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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虐文里被迫当万人迷的日子(穿越) 作者:将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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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决的办法每次要么直接给钱要么一声不吭地挨顿揍,顾琮知道他是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站在原地看了裴沨一会儿,还是转头回了酒吧。
绕回到吧台的时候他才发现许时熙来了,愣了一下,说:你不是请假了?
许时熙正给吉他调音,听到他的话抬头说:本来家里有事儿,临时又空了,就过来一趟。
顾琮拎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许时熙看他好像挺心神不宁的,总是回头往后面看,就问:怎么了?
没事儿,顾琮看着他调音,坐了两分钟实在有点儿坐不住,起身说,我去个厕所。
许时熙点了点头,在吧台调酒的那个女孩等裴沨那箱酒等了半天没看见人影,过去找许时熙,说:小熙,你去仓库看看裴沨,他搬东西怎么还没回来呀?
好。许时熙放下吉他往酒吧后门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响,听起来像是在打架,想起刚才顾琮的神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出去以后才发现顾琮正在这边站着,手里烟都忘了抽,抬头看到对面巷子里的人许时熙怔了怔,蒙蒙的雨幕里他还能看清那根被雨水浇得透亮的钢管,带着凌厉的力道砸落下去,那个人痛叫一声从巷子口跌倒出去,还没站起身又被一脚踹到地上。
每次看到裴沨跟人动手许时熙都有种没来由的怕,想过去拉架被顾琮拽了回来,你拦不住,而且那几个人带刀了。
原先倒在巷子里的一个人趁裴沨不注意又爬了起来,手里寸把长的水果刀朝着他后腰猛地捅过去,被裴沨直接攥住手腕往后狠掰下去,打着哆嗦松开了手里的刀。
张鸣想用脚去够那把刀,腿上又被砸了一钢管,骨头都麻了,疼得不敢再动。
裴沨手背上还是不小心被划了一刀,伤口往下淌着血,流到了手里握着的钢管上,混着雨水砸在泥泞的街道。
张鸣压根没想到裴沨敢跟他动手,挨了一顿揍脑子都懵了,他本来就是背着谭冬过来的,找人出头都没地方找,现在也不敢再多说,连句狠话也放不出来,看着裴沨转身朝酒吧走过去,才跟他带来的人一块从那条巷子里赶紧走了。
裴沨还不知道许时熙过来了,把刚才顺手从仓库门口拿的那根钢管放回去,回头才看到他跟顾琮在一块。
什么时候过来的?裴沨问他。
刚来没多久许时熙看着他的手背上血迹模糊的伤口,说,要去医院么?
裴沨摇了下头,从酒吧后门进去,到更衣室里拿了一个药箱出来,里面东西很全,碘伏纱布创可贴,左边小格子里还放着一盒布洛芬。
没事,我先去冲一下。裴沨拿着那瓶生理盐水抬头笑了笑。
许时熙都不知道他怎么还笑得出来,跟着他一块儿去了洗手间,看他冲伤口,就像划了那么深一道口子的是别人的手一样,很平静甚至冷淡地看着污血顺着指尖流下去。
最后处理完包纱布的时候许时熙说:我帮你吧。
裴沨就把那卷纱布递给他,手也伸过去,低着头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说:轻一点。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许时熙看着那还在缓缓渗出的血,手有点抖,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那几个人是那天跟谭冬一块儿去的?
嗯。裴沨点点头。
顾琮从外面进来,说:手怎么样?我看那孙子扶着墙走的,你不是把他腿打断了吧?
没,裴沨说,我心里有数。
顾琮这回是真没看出他的数在哪儿,他好几年没看裴沨这么打架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回过味来,碰碰许时熙的肩膀,转身从更衣室出去。
许时熙一头雾水地回头看他一眼,包好了纱布对裴沨说: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怎么办?
裴沨看着手上那个熟悉的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笑了一下,你怎么过来的?
坐公交。说完许时熙突然想起来刚才他到后门是要干什么,赶紧出去看了一眼,还好顾琮已经把酒都拿过去了,裴沨把药箱放了回去,跟他一块去酒吧前面。
他唱完歌的时候裴沨也到了下班时间,跟顾琮坐在那个老位置,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许时熙只倒着看了一眼,像是电路图,裴沨把那张纸叠了起来,问他:回家么?
许时熙点了下头,他今天没带什么东西,裴沨自己去更衣室换衣服,许时熙坐下喝了口水。
顾琮把最后那道题写完,冷不丁问许时熙一句,那天是不是张鸣弄伤你的脚?
许时熙还没回过神,但顾琮问完就低头接着写作业,他手里拿着那杯热柠檬水,忽然间反应过来,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更衣室的方向。
会惹麻烦吗?许时熙问。
没事,顾琮说,他不占理,他要是换个时间再等两天找过来也行,憋不住非得赶着谭冬这事儿刚完就过来,要是再敢来,丢谭冬的面子,肯定饶不了他。
出去的时候雨还没停,下得比傍晚更大了一点,路灯昏黄的光在雨夜里都笼罩上了氤氲的光晕,这边路面有些凹陷,台阶底下都是积水,公交站牌在对面,只能从这儿过去。
裴沨拉住许时熙说:我背你过去,脚还没好。
不用许时熙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裴沨为他打过两回架,甚至什么都不打算告诉他,这辈子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了。
过去就放你下来,裴沨说,现在路上没人,打着伞谁都看不见。
不是因为这个。裴沨的手温度很烫,握着他的手腕能感觉到他手心都是灼热的,许时熙想摸一下他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结果另一只手也被攥住,明明动作很轻,他却挣不开。
裴沨把自己的伞收了起来,还是拉他过去,许时熙被他背起来的时候,嗓子忽然一紧,眼睛很酸涩。
走在街上裴沨握着他的手让他把伞往起竖一点挡着自己后背,许时熙很固执地没有听他的,还是把伞往前倾着,给他挡住夹着风迎面而来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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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靠近
夜间公交本来就没什么人,再加上这场雨,上去的时候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靠后的地方随便找了两个座位坐下,车窗上刮过细密的雨丝,偶尔看到街上经过几个撑伞的行人,也都是裹着厚外套,周遭都泛着又湿又冷的潮意。
裴沨伸手在他后背上碰了一下,说:都湿了。
许时熙感觉他身上的温度好像真的不太对,用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温度,说:是不是发烧了?
有一点,裴沨抬手抓着他那只手攥在手心里,粗糙的纱布从指缝蹭过,吃过药了。
掌心相贴的地方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出了汗,许时熙本来想把手抽出来,偏过头看到裴沨正垂眼看着交握的手,露在纱布外的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地蹭了蹭。
裴沨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就抬头朝他笑了笑,许时熙心里突然一软,最后还是没动,给他牵了一路,快要下车的时候才放开。
刚才从酒吧门口淌水过对面,裴沨的裤子湿了半截,膝盖底下都被雨水洇成了深色,许时熙就让他进家先换一下,之前裴沨的东西还留了一点在这边,记得应该有条校服裤子。
进了屋许时熙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又去隔壁把体温计和干毛巾拿过来,一量才发现烧到38.2度,愣了一下赶紧去看他的手。
裴沨没给他看,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把那个温度计水银柱甩下去,说:中午就发烧了,跟手没关系。
那怎么不请假,许时熙抱了一床厚被子给他,为什么突然发烧了?
裴沨摇摇头,说:可能这两天有点感冒。
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打个车。许时熙摸着他胳膊都是滚烫的,着急就要去拿手机。
没事,明天就好。裴沨拉住没让他去,有点困,想睡一会儿。
已经烧了多半天,晚上还淋了场雨,许时熙怕他烧坏,但是看裴沨确实神色有些疲倦,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医院,说:那你先躺一会儿,再等一两个小时没退烧我去打车。
裴沨点了下头,盖在身上的被子带着蓬松的暖意,刚一躺下就昏昏欲睡。
裴沨这两天都几乎没睡过觉,裴念忠在外面跟人打牌欠了钱,有人找上门来,昨天半夜踹了一晚上家门,裴念忠不敢出去,外面有邻居被吵醒囔囔着说要报警,结果被那群人吓回去了,他们一直闹到早上五六点才走,家门口摔了一地碎酒瓶和踩烂的烟头。
他的房门不知道被谁在外面撞了两下,早就有些脱落的墙皮又翘起些边角,他也不想管,就把裴诺诺放进来在他这边睡,自己去阳台坐了一整晚。
许时熙看他睡着好像还是很冷,又去拿了一床被子把靠墙那边堵上,秋天这边平房是最冷的时候,没来暖气屋里又潮,墙壁不用摸上去只是靠近点都凉嗖嗖的。
窗外雨声又大起来,许时熙在椅子上坐着,听到旁边许老爷子屋里有动静,好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就起身打着伞出去看了一下。
已经一点多了,许老爷子没想到他还没睡,往屋外看了一眼,发现屋门口放着把陌生的伞,说:小沨过来了?
许时熙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说:他发烧了,现在还没退。
刚才怎么不过来叫爷爷,许老爷子拍拍他后背,走,过去看看。
裴沨烧得昏沉,但有人靠近的时候还是有所察觉,许老爷子按着让他接着睡,看他脸色苍白,给他把了下脉,托起手看了看那道刀伤,跟许时熙说:应该是太累了,加上有点着凉,吃了退烧药就行,好好睡一觉出点汗,用不了天亮就能退烧。
等送老人回去休息,许时熙又回来在椅子上坐下,找了一个毯子披着,差不多隔一个多小时伸手摸摸裴沨额头,快三点的时候终于温度降下去了。
他也困得有点受不了,刚想睡一会儿,听到身后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也没仔细看随手拿过来,按亮了屏幕才发现是裴沨的。
是裴诺诺发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许时熙本来没多想,看到她又发了一句,说家里好多人,突然一怔,有点担心是出什么事了,抬头看裴沨还没醒,把自己手机也拿上去屋外给裴诺诺打了个电话。
接起电话许时熙听她说话带着点鼻音,而且听到那边好像有人在吵架,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很嘈杂,轰隆一声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撞倒了。
别怕别怕,哥哥去接你。许时熙一边安慰她,一边放轻脚步回屋拿上外套。
走到街上他打了个车,一直没挂电话,跟裴诺诺时不时说两句,听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你有办法自己跑到门口么?许时熙问她。
裴诺诺躲在裴沨房间里,趴在门边往外看了看,很多人都聚在客厅那边,她爸爸在沙发上坐着,那个妈妈靠在电视柜旁边,门口没有人。
那一会儿,你听哥哥在外面打个响指,许时熙对着话筒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给她听,你就过来,小心点别被看到。
许时熙记得裴沨家客厅跟门中间挡着一道底下半截是磨砂玻璃的隔扇,小心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过来讨债的那群人堵在客厅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朝地上猛地砸了一个酒瓶,裴诺诺就趁着那阵动静往门口跑,他家门没关,许时熙看她出来一把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下走,一直走到一楼都没人发现裴诺诺跑出来了。
怕被人追出来,他走得着急,脚腕有点疼也没管,快走到街上才发现裴诺诺穿的衣服很少,腿上只穿了条短睡裤,大概她刚才也不敢回自己房间换,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裹上。
里面只剩下件短袖,夜风一吹浑身都是冷的,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他蹲下揉了把脸,把外套又往下拽了拽,给她挡着腿,问她:来家里那些是什么人?
裴诺诺抱着他的手想揣怀里给他捂一捂,许时熙感觉不太好,没让她揣,从垂下来对她来说有点过长的袖筒里把手放进去拉着她。
爸爸欠了好多钱。裴诺诺低头说,头上的橘色小花卡子歪了,挂着一晃一晃地。
许时熙没再问什么了,等了一会儿车还没来,头顶的伞被人掀起一点,还以为是有人追过来了,结果回头一看发现是裴沨。
你怎么过来了?许时熙问他。
裴沨隐约听到他在外面打电话,但没听清是跟谁说了什么,躺了一会儿醒来没在屋里看到许时熙,从桌上拿自己手机,才看到裴诺诺的消息,想到他肯定是来接裴诺诺,就出去打车赶紧过来。
许时熙叫的车到了,坐上去总算是稍微暖和了一点,但还是有点发抖,裴沨让裴诺诺把外套还给许时熙,然后自己搂着她,发现她脚上还穿着家里那双塑料小拖鞋,说:明天请一上午假,下午再去学校好不好?
裴诺诺点了点头。
到家已经很晚了,裴沨去安顿裴诺诺睡觉,许时熙本来想再找两床被子,结果翻了半天厚的好像只有留在他屋里的那一床,剩下的就是几张夏凉被,只能一起拿出来放床上。
看裴沨过来还想给他再量个体温,裴沨没让他动,坐在床边跟他抵了下额头,说:没事了,快睡觉。
被子前几天刚收到柜子里,拿出来以后是冰凉的,床单也沁着凉意,这屋好久没人来住,又很冷清,刚贴到床板就打了个哆嗦,把那几床被子摞在一起盖也不觉得暖和。
雨声愈大,暴雨如注,许时熙困得厉害,又冷得睡不着,没敢翻来覆去,怕吵到裴沨睡觉,就一直朝着墙侧躺着,躺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身后靠过来一个热源,裴沨把最底下的那张被子给他裹在身上,然后伸手连人带被子把他往后抱了抱。
许时熙回头看他,裴沨捂住他眼睛,搂着他说:就当我是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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