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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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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37)

    独留下另一个人独自消化。

    于歌卸了妆洗了脸,放上热水懒洋洋躺在浴缸里,边揉捏发酸的腿部肌肉边忖量,他和严辞云这事儿,到底怎么处理?

    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他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恋爱的滋味,又怎么分辨到底喜不喜欢严辞云?

    虽说于歌觉得两个男人最多止于亲亲抱抱,可这样不表明态度,严辞云也太委屈了。

    并不宽敞的盥洗室雾气弥漫,于歌脑神经不断建立联系,陡然一瞬,他捏腿的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不会是把严辞云当作炮友了吧?

    是这么说吗?炮友?

    我好坏。于歌喃喃地念叨,愈发笃定这个结论。不反感肢体接触,说不出拒绝也不感肯定喜欢,这不就是蔫坏的炮友?

    他不甘心地锤了下水面,对自己失望透顶地往下滑,在水底咕噜咕噜冒气泡,半天又探出头望着天花板发呆,思路陷入个死循环。

    于歌对恋爱这事儿一窍不通,情绪速度七十迈地冲向委屈,为严辞云委屈。奔波一日肌肉酸胀,困乏不知不觉浮了上来,他想着想着,泡着热水就睡了过去。

    而严辞云调好电视跟进完工作进度,看了眼时间才察觉不对。敲了几次门没得到回应,他紧张地冲入盥洗室,就见到睡得流哈喇子的心大青年。

    又馋又懒的小笨蛋。他轻笑着走过去,取上浴巾将毫无反应的人捞出来,提起来擦干净套上衣服,吹风机调了最低档吹干净头发才将人塞入被窝。

    时间还未到午夜,于歌却睡得没头没脑,卷起被子蹭蹭熟悉的枕头。

    熄了灯,事务所一片静谧,接近单人床的床铺让两个大男人稍显拥挤。清透的风拂不走夏日的燥热,身边的人又呼吸均匀,毫无戒备心,严辞云难以入眠,阖眼放空思绪。

    于歌胸口堵着心思,没一会儿就缓缓掀起眼皮。星光泄入,他摸了摸身上的睡衣,悄悄侧身。

    平躺的男子将睡眠都进行的极其克制,两手交叠放于身前,头摆的极正,与四仰八叉惯了的于歌截然不同。

    夜晚从来都是孑然一人,今夜的事务所陡然有了别人的呼吸,于歌望着严辞云的侧脸,有一瞬的恍惚。他神使鬼差地戳了下对方的胳膊,肌肉触感极有弹性。

    男生之间也可以喜欢吗?他浅浅地呢喃,在脑海过了一遍对方的忧虑、深沉和专注,心尖倒是愈发发酸发痒,情不自禁就扁了嘴。

    R的癫狂严辞云见识到了,却丝毫没有远离的迹象。

    他到底哪里值得严辞云喜欢?

    怎么办啊轻柔的四个字因为掩不住的难过发颤,泡满了莫名的情绪。

    对方的眼皮颤了两下,黑曜石般的瞳仁缓缓看向于歌,一片清明干净。

    喜欢你是我的事,你顺其自然就好。

    他压根没睡着,于歌一慌,撅着屁股往后挪,一直贴上墙壁缩起来,半晌干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好像有点笨。

    严辞云暗叹一声,侧过身长手一捞,将倔强的小家伙搂进怀里,墙冷,感冒了别靠着。

    衣料摩挲的悉悉索索,深夜让情绪极易发酵放大。

    怎么难过了?严辞云心都皱成一团,借着月色揉于歌的眼皮,上面都快染满湿气,你不笨,我最喜欢你。

    谁知道这话像是触动到了对方的神经,于歌嘴角挂着水壶垂下去,死死抿着唇,整个脸皱成一团,湿气顺着睫毛根部一路挂到睫毛尖。

    严辞云顿时失去冷静,手忙脚乱地拍着对方后背哄,压着他后脑勺将他脑袋埋入颈部,是我太着急了,抱歉。

    不是。于歌把眼泪使劲蹭在严辞云衣襟上,假装那矫情的东西就没出现过。他被哄得越来越委屈,生来少了情感课程,一根筋只想着做些掩盖他是坏男生的事情。

    他笨,只能想到会让人舒服的事情,干脆一边哽咽一边伸手抓住小严,卖力地开始搓,又委屈又努力的样子叫人心软成一整团。

    严辞云忍耐力强,也经不住猫抓似的撩拨,他翻身撑起身子,将作乱的手捉出来,声音喑哑,乖乖睡觉了,好不好?

    不好!于歌不答应,挥开手腕继续兢兢业业揉,还不忘直勾勾盯着上方的人,想从他脸上瞧见一些爽快好让心里舒服些。

    低沉的喘息凑在耳边,于歌吸了下鼻子,脆弱时倒是对气味愈发敏感,还挂着水汽的双眼迷离起来,手腕越来越软。

    严辞云想顺着于歌心意,只得绷紧身体任他闹,甚至用干燥的掌心覆上于歌的,教他如何做。不忘隐忍地偏过头,不去看令他口干的唇瓣。

    如愿结束,于歌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难耐地蹭蹭膝盖,软着腰抬着湿哒哒的手往严辞云胳膊外挪。

    严辞云穿上拖鞋取了湿巾,整理完一切又撑回去,端详启唇乱喘的青年。

    好乖。略凉的指尖刮了下于歌的鼻子,轻薄的被子挂在严辞云背上,顺着撑着的臂弯拢出气味半封闭的空间,不伤心了。

    于歌不断地吞咽,无力地抬眼望着严辞云的瞳仁,晕乎乎地开始数他的下睫毛,无论演练过多少遍,他都无法在对方的气息下保持清醒。

    他视线飘忽,以至于沉沉的一句看看咬破了没有传来,他毫不犹豫地启唇,递出早已没了疼痛感的猩红舌尖。

    皂香味浮动,随后对方含住了湿滑的舌尖,唇部碾压摩挲,吮的于歌扬起下巴舌根发麻。就在他逐渐沉沦之时,所有的气息陡然褪去,于歌迷茫地去找寻,一阵悉悉索索,被子彻底拢住两人。

    心跳声是活力澎湃的,也是燥热缱绻的。

    难耐磨蹭的膝盖被轻轻拢住。

    唔!于歌不敢置信地喘了声,耳边粘腻的水声烫的他理智千疮百孔,吐息像是吹出的一个个泡泡,炸裂在月色中,让其中带着呜咽的喘息四溢。

    脏!他用最后的理智推拒,发丝不断扫过的触感却让人无处躲藏,只能拼了命喘气从窒息感中寻求生机。

    硬挺、无措而慌乱的。滑热、耐心而包容的。

    开朗的恋爱笨蛋胆小地缩在安全区,像是一颗坚果,无论在泥泞滚过多少圈,内里都是纯粹又不含杂质。而不急不慌的猎人愿意用任何方法敲开它的外壳,最终品尝其中滋味。

    翌日,于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床边早已恢复平整,桌面摆放着还在冒热气的豆浆包子。暴雨倾泻后的阳光格外明媚,于歌揉着发酸的肌肉,迷迷糊糊爬起床。

    走了吗?他挠了挠凌乱的头发,踩着拖鞋逛了一圈,使出他的究极招数站在客厅抖抖鼻尖,已没了严辞云的气息,他确实已经离开。

    走了也好。于歌猛地跳入沙发,乱揉自己的的脸。

    昨夜的荒唐烙在记忆里,他瘫成咸鱼望着地板,无法想象大佬吞吐的模样。在他的想象中,严辞云可以掐着烟半阖眼,性感迷离,也可以执起画笔、弹奏乐曲,浪漫沉静,唯独不该抬起下颌滑动喉结,咽下不该咽的东西说一句很甜。

    我完了。于歌弓起背,使劲儿用手折磨敲着脑袋,我还不上了,我永远还不上了!

    于歌,你好坏。

    你蔫坏,你坏的一望无际。

    维信里严辞云简单说了去向,大概是要去与甲方沟通。

    人家都起的大早工作,于歌也鼓起干劲,洗漱完毕将被洛行之踩过的衣服清洗干净,抹抹手又坐回沙发,找到沈季沉的电话。

    洛行之说原本该被绑架的是沈季沉,那么他拥有的剧情等级是高于委托人的,所以能预知委托人的绑架行为。而委托人又说沈季沉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那极有可能R与委托人在此期间有过沟通,才协助委托人逃离。

    按照这个思路,R曾出现在精神病院也并非不可能。

    接通电话,沈季沉的声音都透露出倦意,似是通宵达旦地工作。

    他先前收到院方那女人逃离的电话,用了些办法竟也无法找到她的去向。被于歌一询问才明白情况,沈季沉压下狂怒叮嘱于歌注意安全。

    而于歌询问一番获取了信息,直接套上衣服前往接近地铁终站的精神病医院。

    开放式病房的病人自由度较高,于歌找到前台,未指出知道委托人逃离的实情,拎着水果从容地询问,我是病人家属,想探视一下。

    小护士在电脑上操作一番,狐疑地说,床铺已经清了呀。

    你们家属怎么回事,昨天也有人来问。

    昨天?于歌揉揉眉心。沈季沉直接与院方沟通,应该不是他。此外还能有谁?

    他胳膊肘撑在柜台上,做出担忧的样子,她一直没有回家,我很担心。请问昨天来的是什么样的人?

    小护士和身边年纪稍长的说了两句,才转回身回忆道:是两个人来问的,要是确认有疑问,可以申请调监控。

    两个人?于歌试探地询问,有一个带眼镜的吗?

    小护士转了下笔,两个好像都带。

    于歌浅笑地道谢,提着水果暂时走出医院,站在台阶上拨打邢彦的电话。

    于歌?

    你昨天找来医院了?你和游弋吗?

    邢彦沉默一阵,键盘的敲击声戛然而止,他话说的含含糊糊,怎么啦?

    我找到医院了,护士说有人也来问过,你们怎么找到位置的?

    邢彦明白瞒不过,丧气地挠挠脑袋,寄信总不会不留痕迹,我昨天使了些手段定了位置,根据寄信时间确定的那所医院,怕你害怕就没告诉你。

    害怕你个臭皮蛋。于歌不满,也未将被绑架的事情告诉对方,有什么发现吗

    我查了病房的监控,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自由活动的区域倒确实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来过,两个人没聊多久。

    鬓角发白?

    嗯,你怎么都知道?邢彦后知后觉,急着追问,你那里出事了?!

    没,别担心。于歌连忙安抚下来,又叮嘱邢彦几人不要将他藏在背后,搞小团体出去乱查。

    黑进电脑这种事情,被发现会惹上麻烦。

    近期别乱出门了,小心点。

    嗷,拜。挂了电话,于歌捏捏眉心,在医院门口整理信息。上午的暖阳已初具攻击性,他缩在影子里踟蹰。

    鬓角发白的男子绝对不是R,那么接下来的线索怎么查?他不得不承认,如果R不主动做出更多动作,凭他们的能力很难有所进展。

    报警?也只能查出委托人这样的工具人。

    于歌沉吟一声,伸个懒腰眺望远方。除去工作人员,进医院的人皆如泥塑木雕,一个与于泽煜身形相仿的男子是例外。

    哎呦!于歌眼睛一亮,先前的垂头丧气一扫而光,小跑着过去,孟哥!

    孟钧受过多年训练,早在于歌瞧过来时就发现了他。待于歌跑至面前,孟钧先是笑的阳光,乘对方不注意忽地抬手擒过去,想将于歌的手反扭到背后。

    于歌哪里猜不到这走向,全凭着反应力避开一击,又抬起腿想绊倒孟钧。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了一会儿,孟钧是刑警,压了几分力道才和于歌打的平手。

    孟哥来这儿执行任务?我哥呢?于歌喘吁吁搭上他背。

    他和孟钧认识还是通过的于泽煜,两人一个高等院校出来的,关系很铁。孟钧时不时帮忙捎点东西,又教过于歌防身术,关系逐渐就熟络起来。

    只是刑警忙的神龙不见尾,于泽煜都鲜少出现,更别说孟钧。

    孟钧扬扬下巴对着医院,你哥在忙别的,这片辖区有些事儿,多了不好透露,有空聊啊。

    好。于歌哥俩好地肘击他一下,注意安全啊,嫂子在家等你呢。

    行,你也注意点。

    孟钧步履矫健,穿着便衣都带着凛然正气,同样胸脯横阔十分健壮,是个严肃阳刚的男人。

    胳膊怎么这么酸呢。于歌转着胳膊,慢悠悠往地铁口走。下午还得接江诗盈,昨天的困倦还没消,与其现在因为理不清思路惶惶不安,倒不如好好休息去。

    穿书,R,这世界可真够乱的。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 、唐鲤汤里没有糖、苏堰鱼、君邪、顾言笙、婉free、啦啦啦~

    更晚了,但今日还有肥的

    第46章

    回去睡了酣畅淋漓的一觉,于歌站在盥洗室打着哈切,又漱了次口才悠悠跑去接江诗盈。他本是打算等小姑娘中考后就开始接委托,半路却杀出个让人措手不及的R,事情何时能尘埃落定压根没有定论,接委托遥遥无期。

    到了家长寥寥的二中门口,于歌一看时间,整整早了一个多小时。他揉了揉眉心,怀疑近期神经紧绷,智力都在跳楼。

    跟没骨头似地靠上传达室,于歌百无聊赖地对着玻璃做鬼脸,直逗得门卫探出头,来早了?

    嗯嗯。于歌将脑门抵着玻璃,两眼发光地看着大叔手边的卡牌,那是哪来的?

    大叔将一摞圆形卡牌拿起来,拉开门直接走出传达室,中午一群学生出来买干脆面,凑了几张卡牌就蹲在校门口斗起来,教导主任过来没收的。

    斗牌,小时候我也玩过。于歌颇为怀念地拿了几张颠了两下。

    大叔抚掌大笑,半天抬起手一指,隔壁N大有大明星拍戏,你要没事做就去瞅瞅。

    大明星?于歌揣摩一阵,打了招呼就慢吞吞往N大走,沿途嘴馋顺便买了杯奶茶。

    陆续与三两成群眉飞色舞的少女擦肩而过,于歌最后停在N大男生宿舍区,被尖叫的姑娘撞得一个趔趄,这才意识到所谓的大明星是谁。

    祁江寒一身深黑学生装,深咖色发丝带着卷,此刻站在男生宿舍前的台阶上,手里抱着厚重的书籍来回踱步,显然是个读书人角色。

    剧组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除去闻声而来的学生,几乎见不到校外的狂热粉丝。于歌嚼着芋圆,边观察剧组拍戏,边支起耳朵从路人那收集信息。

    只是粉丝到底是带着滤镜,从她们口中,这电影解构民国阶级矛盾,铁定是一部万人空巷的高分电影。于歌不再去听,闲的无事就躲在树荫下,认认真真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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