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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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怜的一番表现,成功让凰族所有人看清,比起龙族,妖、魔两界霸主的师尊叶翎才是真正能庇护阿幽、甚至整个妖族的人。是以那天过后,不论朝廷命官还是奴仆下人,都对叶翎无比谦恭,阿幽的事几乎毫无争议地妥协了。
只不过阿幽需要留在凰族,一来她的成年礼已经不远,该当受些礼教,二来,只要阿幽人在凰族,那么妖族也将得到庇护。
叶翎心中了然,看着阿幽和玄渊的亲昵模样,向着自己来此也有大半月,是时候该回去了。
余怜那日后又开始两头奔波,这几日更是忙的无暇顾及叶翎这边,于是叶翎独自打点好包袱,留下书信一封,便要御马回程。
妖族地处黄沙贫瘠之地,叶翎一路看着黄沙漫漫,倒也不觉孤独,反倒有种解脱之感。
行至一家客栈准备歇脚,叶翎一只脚刚迈进客栈,便看见玄渊有些狼狈的坐在木椅上,神情焦急。
看见叶翎进来,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惊喜,大步快速走来,开口时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似的,仙尊......现在可是着急回去?
叶翎皱眉,并不喜欢被人洞察去向,有话请直说。
见此玄洲只得轻叹一声,苦笑道,魔族尊主再次率军攻到城门前了,点名要带您回去。
我们的人反复强调您已经离开,可那人始终不信,非要凰族交出人来,玄渊这也是没有办法
叶翎沉默不语,对景曦此举目的心中了然。
以他的修为势力,探知自己位置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这番蛮不讲理的要人,不过是用来威胁他罢了。
他只是奇怪景曦怎么来的这样快,集军攻打魔帝也不过是昨日之事。
走出客栈,叶翎面朝空旷沙地,甚至懒得开启探知模式,轻轻唤了一句,出来吧。
望不到尽头的沙地中缓缓走来一个风尘仆仆的高大身影,就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青年肩后的长袍碎了半面,身上处处是刀剑伤痕,甚至连脸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擦拭。
狼狈极了。
暗红双眸暗淡无光,却在叶翎望向他的那一刹迅速燃起熊熊烈火,将青年整个人燃烧殆尽。
景曦,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要挟
话未出口,叶翎突然陷入一个炙热到滚烫的拥抱,青年紧紧将他抱住,身体紧绷地宛如一条随时都将断裂的弦,拖住叶翎后脑勺的左手,正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
他在害怕。
鼻尖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而这一刻,叶翎仿佛失去埋怨与生气的力气,双手垂落,任由青年将他埋在紧实有力的胸膛前。
他听见自己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景曦,别哭。
师尊,我其实很害怕,杀人不眨眼的地狱恶魔将头深深埋在叶翎颈肩,滚热的眼泪打湿了他素白的衣襟,良久后,青年很轻地问他:
能不能不要走,留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可怜兮兮的小景QAQ
(二更正在努力中owo)
第39章 Chapter 39
透过淡淡血腥味, 叶翎能感受到青年不容拒绝的霸道气息, 只觉这个拥抱有些熟悉, 在记忆深处曾发生过。
如果我这次安然回来, 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恍惚中,他想起有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在月夜下问过他,声音很轻,说他要出趟远门, 路途或许会有凶险。
叶翎被抱的腰间生痛, 不大舒服地轻轻挣扎一下, 却被抱的更紧。
景曦, 你先放开我。
后脑上的手顿了顿, 慢慢垂落,肩膀上的脑袋却还在人颈窝中不肯起来,几缕碎发在叶翎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来回搔/动,痒痒的。
青年音量极小地闷闷一句, ......丢人。
叶翎心中无奈,抬头看了眼玄渊。
男人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诧异, 对上叶翎略带歉意的眼神, 如梦方醒般连忙转过身, 瞬间消失在叶翎视野中。
青年抬起头,双眸赤红,眼眶晕染一层淡淡浅红,目不转睛地盯着叶翎。
自从初见,叶翎便无法直视景曦这双杀气过重的赤瞳;而如今青年眼中泪意还未完全散退, 湿漉漉的眸子倒是少了分陌生的距离感。
叶翎从怀中拿出手帕,递过去,有人说,你去魔族要灯芯了,对吗。
青年握着他的手一紧,没有说话。
景曦,叶翎顿了顿,将他字压在嘴中,当初救你,是愿你能有机会创造自己的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无关的人卷入权势斗争中。
师尊不是无关的人,青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慌张,脸色一白,急忙解释,当初是弟子失了心智,才
我自知管不了你,可你不该将我也卷进来,对吗。
叶翎出声打断,不愿多谈无关之人的问题;若他推算的不错,黑袍与那个人定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根据黑袍人两世对景曦的态度,他又隐隐觉得不论是黑袍,或是那个人,都对他都无甚敌意。
因此他一时倒并不担心性命安全。
青年沉默不语,睫羽低垂,额间有豆大的汗滴滑落,青筋凸起牙关咬紧,面露隐忍痛色。
叶翎心中一惊,想甩开小臂上的手,却被景曦铁爪似的手死死攥住;青年脸色惨白如纸,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师尊能答应弟子,一同回魔族修养吗。
动弹不得,叶翎皱眉看着景曦失了血色的干裂薄唇,最终还是妥协,我答应你,告诉我,伤在哪了。
半年时间。
一个月,再讨价还价我便直接回去了。终于失去耐心,叶翎啪地一声抬手拍在青年手背,抽出小臂来到他身后,掀开破碎的披风,看见背上深可见骨的三条划痕,伤口处不断流出黑血将黑袍染红,眉心一抽。
跟我去处理伤口。叶翎拉着人便往客栈走。
青年低头看着纤细皓腕,眼神微动,原地站定,师尊先同我回魔族,再处理伤口。
无计可施,叶翎只得再次服软,并于景曦达成协议,一月后须得将土地尽数归还凰族;达成共识后的两人立即动身,将远远站在一旁的玄渊留在荒沙地里。
玄渊望着空中迅速消失的两道身影,再次对叶翎暗暗心惊。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妖、魔两界霸主自愿放下身段,或谦恭有礼,或低声乞求,都对他念念不忘。
绕过黑色大殿,景曦亲自将叶翎领到一处环境优美的偏院中。
魔气侵蚀万物,在这几乎寸草不生的一方土地中,唯有叶翎这处偏院种满了幽幽青竹。
推开房门,叶翎看着屋内陈设摆放,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一路只觉此地熟悉无比。
这屋内一切陈设摆放,与隐竹院分毫不差,就连书架上摆放的书籍花瓶、甚至是角落处碾压的滚轮上,都依着他的习惯,撒了几片薄荷碎叶。
景曦三年时间未回玄青宗,却将房中每一处记得清楚明白。
叶翎不知道这是如何办到的。
他转过身,对上青年不再黝黑的赤瞳,你早就算到我回来,对吗。
青年微微一愣,眼神闪过一丝苦涩,避开叶翎一双清亮凤眸,看着屋内角落,极轻声道:弟子算不到。
但弟子会等,等到师尊愿意重新接受我的那一天。
那时他被幽冥关在魔领之巅,昏暗不见天日的日子里,他每日过得浑浑噩噩,终于有一天,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脑海中叶翎的面容竟然开始模糊。
他终于开始慌张。
于是他在漆黑的石室中,用指甲在石壁上一下下刻出叶翎的面容,脑海中反复勾勒描摹叶翎的眉眼,终于在三个月后刻出清晰完整的脸。
余下的时间,便是回想叶翎常去的地方:满室药香的卧房、青竹遍地的前院......
没人知道他这三年是如何踏着累累尸骨爬上来的,也不需要人知道。
......要不还是我来吧。
大殿内,叶翎看着医师粗鲁地剪开景曦后背的衣服,薄唇紧抿,再三犹豫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伸手想接过医师手中的伤药。
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回拉了拉,戴着手套的手轻轻附在他的眼睛上。
师尊别看,脏。
别碰纱布,脏。
睫毛一颤,叶翎忽然觉得今夜想起那个人的次数太多,可思绪又禁不住再次跑偏。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否安好。
师尊在想谁。
一道抽气声将叶翎瞬间拽回现实,他迅速拍开眼前的手,只见景曦身体微弓,左手紧紧捏着木椅手柄前段,双眼紧闭,眼角旁有道道爆出的青筋。
怀中拿出手帕,叶翎抬手为青年拭去额间一层细密汗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反复问着,很痛吗。
青年睁开一双赤瞳,露出虚弱而不自然的笑容,师尊方才在想谁。
一个陌生人罢了。
景曦双眸微动,不再开口。
考虑到天色已晚,叶翎奔波一日很是劳累,在景曦的再三坚持下,叶翎还是被人一路护送回了居住的小院。
目送男人远去,景曦直起身子,冷冷瞥了眼轻手轻脚、大气不敢出的医师,低声命令道,直接缝合伤口吧。
动作快些。
弓身侧立一旁的右护法见状,立马快步迎上来,转手吩咐魔兵将人带进来。
身形娇小的碧瞳男孩被两人扣押着带上殿堂,看见景曦先是身体一颤,然后颤颤巍巍道,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我只要你确保我的安全。
男人面色冰冷,阖着眼,除却有些苍白的面色,根本看不出是重伤之人。
低笑一声,男人缓缓睁开双眼,赤瞳闪烁点点寒光,星岚,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同我讲条件?
普天之下,除了这里,你去哪里不是死路一条。
我说我说,男孩立即慌了神,四肢并用地爬到景曦脚边,讨好地抓着他的裤脚,黑袍和我说,那段记忆果是
话音未落,男孩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咽喉,面色发紫呼吸困难,四肢奋力扑腾几下后,口吐白沫不再挣扎。
伤口缝合完毕,青年披好衣服站起身子,抬腿,从温热的尸体上一步跨了过去。
处理掉。
怎么了。
混沌昏暗中飘着一缕灰白色幽魂,它看着从头到脚都被黑袍包裹的人气息突变,不禁疑惑地开口询问。
黑袍人的声音无波无澜,解决掉一个麻烦。
幽魂哦了一声,逐渐幻化出幽冥的脸,他凭空变出一截粗短的绒绒条绳,放进黑袍人的掌心。
手掌白皙光滑,绝无可能出自年长之人。幽冥如此想着,讨好地笑了,这是护魂灯的灯芯。
也请领主按照约定好的,借我七成力量寻找肉身。
目标是谁。
灰白色幽魂与空中盘桓几圈,在黑袍人面前逐渐呈现出一幅画面。
画面中巨大的校场上有数百名弟子正在练功,片刻后,一位仙气飘飘的温润男子稳步走来,朝所有人微微一笑。
画面停止,幽冥放大男人眸中含笑的脸,阴笑一声,对不住了。
司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
祝各位小天使的爸爸们父亲节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哦3
第40章 Chapter 40
霜月仙尊真要在魔族待上一月吗?
初云峰的前院中, 云锡赤/裸着上身, 午日烈阳照耀在他精瘦的腰身上, 细密汗珠自发达的胸/肌滚落, 划过腹部八块紧实有力的肌肉,最终渗进深蓝色的裤子中。
石桌旁的司尧嗯了一声,将信纸折好放进袖中,拿起手边毛巾, 递给云锡, 擦擦吧, 头上都是汗。
青年应了一声, 手中握着软剑;他左移两步, 高达影子将司尧笼罩着,刺眼烈日被他尽数挡在后背,笑嘻嘻道,这是师尊的毛巾啊。
司尧瞪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怎么, 嫌弃啊。
那敢啊, 求之不得, 云锡微微弯些腰,将湿漉漉的脑袋凑到男人触手可及的位置,喉中轻哼一声,练剑手好疼啊,师尊帮我擦一下吧。
这些年司尧早习惯了云锡各种格式的撒娇撒痴, 如此也只宠溺笑了笑,用毛巾将人头发一包,耐心地擦拭着。
云锡,仙督的事真的不考虑吗?
司尧若无其事地开口询问,青年嘴边笑容却微微一僵;这段时日,司尧已不止一次旁敲侧击地问他这个问题了。
四界动荡,人间也须得作出相应措施,老仙督仙逝已有两年,如今位置空缺,各大门派几乎是挤破了头想往上送人。
对于玄青宗来说,云锡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天赋极高手腕武断,又绝对真诚。
可偏偏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本该有更好的前途,再次得到意料中的拒绝,司尧只是叹气一声,有些感慨道,困在玄青宗确实屈才了。
可师尊在这里啊,青年甩甩头发直起身子,看着司尧笑的弯了眼,眼神却无比真挚:
云锡这辈子没什么志向,只要能守着师尊就行了。
青年说着说着还发起脾气,委屈巴巴斜了司尧一眼,小声抱怨道,省的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惦记着师尊。
司尧知道他在说近来招徒之事,并不细谈,笑骂一声,守着我做什么,赶紧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再着凉。
于是青年笑嘻嘻地出去了。
离开庭院,转过拐角,云锡沿着林间小路慢悠悠的走,突然脚步一顿,朝着前方空无一人的石路,冷冷一声,
出来吧。
林间传来窸窸窣窣一阵响声,一身劲装的女子扒开枝叶,走到云锡身边,眼神幽怨,仙督之事,大师兄为何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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