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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时三里(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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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 作者:时三里

    &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时三里(33)

    【是江正阳。】

    江纾拿起丹药的手一顿,就听它接着道【段之瑶传送出去后那群修士各个要她交出墓室里拿到的东西,进去的人毕竟还有你们两个,佛宗就和剑宗一同护卫她离开,混乱之中正好江正阳就在她旁边,看出她身体不适,趁着人乱护着她进了逍遥楼,然后两人就...】

    江纾把丹药收进储物袋,没忍住笑了笑【这江正阳可以啊,看不出来。】

    平时看着正正经经,到了解毒环节一顿操作猛如虎。

    AKIL解释道【那种发情气体解不了的,除非跟人结合,江正阳估计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也是。】江纾拿起面前的铜镜,摸了把自己的脸,这副壳子的眉眼比女子还要秀丽几分,一双桃花眼仿若长含情意,若是留了长发,估计会很惊艳。

    江纾点点头,肯定道【前世原主倒贴都不要,确实不像是个会乘人之危的。】

    AKIL不忍直视,冷漠道【你该想想任务接下来要怎么走,段之瑶算是没了,你自己又不上,还有谁来当这个匹配者?】

    江纾从储物袋中拿出蒲团,坐在净空旁随他摆出入定姿势,闻言只漫不经心道【不急,尚早。】

    除了段之瑶,还有一个美姬,净空想要扳倒任天洪就肯定会去找她,说不定两人现在早有了瓜葛,若是不行他到时候再顶上便是,一世而已,做做戏也就过去了。

    主要还是他不想。

    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尽管他实在想不起对不起谁罢了。

    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吧,他还没忘自己跟净空的十年破虚丹之约,此番进入古墓,外界的人进不来,净空又在悟道,完全不会有人干扰,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闭关,晋升虚丹。

    江纾闭上眼,随净空一起进入冥想。

    净空花了三个月悟道,终于顿悟成功,破除开元壁,进入凝婴期,江纾有金手指加身,修炼起来比较顺利,比他早半个月顿悟,看见净空还未出来,就用这段时间巩固虚丹,此时两人一同睁眼。

    他们入墓时是七月中旬,出来的时候已是过了夏季,将近入冬了。

    这三个多月以来,外面守着的修士换了一批又一批,仍有一小部分执着的蹲在入口不愿离去,因其段之瑶有剑佛两宗看护,且她自身实力不容小觑,他们不敢直接去城主府堵人,而佛宗的人并不担心江纾他们,他们相信,以大师兄一人的实力,对付那些修士还是绰绰有余的,故而没去管这些小宗修士及散修。

    净空他们自然不会蠢到直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选择了一处离古墓相对较远的僻静林地,用云和硕留给他们出去的阵法传送出去了。

    走之前净空对着冰棺深深鞠了一躬,并用灵力将几件圣级法器铸造出原先墓门的形状,彻底封死墓室。

    一件圣级法器就能承受住一个乘鼎期修士的攻击,这个门,恐怕世间除了那位已经飞升的祖师爷能破开外,再无他人能入了吧。

    江纾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净空只道:因果轮回,前辈有恩于我,我便还情与他。

    想必前辈也不愿再有人打扰他们罢。

    真是个奇怪的人。

    明明最是无心无情之人,却会因为一份恩情,而还情于他人。

    江纾想到原主,不禁好奇问道:师兄,若是有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后来他弥补了过错,你会如何选择呢?

    若两事相抵,当可原谅。

    前世原主的做法那般不地道,估计他们还是会争个你死我活,此局依旧无解。

    这两人,天生一对冤家。

    江纾默默叹了口气。

    出去后,为掩人耳目,江纾拿出之前在古墓中淘到的锦囊,佩戴上就可以随自己心意易容成任何一个人,且不会被乘鼎期以下修士察觉,江纾随便捏了个普通凡人的脸,顺便也给净空一个锦囊。

    净空接过后,拿在手中端详一番,含笑道:趁我不注意,你拿了里面多少东西?

    江纾朝他摊开手掌。

    净空难得配合他道:五十件?

    江纾摇摇头,勾唇一笑,向他解密道:不多不少,刚刚好......全部。

    储物袋装不下的,他全让AKIL帮他收进系统空间了,这些就算到了其他位面,只要不是太违背那个位面的规则,一样可以当作道具使用,也因此,他们AI之间有流传一个黑市,专门倒卖从位面顺手牵羊出的道具,有人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以前不屑一顾,现在贫穷使他屈服。

    净空一听恨铁不成钢的重重叹出口气,满眼的不赞同,却又不忍责骂,语气温和地问道:了尘,十戒经的内容可还记得?

    江纾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嘟起嘴,一双微翘的桃花眼里满是委屈:我当然知道了师兄,可是师兄,我这些东西都是为你搜集的。

    我曾经说过要助你的,我从未忘记,师兄你忘了吗。江纾说着说着就掉下眼泪,我可以为你破戒,你却忘了要为我还俗,师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净空大概永远都不会想到,曾经别人经历过的白莲洗礼,他竟有幸体会到。

    当然,净空不是江浩,燕韶,区区几滴眼泪就能轻易打发的,相反,因为这几滴眼泪,他反而更想

    把他弄得泣不成声。

    净空掐起他的下巴,凶猛地吻了过去,直到怀中之人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他盯着江纾发红的眼睛,眸色微暗,抬起拇指摩挲江纾破皮的嘴角,眼神戏谑地问道:还哭吗?

    江纾抽抽鼻子,打了个哭嗝,乖巧地看着他道:...不哭了。

    净空微微一笑,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温柔道:乖。

    第51章

    酉时, 暮色渐深, 天际云霞掩住将落余晖, 打落更的声音一慢一快地在天榆城中幽幽响起。

    碧瓦朱甍的逍遥楼生意刚有起色, 莺莺燕燕的嬉笑声随着气派的朱红大门从中传出,火红灯笼一窗一盏, 灯火透过红纸点缀夜市。

    牌匾下只挂有一盏灯笼, 夜色朦胧间,两名女子穿着一红一绿轻纱薄裙站于大门前,身形曼妙, 婀娜多姿, 手里执着团扇, 半张脸掩在精致团扇下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美目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来这里的均是男子, 都是来找乐子的, 脸上满是如出一辙的笑容,有些面孔早已熟知,她们与往常一般在恩客的逗趣声中娇媚的笑着迎人进楼。

    但今天她们接到了两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客人。

    一个气质温润如玉, 说话时总带着和煦的微笑, 与那些只顾找乐子的恩客不同, 他的笑容疏离有礼, 并无半分轻薄之意,而另一个则安安静静的待在这位气质极佳的公子身后,乖巧得宛如孩童。

    只是两位长相普通,基本上放入人堆就认不出来的那种, 倒是有些可惜。

    红衣女子心里暗叹,下意识认定两位是主仆关系,面上维持着笑意,踩着莲步走到那位气质儒雅的男子面前,半掩粉面道:公子,可是来一睹花姐姐芳容的?

    整座天榆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月中旬十五,乃是花魁花玉蓉表演之日,她的琴艺高超,听者无不为之动容,以琴艺扬名天下,且姿容倾国倾城,见者均为之倾倒。

    不少人为求得美人一面,一掷千金,只为做她的入幕之宾,以至于每到这一天时,她们逍遥楼的生意会比平常好上不少,平时不爱花天酒地的男人也会为了一睹其芳容而来到逍遥楼,她自是认为面前的二位是为了花魁而来。

    果不其然,面前的男子从袖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到她手中,笑道:麻烦姑娘安排上座。

    修士的流通货币以灵石为主,凡人则是铜钱银两,能一下子出手便是两锭银钱,即便不是官家子弟也是富家弟子,无论哪样,在他们逍遥楼都是被奉为上宾的。

    红衣女子心里转过几个弯,已是确定他不同寻常的身份,不动声色地收起银子,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轻声细语道:公子客气,请随我来。

    女子带着他们穿过一楼正厅,来到二楼一处雅间,便欠身退下。

    隔着一扇镂空雕花屏风,此处能将一楼景观一览无余,连同那台上坐在轻纱后蒙面抚琴的女子都能瞧见。

    那就是花玉蓉?江纾挑了挑眉,端起瓷杯的手细细摩挲着杯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之人,目露欣赏,长得确实不错,不愧花魁之名。

    雅间中的正是易容后的江纾二人。

    净空饮酒的手一顿,手一伸将他头转了过来,无奈叹道:纾儿年纪尚轻,勿要被美色迷惑才好。

    在此之前,江纾已将对AKIL说的那套说辞全部毫无保留地说给净空听了,并将自己真实的名字告知于他,增加可信度,净空虽还是有所怀疑,但江纾相信,至少他心里是信了八分的,不然,净空不会在听过他名字之后就直接改口喊他纾儿。

    这称号听得他别扭得紧,曾多次向净空表示自己的不满,净空每每都说:为何?既然要还俗,那便不能再用法号行事,何况现如今世人只知你名唤燕清,无人知晓你真实身份,我知你心中难受,却从不肯多言,但我想告诉你,我心里一直装着的是纾儿,是你,并非燕清。

    他的目光能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很好的诠释出一个痴情人面对心上人时的真情流露,大概是为了报复他之前的白莲行径。

    真是记仇。

    在双方都多多少少知道对方伪装的情况下,他需要待在净空身边,净空也需要他的帮助,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打破这层窗户纸,暂时维持了这种奇怪的亲密关系。

    此番来逍遥楼,净空没有瞒着江纾,直接将计划告知。

    他原先设想的没错,净空确实早已跟美姬搭上线,意图拉任天洪下马。

    而那位美姬,此时就在台上,正弹着凄凄惨惨引人悲切落泪的曲调,一曲终了,尚未有人从曲境中脱离,隐约还能听见呜呜掩面哭啼声,得等过了半晌,一人掌声响起,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掌声如洪水般爆发。

    江纾不为所动地放下杯盏,眉目间甚至还带上几分惋惜:把灵力放在这等事情上,真是小题大做。

    净空却替她答道:每个人天生追求不同罢了。

    师兄刚得到我...就肖想别人了吗?江纾一听这话,眼眶立马见红,抬起头控诉地盯着他,活像净空就是那个负心汉。

    这几天来,江纾总会逮着机会就撩拨,且每次都在他快要亲上时就马上捂住他的嘴,直把他心头的火蹭得旺上不少。

    净空面色暗了暗,俯身朝他靠近,连声音都下沉不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

    没等他把话说全,江纾突然把头往后仰,大声道:我知道了,如果哥哥真的喜欢她,我会让出位置,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

    与此同时,雅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缝,来人生得妩媚动人,身着白衣轻纱薄裙,头上别着翡翠玉簪,极为朴素的打扮,却更衬得一身冰肌玉骨,她眉间一点红色朱砂,一对饱含秋波的眸子扫了过来,柔声道:公子真有雅兴。

    被人撞破好事,再大的雅兴也减退不少,净空坐直身子,眼睛盯着目露狡黠笑意的江纾看,对她言简意赅道:如何?

    她先是关上门,才跪到净空面前,垂下头露出线条姣好的脖颈,柔美的声音冷静陈述道:我们的人已守住城主府,只等子时两宗松懈之时,方能动手。

    重生后净空过早找上任天洪,因其没有前世被抓去时的修为,且尚未进封圣灵佛子,任天洪为了之后能顺利哄骗他做其炉鼎,假意与他上演父子情深,封他做魔教少主。

    知道任天洪提防他,并未给他实权,净空就只向任天洪要了一个人,花玉蓉。讨一个美姬罢了,任天洪不会不给。

    花玉蓉此人城府极深,且生得极美,留在任天洪身边做妾委实暴殄天物,任天洪没有看出花玉蓉潜在的实力,净空却看出来了,利用她来获取情报。

    逍遥楼便是他其中一个情报站。

    为了不让任天洪起疑,花玉蓉是美姬做花魁用的化名,她的真名已自己舍去,不愿再追究。

    花玉蓉每去一个地方,就会换一次名,身上永远带着能让旁人看不清她真正面容的法器。因此,她的面容在凡人的记忆里总是那般不真切,不管有没有和花玉蓉有过露水情缘的男人,都想一次又一次地再睹芳容。

    而需要面见任天洪的时候,她就会卸去这些遮掩的东西,装作与净空恩爱非常的样子,以此来蒙蔽任天洪。

    私下里,她就是净空的得力下属。

    花玉蓉之所以臣服,一开始是为报恩,因为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从任天洪手中逃生的一天。

    只因萍水相逢的一次搭救,任天洪就对她起了色心,杀光她的家人,强行将她绑到魔教,从此金屋藏娇,再无见光的可能。

    她跟净空有共同的目的,只要大仇得报,她不介意臣服于他。

    再然后,是好胜心。

    她对自己的姿容很有自信,她不信世间会有男人不为她所动,直到她遇到净空。

    她很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心中无情,只有天下,可是她不甘心,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折服,是一件多么诱惑的事。

    她抬起头,看也没看桌子对面的江纾一眼,宛若无骨般娇弱地倒在净空身上,为净空添上酒,将酒杯递到净空唇边,语气暧昧道:公子,今晚留宿玉香阁如何?

    不知为何,净空下意识就想避开,不想让对面之人看到他同他人亲热的画面。

    这个念头一起,他自己先是惊到了,而后是排斥。

    这种异样的情绪让他感到不适,也让他明白自己对江纾过分的关注已经影响到心境,可能是前世遭遇的缘故,他知晓人心肮脏,重活一世,他压根不会去考虑情情爱爱的事,也不愿与任何人交心。

    他喜欢事事掌控在手的感觉,之所以容忍江纾,先前是以为他好控制,能为自己所用,现在是不安稳因素,只有留在身边才会放心,且把人用得好,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在他心里,江纾该与花玉蓉等同,不能有偏差。

    这种脱离范围的情绪令他不喜,连带着在他面前的江纾都有些让他心烦意乱,沉默半晌后,净空就着花玉蓉的手,慢慢饮下唇边的酒。

    花玉蓉一喜,放下杯盏拿出带有淡淡茉莉香的手帕,体贴地为他擦拭唇角。

    等到她服侍完,净空才道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江纾:这一章你绿我,下一章我绿你。

    净空:......搓衣板我自己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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