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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三国郭嘉成长日记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三国同人]三国郭嘉成长日记——这个懒人没
出于防患未然的考虑,郭嘉早在出征前,就把曹安民那个给曹操拉皮条的家伙要过来,带在身边。然而没有曹安民牵红线,曹操仍然被张绣的婶娘给迷得神魂颠倒。
曹操最新的命令:所有人,没事不得去打扰他。
张绣的婶娘邹氏,不是他叔父的原配夫人,是几年前,他叔父抢来的士族女郎。才二十多岁就守寡,年纪比张绣还小,穿一身丧服,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女要俏一身孝,什么叫淡极始知花更艳。
戏璕蹙着眉,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这位邹美人,从正面看,只是形貌昳丽,从侧面看,容貌和郭嘉有七分相似
第87章
要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有人告诉曹操:他会强占一个还在服丧的小寡妇,他一定会觉得荒谬。他的德操不怎么样,也强纳过几个妾,但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然而,宛城之夜,张绣新降,贾诩一阵马屁,将曹操捧上天。曹操志得意满,酣饮不知醉,忽然很想倚红偎翠,于是邀请戏璕,一道去寻花问柳。
就在寻觅秦楼楚馆的半路上,朦朦胧胧的月光下,青石小巷中,曹操听见弦歌声。
是上天极为厚爱的嗓音,唱得不是市井小曲儿,而是曹操的诗:巜善哉行》。
自惜身薄祜,夙贱罹孤苦。既无三徙教,不闻过庭语。其穷如抽裂,自以思所怙。虽怀一介志,是时其能与!守穷者贫贱,惋叹泪如雨。泣涕于悲夫,乞活安能睹?我愿于天穷,琅邪倾侧左
阁楼上,灯火阑珊。一身素白的女子,五官清丽,身姿却袅袅娜娜,极尽妖娆之态,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忧郁。
曹操站立的角度,让他在看清邹氏的一瞬间,心神巨震。等他回过神来,只见一角蓝衣隐没在巷子口,戏璕很有眼色,先走了。
当初张济带兵抢美人,把邹氏的兄长和护卫都杀尽。张济死后,邹氏也不愿意留在张家,独自带着两个待女,住在城北的一处小宅院里。
这恰好方便了曹操猎艳,他一刻也不肯多等,自报姓名,花言巧语地骗开门。
邹氏非常喜欢曹操的诗,盈盈下拜:久闻曹公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偶遇佳人,还是一个小迷妹,曹操飘了:得见夫人,实乃三生有幸,夫人可愿意随孤去许都,安享富贵?
邹氏低头不语,风情万种。
曹操一看有戏,当场将人推倒,弄到枕席上。
他就喜欢邹氏躲避亲亲时偏着头,被迫承欢时皱着眉,半推半就,眼角微红,纤腰颤抖,诱人而不自知的娇媚。
曹操折腾了邹氏半夜,用手掌一寸寸地丈量美人的身子,还嫌在城中怕惊动张绣,不能尽兴,直接把人带回军营。
原本只是玩玩,但邹氏去收拾东西,只装了两套衣裳,带着贴身侍女,钗环珠玉、金银细软一样也没拿,一如奉孝离开袁绍的时候,曹操倒颇有些欣赏她。
邹氏突然住进军营,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她和小侍女,再找不出一个女人。她十分不安,特别怕见人,时常背对着曹操,坐在卧帐中,曹操唤她,她也不回头。
若是有人进来禀报事情,邹氏就躲起来,隔着屏风,都能听见她惊慌的喘息声,这激发了曹操的保护欲,不知不觉间,就对这个女人越来越上心。
等戏璕听说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绣的婶娘,为时已晚。
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居然没和张绣的族人住在一起,而是独居在只有一座小阁楼、两间陋室的普通小宅院里?
一开始,曹操占了张绣的婶娘,生怕因此激怒张绣,生出变故,军中防备甚严。
但张绣仍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曹营众人,还派侍从将邹氏的胭脂水粉、簪环首饰、四季的换洗衣裳都送来。曹操又觉得张绣是个懦夫,一仗不打就投降,连婶娘受辱也不敢吭声,有些看不起张绣。
其实张绣已经气炸了肺,要不是贾诩拦着,他早就提枪杀入军营。
把婶娘的私人物品送到曹营,是贾诩的骄敌之策,先哄得曹操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再给他致命一击。
随着邹氏渐渐放开,这位美人精通文墨,雅擅音律,还会跳胡舞,旋转回眸,腰肢扭动,极尽魅惑。风流情趣远胜于曹操府上的一众妻妾。锦帐之中日日弦歌,曹操沉浸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曹营的将士也日渐松懈。
整整半个月,荀攸数次求见,都赶上曹操正在和邹氏取乐,不肯召见他。
火候差不多了,贾诩示意张绣实施下一步行动计划。
张绣对曹操说:投降之后,西凉兵心中恐慌,担忧朝廷追究他们祸乱洛阳之罪,每天都有人逃亡,希望能把军营移到曹军的营地中间,避免士兵逃散。
移屯到曹营,等于是完全在曹军的眼皮子底下,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曹操越发地轻视张绣,欣然同意。约定第二天下午,张绣移屯。
这一次,就连郭嘉也没能例外,深秋的夜晚,凛冽的寒风中,他轻掩着唇角,将咳嗽声压得很低。
其实完全没必要,中军帐内的男女,正在兴头上,不可描述的声音一阵比一阵亢奋。此时此刻,根本没人敢进去通报。
郭嘉这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等到帐中安静下来,他单薄的小身板已经被风吹透,手指都冻僵了。思绪也飘得有点远,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必须给曹操交个底,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曹操的亲卫队长许褚进去通报,不多时,许褚垂头丧气地掀帘子出帐,对郭嘉摇了摇头。
郭嘉仰起头,夜空中微弱的星光,落在他眼中,和清澈坚定的眸光融为一体。
知道那人还在帐外,曹操将酒盏放回案上,没控制好力道,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这段时间,曹操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郭嘉,因为这会提醒他:揽在怀中疼惜的人,和心底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断断续续地咳嗽声,搅得曹操心烦意乱,他终于忍不住冲出营帐。
外边是真冷,木叶凋零,士兵手中的长矛上结了一层寒霜。曹操一把攥住郭嘉的手腕,隔着衣袖,纤细冷硬的腕子没有一丝热度,直冰手心。
曹操要将人往帐子里带,郭嘉却不抬脚:宛城的军政要务至今没有交接,主公若信得过嘉,不妨赐下兵符,嘉可以调人去接管宛城的县寺和城防。
曹操二话不说,摸出兵符就扔给郭嘉。
郭嘉将兵符揣进流云袖中,目光飘忽了一下:还有,如果遇到紧急事件,嘉可能会利用兵符便宜行事,还请主公勿怪。
说完,他挣脱曹操的手,丢下一句:夜已深,不可唐突佳人。潇洒扬长而去。
二更时分,除去巡逻的小队,和值夜的岗哨,整个曹营都在睡梦中。
巡逻的士兵接到通知:张绣的军队只是常规夜巡,不必在意。
于是,曹营这边并没有防备,连辕门都没关。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张绣的士兵潜行,到处放火,连曹操的中军帐都被点燃,滚滚的浓烟四处弥漫,营寨中一阵骚乱。
许褚带一百多个兵守在中军帐前,一边浴血奋战,一边喊曹操。
曹操整个人都是懵的,衣衫凌乱,顶着烈火和浓烟钻出卧帐,还不忘下令:先护送夫人,还有军师!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赵云像拎小猫似的,把邹氏拎上马背,从后寨门飞驰而去。
荀攸很干脆的上马,一骑绝尘。
火光中,曹操最轻视的张绣,手提一杆银枪,纵横驰骋,只一枪就挑飞了曹安民,直直地杀向中军帐,马蹄起落间挽弓搭箭,一箭让许褚挂彩。
中军起火,士卒乱哄哄地瞎闯,曹操拔出佩剑下令,想收拢士卒,根本没用,混乱中,没几个人听得见军令。
张绣麾下的西凉骑兵异常生猛,见人就砍,见帐篷就掀,还不时放几波箭雨,势不可当。
戏璕带领部曲夺来几匹骏马,护着曹操和曹昂且战且退。
曹纯扶曹操上马:主公,快跑吧,去淯水东岸搬救兵。
曹操微一迟疑,手臂上立即中了一箭,危机时刻,也容不得多想,逃命要紧,曹操伏在马背上,一阵狂奔。
身后喊杀声震天,耳边风声萧萧,流失不绝,曹操的马中了三箭,跑到淯水边,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曹操险些被压到腿,回首一片苍茫血色,亲兵的尸体铺了一路,他们的战马不肯离开,嘶嘶哀鸣,蹭着再也不会有知觉的主人。
后方的追兵飞速逼近,曹操正胆颤心惊,长叹:吾命休矣。有人将他推上一匹良驹,还用力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子,说:父亲快走!
曹操觉得这马极其眼熟,驰马过河,才猛然惊觉:这是儿子曹昂的追风马。
他豁然回头,只见曹昂背上插着两支箭,身子一歪,跌进淯水,只浮起一个细小的浪花,身影就没入滔滔江水,消失不见。
淯水东岸,曹洪和赵昂领着军队前来接应,抵住了追兵,双方恶战一场,各有损伤。晨光熹微时,只听一声呼哨,张绣的骑兵掉头撤退。
曹操哭着下水,寻找曹昂,哪里还能找得到?良久,他跌坐在岸边,连眼泪都没了,怔怔望着三军将士,一颗心陡然沉入谷底,邹氏、荀攸和戏璕都在,唯独不见郭嘉。
第88章
文臣之中独少了郭嘉,武将却是只有曹洪、赵昂和曹纯在,中军起火,这些人不来救援主帅,难道都反了不成?
曹操满腹疑惑,询问曹洪。
原来,郭嘉点齐人手,突然发病,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管宛城,他在东岸望见火光,料定中军出事,猜测是张绣降而又叛。吩咐士兵敲起聚将鼓。
等诸将齐聚,郭嘉从袖中取出兵符,发号施令。让夏侯渊趁乱袭取宛城。夏侯惇、吕布、牵招和于禁等人去围堵张绣。曹洪和赵昂负责救援中军。乐进去焚烧宛城南侧的浮桥,让张绣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郭嘉居然擅自做主,调兵遣将。
这一瞬,曹操甚至起了杀心。但转念一想,郭嘉似乎说过,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他可能会便宜行事。
好一个便宜行事!
军医赶到,替曹操拔掉右臂上的箭,上药包扎。
曹操又疼又怒,几次想下令收押郭嘉,取回兵符,又生生忍住。就在他的面色阴晴不定的时候,一小队曹兵出现在河对岸,这些士兵的衣甲被鲜血浸染,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为首一人乍一看,就像一个大号的血葫芦,刚刚挣上岸,就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
曹洪把那人扶起来,戏璕撕下一片衣袖,替那人擦掉脸上的血污,竟是许褚。
曹操让军医替许褚裹伤。
一向壮硕如牛的许褚,此时气若游丝,身上有十几处大大小小的伤口,皮肉翻卷。曹操拢在袖中的手直哆嗦,箭伤隐隐作痛,他第一次开始反思,这半个多月,他有多荒唐。
话说张绣领兵追击曹操,临近淯水,斥候前来禀报:我军左右两侧,发现大量敌兵,正在挖掘沟堑。
装备精良的轻骑兵,对战步兵,所向披靡,就怕遇到沟渠被困住。张绣有心趁着沟堑未成,以骑兵冲锋,速破那些步卒。他刚刚调转方向,就听到马蹄声隆隆,如滚雷一般远远传开。
八千并州铁骑迎面而来,为首一人,夜幕中看不清面容,但见他头上的紫金冠映着冷月,身上的兽面吞头连环铠闪着寒光,身形超俊,战马超快,眨眼间就像风一般刮到射程内。
张绣蓄势已久,开弓如满月,一箭射过去。
几乎同一时间,对面为首那人举弓控弦,看似随意地发出一箭。不知道他是怎么瞄准的,两支羽箭在半空中相撞,同时朝着张绣的方向跌落。这说明来人随手一箭,不但准头奇好,就连力道,也胜过张绣。
已经有士兵认出敌将:是他!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张绣的兵马已经奔驰许久,人困马乏。吕布的兵马却是以逸待劳,才露面。
双方刚一交战,张绣这边就显出颓势,是要大败的节奏。然而奇怪的是:吕布收割了几个敢于挑战他的小将的人头之后,并不步步紧逼。并州铁骑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着箭,驱赶着张绣,就像狩猎前,有技巧地将猎物赶入指定的猎场。
张绣不肯服输,垂死挣扎,朝着宛城的方向撤退。三面敌军,似乎只有一条生路:退回宛城坚守。张绣也略知兵法,知道围三阙一是惯用的伎俩,看来曹军主帅也怕他拼命,预先给他留下退路。
宛城,迎来送往的如意楼。
屋内陈设,尽是女郎的闺中之物。四面墙壁全用绛红色的纱幔遮住,营造出温馨又浪漫的气氛。
在屋中对弈的,却是两位文士。典韦守在门边。
绯衣女郎吹奏横笛,带有浓郁羌乐风格的曲子如草原上的溪水,细细流淌在心间。
一对羌族男女,踏着轻快的旋律,翩翩起舞。
棋局即将分出胜负,贾诩挥手,让伎子和伶人退下。
炭盆上,西凉特有的烈酒在陶壶中咕噜噜的沸腾,氤氲的酒香和炉中袅袅升腾的烟雾混杂在一起,让郭嘉忍不住又轻咳一声,玉石棋子被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拈着,仿佛更莹润了几分:文和这样的人,要是处在敌对阵营,真教人寝食难安呢。
贾诩眯起狐狸眼,缓缓落下一子:彼此彼此,奉孝既然能看穿诩的计谋,为何不提醒曹公?
郭嘉洒然一笑,邪气十足:提醒有什么用?酒色误事这种毛病,当然要血和泪的教训,越惨才能记得越久,越痛才越不敢重蹈覆辙。
他在病中,面色苍白,唇色原本就偏淡,此刻更是浅淡,仿佛随时都要凋零散尽的暮春花色。这一笑,就像雨后清爽的天空,蓦然出现虹光,透出一抹让人目眩神迷的艳色。
贾诩微微晃神,一手撑在棋案上,身体前倾,鼻尖几乎挨到郭嘉的耳垂:先前那个赌约,我应了。郭嘉此番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任何一位明主深深忌惮。如果曹操连这等浪子都能容得下,那或许,他这无双毒士去了许都,也不会被埋没。
城破之时,贾诩若想逃,郭嘉根本拦不住,但他实在太好奇,太想知道是谁藏身于暗处、和他博弈,就没走。反正,留下来也不会死。顶多就是换一个主公,和那个危险的人当同僚。
曹操还需要一面旗帜,来标榜他的信义和大度,告诉所有想归附朝廷,又心存疑虑的人,许都欢迎他们。
张绣和他麾下的西凉骑兵,前半夜追击曹操,后半夜狼狈逃窜,整整一晚上,就没消停过。
无论是人,还是马,体力都已然消耗殆尽。他们历经险阻,终于在天色大亮的时候,退到宛城城下。抬头一看,只见三丈多高的城墙上,赫然插着曹操的旗号。夏侯渊一挥手,士兵齐刷刷地举起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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