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虐文里被迫当万人迷的日子(穿越)—
在狗血虐文里被迫当万人迷的日子(穿越) 作者:将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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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川把他手里的书拿出去,又把被子给他拉好,开柜子取毛毯的时候又看到裴沨那些东西,想起许时熙之前骗自己裴沨就只是带妹妹过来看病的,当时还信了,现在才发现他说的不一定有几句真话,好像总是在自己面前演戏,演得还那么真。
小骗子。拿毯子出去的时候沈昼川轻轻地勾了一下他露在被子外冰凉的手指,顺手把灯关掉了。
裴沨在医院一楼大厅等了一会儿才收到短信,上面只有一个病房号。
从裴念忠被拘留后裴沨就再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钱大概还没还,这次接到医院电话才知道他前两天刚出来就又被人打了,在医院待了两天还没交住院费。
裴沨本来不打算来看,更不会给他出住院费,结果刘春玲把这事告诉裴诺诺了,她明摆着想让裴沨拿钱,裴沨不至于上她这个当,只是裴诺诺虽然没有说,但裴沨看她好像有点儿想去看裴念忠,就带她过来看上一眼。
走到八楼病房门口的时候,隔着门裴沨就听到刘春玲在哭,推开门一看,裴念忠吊着胳膊靠着病床坐着,脸色发灰。
裴沨还以为他怎么了,原来只断了一条胳膊。
裴诺诺没敢过去,但裴念忠看见她了,大概是挺长时间没见,被遗忘已久的父爱又泛滥了一下,他还给裴诺诺买了一个娃娃,放在床头,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拿起来晃了晃,让裴诺诺到他身边。
裴诺诺抬头看裴沨,又小心翼翼地往床边看了一眼,裴沨转身出了病房。
关好门他在病房外长椅上坐下,结果听到病房门吱呀一声,没想到裴诺诺也跟着出来了。
不去看看么?裴沨拉开她一直抠自己指甲盖的手。
裴诺诺没说话,想拉他进去,两只手拽着他胳膊。
裴沨就起身跟她进去。
他想找把椅子挪到门边坐一会儿,还没碰到椅背,就被裴念忠拿抽纸盒朝后背摔了一下。
旁边那床的病人也被吓到了,家属有点生气,说:什么毛病啊,要打出去打,你不住别人还得休息呢!
给老子滚!我他妈打我自己儿子关你屁事!裴念忠坐起来指着她骂。
那个大姐也被他这举动惊到了,出去打算找护士来。
老子把房都卖了,裴念忠有点激动地看着裴沨骂,钱到手里全他妈拿给那个神经病,还觉得不够!还不够!老子在医院病死了也没人来看!
刘春玲也觉得丢人,拉着他的手让他小声点,然后被抽了一巴掌不敢说话了。
告诉你,等以后你他妈得给老子养老送终!裴念忠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憋了一头汗。
送终还是可以的。裴沨笑了一下说。
裴念忠差点被气厥过去,从旁边随手抓了一个东西就往他身上摔,那是把没戴刀套的水果刀,还沾着一点果皮。
裴沨把裴诺诺挡到后面,没来得及往远躲开,刀刃擦着他胳膊蹭过去了,衣服穿得厚没划伤,衣服擦破了一道。
裴诺诺很剧烈地抖了一下,拉着裴沨看他胳膊,眼圈一下子红了,一声不吭地摔到手里的娃娃,踢了一脚踹到病床底下,拽着裴沨的手把他拉出去。
一出病房眼泪就掉下来了,裴沨抱起她拍了拍后背,到人少的地方坐下,给了她一包纸巾。
不想要爸爸了,裴诺诺哭得打颤,抱着裴沨脖子,眼泪都蹭到他外套上。
你想去哪儿?裴沨用拇指给她揩了下眼泪,问她。
要是走了是不是就没有爸爸了。裴诺诺小声地问,可她又不想要裴沨挨打,在家里越待越久,越长越大,懂得越多,心里越难过。
裴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裴念忠估计还得在医院待一两天,拍了片子还没出结果,刚好把月考考完。
回家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就在附近吃了顿饭,出去在路边看到一个卖玩具的小摊子,一个老奶奶裹着军大衣坐在旁边马扎上,裴沨拉着裴诺诺过去,问她:有想要的么?
裴诺诺蹲下看了看,要了一个两块钱的溜溜球,裴沨正打算给钱,忽然余光看到角落里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个小橘猫,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盲盒,但有点粗制滥造,盒子破了个边角,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包装上除了那个小橘猫什么也没画,看大小可能是个小摆件,也一起买了。
明天月考,他白天差不多已经把该复习的看过一遍,但晚上有时间还可以再翻翻错题。
家里安安静静,把上个月做的几本练习册上画出来的题大概过了一遍,就已经两三点了,要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那个顺手买的盲盒。
裴沨边戴着耳机听歌边拆,他不敢给许时熙听,整个文件夹里都是他的歌。
拆开一看里面是个头上顶着小蛋糕的橘猫,肉垫是淡粉色,肚皮雪白,两只爪子蜷在胸口上。
小橘猫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垂着头,正对着自己的蛋|蛋,上面开着一朵粉色小花
裴沨:
作者有话要说:最终战胜小沈的是月考(不是
小裴要离家倒计时了
还有那个盲盒可以某宝搜盯|裆|猫盲盒看看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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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发条
早上许时熙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猛地惊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连闹钟都没上,多亏了这段时间的生物钟,不然他估计能迟到。
出去一看沈昼川好像已经走了,摩托也没在院子里,居然一点儿都没听见动静。
只是一个月考而已,但三中月考弄得很正式,应该说除了周测以外其他所有考试题型和难度基本都是按高考标准来的,就是时间上安排得紧凑一点,晚上加考,周六一天就都考完,照老蒋的话说就是先考麻木了,到时候上去想紧张都紧张不起来。
许时熙顾不上吃饭,就拿了袋牛奶,要是夏天就能骑车过去的路上直接喝了,现在推着车出门,还没骑到街上就顶着一阵冷风,瞌睡都冻没了,只能把牛奶揣兜里。
上楼的时候路过裴沨他们那个第一考场,在窗边低头看了一眼,裴沨好像也刚来,在教室最靠门第一个座位坐着,桌上放着一个写得很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旁边还有个那是什么玩意儿?
许时熙盯着那个像是个猫的小摆件看了一会儿,感觉再看就要被发现了,才赶紧直起身往自己考场走。
中午来不及回家,许时熙就在学校门外要了份盖饭,店里这个点儿都是学生,尤其文科的,下午考文综,拿着书吃饭也还在背,看得人莫名有些紧张,但却不是很慌乱的,而是种脚踏实地的紧迫感。
许时熙趁中午这点儿时间把昨天单独拎出来的那几页题又从头看了一遍,等再去考场发下卷子来的时候,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考完理综剩下的那科英语对他来说就没什么难度了,写完以后检查了一遍还剩下半小时时间。
他跟裴沨约了在楼下见面,不然一出考场都着急下楼,走廊里太挤没法等人。
下去的时候裴沨正在打电话,见他过来很快就挂掉了,说:走,顾琮请客。
他中奖了?许时熙笑了下说。
不知道,裴沨也笑笑,去吃火锅,就在酒吧街附近。
往校门外走的时候裴沨突然从校服外套兜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攥在手里,推着车回头跟许时熙说:伸手。
许时熙下意识地伸出去,然后感觉手心里被放了什么东西,因为一直放在外套里捂着,还带着点温度。
他张开手看着那个小橘猫笑了半天,说:你上午就在玩这个啊?
嗯?裴沨问他,你怎么知道?
我路过你考场就看见了。许时熙捏着小橘在手心里按了按,手感还挺好,尾巴很软弹,那两个猫蛋|蛋看着也挺可爱,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戳,毕竟他是个那么正经的人。
顾琮提前就定好位置了,这边生意还挺好,都是老汤锅,尤其天儿冷了,来吃火锅的人更多,临时过来是找不到地方坐的。
我冬天每个月都得来吃一次。顾琮让他俩过去坐下,去年一月份的时候每周来好几回,老板都认识我了。
他们几个人都能吃辣,就直接要了一个中辣的锅底没弄鸳鸯锅,刚一坐下热汤滚起来,辣味儿直往上窜。
你俩自己去弄蘸料吧,就在进门右边那个台子,快点儿的,一会儿东西端上来我就直接下肉了。顾琮说。
许时熙就放下书包跟裴沨一块儿过去,他吃火锅一直都只加点麻酱和腐乳,其他的看心情,今天心情不错,挨个放了一点,裴沨回头看见,说:这样放起来是什么味儿?
许时熙笑了会儿说:不知道啊,等下给你尝尝。说完又夹了两瓣糖蒜。
等回去的时候第一波放进去的肥牛刚好能吃了,刚吃了几片还没什么感觉,过了半分多钟那股辣味才泛起来,后劲还挺大,许时熙赶紧喝了口啤酒往下压了压。
顾琮选了一个五人套餐,结果没想到除了两盘生菜都吃完了,才吃了半饱,看了眼盘子震惊地对许时熙说:哎,你这是饿了几天啊?
不知道,许时熙也没想到自己忽然吃这么多,但是胃里居然还觉得空落落的,没忍住又夹了片红薯,闷闷地说,我感觉我还没开始吃呢。
顾琮回头又要了几盘肉,一挥手说:敞开吃,别客气。
你最近又接稿了?裴沨问他。
刚发的稿费。顾琮说。
什么稿啊?许时熙还没听顾琮说过。
商插,顾琮也没瞒着许时熙,都是熟人,没什么好藏的,平常没什么空,我爸妈也不让,板子都给我摔了好几块,几张图磨了两个来月,最近才弄完,拿到钱就请你俩吃饭了,该给我发个锦旗,这是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
许时熙本来就辣得呛眼睛,听他一说笑了下,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一直还不知道他有这种技能,不过想起来顾琮书上边边角角偶尔是会画点东西,想想还挺厉害的。
主要是出来吃饭的,就稍微喝了两罐啤酒,这点酒量许时熙还是有的,没再跟之前那几次一样醉得头昏脑涨,一直到走出火锅店都很清醒。
顾琮这两天晚上得回家,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路去酒吧。
吃得稍微有点撑,现在时间又还早,就没骑车,顺着街边散步消会儿食。
过两天估计要下雪了。许时熙抬头看看泛着冷意的天色,路边台阶底下都是还没来得及打扫的枯叶。
家里冷么?裴沨问他。
还行,许时熙说,我把被子都围床上了,反正回去就是睡觉,也没什么感觉。
裴诺诺问你什么时候去家里玩。裴沨叼了根烟,抬手挡着迎面而来的冷风点上。
国庆回来那几天就答应了,结果这多半个月忙得没顾上,而且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许时熙还有点儿想躲着,拖来拖去都快到冬天了。
要不就明天吧,许时熙从他兜里拿烟盒,裴沨没给他。
少抽,你嗓子要哑了。裴沨按住他探过来的手。
这段时间嗓子是不太好,白天背书要么做题总忘了喝水,晚上又接着去唱歌,再加上这顿辣锅,许时熙把手收了回去。
不过明天我肯定早起不来,过去估计也得中午了。许时熙说。
要么一会儿跟我回去?裴沨忽然问,待一晚上,家里没人。
啊,许时熙有点尴尬,他记得裴沨家里三间卧室,应该没多余的地方给他住,是不是不太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裴沨看着他笑了一下,我那屋还有个折叠床。
也行,许时熙犹豫了一下说,那我给我爷爷打个电话。
裴沨点了点头,推着车指间夹了根烟,侧头看着旁边的街景,这个时间街上人不多,附近也就他们两个人,那股白烟顺着风的方向朝后吹去,许时熙忽然有点儿想拍一张,但他还在拨着电话。
打完刚把手机放兜里就好像又响了,许时熙拿出来一看没有来电,才发现是裴沨的手机。
裴沨只看了一眼就把电话挂掉了,许时熙有点想问,但是又没有问,裴沨过了一会儿跟他说:我我后妈打来的。
他一直没怎么跟许时熙说过自己家里的事,但感觉他肯定也猜到了很多。
电话挂了以后没过多久那边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裴沨没办法,只能接一下,许时熙想从他手里接过车把,裴沨没给他。
许时熙在旁边隐约听到那边说什么病了,然后又一直在哭,感觉有可能是找裴沨要钱。
裴念忠在医院顺便做了个体检,结果查出来胃溃疡很严重,得趁早治疗,不然可能会转成胃癌。
裴沨并不打算给这个钱,但看这个情况,顶多再过两三天,刘春玲就得回家来跟他闹,他没说什么,等她哭差不多了就又挂了电话。
许时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他不问裴沨大概什么也不会跟他说,但人不能总是这么压着,谁都承受不了那么多,说出来可能还会好一点,哪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至少也比攒在心里强。
裴沨向来对什么事情绪都很淡,不管好的还是坏的,许时熙感觉他未必是真的天生就那么淡漠,有时候可能只是不敢,这次碰上点事儿就把情绪激起来了,下次或者再下次怎么办,太折磨了,不如都当作没感觉。
你想没想过以后带你妹一块儿走。许时熙问他。
裴沨回头看了他一眼,过了半晌,等手里的烟快抽到头了,开口说:想过。
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就告诉我,许时熙说,不管什么事儿都行,什么时候跟我说都行,半夜三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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