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粿子狸(62)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 作者:粿子狸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粿子狸(62)
过往都是昭儿做得不对,让你伤心难过,经受痛苦。
他托起林夜北的手,凑到唇角轻轻吻着,长而卷的眼睫绵绵密密地扫在他的指间,带着依恋于温柔。
所以,他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林夜北,艳丽红唇微微撅起,
师尊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地补偿你、服侍你?
你打算怎么补偿?
林夜北哑然失笑,见傅含璋蹲下身,脱去了自己的鞋袜:先让我服侍师尊浴足吧。
他很快从里间找了一方鎏金铜盆,将水温调至适宜,又加入了生姜、艾草等药物,才稳稳地端到林夜北脚下。
瓷白纤细的脚踝被他拢在掌心,他状似无意地抚摸着上方突出的骨骼,掬起一捧水浇在脚背上。
师尊,水温怎么样?
手指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处,感官被无限放大,林夜北点点头,因为紧张而微蜷起了脚趾:
很很合适。
那便好。傅含璋莞尔,握着他的脚踝缓缓没入水中。
细腻白皙的脚趾乖巧地搭在指间,每一次揉搓,都会惹得冰白的肌肤泛起微红。
并非狎昵之举,旖旎的氛围却疯狂蔓延。
林夜北低声喘息,感到这间殿宇内简直热得不像话。
洗干净即可,再耽误下去,水都该凉了。
他说着就要收回脚,却冷不防被傅含璋拦腰捞起,不由分说地扣进了怀中。
师尊,我说的伺候,才刚刚将开始呢。
傅含璋笑着去解他的襟扣,素白的外衫被褪去,只留下一件半透明的丝质亵.衣,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面朝下趴好,我来为你按摩,这副身躯刚刚修复没多久,血脉或许迟滞不灵,要多疏通才是。
腰窝和脚踝被制住,林夜北就算是有心反抗,也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依言躺下。
傅含璋按摩的手法很熟练,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有心找温舒窈讨教过,林夜北只觉得他手掌过处带起一股暖流,滞涩的血脉很快融通,手脚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可没过多久,后背就被什么火热坚硬的物事贴紧,他的呼吸紧贴着自己的耳际,诱惑而危险:
师尊,我想
你想,我便要给么?
林夜北银牙紧咬,心头又是羞赧又是气恼。
自从二人重逢,傅含璋对他的依赖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仅随时如影随形地黏在一处,甚至日日对他索求,甚至不知疲倦,食髓知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口口声声说着疼惜我的身体,就是这般做法?
林夜北挑起眉梢,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妨试试,这按摩的效果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好。
唔?
变故发生得太快,傅含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浓郁的雪凤灵力缠上了身。
一层冰霜迅速从脖颈蔓延到脚趾尖,他浑身僵硬,瞬间动弹不得。
原本能用魔龙丹的力量焚化霜雪,却又担心惹得林夜北更加不快,只能委屈地作罢。
师尊欺负人,
他扁着嘴,眸中水光粼粼,似乎下一瞬便能哭出来,昭儿是真心想要服侍您
你最近邪.火旺盛,正好借助冰雪之力冷静冷静头脑,毕竟我们也有要务在身。
林夜北眼中的最后一丝情.潮也悄然散去,话说回来,我的通灵玉牌可还在这寝宫之中?
都好好地存放在须弥袋里呢,师尊留下的东西,我一样也不敢乱放。
傅含璋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仰卧在榻上,
你这是想通过苏公子他们,探知天泪城的情况?
林夜北点点头:倘若仙道盟并非善类,我担心大师兄他们在天泪城中会有危险。
以苏同光等人的医者仁心,当然不会放任天泪城胡作非为,可他们一旦行事不慎,很可能会惹得对方先下手为强。
今日夜色已深,左右目前局势还算稳定,等到次日,师尊再联系苏公子他们也不迟。
剩余的话傅含璋很自觉地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引出了眼前的正题,关于和九漓一同前往魇魑海查探一事,我倒有些想法,不知师尊可愿听听看?
你说。
林夜北睨他一眼,默默停止了灵力的输出。
浑身的压力一松,傅含璋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师尊可还记得,当初咱们一道参加天泪大比时,所使用的障眼法?
他说的正是天泪大比第一试,在溯影回廊之中,他们为了尽快抵达中心祭坛,用幻形符模拟出了四人的身形一事。
魇魑海中邪兽凶悍,我们也不清楚它们的习性与实力,还是谨慎为上,
他沉吟道,不妨先用幻形符迷惑他们的视线,我与师尊藏在暗处布好法阵,将它们彻底限制后,再加以拷问。
你说得有理。
林夜北颔首,忍不住回忆起,曾经被神魂感知到的画面。
那两头邪兽曾言,虚渊之门开启,邪兽降临,太真神至。
难道他们意图打破飞升后不可重返凡界的天地法则,利用自身凌驾于万物的强大实力,为所欲为?
太真界究竟有什么他们不知晓的秘密?
难道所谓得道飞升、功法大成的佳话,都只不过是人们的妄想?
那么当初,孟城主对天裂大阵如此看重,究竟是为了守护天泪城,维系时空秩序,还是对即将降临的灾祸未卜先知?
仿佛有一丝灵光闪过,真相呼之欲出,他却怎么也捕捉不住,只能痛苦地按住了眉心。
好在傅含璋此刻终于挣脱了灵力的束缚,见林夜北神情隐忍,急忙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无妨,我会一直陪在师尊身边,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昭儿,我林夜北身子发颤,依靠着他温暖的胸膛,才找回几分冷静,
我总忍不住担心,这三百年是否错过了什么,眼前的一切可还来得及挽回
师尊,你听我说。
傅含璋搂着他躺下,轻柔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前世你我坠落堕神台,我意有不忿,曾经带兵攻上天泪城,那时孟城主尚在人世,他带我去见了你的衣冠冢,也告诉了我一件事。
那时他悲痛欲绝,曾经的仇恨执念一朝落空,满心都是绝望,因此也没有仔细考虑过那人话语中的含义。
他对我说,天裂大阵还能维系三百年不散,此间一定要严加看守魇魑海,严禁外力的入侵。
我曾以为,他是忌惮魇魑海中的邪兽,才特地叮嘱于我。
傅含璋墨眉拧起,神情忽转严肃,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提防的并非邪兽,而是太真神。
思渚,阿弋。
苏同光手扶着门闩,微微侧身,望着游思渚和聂弋二人,今夜之事切记勿要声张,明日我会寻师尊商议此事,等他来做定夺。
如此也好,聂弋轻轻点头,握紧了身边人的手臂,
夜深露重,大师兄一路劳顿辛苦,记得早些休息。
游思渚本来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不由分说地拽着离开,只能朝苏同光歉然地笑笑,跟着聂弋一同走下山去。
苏同光目送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才拴上房门,进了屋。
他没有点灯,而是就着幽暗的月光坐在榻上,头倚着窗棂,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纤白的手腕来。
只见光洁的腕关节处扣着一枚手钏,质地莹润,透出浅淡的藕粉色,仔细观察,似乎还有光影在其中涌动。
这是他身在魔域之时,巫月婪送给他的信物。
分明诀别时已经决定舍弃一切,他却偏偏将这手钏留了下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苏同光叹息一声,手指摩挲着手钏的表面,陷入沉思。
犹记得当初,巫月婪欢天喜地地将它戴在自己手上,声称此物由狐族少主传承的紫玉粉晶打造,唯有今生笃定不移的爱侣,才能佩戴在身。
过往的浓情蜜意,如今看来不过满纸荒唐,一地狼藉。
他微微苦笑,似乎想发力将手钏摘下,没想到附近却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细响,紧接着,一道淡淡的身影浮现在他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贤夫模式的含璋大家可还满意?
之前病娇造作,现在万事都得听师尊的,否则分分钟让他跪明砂hhh(大婚的时候明砂还是会有戏份的)
那么光光最后见到的人究竟是谁,二师兄的问题到底能不能解决呢?下一章会为大家揭晓哒~那两个夸下海口要吃掉北北和含璋的邪兽,很快也要挨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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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引邪兽,破迷局
来者何人?!
看清人影的刹那,苏同光一跃而起,惊得险些破了音。
他方才不过是想摘下手钏而已,连灵力都没有半分外放,绝对不存在引发什么精灵鬼怪的可能。
更何况这里是守备森严的天泪城,哪里容得下灵修之外的生灵?
小家伙,莫要惊慌。
虚影淡淡一笑,他生得面目清隽,眉眼温润,鬓边的皱纹虽然看得出上了年纪,瞧上去却很是舒服。
他抬起手,指了指苏同光腕上的手钏:
你这枚手钏上有我熟悉的气息,可否让我瞧瞧?
苏同光感受到虚影似乎没什么恶意,更何况他的元婴并没有对那人产生抵触的情绪,想来对方也并非鬼修等邪物。
他摘下手钏,送到虚影眼前:您看看吧。
稀薄的灵力缠绕上手钏,虚影闭目感受了一阵,随即睁开眼,露出一丝笑容:
你的手钏上有魔族的气息你可认得无渡魔君,傅含璋?
苏同光眼神一凝。
您怎会知道此物来自
这枚手钏灵气逼人,做工精巧,附着的魔气又极为浓郁,只怕是魔域贵族珍藏的宝物。
虚影笑道,小家伙,既然你是天泪大比选拔的灵修,我也不必向你隐瞒身份。你且看看,这是何物。
他话音未落,掌心就浮现出一柄玉箫的虚影。
萧身上铭刻着鎏金的凤纹,不时有隐约的血色光华从中流过,尾穗上垂落着六枚水滴状的灵石,是天泪城化神灵修才可能拥有的宝物。
更何况,这柄玉箫曾经多次在天泪城祠堂的画像中出现过,苏同光再次端详了一番来人的面容,神情微变:
九凤来仪箫?您您是,天泪城前城主,孟意潇?
小家伙眼力不错,孟意潇的虚影点了点头,
我现在肉身已灭,只剩下一缕残魂留在世间,且受到法阵所限,无法离开天泪城的范围,好在今日遇到了你。
苏同光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某种言外之意:
您身在天泪城却不肯露面,直到在我身上感到了熟悉的气息才现身,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您有所忌惮?
你说的不错,天泪城确实并非传言那般磊落,甚至我之所以死于非命,也与他们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孟意潇轻叹道,多年来我的残魂藏身在此,对他们的行事算是了解,也不难猜出他们拔擢大量修士加入仙道盟,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家伙,你可有方法联系上傅含璋?如今的困局,或许只有他和司曦能解。
他神情严肃:如今若要阻止那个人的计策,只有将虚渊之门彻底封锁,可这样一来,修士的飞升之路也无疑会被阻断。
这些名词对于你来说可能过于陌生,
他看出了苏同光的疑惑,微笑道,若你想知道事实真相,不妨助我与无渡魔君见上一面。
天色刚明,窗边只隐隐透进一抹鱼肚白之时,傅含璋便被一阵杂音吵醒。
响动来源于不远处的木几,他定睛细视,只见一枚玉牌正在桌面频频地闪着亮光。
这是林夜北的通灵玉牌?
他揉了揉眉心,想起昨晚林夜北提起联系苏同光等人的事,自己便为他找回了这通灵玉牌,放在房中。
二人颠鸾倒凤了整整一夜,将近五更天的时候才勉强睡下,他懊恼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床将玉牌取了过来。
他为玉牌加了魔气结界,因此外界灵力能够不受阻碍地顺利进入,见玉牌上闪动的光影来源于苏同光,顿时想也不想地输入了魔气。
苏公子?他瓮声瓮气地道,天色尚早,师尊正睡着,你怎么
说着说着他注意到苏同光身后的那道虚影,顿时瞪大了眼:
孟城主?!
他这一声惊得尾音都变了调,也唤醒了身边的林夜北,等到看清通灵玉牌中的画面,后者的脸色也明显惊疑不定起来:
您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说来话长了,
孟意潇苦笑道,
我身殒是在戮天大战百年后,那时无渡魔君已经开拔返回了长岐宫,而某一日,我听闻天裂大阵生变,故而亲自前往察看。
毕竟司曦你曾告诉过我,雪凤灵力足以支撑大阵稳定三百年,我唯恐生出什么变故,未来得及通报长老会便匆匆赶去,不想竟然着了他人的道。
他摇了摇头,那时我被人从背后一掌贯穿了丹田,元婴破碎,神魂也被灵力束缚,好在有这九凤来仪箫的灵力护持,我才能保下最后一缕残魂。
尊上,对不住,我没想到林夜北眼睫轻.颤,紧紧抿住了唇。
他当初不管不顾地随着傅含璋而去,也没多考虑孟意潇可能面对的处境,眼下止不住地自责,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那人惨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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