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84)
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 作者:小文旦
&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84)
薛菁怒道:你以前第一天上幼儿园,就是刚上第一节 课就逃学,还把在小班好好上课的阿行带回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谢忱泊摸摸鼻子,是么,我还干过这种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还能这样用吗?
军训安排在中秋后,谢玉帛不小心看到了女学生包里有他的产品,顿时很高兴。
杨经理果然很会卖东西。
由于军训期间必须住校,晚上有检查,所以大国师十天没回家了。
他军训所在的操场在学校围墙边,通过铁栏杆正好能看见外面的车流。
其中一辆黑色轿车连续三天停在同一个地方了。
每次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但是难逃国师法眼。
谢玉帛叹气,商总这个小妖精,害得本国师差点分神被罚跑。
有种开车来,有种你出来啊!
坐车里吹空调算是怎么回事!
一声嘹亮哨声后,迷彩服的学生方阵纷纷散开,各自奔向饮水点。
谢玉帛抬脚要往围栏边走,室友抓住他:不口渴啊?去喝水了。
谢玉帛回头看了看,道:我去别的地方喝水。
他奔向轿车那边,抓着栏杆,被烫的收回手,背在身后,勾起嘴角看车内的人处理文件。
快看看我!
商言戈从文件里抬头,脸上闪过一点愧疚,连忙拎了一瓶苏打水下车。
他拧开瓶盖,隔着黑色铁栏杆,递给谢玉帛:对不起,看入神了。
一身军绿色的谢玉帛近看比远看更青春洋溢,帽檐下的眼睛乌黑发亮。
商言戈更加后悔,文件有什么好看的,应该早点抬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商言戈怕打扰谢玉帛,特地开了一辆低调的黑色普通轿车,反正在哪办公不是办公。
谢玉帛凑近一点,配合商言戈给他擦汗,我觉得是你,就过来看看。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还有三天。
商言戈:累不累?
谢玉帛:这里一半都是女生,她们都没喊累,我更不会累。
他开心道:我看见有人用我的护肤品,然后现在好多人向她打听是什么牌子。
商言戈:这么高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答应杨经理铺广告?
谢玉帛背着手道,一副倔强老古董的样子:广告不行,第一,它要钱,第二,口碑是大家用出来,不是广告打出来的。
主要还是不想花钱。
商言戈好笑,他刚才正好在看谢玉帛品牌线的报告,对于谢玉帛的事,他比自己的还上心,所以才会入神。
谢玉帛用名字冠名品牌,他不能让这个品牌出现任何骂声。
不打广告就不打,下周一百田娱乐的男团训练封闭期就结束了,等他们正式出道,不花钱的广告就来了。
谢玉帛曾经帮过团队里的两人说情,让上头答应他们谈恋爱,商言戈当时听见谢玉帛只收了四百块钱,哭笑不得。
要知道,队内恋爱带来的公关费和风险损失,是四百的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看来,倒也不算亏钱,因为那两人说以后免费带货。
免费,这两字一定很戳国师的心。
集合了。商言戈提醒道,慢点走。
谢玉帛很想隔着栏杆跟陛下亲一个,但是似乎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他怕陛下不好意思。
他跑进墙角的榕树下,意思很明显。
商言戈看着前方的骤然斩断的道路,陷入沉思。
讲道理,为什么榕树外面是一个坑。
他脚踩着围墙地基伸出来的两公分平台,两手抓着栏杆,挪到了榕树下。
谢玉帛兴奋过头,没发现外面没路,等商言戈艰难地扶着栏杆过来时,他才猛地发现不对。
算了,不亲了。
不行。商言戈想亲。
好吧。谢玉帛勾着嘴角站在原地,凑到栏杆中间,和飞檐走壁的商总接了一个吻。
亲完他飞快地跑回队里,脸颊红着,像是被暴晒了两小时。
由于大家都被晒得红彤彤的,并没有注意到谢玉帛的脸。
商言戈回到车里,看着自己鞋尖刮花报废的高定皮鞋,不由失笑。
明明上大学了,为什么还是像早恋。
抠门的国师大人要是知道亲一口,报废一双鞋,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明明经历过生离死别,跨越千年时光,此时却又像是枝头梅子一样青涩地甜,像春天刚刚萌芽的朦胧的花骨朵。
小国师为什么这么甜?
三天后,商言戈开车接谢玉帛回家,到底是人家儿子,工作日住商言戈那里,薛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末必须回家。
薛菁看见谢玉帛直呼瘦了黑了,罔顾事实,凭空捏造。
其实并没有,这只是一个疯狂给小儿子夹菜的借口。
谢玉帛问眼里装着千分尺和比色卡的舅舅:我黑了吗?
薛衣明自然要附和姐姐的话:嗯。
谢玉帛忧心忡忡,是这样吗?
那本国师一撸袖子,岂不是会看见黑白分界线?
看来不能在商总面前脱衣服。
第95章 完结
大国师站在镜子前,把天眼开到高清,仿佛探照灯一样比对自己的脖子和锁骨。
迷彩服的领子拉好之后,锁骨还能藏一藏,脖子是藏不了的。
谢玉帛眯起眼睛,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黑,不管,舅舅说有,那就必须是有。
他挖了一勺修复膏,胡乱抹匀在脖子上。住宿时,为了其他室友保持一致,谢玉帛也没有防晒,军训半个月后,其他三人黑了两个度,而谢玉帛还像一根水灵灵的白萝卜,羡煞旁人。
他从房间出来,餐桌已经收拾好了,商言戈为了显示自己大方,坐在客厅和谢爸爸看体育频道,并且高度赞扬谢爸爸喜欢的球星。
谢玉帛换件衣服出来,主动坐在商言戈身边,身上带着一点点暗香,换成古代,那就是一个富有心机的妃子淡扫蛾眉挤到帝王跟前争宠。
很值得被亲一亲。
商言戈拎了拎国师的白衬衫领子,勉强才能挤进两根手指的缝隙,不热吗?扣这么紧?
谢玉帛一本正经:不热。
他的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如果不是太惹眼,甚至还想系一根领带。
然而越是遮掩,越是让人心痒。
商言戈默默扫了一眼大国师的脖子,扣住了他的手腕。
好不容易陪谢建明看完一场球赛,商言戈拉着谢玉帛出去散步。
商总目的不纯,刚走到一颗芒果树下,就把人按在树干上接吻。
谢玉帛被亲得喘不过气时,一只手善解人意地帮他解开了一颗扣子。
呼他松一口气,紧接着锁骨一痛,竟然被咬了一口。
商言戈满脸都写着既然你主动要穿高领那不干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件衣服。
商总向来很克制,不在人前能看到的地方留印记,而谢玉帛喜欢穿宽松的衣服,锁骨基本无缘。
谢玉帛没想到商言戈这么能把握机会,一时间无语地看着他,顿了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穿衬衫,他问道:明显吗?
商言戈犹豫了一下,如果说明显的话,就能像薛菁一样,用又黑又瘦的借口让谢玉帛多吃点。
他由衷道:好看。
谢玉帛:我问你好看了么?好看你也不能咬我。本来他穿一天意思意思,过一晚上就消了,现在倒好
商言戈:忍不住。
可能是有一点点对比效果,也可能是商总满脑子不正经,总之他怎么看都觉得领子里那一片白更加诱人。
谢玉帛:忍着,晚上在这住,分房睡。
谢家客房太多,商言戈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求住一屋。
见谢玉帛要走,商言戈伸手一拦,握住一根树枝,枝叶满树摇晃,把国师困在里面,霸道而不太诚恳地提出:那能不能再
谢玉帛仰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眼里出现一丝紧张。
商言戈以为是予取予求的意思,脑袋突然被东西砸到,有什么汁水流下,瞬间一股芒果甜香萦绕。
谢玉帛弯起眼睛:你活该!
他伸手接住炸裂的芒果,舔了一口金黄的果肉,甜的。
商言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本来只想尝口开胃菜,主要还是想跟谢玉帛说一件事。
于是他只能以不太英俊的容貌道:你下周一没课,请个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玉帛好奇:去哪里?
今天周五,算上下周一,一共有三天假期,看起来地方还挺远的。
商言戈:海岛,我投的一个旅游项目,现在收尾了,有请国师过目。
其实就是去玩的。
谢玉帛想想自己还没有和家人出去旅游过,不由得问:海岛那么大,我能带爸妈去吗?
商言戈静静地看着他。
谢玉帛道:我以为你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商言戈要在海岛求婚的话,按照老古董的思路,可不是要请两方父母到场?
大国师好贴心的,主动把父母带上了。
商言戈恨不得捂住谢玉帛剧透的嘴巴,他什么时候透露出他要求婚了!
惊喜呢!
谢玉帛眨巴眨巴眼睛,对不起哦,我不小心听到了你和林北的对话。
商言戈:那是提亲,求婚就我们两个!
谢玉帛:好的。
商言戈:
谢玉帛跃跃欲试:我可以现在就回答你。
还是说你想保留悬念?
商言戈头疼地按下他:你现在不用回答我,但是也不能有悬念。
必须答应,但不能现在答应。
商言戈心情就是很复杂,喜忧参半。
海岛距离大陆并不远,乘游轮都能到达。
谢玉帛和商言戈乘船出海,快要到达时,远远就看见海上一块巨石耸立,上书小蓬莱。
岛上确实还在收尾,还能看见路边堆放的建材。
商言戈含着歉意道:本来想等全部完工的,但是你军训这半个月,我常常就在想,要不不等了。
他到底自私,不能完全按照薛菁的意思走,谢玉帛大学生活刚刚开始,他就想牢牢抓住谢玉帛了。
海风送来椰树林的枝叶哗响,谢玉帛也等不及了,他要霸占陛下:好,马上成亲!
也不要去国外领证那么复杂,反正他们古代人成亲就是拜堂拜天地,证书有无对他们不重要。
欢欢喜喜地夫妻对拜,胜过所有纸上空文。
谢玉帛总是太好说话,以至于商言戈都忍不住要临时充当一下谢大哥的角色:答应得这么快?这可不是过家家。
谢玉帛认真道:如果你想以大梁的后妃制度要求我,那我确实不能答应地这么快
商言戈急忙道:绝对不会,我已经忘记那些东西了。
他想了想,为了显示他不是记性不好,补充道:应该说我从来没有去了解那些东西。
不需要,不想娶任何妃子,不会以此任何一条要求国师。
谢玉帛瞥了他一眼,接着往下说:如果你要以那些制度要求我,我不能答应太快,因为我得先学习一下,努力及格。
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陛下?
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纵然你是个严守理教的暴君,你说了,我还是会答应你。
冥冥之中,想听你说这句话,很久很久。
商言戈捏了捏发酸的眼眶,他们还站在码头上,他才刚开了个头,谢玉帛就把所有答案送上。
码头上有海风海浪椰子树,也有钻机刺啦啦的运转声音。
很煞风景。
奈何国师就是不让他多说一句话。
商言戈牵着他往岛内深处走,这是一座复古的小岛,虽然以投资旅游为目的,但是并不像那些商业化极高的古镇,街上每一个店面都卖义乌小商品,走几步重复一个卖品,仿佛来到批发市场。
商言戈主打古代生活博物馆,不出租店面,力求从细节上还原大梁真实街道,每个角落都仿佛是大梁百姓正在生活的痕迹。
谢玉帛走着走着,便发现商言戈这是复制了大梁的皇城主街。
他停在一家写着林府的大院前,惊喜道:门口那把凳子,林啾啾每次都坐在这里等他的尚书爹下朝回来。
谢玉帛眼神复杂:要是林尚书知道陛下连他儿子的板凳都记得,还会不会每次见到陛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陛下分明如此关心臣下。
哎,也不一定,林尚书知道之后,可能觉得陛下神通广大监察百官,更害怕了。
谢玉帛:再往下走,会不会有国师府?
商言戈:有,你愿意开放参观吗?
当然可以。谢玉帛问,你有没有写实一点,在我床下放黄金?
商言戈:还没来得及。
谢玉帛:那我改天自己搬几块来。
语气仿佛搬了几块砖。
街头是皇宫的宫门,朱漆崭新,气势雄伟。
谢玉帛站在宫门下,忧心忡忡:你这样不会亏本吗?
刘飞邀请他去过很多古镇,谢玉帛每次听完介绍就没兴趣了。
在他的记忆里,古镇大多商业化,一家店面连着一家,哪有像商言戈这样的,基本不卖东西。
商言戈是个成功的商人,在这方面却意外地执着,商品街都在小岛另一侧,很现代化。他决计不愿意以古镇为噱头,实则打造商业街。
无所谓,亏得起这个钱。
没事。谢玉帛拍拍商言戈的肩膀,亏就亏,本国师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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