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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食色 作者:英杜_/英渡

    &人间食色——英杜_/英渡(78)

    迟归对这样的事并无执念,瞥了一眼后视镜,道:给蓝蓝吧,他是你亲弟弟,给他很合适。我们传承的是爱,东西只是一个象征的符号,无所谓是什么。

    海蓝蓝半昏睡着,根本没听到他的话,海湾笑说:天上掉馅饼这家伙还不知道呢。

    他还小,这些事不用跟他说。迟归拐进滨海公路,蹙眉道:说到这个,也不知道他父母去了哪儿,还回不回来。如果他们现在回来要他,你

    我才不给!海湾异常坚决,简直不容分说,凭什么他们说扔就扔,说要就要?我照顾他这么久,他们有什么资格把他带走!

    迟归见他情绪高亢,也不与他争辩,只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蓝蓝。你们没有权利为他做决定,我认为还是应该考虑他自己的意见。

    可是海湾转身面向他,万一他还是喜欢他爸爸妈妈怎么办?难道要送他回去么?

    而且蓝蓝跟着我们,能受到更好的教育,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现在回去,海长生那个样子,又能给他什么?不是我要看物质,世界本来就是很现实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但别人比如海蓝蓝的父母,未必能谅解。迟归开进地下车库,没有急着熄火,反而坐在车厢里对他说。

    如果他们真的来要人,场面多半不会好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就算闹到法院里,他们也是监护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海湾闻言,默默垂下了脑袋。迟归是对的,他不得不承认。

    海蓝蓝并非他自己选择的,但却被命运安排在了他身边。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们已经产生浓厚的感情,岂能说分开便分开?

    迟归解开安全带,将他带进怀里,拍着他背说:别难过,孩子的心是最干净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最清楚。

    我相信,即使有那一天,他也会选择你。你也要相信,我不会让最坏的结果发生,知道吗?

    可是血浓于水,蓝蓝说不定海湾不是对海蓝蓝没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不确定自己在海蓝蓝心里份量有多重,正如他从前一直自我怀疑是否配不上迟归。

    顿了顿,他突然想到什么,急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是不是他妈回来了?

    没有,没有。迟归搂紧他,安慰说:是我那天接到一通电话跟我要钱,听声音像是你爸爸,别的没发生什么。

    又是他!海湾瞬间暴怒,火一下窜了上来,忿忿道:他还好意思要钱!

    迟归顺着他的气,说:电话信号不好,他语焉不详,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你先不要着急,如果是他的话,我想他还会再来电话。

    海湾听着他的话,靠在他肩上,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低低道: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添很多麻烦。

    再说这样的话,当心我罚你!迟归掰过他的脸,望着他正色说:既然做了选择,就绝不后悔,你我之间永远不谈这个。

    海湾动容地点点头,他有些难为情,偏过头闪躲着问:以后怎么办?

    迟归笑了笑,道:,什么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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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开文的时候在简介里写的是日更,但期间我工作一直很忙,再加上没有大纲写得慢、懒、突发事件,之类乱七八糟的原因,导致经常隔日更。真的非常抱歉!等过几天完结之后,我会去围脖(@英渡旷奔)抽个奖,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鉴于我的个位数读者(笑哭),我想中奖率应该会很高,具体怎么抽、抽什么,还没想好。大家有建议可以写在留言里,我一定逐条看。

    第92章 刘海儿

    春天到来之前,海湾和陆远舟约在汉峪金庭小区门口,见了一次面。

    清晨风和日丽,嫩黄色的迎春花坠满山坡,迟归开着车自盘山公路绕行而上,沿途只见草长莺飞,正是三月暮春景色。

    海湾坐在副驾驶上观景,颇有郊游意趣,他抱着一塑料袋的零食,吃得满嘴残渣,仿佛出来前那顿鲜肉锅贴没有进他的胃袋。

    他们家的私事,你多听少说,尽量不要参与意见。迟归回头看看他,对他一门心思扑在烤鱿鱼上的状态很是担忧,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别乱跑,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海湾用纸巾接着摇摇欲坠的汤汁,将整包鱿鱼一口填进了嘴里,腮边一鼓一鼓地笑说:我就是给他助威,又不是真打架。那可是他亲爹妈,怎么会有事。

    迟归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自己当心,以后这种事再不许私自答应!

    昨晚陆远舟给他打电话,说他和林城的事遭到了家里人的强烈反对,尤其是他顽固不化的父亲,甚至扬言如果陆远舟和林城不分开,他就不认这个儿子。

    同样的话他在几年前便说过一次,陆远舟因此打包搬离了他从小住到大的家,用上学期间攒的积蓄和林城合伙开了现在的一杯无酒馆。

    海湾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这个落魄的二世祖,此去陆远舟家,自然是受他之托,去帮他讲道理、壮声势。

    迟归深觉不妥,当着外人的面,陆远舟家人岂能有话直说,到时海湾势必会陷入尴尬的境地,惹他们厌烦。

    他是我朋友嘛,他都告诉我了,我当然义不容辞。海湾浑然不觉,傻乎乎地啃着卤蛋看风景,你瞧,那边的水库好好看,像个湖一样。真好哇,好大的水。

    不然你在外面等他吧,他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去和家里人理论。迟归忧心忡忡,与他的态度大相径庭,你去算什么,他家人会怎么对你?

    海湾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就是去做客的嘛,又不会乱讲话。他的事他自己去说,我就在旁边坐着。这样他爸至少不好意思打人吧。

    他爸打过他?迟归的关注点与他亦不同。

    我怎么知道,随口说的,举例子么。海湾系起塑料袋,趁他不注意拍掉落在腿上的渣滓,笑说:我去去就出来,你别担心啊。他妈妈我见过的,人可好了,还特温柔,像老佛爷似的,老给我带寿司吃。

    迟归冷哼一声,嗤道:一盒寿司就把你的心俘获了,改天别人送你个蛋糕,你岂不是要跟他双宿双飞?

    别逗了,迟叔叔。海湾如今愈发大胆,扑腾着小腿说,你以为谁都愿意给我做蛋糕么?再说,我都找到给我送房子的男人了,谁还看得上小蛋糕!由奢入俭难,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时候也没想到,将来你会用它跟我犟嘴。迟归心口不一地勾勾嘴角,你以为想送你蛋糕的男人还少么?笨蛋。

    笨蛋当然不知道,他周围群狼环伺,甚是危险。聪明人单方面如是想。

    立春那天他将公司即将上任的管理层约到刚装修完大堂的酒店里开了个短会,秦川、赵清河、彦鸣、高山、高峰,排排坐对面,看得迟归太阳穴突突狂跳。

    花了钱财,用了人脉,欠了人情,耗了精力,费心筹划这么久,最后却弄出一个情敌扎堆的世外桃源。

    迟归头痛,迟归很头痛。

    彦鸣曾送醉酒海湾深夜回家,必定对其图谋不轨,迟归英明睿智,焉能看不出其中猫腻。他视线扫过彦鸣鼻梁上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心里冷笑了两声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高山更不用提,到现在还贼心不死,妄图染他的人,含情脉脉的眼神真令人嫌恶。迟归刀锋般的目光移到他身上,他立刻向后躲闪了一下,可见其心虚有鬼。

    赵清河与高峰一把年纪,居然还如此为老不尊、不知检点。尤其高峰,打从在Benissimo起就三天两头称赞海湾,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他,一看便有问题。即使赵清河看着清高,但是表面越正经内心越风骚,难道还想往外摘?

    至于秦川,年纪轻轻一副不着四六的模样,懒洋洋歪在沙发上,必是故意做出慵懒的神态,试图卖弄性感勾`引海湾。否则何以解释餐厅几十个员工,海湾偏偏与他走得近?

    迟归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赶走脑海里的魔鬼,清清嗓子道:记着,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哎呀,我知道了嘛。海湾揪揪裤子下车,冲别墅区外杵着的陆远舟招了招手。

    两个人的身影逐渐没于一点,迟归将车停在山路边,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

    哈哈哈哈你怎么忽然剪了这么个智障?陆远舟一见海湾便笑弯了腰,按着岔气的腹部喘嘘嘘道:我的天,像狗啃了似的,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任性!

    海湾撅起嘴巴,右手摁着自己刚搭到额头一半位置的锯齿形齐刘海,怨声说:又不是我弄的,都怪迟归,我都不敢随便出门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几天前迟归让Jennifer给海湾在驾校报了名,督促他尽快去把车学会,免得有事用车时不方便。

    海湾体检回来接着预约了科目一考试,由于问题过于简单,他一次性通过,很快进入到了实战阶段。

    那晚从浴室洗过澡出来,说起第二天去驾校学车的事,海湾摆弄着吹风机道:我测视力还可以,没下降多少,就是我这个头发好像太长了,会不会挡眼睛看不清啊?

    迟归正站在另一边的水池前给他手洗丁字裤,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点头说:是有点长,不过学车影响不大。

    我还是剪剪吧,万无一失嘛。于是海湾决定剪剪。

    然而历史无数次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头发一定不要自己剪,请把专业的工作交给专业的人做。

    可惜当时的海湾不明白这一点,当时的迟归虽然明白却毁在轻敌上,他们都认为,小小何必兴师动众,不过一剪刀的工作。

    其实海湾本无,头发长长以后顺势垂在额上,有时嫌碍事他便随手捋上去,从未动过特意花钱去修剪的心思。

    今天既然要剪,何不剪个新鲜的。所以他们探讨了一下,决定剪个减龄的齐,刚刚遮住眉毛的一半,又青春又靓丽,还显得乖巧。

    海湾正襟危坐,两条腿并拢搭在放干水的浴池里,如此剪掉的碎头发落进去,稍后可以被池水冲走,清理简单不麻烦。

    迟归有模有样地抖开大浴巾,给他戴围兜一样戴在身前,边缘绕脖子两圈塞进了领口,然后拿起剪刀,扽起头发,沿着眉毛的位置咔嚓剪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好了,看看吧。他自信地放下剪刀,扶着海湾的肩膀转过身,对镜中影子问:怎么样,满意吗?

    海湾愣了两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意?你这弄得也太粗糙了吧,一边长一边短的,而且还遮着眉毛,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精神。

    修修就好了。迟归再次自信满满地拿起剪刀,却被海湾一把夺了过去:我还是自己来吧。

    于是大权从Tony迟交接到了Kelvin海手里,后者站在落地镜前,再也顾不上地板卫生,左一剪、右一刀地修了起来。

    奈何他的头发好像故意同他作对,修完左边右边不齐,修完右边左边不齐,好容易两边都齐之后,中间又缺了一块,左右两边只好再次与之对齐。

    经过九九八十一分钟的磨难,海湾最终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使命,齐如刀裁,但是长度却

    最后的最后,海湾吹干头发,才发现他这狗啃的刘海,到底也没有齐,而且呈现出一种长城般的齿轮状。

    迟归不仅没有愧疚,反而在一旁尽情嘲笑:嗯,虽然剪失误了,但看起来还可以,感觉你更傻呼呼了,像个小男孩。

    海湾欲哭无泪,捧着自己的脑袋恨不能时间倒流:啊你们还冷嘲热讽,敢情丑的不是你们!自从剪了这个奇丑无比的破,迟归都嫌弃我了,再也没碰过我!以前他每晚都现在都三四天了。

    拜托,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好不好?陆远舟一面走一面扶着腰直笑。你就像那个书上画的21三体综合症的插图,说真的谁看见这个能忍住不笑?

    海湾听如此说,用手遮掩着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然我还是别去了吧,我这个头发真的太难看了,万一他们看见我更加认定你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不是越弄越糟了么。

    没关系又不是让你去选美,能看就行了,我要求不高。陆远舟使劲儿拖着他向里走,转过小花园,来到了一栋门户大开的别墅里。

    迟归的雪茄在焦急等待中慢慢燃烧,海湾剪了新之后显得益发可爱,脑袋顶上咕嘟咕嘟冒傻气,现在不多把玩一时,过后长长就没机会了。

    他在春寒料峭的风里抽完一整根雪茄,继而倒在驾驶座上发了几封邮件,圆润橙红的太阳缓缓东升,宛若一颗浸透油脂的蛋黄,在天幕中散发着和煦的温暖

    终于,两个多小时后,海湾一脸茫然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湾湾?迟归忙迎上去,发生什么事,谁欺负你了?

    海湾扁扁嘴,放声哭诉:你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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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宽带又双叒叕被外面施工的挖断了,和上次一样用手机重新打了一遍流量发的,如果有错别字我看了再改,谢谢大家担待!

    第93章 未婚夫

    你还问,看我这倒霉模样,像个傻子!

    方才去陆远舟家,佣人一开门吓了一跳,眼睛直往他刘海儿上瞟,陆远舟爸妈打量他的目光也怪怪的。

    随后他去陆远舟的卧室稍等,拐去卫生间时,便听见客厅里传来激烈的争吵之声。

    禀着迟归教授的多听少说原则,他在卫生间逗留了片刻,这一停顿的功夫便听陆爸爸怒气冲冲地咆哮说: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告诉你,我不管他是男是女,总之不行!

    凭什么!陆远舟也像点燃的爆竹,顿时炸了,我就喜欢他,就跟他好,你凭什么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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