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A的我被竹马标记了——风歇时下(78)
超A的我被竹马标记了 作者:风歇时下
&超A的我被竹马标记了——风歇时下(78)
我没事。宁泊说:你去看看,那位女士有事没有。
.....好。吴榭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眼睛还是不断地冲着宁泊那边看,心疼的要命,在看见刀子落在宁泊身上的时候,吴榭跟被剜心一样,比落在自己身上还疼。
疼的要命。
外面的警笛声长鸣,警察赶到了,很快救护车也到了。
宁泊包扎完伤口之后,两个人就被带过去做笔录了,那位女士冷静下来之后,一直拉着吴榭跟宁泊道谢。
吴榭愧疚地垂着头:你不用谢我,我当时想走的,我以为是抢劫,我想着报警就走,但是后来。
可是你后来不还是没走吗?那位女士还是很感激地看着吴榭:谢谢你冲出来阻止他,也谢谢你替我报了警,更谢谢
她看向宁泊:谢谢你帮我抓住了犯人,多亏了你们两个挺身而出。
吴榭原本垂着的脑袋瞬间抬起来,眼眸亮晶晶的。
不用谢。宁泊说。
很快那位女士的丈夫就来了,非要塞给宁泊跟吴榭钱表示感谢,他们两个当然是连忙推辞。
最后实在是推辞不住,宁泊就拿了两百,说是医药费就够了。
宁泊跟吴榭就坐在警察局里面等着家长过来,吴榭都快要吓死了,他拉着宁泊的胳膊,责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啊,我这么冲动的人,我都没有冲上去抓人,你为什么非要追上去啊。
宁泊垂眼看着吴榭:我怕他跑了啊,他蒙着脸,跑了之后就不好抓了。
那还有指纹啊,还能做指纹鉴定不是。
万一他这么是第一次呢?
你非要跟我杠是吧。吴榭没好气道:他那么熟练,肯定不会是第一次作案啊。
听见吴榭这么说,宁泊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着吴榭。
疼不疼啊?吴榭看着他。
疼。宁泊点了点头。
疼你还冲出去。吴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人跑了就跑了呗,你非要逞英雄是吧
我都不敢逞英雄了,你还这样。
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怎么办啊。
我这不是没事嘛。宁泊满不在乎道。
还没事,那什么叫有事?吴榭看着宁泊这不在乎的样子就生气:你这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
宁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吴榭,语气带着无奈:下次会注意。
你还敢有下次啊!吴榭怒目圆睁。
宁泊立刻摇了摇头。
以后我也不会冲动了。吴榭看着宁泊:你也不要冲动了,好吗?
宁泊深深地看了吴榭一眼,眼底波澜涌动:好。
那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吗?吴榭看着宁泊,小声问。
宁泊微微勾唇,拉过吴榭的手,十指相扣:不追究我晚上送我爱的人回家的事了?
吴榭脸瞬间红了,他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宁泊。
当然得追究了。吴榭低声道:回家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
自己回家走的小路,没跟宁泊一起走过,宁泊还能找到这儿,傻子也能猜得出来,天天晚上跟踪自己的人是谁了。
吴榭跟宁泊一起从警察局出来,外面宁轩和周谨就在外面等着。
宁轩靠在车边,周谨一看见宁泊跟吴榭出来,立刻询问两个人有没有事。
吴榭自然是没有事,看着宁泊胳膊上伤口,周谨一脸心疼。
放心,没事。宁泊安慰周谨。
宁轩拉开车门让周谨坐在副驾驶上。
与此同时,宁泊给吴榭拉开车门,吴榭本来等宁泊一起上车的。
宁轩侧脸对他说:我有话跟小泊说,你先在车里等一会儿。
宁泊跟宁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关门的。
故意的吧?宁轩抱着手,挑眉看着宁泊胳膊上的伤口,叹了一口气:儿子长大了,学坏了,也会用苦肉计了。
有时候,善意的骗局也挺好的。宁泊勾唇。
是了,一石二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甘拜下风。
过奖了,论这个我怎么比得过宁总。宁泊看着宁轩,不甘示弱道。
宁轩坦然道:我要是不用点手段追你小爸,现在就没你了。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好好跟我儿媳妇过日子就行,我的小祖宗。
宁轩抬手拍了拍宁泊的肩膀。
我容易吗?伺候一个老祖宗,又伺候一个不对,两个小祖宗。
我太难了。
说着,宁轩再次拉开车门,让宁泊坐了进去,继而将门贴心地关上。
第97章
坐在车上,吴榭小心翼翼拉着宁泊的手,生怕动作太大,弄疼了宁泊。
宁泊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吴榭。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得见吴榭高挺鼻梁上那颗淡淡的痣,让人忍不住心痒。
吴榭轻轻摩挲着宁泊的手指,然后就靠在了宁泊的肩膀上,闻着宁泊身上淡淡的若有似无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吴榭觉得格外的安心。
将他们两个送回家之后,宁轩跟周谨就回去了。
刚回到家,家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狼藉,相反,收拾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动,就连冰箱里面的菜都给丢掉了。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吴榭肯定没有吃,不然也不会这么瘦。
宁泊转过头来看着他:想吃什么?咱们晚上要不要出去吃火锅啊,饿不饿?
饿。
吴榭看着宁泊,他们都分居大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宁泊站在这儿,吴榭眼眶红了。
宁泊跟吴榭就去了距离家大概五百米的海底捞,深夜的海底捞人不算多,也不怎么用排队。
两个人要了三个锅底,全程不等旁边站着的服务员小哥哥动手,吴榭自己就格外殷勤,忙着给宁泊夹菜,生怕宁泊累着手。
你吃你的。眼看着自己碗里面的肉快要堆不下的时候,宁泊拦住了他。
吴榭这才开始吃,他一面吃一面看着宁泊,抱怨道:我都好久没吃饱了。
谁让你不吃饭了。宁泊没好气道,一脸心疼。
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吃不下。吴榭说。
温子杰他们不是每次吃饭都会叫你去吗?你怎么不去啊?宁泊看着吴榭。
可是没你啊,我怎么吃的下。吴榭眼巴巴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宁泊。
宁泊被吴榭这句话说的彻底没脾气了:行,以后我都陪你吃饭。
哎,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温子杰他们每天都找我吃饭啊?吴榭忽然盯着宁泊。
宁泊坦然地看着吴榭:我让他们叫的。
???温子杰天天上赶着跟田螺姑娘一样来我们家做饭也是你让来的?吴榭问。
他自己也愿意过来照顾你这个朋友。宁泊立刻解释。
我懂了。吴榭戳着碗里的肉。
你又懂什么了?宁泊哑然失笑:我都怕了。
你们就是讨厌我呗,我懂了,我待会人吃完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吴榭说。
没人讨厌你。宁泊抬手将一个西兰花放进吴榭的碗里。
吴榭还想说什么,但是刚张口,就被宁泊塞进去了一个早就放凉了的虾滑。
食物一进嘴。
吴榭想说什么都给忘了。
宁泊没有吃多少,只是将吴榭给他夹的菜给吃完了,相反,吴榭吃的很多,一整桌子的菜几乎都进他肚子里了。
两个人又喝了点酒。
吴榭酒量好,没觉得怎么样,反倒是宁泊一杯倒。
晕晕乎乎地托着腮看着吴榭,怎么也不肯挪开眼。
吃完之后,吴榭付了钱,两个人回去了。
两个人一身的火锅味儿,吴榭回去之后先洗了澡,然后就将宁泊给推进去,顺带帮宁泊给洗了。
虽然早就已经那什么了,可是吴榭看着宁泊,还是有点尴尬。
反倒是宁泊,坦然自若,直勾勾地盯着吴榭。
洗完澡吹干头发之后,两个人就上床睡觉了。
吴榭吃完就后悔,颇为惆怅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即便是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是他还是撑的厉害,感觉现在自己的四块腹肌都给吃没了,肚子圆圆滚滚的。
吴榭摸着自己的肚子,大咧咧道:我感觉我现在就跟怀孕了一样。
吴榭没多想,就是想表明自己吃的太多了,肚子都圆了。
反倒是旁边的喝的晕晕乎乎的宁泊被吴榭这句话说的色胆包天,起了点别的心思。
是吗?宁泊声音有点低哑:我摸摸。
说着他就将手伸上去轻轻摸着吴榭的小腹,刚开始吴榭没怎么感觉道,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宁泊好像在把他的肚子当成猫一样撸,爱不释手。
你摸够了没。吴榭被他摸的有点痒。
没。宁泊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又哑着声音问:我能亲你吗?
亲就亲呗,你问我做什么?吴榭没好气道:我想亲你,我就不问。
说着他就自己凑上去准备吻宁泊,眼看着距离宁泊的唇还有一寸之遥的时候,吴榭忽然停住了,他挑眉看着宁泊,得意洋洋地说:上次我亲你,你不是没反应吗?
还让我亲啊?
宁泊没说话,准确地说是没敢说话。
我看你还挺能忍的,那我这次亲你,你也不许动,不许出声,听见了吗?吴榭威胁他:你要是出声了,我就咬你。
吴榭说着,凑了上去,他明显地感觉怀里的宁泊心跳加快了,呼吸也有点急促了,吴榭不由的觉得好笑:还没亲呢,你就这样了。
宁泊也不敢说话,眼尾红的厉害。
吴榭凑上去,轻轻含住了宁泊的唇珠,吴榭明显感觉宁泊身子一颤,吴榭忍不住觉得好笑:你看看你,那天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宁泊眼睛红的厉害,吴榭又辗转着在他唇上轻轻舔舐了一下,像是小猫一样小心翼翼。
才刚伸出来试探了一下,瞬间天旋地转。
吴榭就被宁泊翻身压了下来,唇齿交缠,吴榭几次想说话,推他,都被堵了回来。
这个吻绵长又缠绵,吴榭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宁泊才放开他,让他喘口气。
你干什么啊?你手还受伤呢唔。吴榭话音未落,宁泊又吻了上去,吴榭挣扎着推开了他。
宁泊眼底还带着水汽,模样看着委屈极了。
躺着亲。吴榭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拉着宁泊面对面侧躺了下来,将他受伤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
然后看着宁泊,脸上浮现出来了不太正常的红晕:可以了。
不知道宁泊抱着吴榭亲了多久,虽然没咬,可是宁泊还抬手不停地摩挲着吴榭脖颈后的腺体。
被他这么一弄。
原本隐隐约约的omega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吴榭晕晕乎乎的,舌头都发麻打颤了。
身上的信息素也被勾了出来,再加上alpha信息素不断往外溢,吴榭整个人都软了。
任由宁泊吻着自己。
【以上仅仅脖子以上的一个吻】
迷迷糊糊,宁泊的声音传来,带着隐忍:榭榭,我易感期好像到了。
胡说。吴榭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你上次才打过抑制剂。
打抑制剂没用,你才有用。宁泊说。
吴榭在听见宁泊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摇头:你手受伤了,不行。
我手没事。宁泊哄他。
不行。吴榭还是拒绝了他。
看着宁泊可怜兮兮,眼尾通红,快要哭的样子的时候。
吴榭的心瞬间软了,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宁泊:行吧。
宁泊的眸子瞬间发亮,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狼狗一样。
说着宁泊习惯性地就要去关灯。
吴榭抓住了他的手,小声而又坚定地看着宁泊:以后都不用关灯了。
好。
吴榭感觉宁泊像是疯了,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十几天没吃饭的人是他一样。
一面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舍不得累着他,一面做着和他温柔的话语和脸庞截然不同的凶悍的事。
吴榭现在就是后悔,不该让他喝那口酒的。
榭榭,你摸摸,孩子好像在踢你。
踢你大爷吴榭没忍住,骂道。
话音未落,下巴就被宁泊强势地掰了过来:我跟你说过的吧,不能说脏话。
我得好好给你洗干净嘴巴。
宁泊眼尾宛如抹上了一层云霞,泪痣勾人心魄,不同以往的温柔,语气有些霸道。
吴榭觉得喝醉了的宁泊撩人的要命,
同样也疯的要命。
很快,吴榭就明白了,给他洗洗嘴是什么意思了。
迟早有一天,他得让宁泊给还回来。
【辛苦审核姐姐了】
完事之后,吴榭又是一身红痕,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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