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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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冷冷看着她, 声线低凉, 请姑娘自重。
浓妆艳抹的女人闻言嬉笑一声,夸了句有趣也不再纠缠,侧身为两人让出一条道路。
从偏门离开正厅,景曦走在叶翎前面, 穿过长廊后, 一路轻车熟路地将人带到一处幽静的阁楼前,将喧闹甩在身后。
清脆琴音盖过身后不堪声响,叶翎抬头看着阁楼窗边抚琴的男人背影, 脸色算不得太好,我不想进去,你自己去吧。
话音未落琴声止住,清冷月色下,只见窗边抚琴之人缓缓起身,没过多时便下了楼。
青丝散落,男子穿着一件薄到透明的纱衣,胸襟大敞,狭长的眉眼上挑,看清景曦时漫不尽心地勾唇一笑,投足举手间满是慵懒的勾人风情。
景曦回身看了叶翎一眼,见人目光始终落在男子身上,眉心一皱,取下披风丢向神情慵懒的男子,低声道,衣服穿好。
侧身躲开,男子懒散地轻哼一声,赤/裸白皙的双脚将地上的披风踢开,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
景曦朝叶翎苦笑一声,两人一同上了阁楼。
屋内每处皆燃着烛光,暖光照耀下,男子看清景曦身后的叶翎,默默盯了一会儿,突然越过景曦凑近,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叶翎脸颊一寸远的位置挺住,几次打量后,双眸亮晶晶地问道,
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秀,不知阿竺能否画幅您的画像。
自打进屋,叶翎紧锁的眉头就不曾舒展,只听景曦在他身边无奈道,阿竺见到美男子就是如此,师尊,您若不愿直接拒绝便好。
见到美男子便是如此?
所以景曦也让这个叫作阿竺的男子画过画像是么。
我不介意。叶翎面色平静地回着阿竺,眼神却直直看着景曦,语调平淡,需要准备什么。
阿竺立即回身从衣柜中拿出件崭新的紫色长衫,笑眯眯地递给叶翎,指了指他身后的屏风。
公子请。
不过多时,叶翎便身着一袭浅紫纱衣缓缓走出,清凉夜风徐徐而来,吹动男人衣角青丝,几缕发丝拂过白皙面庞。
素面朝天的白皙面庞下,是一对清凉夺目的凤眸,淡淡睥睨着四周一切,翘挺笔直的鼻峰与柔软浅粉的薄唇,此时在微冷的浅紫衬托下,叶翎整个人都散发着高贵而诱惑的神秘感。
阿竺让他按喜好随意摆个动作便好,叶翎便在屋内环视一圈,来到正中央的古琴面前坐下。
记不起上一次抚琴是多久之前,叶翎将骨节分明的手在蚕丝的弦上轻拨两下;片刻后,委婉动听的潺潺韵音自阁楼内缓缓流出,宛如高山流水,沁人心脾。
阿竺一双狭长的桃花眸微眯,飞快拿出角落旁的木版画笔,静静观摩几眼后,便以行云流水之势在木板上作画。
不过多时,男子看着寥寥数笔却已显神韵的画中人,满意的将手中画笔一丢,自然地抬头冲景曦挑唇一笑。
是以叶翎恰巧抬眸时,正好对上两人四目相对的对视。
指尖一痛,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古琴的第三根琴弦应声断裂。
三人皆是一愣。
抱歉,我去屋外吹吹风。叶翎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屋内。
这就是你当时疯了一样,叫我一遍遍画的人吧,叶翎走后,阿竺懒懒往墙壁上一靠,墨笔反复比量着画中人,再次啧啧称叹,
难怪你当时说我画不出他万分之一的风姿,如今看来倒是所言不假。
说着阿竺嗤笑一声,没想到我们坐拥千军万马的尊主,也躲不过情字一关。
视线从未离开过叶翎的青年,头也不回地轻声回复:
可我所图之人,向来不过他一个。
行了,牙都要酸掉了,阿竺嫌弃地皱皱眉头,收好画作看向景曦,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将人带到我面前显摆吧。
你应该看过信中写的平行世界了,景曦收回视线,看向阿竺是已是一片淡然,我现在怀疑黑袍便是阿良前辈口中的创始者。
半个时辰后,叶翎景曦一同与阿竺作揖道别,两人各怀心事,沿着繁华夜市一路向前,在一处喧闹非凡的人群前停住脚步。
层层人群将一个木搭的高台围住,台上站着十几对男女伴侣,他们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圆盘中放着一根长条状的酥脆糕点。
高台上控场的女子一身劲爽,手拿金锣,大声吆喝着,想让更多人上台参与活动。
待会儿所有伴侣须得用黑布将双眼蒙住,两人各自咬住糕点一端,哪一对能在没有肌/肤之亲的情况下,将糕点剩的最短,便能将这片金叶子带回家。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甚至还有好几对男男女女一同奔涌上前。
当场上只剩一张桌前没站人时,控场女子睁大眼朝场下巡视一圈,视线忽然落在叶翎,和紧跟在身后的景曦身上。
双眼一亮,女子指着两人高声呼喊,来,外边最俊朗的两位公子请留步,趁着画好圆月,不如上来玩玩吧!
不说相貌出众,光是两人不同凡人的气场,便引得在此所有人欢呼雀跃;民心所向下,两人几乎是被蜂拥而来的人群给生生推上高台,二话不说便被蒙住了双眼。
眼前一片黑暗。
只听女子一声令下,叶翎伸手在桌上摸索,终于摸到糕点,拿起来后便要去找景曦的脸。
鉴于两人都是猝不及防便被蒙住了眼睛,以至于叶翎在拿到糕点后,完全摸不清景曦的位置,只知道这人在他不远处,于是抬起另一只手,想去找景曦的脸。
师尊,我在这。
心有灵犀般,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包住叶翎的手背,然后落在左侧脸颊,紧接着是笔直的鼻峰,最后擦过薄薄的双唇。
不过多时,两人便毫不费力地咬住糕点两端,叶翎听着对面干脆的咔嚓声,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向前挪动。
人处在一片黑暗时,其余感官往往比平常要敏锐的太多,是以当景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不断向前、终于与他双唇相贴时,叶翎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唇瓣微凉的温度。
人群中不断传来阵阵惊呼,而对面的人似是毫不在意般,一次次不紧不慢地擦过他的双唇。
浅尝即止的触碰仿佛轻飘飘的羽毛,恼人地一下下在撩拨着心弦;数次来回后,叶翎只觉整晚积攒的一腔郁火就此爆发,于是他脑中一热,迅速做出了反击。
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气势,叶翎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足尖微微一踮,脑袋却向后移了一寸。
然后猛的一口咬了上去。
混着口腔内的津液,铁锈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久久不散。
宛如一场生死搏斗,生性要强的两人在此时彻底暴露了本性;相互对峙的身体紧/紧相贴,彼此死死攥着对方衣袖,如何都不肯放手。
待到氧气终于耗尽,几乎喘不上气的叶翎终于率先败下阵来,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垂下双手。
黑布被人拽去,映入眼帘的男子看着叶翎发红的眼角,眼中满是笑意。
借着一丝余光,叶翎发现两人此刻正站在空无一人的湖边,耳边远远传来长久不息的惊叹声。
依旧不肯放手的青年将他虚虚搂着,月色甚美中,只听他低低轻笑一声,胸膛跟着震:
师尊,你是不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的小景依然很会?
第50章 Chapter 50
师尊, 您是不是吃醋了。
青年的直白让叶翎倏地一愣。
腰上的手依旧虚虚环着,叶翎一时无法挣脱, 下颌微微上扬, 月色下他被迫看清青年赤瞳中的星点闪动, 胸腔中是无法否认的猛烈心跳声;青年同三年前的沉默寡言几乎判若两人, 少了一份羞于表达的生涩, 多了太多无法拒绝的侵略性。
在叶翎沉睡的时间里,青年将察言观色理解到了极致,已能根据他的态度迅速作出反应, 牢牢抓住他性格中脆弱和柔软的部分, 以至于让他在这段理不清的关系中,永远无法完全掌握主动权。
这种侵袭式的占有并不是叶翎所习惯的, 于是他一次次被迫做出选择, 在一次次怀疑中反复确认青年在他心中的分量。
和所有人都不同,青年会强硬而笃定要他站在自己身后, 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 狼狈不堪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间,用尽手段算计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叶翎无法忘记那些眼泪的温度,隔着几层衣料也能轻易将他烫伤。
这段时日里,他不止一次感到无力、想要逃避、甚至不时便要恼火一阵, 可每当青年专注地低眸看他、展露笑容双眼微眯时, 叶翎清晰地感受到了名为欢愉的情绪。
胸腔中有力的跳动总不会骗人。
所以他在余怜的指责下恼羞成怒、为青年荒唐行径羞恼却始终不离开,甚至在司尧并不赞成的态度下,试图以装傻充愣的方式答应了魔域庆典的请求。
......吃醋吗?
叶翎看着景曦眼中倒映着的自己, 能确定青年眼中的人是自己,却无法确定青年眼底心中眼底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所以他一退再退。
青年没有说话,拉着叶翎便走;两人所在湖边的不远处有一处木屋,看着台阶上一层浅灰,应当是有段时日没人来过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叶翎看着空旷的屋内满是黑布遮住的画作,有些疑惑的看了景曦一眼。
放开叶翎的手,青年一言不发地来到画作面前,挨个揭开画作上的黑布。
整整上百幅的水墨画作,只画了他一人。
叶翎从左侧一个个望过去,心中震撼无比;所有画的右下方都详细记录了日期,不是三年前的原身,这些画作上都是他穿书后一月内,或浅笑或沉默的模样。
在那一刻,叶翎承认他感受到了卑微又恶劣的快乐,他一面白白享受着原身带来的恩惠,一面却又希望让景曦动心的人,是鹊巢鸠占的自己。
但他不想再这样了,哪怕引来滔天怒火,他也想真正活在光下,而不是永远成为别人的影子。
景曦,其实我不是
师尊,永远不要怀疑自己,青年温暖有力的怀抱将他包围,左手稳稳托着他的后脑勺,将叶翎往他怀中埋,一切交给我,好吗。
就这样紧紧相拥的姿势,叶翎听见景曦在他耳边低声道:
两年前弟子从魔领之巅逃出来,重伤之下坠进一处湖中,正巧在下游路过的阿竺将我救了回来。
阿竺是个很好的画师,当时弟子已经太久没见过师尊,只害怕时间久了会忘记,便一遍遍求他将师尊的模样画下来。
话音未落,叶翎皱着眉便抬头看他,一时忘了方才纠结,那你今晚带我来满春院,是故意的?
弟子哪敢啊,景曦苦涩一笑,眼里生出一丝疼惜,本来只是想带师尊来这间木屋看画,顺便去阿竺处问一问黑袍的行踪。
为何还要找黑袍?
景曦眼神闪躲,看着别处,魔帝与黑袍合作已天下皆知;他的肉身已经被我摧毁,但灵识却没被铲除;若黑袍有心帮他,魔帝便能找到夺舍之人,届时定会卷土重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说起黑袍,按道理说叶翎应对他心怀敌意,可上次的一面之缘后,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厌恶两个字来形容对他的感觉。
况且黑袍从始自终没也做过任何伤害叶翎的事,还无条件的将灯芯交到他手里。
黑袍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叶翎抬头看了眼愁眉不展的景曦,即使要我离开你,也没有提出强制性要求。
书中他只知道景曦在成为一方霸主后,余下便是和黑袍率领的暗卫明争暗斗,却不知道两者间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甚至让黑袍连这一世都不肯放过景曦。
还有记忆棒中令人起疑的第三者视角......
师尊,今日天色太晚,我们不如就在此地凑活一晚吧。
说话间景曦已经在侧卧中的稻草床上躺下,左手枕着脑袋,右手长臂一伸,看着叶翎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了,还是自己主动;可叶翎对上青年那双锃亮的双眼时,不知为何还是感到一丝紧张;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眼见着床铺狭小,周围再无地方能睡,一咬后牙,走在床边直接躺了下去。
脑袋刚碰到手臂,青年便猛的侧身转过来,两人相隔不过一两寸,彼此温热呼吸落在对方脸颊。
景曦用宽大的披风将叶翎紧紧裹住,左手顺势落在腰间将人抱住;朝着叶翎这处蹭了蹭,青年合上眼,低喃一句:师尊还记得吗,小时候每每我怕冷,您都是这样抱着我的。
您说两个人要抱在一起睡才不会冷。
你那时候还不愿意呢,叶翎闻言,不自主地嘁了一声,半夜还逃出去。
说完自己先是一愣,这分明是他不曾经历过的事情,为什么能这样自然的脱口而出。
青年却毫无察觉,只是静悄悄地将他搂着,不一会儿两人便沉沉睡去。
叶翎放心不下,第二日见景曦无事,两人决定回玄青宗看看。
青年站在山门前久久不敢向前一步,眼中满是眷念之色。
叶翎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司尧曾对他说过,自自己昏迷后,景曦便再不曾踏入玄青宗一步,甚至是每月行跪拜礼时,都只敢在月黑风高的晚上,趁没人时在门外默默跪上一夜。
不过多时山门大开,伴着校场中传来的弟子晨练声,肩宽腰窄的青年自台阶而下。
来到两人身边,云锡先是朝叶翎行礼,然后伸出拳头在景曦肩上重重捶了一拳,挑唇一笑,你终于回来了。
景曦浅浅一笑,并未搭话。
天色尚早,司尧正在议事厅同各位长老商讨事务,叶翎便直接去初云峰等他,留两个小辈在校场叙旧。
不要怨我师尊,他是真的疼惜霜月仙尊。
递给景曦一杯凉茶,云锡背靠高大玉石台,看着面前认真修习的小弟们,再次认真道,况且那两年,他并没有特意为难你。
你确实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知道,这些是非我还是能懂,景曦将茶杯捧在手中,烈阳刺眼,他便将眼睛微微眯起,片刻后转过去看云锡,云锡,我前几日去过天山之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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