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巨龙想和你谈一场恋爱!——啊黑(40)
[综]巨龙想和你谈一场恋爱! 作者:啊黑
&[综]巨龙想和你谈一场恋爱!——啊黑(40)
看的法雅一愣一愣的。
一期一振快步跑了过来,然后双臂一下子就环住了法雅,那力道紧的连法雅现在的身体素质都觉得有点疼。
可他关心的却不是这个。
天呐。
一期他这是在抱我吗?
激动之余还挺让龙害羞的呢!
一期?法雅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是一场梦。
一动弹,梦就醒了。
这大概也真的是个梦,毕竟他现在又不是浦岛雅的那张脸,连身高都比人类要高上一点。
哪哪看哪不像。
就算一期一振眼神再不好使,也不至于对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搂搂抱抱的啊!
不不仅是抱,一期脑袋已经埋他脖子上了。
妈的。
刺激。
太好了
一期一振轻声说。
法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一双红眼睛,满满无所适从的模样。
这三个字让他着实搞不懂 。
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又抱了大概十几秒,一期一振才放开了他,眼圈红了一片,看在法雅眼里十分心疼。
此时此刻,他下意识忘记了自己陌生人的身份,情不自禁的把手往一期一振头发上放,然后来回揉了揉。
终于得到了类似安慰的动作,一期一振吸吸鼻子,语气中带着质问:刚才我在门外叫你你怎么不答话?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法雅心里苦哈哈的想这不是怕你进来把我当杀人凶手吗?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份儿上,他脑袋也不是不会转悠,怎么会想不到一期一振因为某种原因继续把他当成了原来的审神者。
当下最好的办法便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然后再摸索一期一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原因。
抱歉刚才有个妖怪在这里,我有点被吓到了。法雅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在他还是浦岛雅的时候,确实被那只大蜘蛛给吓到了。
这倒是没说谎。
一期一振闻言,也顾不得质问,连忙担心的问到:妖怪?!他有没有伤到你哪里?接着就上前围着法雅上看下看。
纵容着对方把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了个干净,法雅心一痒,没忍住又把手搁一期一振脑袋上揉了揉,而后用极为柔和的语气道:那只妖怪没把我怎么样,就是只不入流的小妖。我拿床头灯一砸他他就跑了。说着,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法雅指指那躺在角落里已经破碎的床头灯。
一期一振第一反应是不信,哪里有妖怪那么弱。
但一听法雅这肯定的语气,他又开始怀疑自己下意识的判断。
说不定,那只妖怪真的很弱。
这样想着的一期一振,蓦地抬头,直愣愣的就看到了墙上那被砸出来的巨大的蜘蛛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期一振:刀脸懵逼。
第65章 六十五觉醒来
敏锐的察觉到一期一振表情不对,法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硕大的蜘蛛形状墙印后,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
刚才就该直接烧死那玩意,搞啥热身运动啊。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哇!
他装作镇定:一期,我可以解释。
收回黏在墙上的视线,一期一振看着他,静静的听他能解释出什么来。
法雅清清嗓子,心里打了下腹稿:嗯,你也看到了 ,那只妖怪是个蛛妖。但是,虽然他长的大,胆子却小的很。
然后把所有的锅又一股脑推到已经碎裂的台灯上:我拿灯砸了他后,似乎是把他给砸疼了,嗷嗷嗷的乱叫唤,还撞墙。
所以一切都是蜘蛛自己作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见一期一振似乎没相信,法雅绞尽脑汁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度一点。
我知道了。一期一振说。
他抓住法雅的手 ,眸色认真而专注。
不管过程是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闻言,法雅本来还理直气壮的心瞬间就蔫儿了。
就算一期继续质问他或者做出压根不信的样子,也不会叫他心里那么难受。
像雨后一股脑蔓延出的野草,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房。
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什么头绪,法雅道:话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现在不应该已经在本丸了吗?
提到这茬儿,一期一振声音中满是后怕:回到通道那里后,刚要进去我们之间的灵力线突然就断了。
灵力线突然断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作为主导者的审神者主动断开,二是审神者死亡。
感受到灵力线断开后,一期一振也顾不及跟驻守通道的人道歉,慌忙离开了通道口回到了酒店。
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他时,一期一振一面焦急万分的担忧那人,一面又恍然大悟般,发现那人对自己来说竟是那么重要。
他不知道那人的名字,甚至认不出那人的面孔。
爱意却早已入髓,深刻入骨。
甚至直至现在,他仍然看不真切这人的面容。
而说起面容
一期一振打量着法雅,将他全身扫描了个遍。
刚才是因为焦急没有来的及看,现在冷静下来竟蓦地这人和自己刚才临走时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变化。
一个小时前,他的头发没有那么长。
身高也没有那么高。
就连声音也和之前大不相同。
这一个小时里,除了妖怪来袭,难道还发生了别的什么吗?
可灵力线在清清楚楚的告诉着他,这个与以前相比大不相同的人就是他的审神者。
他的恋人。
一期?见一期一振怔怔的看着自己,法雅心中顿生出不好的预感。
嗯,什么?迟疑了半响才给予了他回复 ,一期一振抬起头,面上全是迷茫。
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奇怪之处吗?这话问的极为忐忑,但法雅掩饰的极好,硬是没露出半点出来 。
一期一振摇摇头:没什么。
他没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法雅也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不安。
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一浪更比一浪高。
过了约莫五分钟,一期一振率先从这种相顾无言的气氛里脱离出来: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本丸了。
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切断灵力线,我会很担心。在本丸的大家也是。
说完,不等法雅有什么反应,便向房门走去。
没走了两步,就被法雅给拉了回来。
收到一期一振疑惑的视线,法雅跟被烫着了似的收回手,两手垂直以示清白。
抱歉,不自觉就
这并不是他期待的答案。
一期一振敛起眸,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一次,一直待他走到门口,那人也没有再次伸出手。
站在门框边,一期一振啧了一声。
他回过头,孤注一掷般说到: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就算不全告诉我也没关系。
因为我知道你也许会有难言之隐。
只要告诉我一点点,就一点点。
我就会很安心。
他的目光是那样炽热,带着会灼伤人的期待。
法雅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目光。
可他真的要将那些事和盘托出吗?
如果一期接受不了,他又该如何自处。
大脑还没做好决定,身体却已经先一步背叛了他。
因为那双腿已经自发上前,伸出胳膊抱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刀。
我都告诉你。他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就算接受不了也没关系。
因为我根本不会放开你。
月光温柔的洒满大地,星星缀满天空。绿化带上的树木随着风摇动,清爽的夜风带着树木的清香从窗台吹入房间,轻轻撩动发丝。
这股突然吹起来的夜风似乎连刚才满室的静默也吹散了不少,一期一振的手攥紧了法雅的胸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样被紧抱住的姿势其实很好,谁也看不到谁的脸,只能通过声音的语气判断对方的情绪,可以畅所欲言。
之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他问。
法雅坚定的说:不会。没人能凶的过我。
一期一振继续嗯了声:那我就没有别的疑问了。
法雅问他:为什么只问这一个?他明明做好了全盘托出的准备。
一期一振想了会儿,才回他:因为你或许有难言之隐。只要你还是你,就够了。
法雅松开紧抱着他的手,一刀一龙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
一个模糊,一个清晰。
牵着一期一振的手,法雅把他从门口拉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从在人类躯体里醒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过程,跟一期一振讲了一遍。
最后还做了个总结:没有难言之隐,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明明就很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却要强迫自己不去关注这些。
他和一期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并不是想让一期因为他而委屈自己。
被那么多的信息量给砸了个懵圈,一期一振用了一分钟消化了下刚才听到的话,紧张的舔了舔唇。
组织了下语言后 ,一期一振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以前那位的不同。
法雅瞪直眼睛:啊?
我一直以为我伪装的挺好的呀。
一期一振听他这不可置信的语气,不由勾起嘴角:为我们手入,还发零用钱,以前那位怎可能做这些他巴不得,巴不得我们全都碎光才好。
却又因为政府的死命令,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和我们共处一个屋檐。
有时候一期一振在怨愤他之余,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为刀剑,里应为主人赴汤蹈火。就像压切长谷部说的那样,焚烧寺庙,手刃家臣,在所不惜。
可他是刀剑,却又不单单只是刀剑。
成为付丧神后,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尽管忠于人类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一期一振却已经不愿意再心甘情愿的,为不值得的主人奉献一切。
任何任劳任怨的东西一旦有了自己的思想总会发生不可避免的偏差,正因为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让他对自己侍奉的是这样的人更加不甘。
在短刀们受到伤害在那人眼中仅仅是消遣取乐的一个游戏时,一期一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蔓延的怨恨。
怨恨过后清醒下来,一期一振为那个满是杀念的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恐惧之余,又觉悲哀。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充满怨恨,充满杀意。
在化成人形时,吃到那些美味的食物,触摸到那些自由飞翔的翅鸟时,他明明无比满足,无比喜悦。
感激着让自己化为人形的时之政府,期待着将来会为之驱使的审神者。
法雅赦然:那么明显的吗
一期一振笑了笑:就是那么明显。一直到刚才,我都以为我们的审神者是不声不响的换了一个人。当时还觉得很惊奇,怎么会有人身高一样,连灵力也一样。
突然被一期一振打趣,法雅假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互相揭完了底儿,两人霎时间沉默下来,然后又看着彼此的脸相视而笑。
法雅看到的是一期一振的盛世美颜,一期一振看到的依旧是一团糊糊脸。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本名吧。法雅一脸认真。
闻言,一期一振摇摇头:别说是名字连脸也看不真切。
然后给他解释了下自己来到现世时在通道那边签订的条约。
听完后,法雅大彻大悟。
所以你完全是靠灵力线认我的吗?
还以为是什么爱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你变成什么我都会认出你呢。
他声音中不可置信的情绪太过明显,一期一振又道:不只是灵力线
不等法雅表示开心,他接上句未完的话,还有标志性一团糊的脸。
法雅:
合着我在一期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一团糊?
好惨。
法雅伸手,把一期一振的脑袋按到自己肩窝上,通道那边,急着回去吗?
猝不及防被按了脑袋,一期一振声音发闷:嗯行李什么的都在那边。你灵力线突然消失,我匆忙就赶过来了。
来回抚摸着一期一振的后颈,入手的触感冰凉,和他的火热对比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 法雅:今天也在愉快的掉马甲。来啊,互揭老底啊。
今天有二更更嘿。
第66章 六十六觉醒来
脖子上被摩擦的触感如此明显,让一期一振有些发痒。颇为害羞的反过身捉住法雅的手,却又被那人得寸进尺的把那只手握在手心。
摸脖子很痒。一期一振道。
法雅嗯了声,而后由上改下,从摸脖子变成了摸胳膊摸手。
合着是一点没听进去。
被他这边摸摸那边摸摸,身体上不自在之余,一期一振又有些无奈,你这样虚着摸,无论摸哪里都会痒的。
法雅听后,一本正经的曲解他意思,手上力道不再虚着,而是落在实处:那这样呢?
若说刚才只是身上虚着发痒,那现在的这些东摸摸西摸摸可就是确确实实的在作乱点火了。
一期一振双手捉住法雅的手,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我还要回通道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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