。
干啥?两膝微微岔开碰在于歌腰侧,轻柔的吐息拂过耳廓,两只长胳膊伸去捉住了于歌脏兮兮的手。
我教你。掌心引导着于歌将泥土压得平滑,熟练地在中心按压,顺着拉坯机旋转频率拉高坯体。
于歌乖巧坐在小板凳上,被这像是搂抱的亲自教学闹得脸色一黑。
哥,你离远点,又要屁股发软了。
原本干着急,生怕伤了于歌自尊的店长赞赏地看了眼严辞云,放心地去照顾其他客人。
明白了吗?拉坯机缓缓停下,一个小巧的碗横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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