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时三里(27)
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 作者:时三里
&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时三里(27)
见净空向他走来,江纾含蓄一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净空察觉到他的戒备,在原地停下,伸出手,态度和善地笑着道:要是有所顾忌,你抓着我的手便可。
多谢师兄体恤。江纾怯生生地搭上自己半只手。
掌门只当他是怕生:净空乃我门下唯一弟子,性格温和,对同门多有照拂,此后我需闭关,将你托付于他,我大可放心,你且不必如此。
是,师父。江纾低垂着脑袋轻声应道,而手仍是不敢握得太紧。
但当净空腾空飞起时,就由不得他多想了,下方望不到头的深渊如同一张血盆大口,正等着他掉落,江纾还没做过其他修真任务,饶是他也忍不住浑身一紧,另一只手顺势攀上净空的腰。
手上触感虽是纤细,却并不柔软,江纾一时分心,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感受到身旁之人逐渐僵硬的身躯,他微微一愣,颇为尴尬地想把手收回。
净空却倏地抓住他收到一半的手:抓紧些为好。
他的语气平和,甚至带着几分无奈纵容之意,江纾倒是有些看不懂他了。
莫非他想玩养成?
若是如此,那也好,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个废物,任务顺便做做,然后时机一到男主把他咔嚓了,他顺理成章的回主世界,简直不要太完美。
看来这一世的男主挺会玩,江纾暗地里舔了下唇角,面露雀跃,以前不是还挺......
......
还挺什么?
他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等做完这次任务,回去问问AKIL。
江纾心里想着事,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男主牵着。
到了大殿前,净空自然而然放开他的手,江纾站在他身旁,并未走远。
掌门瞧着两人之间亲密不少,甚是欣慰地笑了笑。
一尊佛像坐落于大殿上,全身真金铸造,余晖落下,佛光普照大地,在它面前,仿佛所有阴暗事物都将自渐形秽。
两旁站立的沙弥见三人到来,对掌门与净空各行一礼,并敲响殿外金钟。
红漆金环木门自行打开,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飘荡许久的檀香味,两侧分阶梯状坐着各峰长老,主座的位置空缺。
见他们进来,各峰长老纷纷起身,先对掌门行了一礼,左侧上方的长老匆匆行礼后就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净空师侄,这便是你这次下山定要找寻之人?
净空重生回来后,正好赶上这次收徒大典,且他也有些事要做,为了能让掌门及各峰长老同意他出宗历练,他便谎称修为卡在瓶颈期,而他在顿悟中落入一个梦境,梦中有一人能助他破除瓶颈,掌门及各峰长老半信半疑,查探他的修为后发觉确是卡在开元后期,临门一脚便能踏入凝婴,这才再三思量后同意他出宗历练。
净空行礼,颔首道:是,宁师叔。
掌门已坐入主位,抢先开口道:此子我愿收其做亲传弟子。
宁长老讶然:原来师兄早早出关是为了此事?手脚倒是利索。
在场的各个皆是化神期以上修为,净空带回来的小子他们一眼便能看出其资质不凡,能与当年的净空齐平,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这般的好苗子,可不是得人人哄抢?
是我通知的师兄。坐于掌门右侧的长老含笑打趣道:你的云和峰桃李满天下,怎就不知给师兄留几个?
一个净空就能抵百个弟子了宁长老嘀咕道。
右侧长老失笑:这话可不能让你的弟子听到。师兄常年闭关,极峦峰冷清至极,有几个称心的徒弟去添添烟火气也好。
行了,赶紧拜吧,我还得回我的云和峰给那群小子做晚课。宁长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他喜爱热闹,向来不拘束惯了,跟一般的佛宗弟子完全不同,先前他的师父对于他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是颇感惊讶,只道是无佛心,却有佛性。
每一宗门的拜师礼均有所不同,佛宗的拜师礼便是剃度、跪拜师长、念十戒经,礼成后赐法号,象征与俗世脱节。
执掌剃度的得是师父收的前一任弟子,也就是江纾的师兄,而掌门的弟子只有一人,便是净空。
当净空执起他一缕青丝的时候,说实话江纾是有点紧张的,不过当他闻到净空身上自带的一股清冷的竹香时,心不知不觉就静下来了。
似乎在哪里闻过这种竹香。
耳边忽的传来一声叹息,江纾回过神。
净空压低身子,在他耳旁无奈轻声道:披剃时切勿分心。
那竹香离他越来越近,随着净空说的话一丝一丝的闯入他的耳鼻中,挠得他从头痒到脚,浑身难耐,坐立不安。
不知为何,本该令人心静的香气,此时此刻江纾闻着,心跳却乱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江纾:师兄,我馋你身子!
净空(逐渐靠近):来吧。
江纾:??做什么?
净空:让你切身体会的感受它。
第42章
汝可虔诚遵守十戒, 一心向道否?
江纾再拜三拜:是。
掌管俗务礼法的长老把十戒经帖合上, 洪亮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礼成!
掌门住持走下台阶, 站定在江纾面前, 赐予他法号:你乃我宗第一百七十八辈弟子,赐法名了字, 归于我门下第二任弟子, 赐法号尘字。
了尘,了尘,愿你了却前尘, 归于尘土, 以赤子之心感受世间极苦, 一心证道。
江纾再次叩首:弟子谨记。
掌门将象征亲传弟子身份的佛珠亲自戴到他的手上。
如此才算真正入佛宗,成为佛宗弟子, 江纾今后也不再用燕清的名号, 对外称自己为佛宗了尘。
拜师礼过后,众位长老各回各峰,掌门也要回去自己的洞府中再度闭关, 照顾了尘的任务就全权托付给了大师兄净空。
作为掌门唯一的大弟子, 净空自然是住在极峦峰上, 整座峰除却他们二人, 并无其他弟子,净空便自己在山上找到一处适宜居住的地段,修建起一座简易的木屋,屋旁两米开外还有一苍翠挺拔的菩提树, 傍着泉水生长。
此景犹如仙境,适合隐居高人居住,江纾往旁一撇,这高人可不就在自己身边么。
察觉到江纾的眼神,净空低头,摸着他圆滑的脑袋,语气似叹似怜道:此番是我考虑不周,得委屈师弟你跟我住一屋了。
感情不是您亲自去找的他么?还是说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好?
尽管内心多么无语凝噎,江纾面上不显,笑得乖巧:师兄安排就是,我都听师兄的。
如此便好。净空说完便朝着木屋走去。
江纾就在他旁边跟着,因其年龄问题,他现在幼小得连净空的腰都不到,脚程自然不快,净空似是注意到这点,迈开的步伐不大,有意放慢速度等他,两人一大一小就这么并排走着,若有人在此,或许还会感叹一句他们师兄弟情谊真牢固。
木屋里的陈设简单,壁上挂着一幅大概是佛宗祖师爷的肖像,每个佛宗弟子都会有,立意勤勉修道,牢记教诲。壁画前摆放香案香炉,三支檀香立于其中,两个蒲团置于其下。
江纾往木屋里扫了一圈,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兄,你平时睡哪呀?
吾等已与尘世无缘,该舍弃不必要的习性,晚间打坐即可。净空转动着手中佛珠,低垂着眼眸,似在念经,但他嘴角却若有若无的勾着一抹浅笑。
江纾一噎,打着商量的语气问道:师兄,我还在长身体,若总是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是不是不太好?
以往我是师父一手带出,但近来师父修为有所精进,短期内该是不会出关,你可与内门弟子一同上理论课,其余的由我教导。
他走到壁画前打坐,江纾赶紧跟上,还在纠结着前一个问题:那这
净空终于松口:你按新进内门弟子的规矩来。
江纾气吁了一半,又听他道:但晚间须得回来随我打坐,我会给你休息的时间。他话音一顿,想了想补上一句:休息时间会日渐缩短。
别啊。江纾立即哀嚎。
他虽是入了佛宗,但不代表就真成圣人了。
还有,说好的养废呢?
净空轻叹一声:师弟,切莫因贪图享乐,而误了学业,师父将你托付于我,你就是我的责任。
简而言之,如果把他养废,净空就不好跟师父他老人家交代了。
那这事好办,江纾坐到净空旁边另外一个蒲团上,转过身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师兄啊,关于这事咱可以商量嘛,你看你平时也挺忙的,哪里能天天教导我,我跟着内门弟子学就行了,你放心,师父那边我来说,我不会让他老人家怪罪于你的。
当然他这样说的结果可想而知,入门第一天,净空就以不思进取,油嘴滑舌的理由将江纾轰出极峦峰,还勒令今晚回来打坐到天明,直到他想明白为止。
江纾只好灰溜溜地前往内门弟子所在的半山腰,心里是越想越憋闷。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他都如此极力表达自己消极怠学的意愿了,男主为何这么想让他成长?
害,男主的心,比女人还难懂。
刚走到刻有云丘峰的牌匾前,就有眼尖的沙弥走过来热心的给他带路。
江纾身为这一届翘楚,其名号早在拜师礼过后就响遍整个佛宗,如今他走在路上,过境之处万头攒动,纷纷出来看看这魁首究竟长的什么样。
江正阳一看到他的面容,先是略感惊讶,而后庆幸自己眼光不错,有先见之明,他咳了几声,挺直腰杆,当着众人的面走到江纾身旁:燕了尘师兄,好巧啊,你是来
他的话意犹未尽,眼神直往江纾身上瞟,等着他接话。
好在江纾没想让他难堪,语气平静道:上课。
江纾一说话,他立马接上话茬:掌门闭关,极峦峰唯大师兄与你二人,那教导你的工作自然落到大师兄头上,为何,你要来和我们一起上课?
按照辈分,门内所有弟子都该尊称净空为大师兄,跟江纾同辈的该尊称江纾一声师兄,而江正阳有意与他拉近关系,便没有表现得过于恭敬。
不过江纾并不在意这些,直言道:师兄让我暂且先与你们一起学基础知识。
那甚好,这样我就有伴了!哦对了,忘记和你说,我现在法号了清,怎么样,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他邀功一样的看着江纾。
江纾撇了一眼他笑出一口白牙的脸,冷漠道:是该清静些好。
说完不等江正阳的反应,抬步走进学堂。
江正阳一听这话懵了,虽然人人都嫌弃他嘴碎,但他实在不想让燕清也这么觉得,一时就想辩驳,可是辩驳又辩不出个所以然来,硬是将自己憋成个大红脸。
负责内门弟子基础理论课的是虚心长老,他是在主峰大殿亲眼见证江纾拜师礼的长老之一,对此子颇为满意。
由此,在见到随江纾一同进来的江正阳,就下意识觉得是江正阳烦到江纾了,他抬起手,在江正阳与后面的桌椅比划几下:了清,你坐到第五排中间的位置。
他转头,和缓道:了尘,你到前面来。
第一天的座位排序是按照入宗试炼的成绩来排的,江正阳的成绩虽是没有江纾逆天,但在内门中也算是名列前茅,他顿时一脸愕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如此待遇。
江纾禁不住噗嗤一笑,不想让这倒霉蛋跟虚心长老心生嫌隙,便恭敬的向虚心长老行了一礼,出口解围道:虚心长老,还是按原来的排序来吧。
按照原来的排序,江正阳与江纾是隔一个座位的,并没有那么远。
见江纾替他说话,虚心长老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随了江纾的意:罢了,你回去吧,授课时切勿言语,知晓否?
江正阳一顿,眼神在长老和江纾之间来回睃巡,一下子就明白了,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
为了防止长老后悔,他赶紧做到自己原本的座位上,顺道给江纾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正欲开口,虚心长老重重地咳嗽几声,他只好悻悻然歇了想继续说话的心。
刚进门的弟子第一节 课并不会讲过多太过深奥的东西,基本上点到为止,再给画一个饼,讲讲佛宗的成立以及祖师爷的辉煌成就,让他们一定要勤勉修炼,争取早日证道。
一个下午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去了,江正阳要回去僧寮收拾自己的东西,询问江纾要不要过去逛逛,江纾一想到回去后就要陪男主打坐,便答应了江正阳的邀请。
一路上,江正阳的嘴就没停过,从吹彩虹屁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斉国的历史跟溍国的未来,再到两国联姻,他全都一一讲了个遍。
江纾这才深谙大师奥妙,对着他双手合十,故作神秘道:吾等已与尘世无缘,前尘往事就莫再提起。
江正阳爽朗一笑,拍拍他的肩接着道:好,不提也罢,以后你是了尘,我是了清,你说咱俩怎么这么有缘,先前
他又从两人的相遇说到未来各自的发展。
俗话说当忍则忍,不当忍时
便打之!
正当江纾磨拳霍霍向正阳时,一声尖厉的叫骂声打破了他们之间和谐的氛围。
干什么吃的!叫你做点事都做不好!
哐啷!!
脸盆砸地的声音。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分配到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这水这么烫我怎么用,还不给我去换!
一声闷响应声而落,像是脚踢在布料上的声音。
随之有一沙弥慌慌张张从里头跑出,他头也不抬,捂着半边通红的脸,像是被烫伤的样子。
旁边的江正阳与之擦肩而过,有些看不下去,他走出拐角,进入僧寮的大院。
内门弟子都是几个人住一个僧寮,因其江正阳成绩优异,便与上一辈的弟子分配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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