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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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叶翎拽回衣服,向后撤了一步,突然凝重的气氛让他有些不适,回去后上些药便......景曦你做什么?!
一声不吭的景曦将玄天剑背在身前,然后径直在叶翎身旁蹲下,露出宽厚坚实的后背。
耀眼晨光照在青年刀削般的脸侧,青年低垂长睫看不清表情,但薄唇紧抿,咬肌紧绷,浑身气压很低。
叶翎本想开口推脱,可景曦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走的架势,只能妥协,鸭子赶上架似的,慢吞吞地爬上他的后背。
青年比想象中要强健,胸前背着近百斤重的玄铁剑,背上还负着叶翎,在泥泞的土路上一步步走的很稳。
阿幽雀跃地盘旋几圈后有些累了,收回翅膀理所当然地落在叶翎肩膀,没一会儿眼皮一闭,点着脑袋就开始呼呼大睡。
本想趁机调侃几句,结果叶翎在景曦背上待了没两分钟后,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
或许是因为司尧在场,或许又因为青年后背太过温暖,叶翎此时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放松,困意也卷席而来。
突然有人低声唤他,师尊,今日我在梦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叶翎困的迷迷糊糊,本能地应了一声,嗯?
我相信,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厌我、伤我、害我,师尊都一定不会负我。
似乎在等一个答案一样,景曦说完后放慢了脚步,可直到额间一滴汗珠划过下颌,也没等来一声应答,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看着背上早已睡着的人。
叶翎双手环住景曦脖颈,安静地趴在他背上熟睡着,长睫轻颤,呼吸平缓均匀。
就这样,景曦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走在前面的司尧都回身看他,才接着往前走去,只不过脚下更加走的更慢更稳了。
良久,有人在晨光中低喃一句,师尊,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客栈门口吵吵嚷嚷的,十几名青葱少年围坐在前庭一张长木桌前,无头苍蝇一般,叽叽喳喳的。
余怜和云锡分别坐在木桌两侧,神情凝重,一言不发。
有一名年纪较小的弟子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凑在余怜身边,小心谨慎地问,余怜师兄,宗主和霜月仙尊为何还不回来.......
余怜眉头紧锁,刚要开口,只听门外一直张望的小弟子突然惊呼一声,回来了回来了!宗主和
不等众人反应,云锡首当其冲,一个箭步从厅内冲了出去。
师尊!
宗主!
景曦,你快放我下来,叶翎看着门口人聚集的越来越多,忍不住拍了拍景曦后背,就两步路了,你背着我像什么样子。
荒郊野外里,三人一直寻不到马车,最后还是景曦一路坚持把叶翎背了回来,足足走了一整个上午。
云锡几乎是飞跃着来到司尧身边,在人旁边转了好几圈没看出什么问题后才松了口气,耷拉着眼梢道,师尊昨晚你怎么自己先走了?
司尧抬手敲了敲云锡脑袋,没好气道,喊你,你醒了么。
这时余怜也急急赶来,看到叶翎脚上的伤便立即抿紧了嘴,清秀的眉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于是乎,叶翎被众人簇拥着,让景曦背回了房间。
余怜小跑回自己屋拿了药箱,返回房间时发现景曦正蹲在床片,手里拿着块热毛巾,万分谨慎地擦拭着叶翎脚上的灰尘。
我来吧,上前打开药箱,余怜看着叶翎划痕累累的双脚,低垂双眸,握着纱布药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景曦去休息吧。
余怜虽然一直都是直接唤景曦的名字,但这样冷淡疏离还是第一回 ,连叶翎都听出些不对,顿了顿,还是开口解释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和景曦没关系。
果然此话一出,屋里再没人开口,一个是生着闷气埋头上药的大徒弟,一个是呆立一旁绝不辩解的小徒弟,还有夹在其中不知如何是好的叶翎。
你是妖族?
打进屋就没开口、一直乖乖站在叶翎肩膀上的阿幽打破屋内死寂,一双黑眼珠紧紧盯着余怜,口气隐隐带着敌意。
自古妖族便与凰族不合,而余怜的妖族身份在玄青宗一直是个秘密,叶翎正要抬手去揉阿幽的脑袋,只见余怜蓦地抬起头,语气冰冷道,
是又如何?
不仅是阿幽,屋内剩余两人都有些意外的看着余怜,青年眼中透着化不开的寒意,以往的温润有礼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团子嘟囔一声凶什么凶后,脖子一缩,把自己团成球滚到床头去了。
这时司尧推门进来,关照一番叶翎伤势后,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道,小翎,今日先不走了,凰族二皇子玄洲说要亲自来看你,已经在路上了。
什么?!
转头看了眼大叫一声、眼珠子瞪地快要掉下来的阿幽,叶翎面露不解之色,他来干吗?
他不过是救了只小胖鸟而已,不至于连皇子都惊动了吧。
你果然忘了,司尧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玄洲小时与你定过娃娃亲的。
叶翎心中一个咯噔。
他想起来了。
儿时的玄洲来玄青宗玩耍,前宗门见他粉嫩活泼,就想让他与原身结为伙伴,结果谁知原身烦他烦的要死,每每都是冷着一张脸将人拒之门外。
可没想到玄洲也是个头铁的,硬是趁着月黑风高爬进原身卧房,蹑手蹑脚的爬到人床上,对着小叶翎的脑瓜唧就亲了一口。
再然后......
然后小叶翎直接一巴掌把人扇下床,摔得玄洲肋骨都断了一根,整整一白天动弹不了,吃喝拉撒都是在床上解决的。
修仙届中,男男双修早就不是新奇之事;再加上叶翎伤人在先,这门婚事就在玄洲足足哭闹撒泼了三月后,就此定下来了。
第16章 Chapter16
虽然司尧说要再留宿一晚,但在叶翎的坚持下,一行人最终还是决定用过午饭就动身。
娃娃亲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且原身和玄洲已十几年没见过面,很可能只是客套话而已,自己若特意在此处傻等,才叫人看着奇怪。
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直焦躁不安的阿幽终于放心了,吃饭的时候,心情大好地吃了整整三大碗米饭。
看着黑团子倒着脖子啄碗里的米饭、还边吃边掉的模样,叶翎一颗慈父心都被唤了出来,拿起筷子给黑团子夹了口菜,别光吃饭,长胖。
阿幽脑袋一顿偏过头来,一颗晶莹的米粒挂在嘴角;他直勾勾地盯了会儿叶翎,嘴里嘟囔了一句你才胖呢,才慢吞吞地埋头叼起了那根青菜。
临行前,叶翎动身准备去司尧房间,经过走廊时,看见余怜正站在床前,身后是一袭阳光,青年手里拿着件浅灰色的长衫。
他神情放空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无意识地将手里叠好的衣服放在床上,摊开又重新叠了一次。
叶翎心中叹口气,转身进了屋,走到余怜身边,还是在意阿幽说的话吗?
动作一僵,余怜半晌后才弯腰起身,笑容有些牵强苦涩,没,只是时间太久,都快忘了自己不是人类。
余怜的原身是九尾妖狐。
九尾如九命,作为妖族最古老强大血脉的拥有者,九尾妖族一直是众矢之的,又因其繁衍稀少,千年后竟只剩最后一对夫妻。
百年后这对夫妻终于喜得一子,母亲难产而死,而九尾狐王屡次遭受暗算后也仅剩最后一条尾巴。
于是他奄奄一息的去往玄青宗,找到了曾经的昔日好友叶翎的师尊,玄青宗的前任掌门玄道子,请求他庇护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余怜。
老宗主沉吟片刻,为防引人耳目,决定让五岁的余怜拜于十七岁的叶翎座下。
眨眼便是十六年。
当初的小豆丁早已成了翩翩少年,眼中竭力隐藏的情绪外露,急切而担忧地问到,师尊会介意吗?
对于面前向来恭谦有礼的徒弟,叶翎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少了太多关心,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你,妖族人族都是我的徒弟余怜。阿幽年纪小不懂事,说的话别放心上。
青年栗色的眼底生出些水汽,眼角微红,他挣扎了一瞬,最后还是一点一点地蹭过来,将头埋进叶翎颈肩,小声道,余怜也会永远做好师尊的徒弟,哪怕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了师尊。
十几人一路加快脚程,终于在黄昏时抵达目的地西町城,专门在城门等候的管家将一行人接待回天星门。
作为此次宗门大会的接待方,天星门也拿出了尽职尽责的态度,不仅给各宗各门的弟子配备了单独的房间,所有仙君还有专人服侍,待遇条件无一不妥帖。
叶翎一行人经过灼白院时,有不少门派宗门也刚刚抵达,见到玄青宗十几人皆是英姿飒爽的款款而来,不由得在一旁窃窃私语。
哇,早闻他的俊美之姿有如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可不是吗,这可是曾经引得四海八荒都为之倾倒的脸啊......
......喂你这一副什么表情,云锡双手抱胸,抬起手肘撞了撞景曦手臂,挑眉看热闹,怎么,见你师尊受欢迎,眼红了?
幼稚。青年冷冷扔下一句,眼睛却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同司尧说话的叶翎。
仙人步履轻慢,总比身旁人要慢上一步;说话时脸颊微侧,眼中含着一丝浅浅笑意,却能让人轻易沉溺其中。
他似乎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转过身便立即与景曦四目相对,眼中笑意褪去,染了层困惑,仿佛在问你看我做什么。
云锡还在一旁问他打算住哪间,青年顺势偏过头,眼中黯淡转瞬即逝,随手一指面前的屋子,这间。
叶翎看着景曦背着包袱,被云锡勾肩搭背地走进了房间,然后屋里响起杂乱细碎的说话声:
哇景曦你这床好软啊,不错不错。
滚下去。
诶别这么小气,借哥躺一会儿诶!
看什么呢?
司尧见人原地不动,顺着叶翎的目光望去,只见景曦揪着云锡的衣领,直接将人拎出来丢在门口,顺势反手将门关上,冷冷地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弟子。
叶翎摇摇头,看着远处弟子各个噤若寒蝉,不由得长叹一声,景曦这个脾气啊......
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
将包袱放在桌上,叶翎回身打发走了前来侍候的奴仆,喝了口凉茶后径直来到床边,后背向后一仰便将身子摔进柔软大床。
景曦余怜和众弟子一起去听讲会了,司尧与和众掌门人正商讨议事,一时都半会儿回不来,只有叶翎一人无事要做。
困意再次猝不及防地袭来,叶翎翻身将被子一卷,双眼一闭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几乎是这段时日睡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若不是傍晚时门外传来锣鼓喧天的阵阵齐鸣,叶翎真能一觉睡到天明。
喧嚷声由远及近,到最后已是震耳欲聋的程度;叶翎眉心紧皱,鼻中轻哼一声,辗转反侧后还是踢掉被子,起身披好衣服,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浩浩汤汤的人群在叶翎的院外聚集着,两排持枪士兵在门边把守,上百名奴仆成一长列,有些手持红木盒,有些手持银锣、唢呐或乐鼓,恭恭敬敬地垂眸在园庭前站着。
......这大动干戈的是要干嘛?
一片鼓声器鸣中,庭院中央处挺立的高挑男子徐徐转身。
自带音响的红衣青年身段纤纤,玄色腰带迎风轻晃,他的眉眼精致,朱唇皓齿,眼角水滴形的泪痣将整张脸勾点的魅惑妖艳。
四目相对,红衣男子勾唇一笑,扬着衣摆,如一只开屏的花孔雀,昂首挺胸的直接闯了进来。
小叶,说了让你等我,你怎么还是先跑来了呢?脚脚还痛不痛?
叶翎被娇嗔般的脚脚两字刺激地打了个冷噤,看着越靠越近的红衣男子,后腰撞在窗边木桌上,牵强地咧了下嘴,强装镇定,有话站在那儿说,不用离这么近。
红衣男子闻言便将桃花眼一垂,不知从哪甩出条帕子,食指勾住袖帕一角,在眼角处来回擦拭,声音都带了浓浓哭腔,我们多年没见,你果然不同我亲近了。
叶翎心道大概从前也没同你亲近过,但见他快要哭出声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僵硬地在他肩膀拍了拍,或、或许是太久没见,过两日我与你熟络便好了。
掩面哭泣的男子一顿,你不讨厌我?
不讨厌。
那......那你唤我声相公吧,男子放下垂袖,露出一张精致白净的脸,哪里有一滴泪痕,笑吟吟道,我想听。
遭人戏耍还是头一回,叶翎双眸一沉,明亮凤眼带了层寒意,冷冷看着面前的玄洲,凰城二皇子。
玄洲盈盈笑着收起帕子,狭长的眸子微眯,身体前倾,脑袋几乎要搭上叶翎肩膀,轻声一句,你若害羞,我叫你相公也是好的。
逐渐失去耐心,叶翎一个手刀架在玄洲脖颈的大动脉处,嗓音低凉如水,再过来,别怪我动手。
你不会的,玄洲飞快地握住架在脖子上的手,抬头对上叶翎的眼睛,满是笑意,我给你送了礼物,你不会不喜欢。
说完不等叶翎拒绝便直起身子,轻拍双手,门外浩浩汤汤的奴仆捧着盒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进来。
这是朝阳五凤挂珠钗。
这是金丝八宝攒珠髻。
这是赤金盘螭巊珞圈。
叶翎被一盒盒一筐筐搬进屋的金银首饰弄的一头雾水,挥手在门内下了道封印,抬手指着其中一个,解释一下。
聘礼啊,玄洲细细欣赏着叶翎的怒色,仿佛乐在其中似的,一掌又将封印击碎,直接用灵力将一位奴仆手中的木盒吸与掌心,摊开给叶翎看,
这个金羽软甲可千万不能错过,是由万片上古神凰的羽毛制成,刀枪不入,水火不惧。
叶翎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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