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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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和前男友结婚了 作者: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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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之行下意识地停下来,回头瞥了一眼背后,确定了他背上没有粘着什么东西,可方齐还是那副表情。他下意识地想总不会是他的裤子开线?毕竟今天火里来火里去的,他不由确认地摸了下,只是正好贴着臀缝,他的动作有点,奇怪!

    方齐在后面笑得更甚了。

    “方齐,你再笑试试!”

    展之行忍无可忍,方齐终于收起笑意,出奇地正经。

    “我笑也犯你的法啦?”

    展之行暗暗地咬牙,突然眉开眼笑地说:“方齐,你过来。”

    “你以为我知道你要揍我还会过去吗?腹肌都快被你揍平了!”

    “你真不过来?”

    展之行的手伸进了裤兜,又拿出来,无奈地说:“虽然我是想揍你,不过你不想要就算了。”

    方齐犹豫了,他觉得展之行是骗他的,可是忍不住想万一他家展展真有什么结婚礼物要送他呢?

    最终,方齐还是败给了自己,小跑地冲到展之行面前,结果展之行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一拳打在他腹部,他趁机摸进了展之行的裤兜,摸出了一个抽了一半的烟盒。

    方齐眉头一蹙,随手将烟盒一捏,“展展,你该戒烟了。”

    “当初是谁教我的?”

    方齐无话可说,手里的烟盒被他捏成了一团,低头对着展之行,像只知道自己犯错正求原谅的小狗。

    展之行觉得他能从方齐一米八好几的个子看出可爱,也是没救了,无奈地放开了方齐,还替他拍了拍被捏皱的衣服。

    “行了,不要你赔我烟了,要不要抽还不是我自己决定的。”

    展之行人的第一根烟是方齐教的,那时他们还没有说破,像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好奇着大人的世界,比如不知名的悸动,比如烟酒。

    那天方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包烟,像揣着什么宝贝似的,趁中午的时候拖着展之行躲到了楼顶。

    展之行作为学生会的主席,三令五申各种不许违纪,方齐却大大方方地带着他一起违反纪律。那是他第一次抽,方齐咬着烟抽了两口塞到他嘴里,他只尝到了烟头上方齐口水的味道,然后不知轻重地狠狠吸了一口,呛得他猛咳起来。

    “苦死我了,方齐,以后不许抽了!”他吐了嘴上叼着的烟,在地上踩灭,还没缓过劲,方齐突然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根彩色的棒棒糖,一长条,形状像烟那种。

    “展展,吃糖吗?”

    他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舔到了方齐还贴在他唇上的指尖,方齐眯着眼笑着问他,“甜吗?”

    “你要尝尝吗?”他像拿烟一样把糖摘走,拈在指尖,方齐凑过去张嘴,他下意识地拿开了手,把自己的唇凑过去,接住了方齐的唇,试探地舔进了方齐口舌。

    “甜吗?”

    “甜,你要不要也试试?”

    “要。”

    阳光明媚午后,两个少年躲在楼顶水塔的角落里,相互试探地舔完了一截并没有特别味道的糖,可是那天展之行多了一个爱吃糖的毛病。

    但实际上展之行真正染上烟瘾,是方齐突然不见之后的半个月,他怕自己睡着,一不小心错过了方齐的消息。

    “展展!你想起了什么?”

    方齐突地凑过来,抓起展之行的手,往他指尖塞了一根塞了一根彩棍糖。

    展之行看着和记忆里一样的糖棍,隔了一会儿远远地一投,落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我已经不吃糖了。”

    “因为不是我喂的,不甜吗?”

    “方齐!”展之行欺身贴到方齐胸前,“那么傻逼的事有什么好回忆的!你以为十年能耗光多少回忆?”

    “可我不是,对我来说那都是不久前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

    展之行疑惑地瞪眼,方齐的表情变化刹那间,兀地眉眼一弯,直接朝他搂过来,没脸没皮地笑道:“就是我记忆犹新的意思,没有你,我的时间过了多少年都毫无意义——”

    “方齐!”

    展之行打断方齐,不想听他继续胡扯下去,而方齐的表情一变,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展展,你还记得对不对?我们第一次接吻!”

    “放手!”

    “我抱我老公,你凭什么不许!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记得!”

    “你老公我有权利不许!放手!”

    展之行抬手抓着方齐的手臂往外推,方齐听话地松开了他,两只眼睛闪着光一般地望着他。

    “展展,你再喊一次。”

    “闭嘴。”

    “那我叫你,怎么样?老公!”

    展之行被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拧起拳头向朝方齐敲过去。

    “还不如叫展展!”

    “那展展老公!”

    方齐叫得一本正经,展之行在心里敲脑门,面上无视了那个令他头皮发麻的称呼,方齐趁机凑近,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移开,就像少年时趁着无人的偷吻,然后若无其事吹起口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展之行觉得,方齐好像特别喜欢做偷吻这事,就和当年一样。

    “哎呀,方厂长,好久不见!这神清气爽的,是有什么好事?”

    四合院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他头发有些长,皮肤有些白,眼睛细长,穿着与身后的院子十分相称的唐装,硬硬把二十多岁的脸穿成了三十多岁的模样,而他说话的语气又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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